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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的媳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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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似乎理由充分,冠冕堂皇得很,可话说回来,这一切,又怪得了谁呢?如果不是她一次次过度的纵容保护,或许他们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与他重逢后,她就不敢再过度干涉他。他的工作,他整个在G市开业的计划,他不在她面前时做的事,见的人,她都忍着自己不去问他,不去管他。只要知道,他自己可以做下去,那就可以了。
一开始,她以为他还是老样子,与一年前一样。可现在看来,他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正在成长,也已成熟很多。
虽然还是依旧喜欢跟她撒娇使性子,但他现在,已经在像一个男人一样独立,甚至会帮着她做一些事,再不是跟在她后面等她扫清了前路在优哉游哉地往前走的大男孩。
“好了吗?”
外头传来何羡仙的声音,穆玉忙收回遐思,探头应了一声,把窗帘拉好,出来轻阖了房门。
一眼看到拿着两把伞等在门口的何羡仙,穆玉情不自禁地弯了唇,笑得眉弯眼弯。
是啊,真的不一样了。
如今的他,外貌气质仿佛昨日,却又于昨日不同。过去的那个他,是不会这样耐着性子等她,也不会在她提醒前先带好伞,更不会每天都坚持早起送她上班。
她的仙仙,真的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这天雨下的时间特别长,直到下午才状似停了下来。可即便是看着停了,偶尔还会滴落那么几滴,叫你不知是撑伞好还是不撑伞好。穆玉鼻中的某种产物这会儿就跟这外头的雨一样,时不时地来一下,一下子又弄不掉,非惹得你忘不了它的存在。
“玉子,好些了吗?”耳畔传来陈宁宁关切的声音。
穆玉正要说话,鼻子又一阵难受,赶紧扭过头擤了下鼻子,才有气无力地道:“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穆玉身体算不上好,也不能说不好,每年总会感冒个那么一次。今年春天身体倍儿棒,她还以为没事了,结果这几天生理期抵抗力奇差,昨晚上又是灌了冷风又是吹了空调,骤冷骤热的就热伤风了。
陈宁宁看了看穆玉桌上放着的被纸巾堆满的小纸篓,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见她此时面色苍白,眼皮都是耷拉的,完全没了往日那种翩翩欲仙的仙女气质,忍不住劝她:“要不你请假回家吧,看你难受得很。”
“不用,”穆玉朝她摇了摇手,勉强弯了弯嘴角,“小感冒而已,也没发烧。你快忙你的去吧,展板设计做好了吗?”
闻言,陈宁宁的气势立刻焉了,不禁痛呼一声,哀怨地瞅了她一眼又一眼:“玉子你学坏了啊,我想偷会懒都不行!”
穆玉被她逗得噗嗤一笑,脸上却佯怒,往办公室方向看了一眼,嘴里小声唾道:“快回去,小心被批,到时候我可不帮你。”说着,还作势轻推了她一下。
陈宁宁不想做事,在她旁边都混了好一会了,这下实在是偷懒不下去了,才不情不愿地挪回了自己的位子。
“阿嚏!”
紧跟着,又是一声轻弱的“阿嚏”声。
何羡仙担忧地看了一眼歪在小沙发上喷嚏不断的穆玉,那眉头自看见她起就没舒展过:“阿玉,你真的确定不用去医院吗,要不还是去打个点滴吧?”
