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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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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也不是说是他有心装成的,而是他自然就成了伪装的模样,他身边的人再近也接触不到他的真心。”
  郝平湖觉得郁清歌说的不无道理,很多别人看不懂的秋之遥也只有郁清歌能看出来,可听她这么说来,郝平湖也不能分辨秋之遥的可怜还是可怕了。
  “你喜欢燕南王却不喜欢一直对你体贴备至的秋之遥,那说明你其实挺聪明的。”郁清歌不无赞赏。
  “我只是拿秋大哥当哥哥看。”郝平湖怕她误会而急于解释道。
  郁清歌多看了郝平湖两眼,似乎觉得她说的话完全没意义,只顾着继续自己的话,“燕南王的直接容易伤人,却真,对你好对你坏都很直接,变化都有理由,只看你有没有去琢磨;而秋之遥他不会,他把自己包裹圆滑了,自然让周围人谁都觉得他好,却假。人本来就有欲望,随说无欲则刚,但秋之遥不是,他是有欲却强掩,这样只能说明这个人心里有鬼,在装。你至少看上的真实的燕南王,而不是伪装后的秋之遥,所以你其实挺聪明。”
  郝平湖不禁皱眉,“姐姐,其实秋大哥没你说的那么糟糕。”至于她自己喜欢百里寂夜的理由到如今已似乎不那么重要了,爱就爱了,放不下的折磨,她就受着。
  “我可没说秋之遥很差,只是说他不真而已。你迷惘,所以我替你分析了一回,我的结论很明白,燕南王的话比秋之遥值得信多了。”
  “你没怎么和燕南王见过,如何清除他的为人?”郝平湖存疑,可她听来,郁清歌说的和她所理解的那个百里寂夜却是相差无多的。他是燕南王,他有自傲的资本,做小人也好做君子也好,他都不屑于隐藏,都能光明磊落。这样一个男人,她想来觉得自己会爱上他也没有什么太大意外。
  “聪明人自然会看人,尤其是你的敌人。别忘了,我可在燕南王手上遭过不少的罪。”郁清歌偏偏头,露了一下脖子上还有痕迹的的伤疤。
  “对不起,姐姐。”郝平湖说不出愧疚,若非她,她大约也不会遭逢这般折磨。
  “你为什么说对不起?你是替谁说?”郁清歌盯问,“是燕南王,还是秋之遥,还是你自己?”
  郝平湖排开了那两人,只得应答,“我自己。”
  “可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要进秦楚国皇宫去将你拉出来是因为我和秋之遥的交易,而折磨我的是燕南王,他们都和你无关。”
  “可都是为了我不是吗?”秋之遥是为了她而使郁清歌扰乱后宫,而燕南王,她想多少他折磨郁清歌有她的干系。“姐姐,真对不起。”
  “你这想法心思,我还真一点都不喜欢!”郁清歌说完歪身一坐,“既然你觉得愧对我,那就想怎么来赔我吧。我这个人向来比较好说话,明算账!”
  “我”郝平湖一下子被卡住,讷讷无言,思前想后却想不到回报,只得道,“姐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郁清歌似乎早已有遇见的勾唇一笑,随口道,“帮我杀了秋之遥。”
  “诶?”郝平湖惊得脸颊煞白,“姐姐。你在开玩笑吧?”
  “你怎么认为我就是在开玩笑?”郁清歌正经的反问。
  “姐姐,就算你忘记了你爱他,也不可能就要他死啊。”郝平湖猛力摇头,“我不能帮你。”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会答应吗?是你反悔,因为对秋之遥比对我亲近?”
  “我是怕姐姐你会后悔。如果有一天你记起来你曾经对秋大哥的深情,我想你不会原谅你现在的选择。”郝平湖坚信如果是以前的郁清歌,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要秋之遥死。
  “这就是你的答案?”郁清歌平静的问到。
  “什么答案?”
  “你说的话对迷惘的你自己才是最适用的。”郁清歌轻抚过郝平湖的额头,“你一直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最终你是否后悔了?”
