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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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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平湖盯了百里紫苑一眼,“你对他的习性如此了解,看起来倒是你们是一对亲好无间的兄妹而不是仇恨彼此恨之欲死。”
百里紫苑但笑道,“正因为是敌人才要了解得更深不是?”
“公主说的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样浅显的道理,郝平湖还是能明白的。也不想多说些无关的事情,郝平湖便切入主题道,“公主此来是有何事安排?”
“宫里要来位娇客,我不得不和王嫂知会一声。”
“宫里?”郝平湖想不太明白,宫中来娇客,那便是要给皇上做妃子的,和她这个妇道人家有何相干?还劳得百里紫苑来一趟?
“到时候要烦请王嫂进宫住几日,对新人多加指导也算是照拂一下,以彰显我秦楚国的大度包容。”百里紫苑微笑道,“王嫂意向如何?”
“为什么要我去?既然是你们秦楚国的事,又是你们百里家内务,何必牵扯我?”
“可来的是你那故国署国的人。”百里紫苑从容不迫道,“长歌公主,婵月公主可有印象?”
“长歌公主?”那不是之前指定要远嫁来秦楚过和亲的自己的远房堂姐吗?后来是自己替代了她,怎么她如今又还是嫁了来?
瞧着郝平湖疑惑,百里紫苑主动解疑道,“你父王谋反畏罪自杀,而你身为他的女儿也成为了罪身,你的身份已经无法为署国保障,署国又听到了王兄要大动干戈的风声,所以署国才要派来又一名公主和亲以求和。”
“我爹没有谋反!”郝平湖激动道,“他也不是畏罪自杀!”
百里紫苑瞧了郝平湖一眼,似乎是说事实已如此郝平湖辩驳也无用,又道,“王嫂若想为署国做点什么以保两国相安无事,就择日进宫安排吧。”
“好,我明白了。”郝平湖自知拒绝不了就点头答应了,“公主,长歌公主什么时候能到?”
“据说署国发来求亲书的同时,长歌公主就已经出了署国边塞。按理,一个月后就能到了。”
“那么,我可以再问一件事吗?”郝平湖在心头审了审,“是不是署国让长歌公主来和亲,婚事成了,秦楚国就不会发兵署国?”
百里紫苑沉默了片刻,勾唇笑道,“王嫂你还没弄清楚状况吗?要发兵的从来不是秦楚国,而是百里寂夜一人,是他一人的私愤。”
“他在这场仗结束后,还是会挥兵下西南吗?”郝平湖心中惊惶。
“那得看他了。”百里紫苑显得无所谓的模样,一点也不见担忧。
“他班师回朝后,皇上和你不能找理由强扣住他或者夺下他的兵权,让他没办法挑动战火吗?”郝平湖寄予最后的希望。
“历朝历代抗击北来贼寇都是军队元气大伤,王兄此次若是得胜,班师回朝必然需要很长时间休整才能恢复士气。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断,但是”百里紫苑轻叹一声,“这得在他会带兵回来的情况下。”
“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抗击北方敌寇后就直接转战西南,根本不会回朝休整?”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就地休整,行军需要的粮草,身为燕南王的他也完全可以从自己的封地转调。“不会”如果是这样,那么郝平湖根本没办法再坐下去了。
“我那王兄疯起来没有什么不会的。”百里紫苑盯住了郝平湖迷惘的双眼,“你担心署国吗?我也可怜我那些从于他麾下的热血男儿,那是我无辜的同胞。”
“我要怎么做?”郝平湖知道百里紫苑和小皇帝都只会给她无可奈何一个答案,他们都以为她可以,其实她也不能,能阻止百里寂夜的已经只有月奴,可如今她要怎么去找月奴来阻止他?一个死人如何活过来劝阻百里寂夜不要去做这种无谓残忍的事?
“你知道怎么做的。”百里紫苑却是将问题再退回给她。
“我不是月奴,你们怎么不明白?”郝平湖急得狠抓住锦被,“他在乎的从来只有月奴一个!”