穆玉冷幽幽地扫了他一眼,相当淡定地说:“不就是个感冒嘛,大惊小怪。”虽然嘴上这么说,穆玉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往年穆玉年年感冒,可没见他这么关心过。往往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她都快好了,哪里会跟现在这样,才跟她说了句话,就觉出了不同。
这种悄无声息的变化叫她心里暖洋洋的,连被掐痛了的鼻子都被她忽略了。
“好了你把药拿给我,还有水。”穆玉注意到何羡仙要不没心没肺个半死,要不就关心得过分,回家到现在就一直围在她身边打转,她看得头都晕了,还是让他做点事吧。
“哦哦,马上!”何羡仙果然精神头很高,二话不说就听话地往饮水机那奔。
迅速地把热水接来,穆玉想要伸手接过,何羡仙看都没看他一眼,在她旁边坐下,把药片往玻璃桌上一放,就一手拿着杯子,低头往里作势呼呼吹了两下。
看马克杯里的沸水毫无冷却的迹象,他又屁颠颠地再找了个杯子出来,像模像样地把水往两个杯子里来回地倒。
穆玉忽然觉得莫名的欣慰,骤然有一种死而无憾的奇妙感觉。
这就好像一个老师不辞辛苦教导了一个学生多年,可惜学生天性惫懒,一点成就都无,本来这老师都要放弃了,那学生突然醍醐灌顶,自学成才,出师后还牢记恩师教诲,终于懂得了感恩一般。
这种峰回路转的滋味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想想要换了过去,叫他做点事,他哪里会这样主动,少不得要换点好处才肯。穆玉越想越是欢喜,看着何羡仙的目光也越发柔和起来。
何羡仙本来就在偷偷注意着她,被她这样软绵绵地瞅着,心头一荡,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可只要一想她现在什么也没做,就在看着他,他那颗小心脏忽然就突突突地快跳了起来,活泼地跟条乱跳的小鱼一样,倒水的动作几不可见地微微颤抖起来,居然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
真是见了鬼了。
他从懂事起就跟着她跑了,不要说只是看看,他小时候全身脱光光的样子,估计她都记得比他清楚,现在两人做的正正经经,暧昧话都没说上一句,他究竟是在激动什么啊!
不过想到脱光光的事,脑海里就蓦然出现一副久远的景象。其实说景象并不太对,因为他真的已经不记得那回事了,只是铁证如山,他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那是一张他小时候的照片。这种照片他多的是了,可关键问题是,那是一张□□,虽然下面的重要位置被他拿手捂住了,可是,这更加说明,他真的是全身都裸了啊。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更关键的是,他一边捂着要害,还一边傻兮兮地歪在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穆玉身上啊。当然,她是穿着衣服的。
哎呦喂,这到底是谁的创意啊?他那时候应该都念小学了吧,是谁这么欺负当时年少无知的他啊?他那天资卓越的一世英名啊!
何羡仙又羞又愤地回忆着过去的囧事,突听穆玉探头问了他一声“差不多了吧”,心里猛地一慌,干干地咽了口口水,哆嗦着唇瓣结结巴巴地说:“好,好了。”
慌不忙地把马克杯递过去,与她目光对视的刹那,终究是忍不住红了耳根,下意识地撇开了眼。
啊啊啊,他到底是怎么了?
是病了吗?
这种类似小女孩的害羞情绪是怎么被他染上的啊?
穆玉安静地吃了药,把杯子放回玻璃桌上,抬头见何羡仙还傻坐在那半天都不动一下,表情纠结,似乎在琢磨什么难解的问题,不由怪异地多瞧了他一眼,哪料到他突然恼羞成怒起来:“你老看我干什么?”语气凶巴巴的,却明显外强中干,底气不足。
“没看什么啊?”穆玉无辜地眨了眨眼,随即更加仔细地凝视住他,轻声细语道,“你很热吗?”好像脸都闷红了,跟水蒸过一样的红嫩嫩。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热啊,还以为是下雨的缘故,难道其实是感冒的缘故,这样一想,穆玉立刻就善解人意地建议道:“热的话”
话还没说完,又被何羡仙恶狠狠地打断:“不热。”那一脸怨愤的,好像跟谁在赌气一样。
这少年的心啊,就是变得快,让人猜不透。穆玉身体不太舒服,内外交困,越加懒得应付他,情绪不高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何羡仙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一下就以为她生气了,心头一紧,忙跟做贼似的悄悄瞟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蹭到她身边小小声地说:“我是真不热,真的!”
