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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笨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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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慌忙松手,口不择言,“我很怕……”

“没出息!”他不屑地哼了一声。

一旁的皓捧着肚子不顾形象笑得快要岔气了,丝毫不在意我喷火的眼神。

“没想到你竟然还随身带刀。”海一看到皓就没好脸色。

总算止住笑的皓很不好意思低下头,从口袋了摸出那东西。竟赫然是一把小汤匙。“我觉得学校里公用的碗筷不卫生,所以一直随身带。”他腼腆报上。海的面部明显抽搐了一下,想笑又硬是忍住了。

“多谢你照顾我家小风。”皓彬彬有礼地道谢。我举起书包砸了过去:“谁是你家小风!”

“好痛!包里很多书吧。”

“就两本。”

“不可能!”

“一本朗文大词典,一本牛津大词典。”其实,我也不想天天背它们,但小英说了,“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要以此好好熏陶我的语感。我还算幸运,海包里除此以外,还有《现代汉语词典》和《文言文常用字字典》,灭绝会不定时的抽查。

海对我和皓的闹剧颇觉无聊,挥挥手:“我帮他是要酬劳的。”

“什么酬劳?!”我吓得跳了起来。

“你知道,明天灭绝等着看我笑话。你帮我找个新颖点的题目,准备点材料,就可以了。”我吁了口气:“还好。”

见我没有异议,海连道别都省了就走人。

我扭头看看仍旧望着海的背影眼发直的皓,照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你,上次那个生离死别的演说到现在才几天,怎么又钻出来了?”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他摇头晃脑背了一段“王风采葛”,直到屁股上的脚印左右对称,总算开口说点比较正经的:“我不来你就危险了。”

“危险?你以为就凭这程度能奈何我?你冲出来是为了帮海吧?”我冷笑。皓无语。

“你是不是以为我故意设计让海逞英雄保护我,再利用橄榄对付他?”

“我刚刚看到了,你是想帮他的。”他低喃,含糊的语调。

“皓,为什么你那么在意海?为什么他那么讨厌你?”

他蹙起眉颇为担心的样子:“风,你不会真的要对付他吧。”

我一扭头:“本来不想的,刚刚改主意了。”

“为什么?”

我气乎乎地说:“他刚才骂我‘笨蛋’,我长这么大也没人敢骂我笨蛋!”

“你不是也经常骂我‘笨蛋’,我要是和你认真,我们岂不是老早不共戴天了?”

好久没有听皓替人求情了,自她之后。想到她,就没了好心情。我摇摇头:“皓,你让我很失望。”

“有多失望?一个圣代能补救吗?”

“不能!”我想了一下,“两个!”

忍不住笑了,他知道我对甜食一向是没有抵抗力的。“听说你又搬回去住了?”皓愉快地眨眨眼。

“是又怎么样?”我的口气还是很冲。

“今晚你会自己下厨?”

“是又怎么样?”

皓的眼睛倏地亮了,拉住我的衣角:“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不行。”

“有什么关系嘛,只不过添双筷子。啊,不对,我自带勺子了。你看,一点都不麻烦,是不是?”

“不行就是不行!”

“拜托拜托,求求你了。”看他奴颜媚骨厚颜无耻的,就差没给我下跪了,我叹口气,伸出三根手指。

“三个圣代?你不怕吃坏肚子?!”皓惊叫。

我潇洒地甩了甩被他捏得皱巴巴的衣角:“不愿意拉倒。”转身就走。

“好好好……三个就三个,你说什么都行。”他追了上来。

我停下脚步。“说吧,”顿了一下,“把你来的真正目的说出来!别告诉我你是闲的发慌才来找我的。”

“其实,”皓迟疑地开口了,“的确有事请你帮忙。”

他苦笑:“在你面前真是一点事都藏不住。”

☆………………………………☆………………………………☆

“皓,你相信奇迹吗?”

“奇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一如往常优雅地笑着,“但奇迹毕竟是人等来的。”

“那,你觉得我会等到奇迹吗?”

“你看起来很消沉的时候,其实是在拼命想办法。好事坏事发生的几率各占一半。一旦情形不妙,你会想办法扭转过来。所以,奇迹一定会来。”真难得,他在那儿很认真地摆事实,讲道理。

“谢谢。”我感激地对他笑笑。

为什么忽然开这个话题?我想证明什么?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我只能企盼奇迹吗?





正文 第七章 多事之秋

(更新时间:2004…9…6 6:41:00 本章字数:4935)



“这个话题?!”海草草看了一眼我递给他的资料,不由惊呼。“没错,你叫得再大声还是这个话题,”我挑衅,“够新颖够刺激了吧,讲不讲随你!”丢下这句,我试着调整了一下呼吸:“听着,我们两清了,以后别再缠着我!”

“我只是想充分利用你的头脑,别浪费了资源。”说玩笑却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海真是不可爱。

“抱歉,我不是你的智囊团。不过,真是华丽的装饰品啊!”见他疑惑,我补充道,“你的脑袋!”