“那你变成月奴不就成了?”百里紫苑轻巧的笑盯着她。
郝平湖一阵,绷紧了身子,脊骨似乎都僵硬了,将她的身子古怪的挺着,“我”
“变成月奴,就算你要他死,他或许都会心甘情愿。”百里紫苑笑抿着嘴,眼儿弯弯如月牙,“都认为燕南王无情,其实或许他才是最重情的那个。”
“我”郝平湖轻摇头,“他怎么可能是?”
“其实以前,很多后宫的人都说他母妃抱着他投湖,他就不该活,他是踩着他母妃的尸体活下来的,他们说他冷血无情,说他根本不是人!那些话我听了很多次,那时候的王兄想必也听到了吧,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百里紫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似乎只是自言自语的低喃,除了她自己恐怕已经无人能听清。
郝平湖觉得一阵透骨的寒意,眼眶微酸。她难以想象当初百里寂夜的处境,他那时候还不到十岁,要承受被母亲拉着去死的痛苦、失去母亲的悲伤的同时,还得要被人无理的指责怪罪。“他明明没错,难道活下来也是一种罪吗?他们凭什么指责他?”
百里紫苑抬头望着郝平湖,“我也问过他,那些人凭什么那样中伤他?”
“他怎么回答你的?”郝平湖忍不住出口追索答案。
“王兄只对我说过一句话,他问我,活着和死去到底哪个更好?”百里紫苑笑了笑,“我一直没找到答案,但是王兄他其实想死,我知道。”
郝平湖再被震住了良久,“他想死?为什么?因为受不了被人背后指点还是”郝平湖猛然摇头将自己大担忧抛开去,“如果他想死,这么多年他早可以死了。他自杀不就好了?”郝平湖说到这儿莫名气愤,他这样的祸害死了也好!
“可是他似乎觉得自己连死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他才没死。他不在乎树敌,不在乎时刻有人要谋杀他很多时候我们都在想,是不是让他死掉他才比较轻松自在。”百里紫苑的眸光微软了一瞬,“王嫂,你还爱他吗?”没等郝平湖回答,百里紫苑就接着道,“你还爱他。如果你爱他,就成全他吧。或许王兄在当年就想和雪妃一起死的,再后来和月奴一起死。”
郝平湖沉默了许久,忽而问到,“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爱他?”
“是啊,我很爱他啊,我和皇上都很爱他啊。”百里紫苑笑得似假似真。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郝平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几分理解百里紫苑所说的这些矛盾着的话,“他真的想死吗?”
“或者他不算是想死,他只想死在某刻某个特定的人怀里。他想死在当年和他母妃一起投湖那一刻,想和月奴一起死在堤坝崩溃的洪流中王嫂你是否知道他叫百里寂?寂是他娘亲给他娶的名字,言曰‘天下孤寂至血尽,黄泉枯骨孑一人’。”
“她娘为什么给他取这样的名字?还说出这样的释义?又为什么她自己要死却要带着自己孩子一起?这不是一个母亲会做的事情。雪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郝平湖真的不能理解这样一个无情的母亲,这样一个冷血的女人。
“你问我?”百里紫苑微黯的轻柔一笑,“我只记得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人曰倾城之色不过那般。你看王兄就知道雪妃是如何美丽的女人了。不过,很多人说她是个疯子”
“林御医说她没疯。”真的没疯吗?如果没疯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来?郝平湖转念想到百里寂夜,他也是个疯子,或许他们家族有这样的遗传,都是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疯也不一定。所以到底他们是不是疯子呢?或许他们不疯,只是对于一般人,他们是疯了。
“王嫂真想知道答案就去问王兄吧,他是最清楚的人。”
郝平湖心头微颤了一下,有什么终于回到心头,“我一定要变成月奴吗?”
“否则你能变成他的母妃吗?”
