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涩世纪传说-第8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啊啊主人曰:过去沉积的问题到现在必须解决,不解决也得解决,解决不了也得解决,解决得了还得解决。啊啊”
说了等于没说,卓英冠也不计较,再提高音量。“阿猫怎么还没来?!”
“故人来。”八卦一急之下迸出三个字,为了无语的安全起见,还是赶紧带着它闪吧!他以最快的方式消失——直接从门走。这时候哪里还来得及玩躲猫猫的游戏,又不是想将无语变成一盘猫粮。
不过由此可见,今天堂主的心情很糟糕——八卦在自己的心中又记上一卦,他暗自为堂主卜的那一卦并没有错。
卓英冠的确心情郁闷,故人来故人来究竟是哪个故人,难道是她?
“唉!”
“你叹气了。”津庭手搭在门把上,立于他的身后。
他极少叹气,他总是说人的底气是定量的,叹多了气,也就没有底气了。男人可以失去一切,惟独不能失去自尊、希望和底气。他会叹气,说明他在为很棘手的事而烦恼。
“我可以知道吗?”
椅子上的卓英冠仰头望着面前这个陪自己走了这么多年的他,从当初的小男孩长成今天足以独挡一面的男人,墨绿色的眼睛依旧温和如初,却多了一份坚定,惟一不变的是泛着浅黄色的头发,永远像披着阳光走进另一个生命,他的生命。
伸出手,卓英冠想拉住他。津庭顺从地走到他的身边,用自己泛着天堂色彩的光芒润泽地狱的最深层。
“津庭,你知道吗?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收获。”即使为了这份收获,他下辈子只能在地狱里经受烈火的煎熬,他也心甘情愿,只要津庭依然站在他的身边——“卓英冠”这个名字从来就不等于善良。
好好的,怎么想起来说这些?津庭察觉他的不对劲,只好径自猜测起来,“是为了之雾的事吗?”
如果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只怕更麻烦的事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堂主,有位杜蘅杜女士要求见您。”
卓冠堂堂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除非手中握有重要凭证,否则通过了层层把关,她也只能见到底下九个分堂主。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要求见英冠?津庭正寻思着,卓英冠已经站起身,准备见她了。
“带她去邀海轩,我在远之的书房见她。”
他整理身上黑色的休闲西装。卓英冠隆重的态度让津庭起疑,“你认识她?她是远之的什么亲戚吗?”
“不是!”多少年了,他们终于又要见面了。
英冠的眼神透着几许沧桑,津庭再度猜测,“你们认识很多年了?”
“嗯。”扣上扣子,卓英冠再拉拉衣领,他依然记得她喜欢看他穿黑色西装的样子。多少年了,他以为自己会忘,可他从来没忘。
他专注的样子让津庭看着有些发呆,卓英冠是何等嚣张的家伙,什么样的客人能让他如此认真对待,这太奇怪了。津庭渐渐有些不安,不知道自己彷徨的感觉因何而来。“要我陪你去见她吗?”他想见见那个叫“杜蘅”的女人有何其大的魅力,却又不好开口,只能试探性地问道。
“不用。”卓英冠毫不犹豫地断绝了他的念头,他不要津庭见到杜蘅,他不要。
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走到门口,大步向邀海轩走去。那里有人在等待他,为了这次的见面,他们都已经等待了太久。
目送他的背影,津庭的心中游荡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杜蘅?谁是杜蘅?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她有何魅力让卓英冠如此认真对待?
拉拉立于一旁的弟兄,津庭的脸上依旧挂着习惯的温和笑容。“那位杜女士凭什么要求见堂主?”
“她握有卓门令。”
这就不奇怪了,百年来,凡是握有卓门令的人都跟卓堂有莫大的渊源,他们可以要求见堂主,更可以凭借卓门令要求卓堂给予一定的帮助,帮助的范围由堂主视情况而定。
原来是这样!津庭舒了一口气,下面那口气还没接上来。只听那人接下去说道:
“她握的是堇色卓门令。”
这就更不奇怪了,卓门令分为好几种颜色,堇色卓门令是最高的门令,持令人甚至可以凭借这块门令调动各地的卓冠堂分堂势力,威力非同一般。据津庭所知,百年来拥有堇色卓门令的人不超过十位。
看来此人与卓冠堂有生死之交,难怪英冠会这么在意她的出现。那口底气喘到半道,再听那人又接下去说道:
“她握的堇色卓门令刻有黑龙图案。”
这就太不奇
津庭无言地从腰间抽出一块卓门令,堇色为底,黑龙在飞——那是卓英冠给他的卓门令,卓堂百年只此一块,原来世间还有一块。
说不奇怪,那是自欺欺人。
多少年了?他们多少年没见了?
杜蘅站在书房的中央不时地来回走动,烦乱的步子突显她此时的心情,想到将要再见到他,叫她如何不激动?
杜蘅啊杜蘅,好不容易再见一面,你要拿出最好的一面,不能显得这么窝囊。当年的冲动劲如今都到哪去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练,你该比当年更有勇气才对啊!
回想当年,不过二十岁的样子吧!她
正想着当初,杜蘅无意中瞥见了书桌上的相框。照片上的男孩正当年华,阳光做成的背景,衬托着他浑身散发的黑色气息更加凝重,就像就像她最初见到的英冠。那时候的他完全笼罩在黑暗中,眉宇间透着一抹阴狠,像是随时会给人带来伤害,让每个接近他的人不寒而栗。
可年少的她,怎么就是学不会怕他呢?