趁他还没完全反映过来,我闪。我还要忙着准备本学年第一次播音。

“……想和大家分享一个故事。门上挂着一把大锁。一根铁棒想尽各种办法撬开它,都没有成功。钥匙来了,轻而易举地,门开了。铁棒问钥匙为什么。钥匙说:‘因为我最懂得它的心。’拥有一个懂自己心的人,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吧。纵使相隔万里,仍心有灵犀。地球自转一次是一天,地球公转一次是一年。每一天,每一年,他(她)不在身边的漫漫长夜,他(她)的笑容是记忆中最美的语言,从此天气预报不会再有雨天……让我们一起在心里默数,从一到十,在音乐声中,期待一个懂你心的人……”

中午,坐在广播室的话筒旁的我说完这些话,情不自禁地晃晃身体,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当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流走,我关掉电源。门外,挤满了陌生的女生,估计都是高一新生,睁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

“请让一下,我没法出门了。”

“是他是他,听这声音。”“嗯嗯,声音好听,说话感性,人也长得不赖耶。”“是啊是啊,好棒!”……

显然,我的话他们根本没听进去,不禁有些气恼。

“难道入学时没人告诉过你们?各年级划地为营,五楼是高三的地方。不是高三的统统给我下去!”

一堆女生作鸟兽散。

念高三真的很无聊!

语文课。

海走上讲台,大大方方地开口:

“美国性科学家金西通过广泛的抽样调查,把人类的性爱分为六类:异性恋35%;主导异性恋偶尔同性恋35%;主导异性恋稍多些20%;几乎两者相等2%;主导同性恋稍多些2%;主导同性恋偶尔异性恋2%;同性恋4%。尽管近年有学者指出,金西的调查有哗众取宠与伪造虚假成分,其数据并不准确,但它毕竟揭示了人类性生活多样性的一个侧面……”

天啊,他竟然真的讲了。教室里发出一阵“呜”的声音,代表他们的惊讶。视线范围内,灭绝的脸倏地变色。

“……素质性同性恋的成因,根据现阶段的科学推论,多在于个体染色体和内分泌指标异常;其他同性恋者的诱惑;特定时尚、思潮影响;家庭教育失当等等……”

他丝毫不顾教室里的气氛,更不顾灭绝脸色发青嘴唇发白,继续往下说。皓曾经评价他是个危险的人,某种程度来说,还真没说错。

“……很多人都知道反对gay,除传统偏见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滋长了某一病毒的传播。直肠的弱酸性环境适合HIV病毒生存,便于肠道直接吸收并进入血液……”

忍无可忍的灭绝冲上讲台拖着他出了教室。我吓得钻进桌肚,恨不能把自己的手指吞下去。剩下的人张大了嘴老半天忘了合上。

半小时后,小汤带着满眼倔强的海进了教室。小汤宣布海的团支书职位被撤。其实海当选团支书时小汤就很不高兴,这次只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看情形,海很义气地没有把我供出来。

末了,海宣布新团支书人选是……我?!

海真是比袁世凯还薄命,人家好歹当了一百天皇帝。抬眼处,海正用很复杂奇怪的眼光看我。

聪明人往往有这种悲哀:别人一旦倒霉就怀疑是不是你搞的鬼。就算真的是我故意的又如何?我给了你选择的权利。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下课时,教室门口意外地挤了很多人。不一刻,磊来报:“有人找你。”

门外,是个哭成泪人的女孩。一见我,她也管不了一旁围观的人,径直抱住我,伏在我的肩头放声大哭起来。

“你……”头忽然像炸开似的疼,我揉了揉太阳穴,“敏儿啊,怎么了敏儿?”

“他……他骗我……一开学就甩了我……和别的女生……”她抽抽噎噎地说着,很长很浓密的眼睫毛沾了好几颗小泪珠,往日漂亮又倔强的脸蛋已经被泪水打湿。回忆被顿时打乱。敏儿,是我的表妹,从小就是个男人婆假小子,长大后虽然稍加修饰,算是美女却绝算不上淑女,她犀利不饶人的口才,我曾多次尝过苦头。但,眼前的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的是敏儿?

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袋,我恼了:“他在哪儿,我帮你揍他……”

“等一下!”

喊话的人一下子夺去所有看热闹的目光。精致的五官,深邃的眸子,是她给人的第一印象。黑色长发,直垂腰间。最引人注意的是那晶莹如雪的肌肤,幸而有了白皙的肤色,否则凭她仙风道骨的身材,不被误认为是非洲难民才怪。

敏儿一见了她,立马推开我,扑向她的怀抱。洛儿,是敏儿的死党。不过我认识她却不是因为敏儿。记忆中,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她一直是我的同校,却不是同班。对她的第一次印象是小学最后一年。那时她被几个不良少年敲诈,我出面解围。哪知到她不但不感恩,还向老师指控我私下殴斗!第二次是初中时有流言传出说她和那个酷似“莱昂那多”的校草关系暧昧,她被一些女生围堵。我再次出面解围。结果只换来她冷冷地一句:“多管闲事!”念高中后也擦身而过几次吧,没什么印象了。

洛儿轻柔地拍拍她的头:“现在去打他一顿,不会显得你很在意他?显得你很斤斤计较,太过在乎他?像这种人没了就像丢掉垃圾一样,没什么了不起的。要整他也要等一阵子,是不是?”