“我要怎么变成月奴?”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那么她不能也只能一试,何况她却是知道自己明明是可以的,只要自己妥协掉一部分
“要我教你吗?”
“嗯。”
“那就用尽你的力气、你的尊严、你的全部去爱上他,不顾一切的爱他。”
一字字轻巧落下,打在心上却格外的沉重,“我明白了。”其实爱他是多简单的事情啊,真的!因为她一直爱着他啊!
“别的我不需要教你,你自然会明白怎么做好月奴。”
月奴?她要做月奴,用月奴的身份月奴的方式去爱他,其实这个决定后,她已经献上了一切了啊!她已经舍下了身为郝平湖的自己
能有几多愁 第一百三十三章 梦里是缱绻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6:45 本章字数:4359
一个选择,在迫不得已的前提下,郝平湖做得很简单,但接下来的,却是为难的,“公主,尚有一事,我需要你帮我。”
“什么事?”
“我想写信给他,公主可以帮我传给他吗?”她还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但是觉得如果是月奴,是他的妻子,至少该给远征的他写封信。
“这是小事,你什么时候写好了,交给我就是了。”百里紫苑瞅着郝平湖思索了一阵,“你倒是挺上道的,不过如果是月奴的话,她应该不会留在这里等。”
“”郝平湖默然了一阵,抬眼望向投着今日暗光的雕花窗,喃喃道,“我知道。所以我说,我不是月奴!以后若有战报关于他的,公主可否对我透知一二?”
“有必要的我自然会告诉你。”
“那就好,多谢公主。”郝平湖弯了下身致谢,“我需要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在最后这点生命中,她要完成的事并不少,孩子和他之间,她能预留的全部都是给孩子的。
“好,不及,这场恶仗还有得王兄熬的。”百里紫苑轻压了一下床被,“王嫂安心便是。”
郝平湖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百里紫苑这样的聪明人该明白的都很明白。
百里紫苑深看了郝平湖一眼,“我已经帮你拖了林御医好几回了,之后”
“之后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不敢再劳烦公主。”郝平湖沉点了下头,许下了承诺。
“那好,看来也无事了,我该告辞了。”百里紫苑起了身,有意的看了眼郝平湖的腹部,“王嫂好养着身子。”
“嗯。”郝平湖表面平静,心中却隐隐的恻动。一定有想办法,为了孩子,要让他离开这里。可是她在这片土地上举目无亲,能找谁呢?谁才值得放心托付?
郝平湖静静的想了许久,想得人都累了却还是没有一点讯息,穷极思绪也追寻不到想要的那么一个人存在,“我要怎么办?我的孩子娘该找谁呢?娘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亲人一个值得托付你的人?”郝平湖轻抚着腹部靠在榻上,渐渐的昏睡了过去。
明月倾落,铺开一片银霜般的银白,映着红缎锦被,拥着一双紧紧如合在一块的人。随着一声轻吟,窝在男人怀中的娇容抬了起来,明白了拥着自己的怀抱来自于何人,心头生出雀跃,芙颊微赧,“主上?我”
肩头跨着红色中衣的男人睁开眼,静瞅着那娇容,低头落下浅吻,“你累了,所以睡着了。看你睡得那么熟,我也想睡,所以就上来了?”
“主上,这里这么窄。月奴先下去吧。”她急忙要起身,可腰却被他一只手臂紧紧的缠着,根本无法起身,“主上,月奴求您先松开”
“我若是不松,你如何?”他不怀好意的瞅着她羞低了的头,手也不安分的轻揉着她腰间的细肉,满意的感觉到她轻轻的颤着,“月奴你说。”
“月奴月奴不敢如何。”她感觉到他灼灼如火的目光,他的手已经顺到她的腹上徘徊,立刻就想起两人有过的亲密缠绵,双颊如有火烧云霞,“主上”
“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他说着这话却突然以自己的唇封上她的。
“嗯”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却推拒不得,她从来也抗拒不了他啊,她的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她还庆幸他愿意碰她,她欣喜雀跃,乃至落下泪来。
“哭什么?”他以手指轻携去她面颊上的泪珠,又将那手指放到唇边,将泪水吸进口。
“主上?”她愣愣的望着他,这样的举止暧昧得让她心跳急促,“主上,别这样”
“月奴啊你害羞吗?”他带着衾被暖意的手指轻拭着她微烫的粉颊,“是吗?”