  后悔?郝平湖脑中闪过一张脸,有泪登时盈满眼眶,“我真怕我真的怕了”
  “如果一开始就相信,为何不再相信一次?一再错不代表你的选择就是错,也可能”
  “不!”郝平湖来不及听不完就爆出否定的回答,“我还要怎么相信他?我爹和他,我只能信一个。如果是你,你是信你爹还是信秋大哥?”
  郁清歌眼眸微湛,定定的望着郝平湖却不说话。
  郝平湖害怕郁清歌那眼神,仿佛将她看得透彻。“不能!不是我不想信他,是我不能。”
  “你其实本来就信他。”郁清歌仿佛无意的点破。
  遭到点破后,郝平湖再也反驳不能。
  “何必强迫自己呢?有时候顺心而为或许才是正道。”
  郝平湖含咽摇头,“我不能。顺了心,谁去从孝从恩?”
  郁清歌一声叹息,轻揽着郝平湖轻拍她的肩头,无声安慰着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四章 旧事多成问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14 本章字数:4320

夜半,屋外声消俱静,月色如华,千门万户已灯绝,郝平湖在床上翻覆几回后突然坐起身,轻声穿好衣物后步出屋。
  绕过房屋,郝平湖到了屋后,恰是背着月色,也是日前盛春曾经出现的地方。
  郝平湖半掩着嘴压低声音唤道,“盛春,你在吗?盛春”郝平湖也不知道为何相信盛春还在附近,就隐身在竹林树影之中。
  微风一过,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郝平湖身后,郝平湖感应到气息,飞快的转身并退开,远了数步瞧着斗篷风帽下的脸正是盛春。
  “盛春,你出现就吭一声,别吓人。”郝平湖拍着胸口,努力的让自己受惊的心安静。
  “有什么事?”盛春丝毫不含糊也不带感情的问。
  “我我想请问你几件事。”郝平湖试探道,“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
  盛春瞥了眼郝平湖,依旧冰冷中带着不满,“你问。”
  “我爹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郝平湖直接问了最重要的话。
  盛春目光微烁,“滇王是自杀,和殿下无关。”
  “那为什么采莲告诉我,我爹说是他害死我爹?”郝平湖不信采莲会胡说,也不信自己爹会用自己的死来说谎冤枉百里寂夜。
  “那时候我在署国,而殿下是在你身边。如果殿下要杀滇王,必然是经过我的手,因为当时我在署国,可是我没有接到过这样的任务。”
  “没有可能不经过你的手,而借由别的人,譬如安插在署国的间谍下手吗?”郝平湖相信百里寂夜这样的人真要做什么隐瞒过所有人,他是可以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燕南王府的间谍到死都不会透露身份的,如果是殿下的间谍,那么你爹如何知道他是殿下的人二进一步认定凶手是殿下?这种事绝无可能。”盛春十分笃定。
  “你当时在署国,你在做什么?”郝平湖记得自己和百里寂夜出署国边境后,盛春就不见了。
  盛春看了眼郝平湖,微顿了片刻才透露道,“杀了间谍中的叛徒。”
  那个叛徒就是金花?郝平湖隐约的琢磨出来,“你真的没有做别的事?”
  “没有。”
  盛春笃定的态度让郝平湖有些相信,可是她还是不敢去信了这件事。如果如盛春所说,百里寂夜没有采取过对付自己爹的举动,可爹确实含冤而死。那么自己爹究竟是被谁害的?为什么爹认为是百里寂夜害他?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曲折?
  “那你告诉我,我爹到底被谁害的?为什么我爹死前告诉采莲他是凶手?”郝平湖被困得无路可走,“盛春,我爹和他无冤无仇,他不可能无怨无缘的冤枉他。”
  “滇王和殿下并非无冤无仇。”盛春闷压着声音,似乎比郝平湖还要不畅快,只是在强忍。
  “什么?”郝平湖先微惊了一下,之后忽然想起前事,自然淡定下来,满脸冷漠,“我出嫁时候他伤了我爹的腿,我爹恨他也自然,我也恨他。可是,我爹不可能为了这个理由就陷害他。”想起这件事,郝平湖对百里寂夜有的信任又开始动摇。
  “你爹被殿下伤了腿?”盛春狐疑的盯着郝平湖,“有这回事?”