“嗯,我知道了。”穆玉无所谓地应了声,微阖了眼,倒在沙发坐上养神。
“哦”何羡仙自觉有些理亏,本能地想亲近她,声音更加柔软起来,带着年轻男人独有的朝气味,相当悦耳,“你现在想吃什么,要不,我给你洗个苹果?”
穆玉情不自禁地弯了眉眼,歪头看他,正要拒绝,突然注意到他的表情似有讨好的意味,那话在喉口绕了一圈,就变成了:“好呀。可是不想吃皮啊。”一脸苦恼纠结的模样。
何羡仙一愣,立刻又开心起来,神情间都是满满的乐意:“我给你削我给你削!”一叠声的应下,就高高兴兴地去拿苹果了。他这样痛快的答应,倒是叫有意逗逗他看他反应的穆玉大大地吃了一惊。
她静静地望着他欢快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感冒对于穆玉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照着她往年的做法,根本不用在意,过个几天就好了。只是这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天半夜里,穆玉就发了烧。
往年穆玉虽然常常感冒,但也只是流流鼻涕,打打喷嚏而已,吃个几天药,稍微注意一下就过去了。可这次烧得特别厉害,穆玉是夜里难受醒的,迷糊糊地倒也没觉得热,就是全身无力,眼睛都累得睁不开,可心跳得却很快,有种又亢奋又疲惫的诡异感觉,还腰酸背痛,连带着屁股都酸得躺不住了,就这样迷迷瞪瞪地醒了睡睡了醒,何羡仙也跟着折腾了半宿,着急地手忙脚乱。
等天大亮情况还是没有好转,穆玉也只好请假,让何羡仙陪着去医院了。这一番折腾下来可把何羡仙吓坏了,到了医院一面忙着帮她挂号拿药,一面又一个劲地埋怨都是自己的错。
他一开始还没多想,后来细想起来,就断定是那天晚上两人回来的时候他硬是要开车窗才惹得她受风着凉的,本来就愧疚得要命了,现在还亲眼见穆玉脸色苍白,憔悴柔弱地瘫在折叠椅上打点滴,真是难受地坐也坐不安稳,直恨不得甩自己两个耳光。
何羡仙是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事已至此,再想也没用了。
忧郁之余,便更加殷勤起来,给她削个苹果那完全就不算个事了,他现在是恨不得穆玉就躺在家里休养什么都不要动,万事都交给他。
冲着他那颗热腾腾的心,穆玉回到家里就成了高贵华丽的摆设。以往穆玉每天必做的拖地倒垃圾之类的家务活都被何羡仙一手包了。
只是那个结果么,还真有点叫人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拖地什么的就不说了,何羡仙别的没有,到底年轻,有一把好力气,而且照理说这些本来就该是他一个男人干的,现在也不算是帮穆玉的忙。
可是说到洗衣服的问题嘛,就有那么点尴尬了。从小何羡仙就跟着穆玉长大,等穆玉后来开始洗自己的衣服后,也就顺手把他的衣服一块儿承包了。这一晃也这么多年来了,谁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现在穆玉发着烧,全身发虚,泡完澡就上了床窝着去了。
何羡仙看着两人换下来的衣物,犹豫又犹豫,还是找了个借口出来,一个人偷偷地躲在了洗手间里——洗衣服。
虽然这辈子他还没实战过,可洗衣服这事嘛,估计跟洗头也差不多,不就是把洗发水换成洗衣液嘛,也没什么难的。
何羡仙一个人洗的开心,脑中幻想着穆玉起来后看见阳台上那一溜的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的衣服时脸上绽放的神情,一定是又激动又幸福。
啊,实在是太让人期待了。
心里这般想着,何羡仙就搓得更起劲了,盆子里一滩滩的水被他晃荡晃荡地折腾到外面,溅了一身,流了一地。
穆玉热水喝多了想上厕所,进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个让人惊愕的情景。
某个男人正蹲在地上洗衣服,神情是欢喜中带着期盼,期盼中带着沉迷,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都没有。
啊,不对,这不是关键!