敏儿抬起雾蒙蒙的眼睛,似懂非懂的颔首。

“对,这才乖,别老让你哥哥担心。”

说完,她望向我这边。我感激的对她笑笑。她不以为然地别过脸,当作没看到。

江山易该,本性难移!

最后,敏儿被洛儿带走了。人群散场。只剩下我和我湿漉漉的肩头。

独自走在放学路上,毫无征兆地,我被迫停下脚步。“你还真守信哩。”我冷笑。

眼前的“橄榄”身后一排站了四个人,四人中没有“苍蝇”和另一个。他一点脸红的趋势都没有,脸皮厚得可以和皓媲美:“少废话,你要单挑还是群劈?”

不会吧,钢板说话,铁鸡长毛,他竟会给我选择的机会!

“单挑,你挑我们一群人。群劈,我们一起劈你。”橄榄补充道。

原来如此……

手捏着皓专门给我画的地图,分不清东南西北,刚才打得过于投入了。当时真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帮皓。

……

“说,到底什么事?”

“我刚进大学嘛,随便找了份家教教高三化学。本来想小菜一碟,谁知道那女孩那么厉害,化学水平决不在我之下,第一堂课就拿了许多超难的题来考我,累啊……”

“所以你想让我替你去?”

“我以前常向你请教化学题,你的化学比我强。”

“不行!”

“我在家教中心挂了名,报名费很贵啊。第一份就被开掉的话,以后就难作了。你不是也很想赚钱吗,每小时25元哦。你就以我同学的名义替我,我随便编个借口给她;家教中心那边肯定以为还是我在教。两全其美,是不是?”

“这是欺诈!”

“没事没事,他们不会查的,放心好了。”

“自己头上的苍蝇自己赶!”

“帮帮忙嘛,想想看以前是谁丢下大帮MM不泡,每天中午教你打球?”

他还敢邀功?我当然记得,那是越野赛以后的事。天晓得,我就是因此开始被那些花痴女怀疑。乱七八糟的谣言满天飞,所以那时她才会找上门。罢罢,为了他微笑着供上的“千层雪”,忍了……

……

迷了半小时路,总算归返正途。

学生是个胖胖的女生,长得还算清秀,只是身材不敢恭维。不知是不是我多心,看到我时,她像是吓了一跳。我看起来那么凶?

很快我就知道她不是那种会被长相凶恶的人,因为她本人就是阎王都让他三分的角色。冷着一张脸,傲慢的踢了个凳子给我,然后丢了一张纸给我,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好几道题。

她就不能换个欢迎仪式吗?

花了十分钟,三下五除二,搞定。很无聊地把那纸丢还给她,她吃惊地开始核对答案。末了,颇不礼貌地瞪了我一眼。

“没问题了?好现在轮到我出题了。一道化学推论题:A和B可以发生可逆反应,B在沸腾的水中能生成C,C可以转换成D,D在空气里可以生成一种具有臭鸡蛋气味的气体,问ABCD分别是什么物质?”我可不是让人任意捏把的软柿子。很舒服地翘起二郎腿,歪头看她挠着头皮在纸上涂写的样子。

一刻钟后,她宣布投降。

“OK,宣布正确答案:A是鸡,B是生鸡蛋,C是熟鸡蛋,D是臭鸡蛋。”

她愤怒地骂道:“你耍无赖!”

我也没打算对她留口德:“你自己太笨!一点创新思维都没有,只会死读书!你以为凭题海战术就能进好的大学?”她的表情与今天的灭绝神似。我在心里偷笑。

“怎么,要开除我?请,我帮你拨号。”我提起电话听筒。

“不,”她收敛怒容,冷然开口,“你这个家教,我很满意。”神经病。不可理喻。

“好,既然你决定我做你的家教老师,有件事必须先说清楚。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但你现在是在向我学东西,请你叫我老师!这是起码的尊敬!”我趁火打劫。

她很不情愿地咬咬下唇:“老师。”

“嗯,这还差不多,去帮老师倒杯茶。”

很开心地看着她端上茶时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活活毒死。

我手捧着暖暖的红茶闭目养神。她做完两道题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抬头问:“老师和皓是同学?”

“认识没多久,那家伙很臭屁吧?”暖暖的茶,让我心情好了不少。她低下头,眼睛斜斜地不知盯着哪里:“说起来,我和皓还是同一学校的。他在我们学校是无人不知的,傲一点也难怪。”

同校?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有人比他更傲气。”

“哦?谁啊,没听皓提过。”哪个家伙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先喝口茶压压惊。

“楚亦风!”

我口中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据说连皓都得听他的。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的化学成绩。我在学校每门课都拿过第一,除了化学!”

夏季已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踪影,我却仍忍不住擦汗的冲动。天啊,原来她就是我校向来如雷贯耳的大才女——筱。

第二天去上课,磊一堆人围着谈些什么。一见我,磊就很热情地招呼我:“听说了吗?那帮人被人打了,连勇都被凑得很惨,八成是被校外的帮派做的,对方一定有十几号人。”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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