“主上你你今天好怪,你以前都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讨厌我现在这样?”
“不是!不论主上您是什么模样,月奴都一样的主上对月奴而言都主上。”她怯怯的说着那些如宣誓效忠实际却是情话的软语。
“那就好。”他擒住她的一只手,将她因为紧张而握成的拳头轻压在自己唇边,缓吐着热息,“月奴,以后”他顿了一下终究没说下去,只是亲吻了她的手,“不要离开我。”
“月奴永远不会离开主上!”就算死也不会。月奴是主上的月奴,没有主上就不会有月奴。
那是谁对谁的心声,为何在她心底震荡不歇,如空谷回音久久不绝,她的心随之鼓动,激动得抽搐发疼。这种痛只有一个人给过她。
透过窗户落地而成的金色光晕仿佛将整间屋子都暖了,窗外翠色醉浓如沐佛光,鸟雀相鸣飞窜,反衬着书香结着墨香浸染的一室安宁。
她缓步穿梭在光影交错的书架中,也不知道要寻什么书,她走走停停,时不时回头,偷偷的瞅着靠窗附近埋首一张张卷宗中肃穆的人,每回当他抬头望她,她又被惊了的兔子般窜逃了,反反复复了好几回,她再被他的目光逮住,又急又慌的往书架后躲。
“啊”手不小心的挂住了拐角处的什么,啪嗒嗒落下一堆的书来。她心下喊糟,这几日自己总感觉像是被他捧在手心,人也轻飘飘的不知轻重了。在心底骂了自己,她长长色舒了一口气让自己安下心,蹲身去捡起书册。
“在做些什么?我记得你不喜欢看书的。”不知道何时声音就到了她身后。
“主上?”她一时有口难辩,将根本连书名都没看清的书捡起来塞回书架,“我没事干,所以看看书也好。”
“是吗?我看看你看的什么书。”她知道他明明是知道的,她刚刚都在偷偷的一次次看他,根本没看书,可是他还是拿起了她才放回原处的书。
“主上”她有些慌了,要解释,她知道他讨厌别人对他说假话的。
“嘘”他示意她别说话要安静,摊开书后,一手将她拉入怀中,再将手绕过她的腋下,摊开书在她眼前,人往后背靠着书架,“月奴”“嗯?主上有什么吩咐吗?”她紧张不已,已经无数次在他怀中,被紧拥或是被贴合,可是她还是依旧无法自然心跳。
“我们一起看书。”他将头低压在她肩上,目光直直落在书本上。
“好!”她无法否决他的命令,虽然他没用命令的语气,而仿佛只是随口邀约,她就不可抗拒的将目光收落在摊在眼前的书上。
泛黄的书页上只有稀疏的字,主体是一张图,一对男女她渐渐瞪圆了眼睛,双颊更仿佛是被石榴染过,“这这”
“书好看吗?”他压在她肩头,咬着她耳边垂落的发丝暧昧轻问。
“这个我没看。”她急着争辩,羞得无地自容,想逃却被他缚在怀中挣扎不能。“主上”
“真的没看?我不信。”他带着笑的嗓音随着灼热微湿的热气落在她已经染了胭脂红的耳朵旁,“我检查一下”说完他就含住了她的耳珠,用舌头挑弄,以牙齿轻咬。
“诶主上,不要”她明明真的没看,是刚刚他摊开她知道那是那上面画的是写羞恼人的事,那是chun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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