“你在做什么?”穆玉虚弱地扶着门框,看着水盆里堆做一团的衣裤,脑子一阵发晕。
何羡仙洗得太专注了,也有可能是神游得太远了,听到问话才发现了她的存在,嘴巴一张,竟有些结巴:“洗,洗衣服啊。”
奇怪,这个表情貌似不太对啊!他愣愣地仰视着阿玉痛心疾首的表情,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你”穆玉指着这一堆都被他一股脑扔在一起的衣服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整理好措辞,尽力平静地问他,“你把我们两个的所有衣服裤子都放一起洗了?”
何羡仙听得仔细,注意到她特别强调了“所有”和“一起”这两个词,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忽然灵光一闪,自以为明白了她的意思,咧开了嘴笑得见牙不见眼:“当然啊,哎呀我们什么关系,干嘛要分开啦。”
穆玉觉得脑子更疼了,这都想哪去了。
再一看他手上正搓了一半小小的衣物有点熟悉,眯着眼细细看去,才发现居然是自己的内裤,下面垫着的蓝蓝的明显是他的牛仔裤,脑中轰的一声,心头骤然腾起一阵热浪,直往脸上冲去,那正要出口的教训突然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你,”穆玉支吾了一阵,才缓过劲来,红着脸叫道,“你快别洗了,我会洗的!”快放下啊,谁让你洗我内衣裤了!
何羡仙眨巴眨巴眼,表情是一脸的纯真无害:“没关系没关系。你看你都帮我洗了这么多年了,我洗几次有什么关系,你快回去躺着。”
穆玉心里尴尬的半死,琢磨了一下,方才板起了脸,压下飞扬的羞赧,竭力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跟他说教:“你怎么可以把这些上下身的衣服都堆在一起洗呢?这衣服归衣服,裤子归裤子,要不然多不卫生!”
何羡仙终于恍然大悟,啊,原来她说的是这个,自己给想岔了。手随心动,他立刻乖乖地把衣物分好类,然后拎着她那件白色的Bra问得格外纯洁:“那这个是跟衣服一起洗还是要单洗呀?”
穆玉被他问得内伤,忧伤地闭了闭眼,终于豁出去了:“随便你,你继续吧。”
哦,她什么都没有看见,神啊,菩萨啊,这一定都是田螺哥哥干的,眼前的全是错觉!
穆玉心里默念,木木地转了身,默默地走回房间,路上还听到洗手间传来他清脆的声音:“阿玉阿玉,你说我是不是很能干呀?”
因为穆玉发着烧,何羡仙晚上睡觉也不敢睡得太熟。半夜里醒来,就没了睡意,就着窗口隐隐照进来的月光睁着眼发呆。
往常没有注意,此时神思清明,才发觉闹钟的指针跳动的声音特别的清脆,一下一下摆得分明,声响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直如钟声在耳边催促。
他翻起身,往身旁的穆玉挪了过去,她躺得笔直,整个身子都安安分分地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个头来。他微低下头,更近地凝视她,看不清她的面色,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她的脸部轮廓,听到她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他看得出,她睡得并不是很舒服,小脸微微皱着,抿紧了唇,几成一线,不用摸也知道她的眉梢此时一定是蹙在一起。他知道的,她的眉毛是黑黑的,细细的,总是柔柔绵绵地弯着,笑起来的时候,会弯成一个非常漂亮的弧线。
在他做错事的时候,她会抿起唇,然后眉梢就会不自觉地凝起,揪在一块,也让他看着不舒服。
现在看到她在睡觉中眉目都不得舒展,他的心更沉,下意识就伸了手,悄悄地去触了下她的细眉,忽而把手往上一抬,探上了她的额头。手指触到她的额发,才蓦然发现她光洁的额上都是湿湿的,立刻意识到那是她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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