  “你当时没在他身边?”郝平湖也不怎么能记得清了。不过看盛春的反应,他说的不是这回事,那么“你也知道他身负灭族血仇的事情?”郝平湖很惊讶。
  盛春脸色陡然一变,“什么?”
  “诶?”郝平湖听盛春的语气,他竟然不知道?回想起百里寂夜的为人,关于他的身世,他应该是不会轻易示人的,就算对她也是好不容易才说出的。
  “你刚刚说了什么?”盛春低压着声音逼问,面容在月色衬托下有几分狰狞之色。
  “我什么也没说。”郝平湖矢口否认,“我记错了而已。”
  盛春忽然收敛了怒气,“只要不是我该知道的,不知道也无所谓!殿下有事告诉你而不告诉我也自然,你是他的妻子。”
  郝平湖瞧着盛春分明不甘心,打趣道,“我怎么听着你在吃醋的样子?”
  “莫名其妙!”盛春别开眼去,“你还有什么要问就赶快问,我没时间和你耗。”
  “你说的我爹和他有冤仇,是什么事?”郝平湖想盛春既然不知道百里寂夜的身世,那么他说的就是百里寂夜和自己爹另外的事。可是自己爹是署国藩王,而百里寂夜是秦楚国藩王,各自为政,自己爹多年未带兵打仗,未曾干预外治,他们交集应该并不大,如何能结了仇?
  “殿下在署国曾被扣留的事你可还记得?”
  “记得。”郝平湖轻易就回想起了,那就是自己被他打晕后,莫名和盛春伪装兄妹那段。
  “殿下中毒之事你可还记得?”
  “记得。”郝平湖自然记得,她当时本要趁机杀他。
  “擒住殿下的是你们署国的黔王,而在牢狱中给殿下下毒的人是滇王和金花。”
  “什么?”郝平湖不相信,自己爹什么时候和金花搅在一起?“不可能!我爹没可能要下毒毒杀他。”爹是武将出身,按照爹的性子,要杀也会直接冲上去杀,比百里寂夜还干脆直接。可是金花,竟然牵扯了金花,这一下子,郝平湖就无法那么肯定了。
  “事实如此,由不得你否认。恐怕你对你所谓的爹一点都不了解,他到底欺骗你多少,你也丝毫不知。”
  “他是我爹,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怎么可能欺骗我?”郝平湖怒不可遏。
  “如果他不是你爹呢?”盛春轻描淡写的带过一句。
  “盛春你你也胡说八道!”郝平湖真想骂一句主仆一路货色,可强忍住了,“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爹?”
  “你以为天下真有那么好的事?一个流落街头几乎饿死的小乞丐好运的被一国皇子收养,长大后大难不死还找到自己原本是某国郡主的身份?”盛春不紧不慢的冷讽道,“你不觉得你太过幸运了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说过我根本不是月奴。”郝平湖疾言厉色的强调道。她真的怕了这种说辞,总隐约觉得她自己都似乎快信了自己就是月奴。看来百里寂夜的疯病是会传染的,盛春现在也变成这样,而她只怕也被感染了,所以一定是听也要疯了才会心虚。
  “哼。”盛春冷哼一声,“是不是天上有月亮看着呢。”
  “啊?”郝平湖抬头望了眼月亮,竟然有些怕被月光照到而急垂下头避着光。
  “你在心虚什么?”盛春似乎轻易看破了她,“如果你真那么确定自己不是月奴。”
  “够了!别说了!”郝平湖叫道。她害怕那些梦最近总偶尔的挤入她的脑中,仿佛要提醒她什么,“我不信我是月奴!是他做了什么,一定是他用了什么邪咒。”
  “哼!”盛春又冷哼了一声,不屑于多说。
  盛春不再多说话,郝平湖很快平静下来,抛开心存的余悸,颤巍巍的再问到,“盛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你能帮我查一下我爹的死因吗?”
  “滇王的事情我已经查过。滇王是自杀,自杀前他曾经写过一份密信去往宫中,那封密信据查被署国皇帝查看后交予黔王截烧毁,而他死的时候只有你那个婢女被召唤去过他的房中。如今如果要查,只能去问你们的皇帝或者郁清歌她的黔王爹。”
  “我”郝平湖沉思着其中的可行,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拜见这两个人,就连郁清歌现在的身份也不便和她爹联系。想来想去,郝平湖终究没能想到办法,只能再看向盛春。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就算能我也不会去做,因为我没必要听你的命令。”
  郝平湖落空了,对盛春也无怨憎,其实他说得对,她很明白。“盛春,谢谢你。”郝平湖说完行了一礼致谢,之后便要回屋。
  郝平湖走出一段,盛春出声叫住她,“月奴,殿下从没有对滇王做过任何事。而且你现在以为是他为了谁?”
  郝平湖回过头,“你说他是为了我吗?”
  “月奴,如果殿下没有声势浩大的娶了你的灵位,我也不相信殿下是真的喜欢你。但现在,事实已经在眼前。不管当初殿下如何对你,那也是你自愿爱上他的。”
  “如果我是月奴,我是不会怨他的。”郝平湖想月奴的话,大概到死都不会怨怪百里寂夜,甚至能为他死,她会很高兴,那就是一个痴傻的女人。
  “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殿下,你早就饿死街头。殿下待你的恩情,是你还不完的。”
  郝平湖默了片刻,最后轻点头,“月奴大约也是这么想的。”
  “好。”盛春只说了这一个字,如黑夜中的燕影没入了黑夜。
  郝平湖回到房中,安心躺下,闭上眼,有许多事浮上心头,理还乱便不去理,很快入了梦
  “月奴,如果你这张脸毁了,你只怕也做不了皇城第一舞姬了吧?月奴,不如你做我一个人的舞姬吧凭着你这张残了的脸,你只能属于我。月奴”
  她仿佛听到有人唤她,那是让她魂牵梦绕不能释怀的嗓音,所以她恨努力的睁开眼,然后她茫惑的看着他,想起身却起不来,被他按住不能动,她忘了规矩,开口问“主上,你刚刚说什么吗?月奴没听清。”
  “我说了吗?”他微笑,媚笑轻微,如五月芙蓉醉了醇酒,比女子还要惑人三分。
  “没有。可能是我才睡醒幻听了吧。”她有些失望,那情绪溢于言表。
  “月奴,如果有一天你不当舞姬了,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月奴做不成舞姬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我的脸?”她抬手摸去自己的脸,摸到了脸上额头上的缠布,微疼而深吸气。一瞬间她明白了他的问话而哭了,她没让自己出声,可泪水就那么出来了,“主上,是不是我的脸毁了,就对你没用了?主上”
  “你很舍不得你现在的身份?”
  “是。”她立刻回应。她如果不能做舞姬,就不能对他有用了吧?没用了的她要如何留在他的身边?
  他突然有些怒了,即便他没让自己显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的五官还是那冷淡木有,可他的眼让她发觉了他的恼怒。
  她要收回话也不能了。听若反口,只怕他更生气,急欲解释,“主上,我”
  “不用说了。”他打断她的解释,“虽然你是为了救我而毁了脸,但你知道我不收留废物,所以你自己养好自己。”说完他便无丝毫留恋的转身离去。
  “主上。”她的呼唤只能模糊在自己的哽咽里。





    春水旧东流 第一百五十五章 涟涟泪不歇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7:15 本章字数:4131

不知道何时,一双手捧起了她的连,“哭什么?”
  “主上?”她愕然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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