拿起相框,隔着玻璃她轻抚着相框里的那个人,他的眉眼真有些像英冠,莫非是英冠的儿子?
“你是怎么会在我的书房里?”
像是梦游的人突然被推醒,杜蘅慌得甩开手,指间的相框掉在了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敲击在两个人的心上。杜蘅眼睁睁地望着完美的瞬间摔得粉碎——不是你的,再如何握紧也终有摔碎的一天。
认识英冠那一年,他教会她的只有这句话。
直直地望着照片上那个黑色少年,她茫然地抬起头,惊愕地发现,完整的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你是”
“你怎么进来的?”
听到少堂主抬高的音调,一帮手下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对不起,少堂主。是堂主让她在这里等候的。”
他们叫他“少堂主”,他是英冠的儿子?“你叫什么名字?”杜蘅再进一步审视卓远之的五官,他与英冠果然非常神似。
卓远之低头打量面前的女人,从形容上看,大概接近四十岁了吧!可眼中透出的清澈却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女。等等!她的眼神望着有几分熟悉,他像在哪里见过,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是卓远之,你是谁?”他问得直接,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忘了要客套,甚至忘了端起少堂主的架子。只有那抹浓黑色的背影依然如旧,一如二十年前的卓英冠。
他的坦率让杜蘅产生了好感,“我是杜蘅,你父亲的朋友。”
奇怪,他的出现竟然激不起她的嫉妒——很多年以前,她以为自己憎恨卓英冠身边的任何女人,尤其是为他生孩子的那个女人。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恨不得卓英冠终身没有孩子,可是见到卓远之,这个像极了当年他的男孩,她没有憎恨、没有嫉妒、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满满的感动。
他的出现让她回想起了那一年,那一年她爱上了一个人。
迷茫的眼神深深地望着卓远之,杜蘅完全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卓远之怔怔地盯着她,搜索着记忆里与她的眼睛相似的那一双,他敢肯定他见过与她类似的双眸,却记不起它属于谁。
两个人迷失在彼此的视线里,都没注意到有个人闯了进来。
“远之,你好了没有?巨慢哦!咱们还得赶去罗兰德学院呢!去迟了,被宇文寺人逮到,又会被念叨一阵。你不怕他,我可禁不起折腾,我还得靠全额奖学金活下去呢!还有啊,我打工也快迟到了,你倒是快”
之雾毛毛躁躁地推开书房的门,正要将卓远之硬拽出去,却看见书房里有另一个女人。整个卓冠堂除了朵猫猫、优优,就剩她一个雌性动物了,今天怎么又跑出来一个?
“你是”
她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容,顷刻间忘记了呼吸。是她!竟然是她?
“你是杜蘅?”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杜女士和卓远之同时发问,两个人、四只惊讶的眼睛全都聚集在之雾一个人身上,换作旁人早因为吃不消而提前招供了,只有她像个没事人似的东张西望。
看情形,估计今天是无法去罗兰德学院上课了,又少赚一天的钱,之雾为钱包的损失而唉声叹气。拉把椅子坐下来,既然要浪费时间,就一次浪费个够吧!
她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卓远之分不清方向,杜蘅却被眼前这个面熟的女生占据了思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见过,我们当然见过面。”之雾说不出什么滋味地望着杜女士,“岂止见过?我们还很熟呢!”
之雾跟这个女人很熟?卓远之更糊涂了,他自认自己没有蠢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地步,可今天的情形怎么让他有些把握不住呢?能进入卓冠堂总堂,还能见到爸的女人,这些年来屈指可数。这女人竟然可以让爸请到他的书房会面,更是奇怪之至。最搞笑的是,之雾竟然跟这个女人很熟?
从之雾那儿找不到出口,卓远之只好问杜女士:“你认识她?”
摇摇头,杜蘅不否认,“好像很面熟,只是想不起来了。你是”
“幸之雾,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吧?”
“幸之雾?”杜蘅心跳猛地加剧,许多片段在脑中汇集,她望着面前这个已然长大的女生,忘了呼吸。
之雾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开始笑的时候,心底却决望得想哭。
“卓远之,你能想象吗?身为妈妈竟然不认识自己的女儿,只是觉得面熟,只是觉得面熟嗳!”
卓远之张开手捧好自己的下巴,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觉得杜蘅的眼睛很面熟了,那双眼睛跟面前的之雾根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眼里的稚嫩、单纯、热情和无畏都如出一辙。“你们真的是母女?”虽然是疑问句,但在他心中却是肯定的语句。
杜蘅终于将年少时的小女孩跟面前这个大女生联系在了一起,“之雾,真的是你?你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耸耸肩,之雾知道在杜蘅的眼中自己还是那个年幼的小女生,还是那个哭着要妈妈的之雾。
不是了!早已不是了!这些年,她所经历的一切是面前这个母亲想都想不到的,她错过了她的成长,再也找不回来那个岁月。
从这一点上说,她比幸德书更加残忍。
而之雾却不觉得可悲,没有被爱过,不会感受失去爱的痛苦。没得到过母爱,她不怕断绝母女关系。
站在杜蘅的面前,她已经可以用等高的距离望着母亲的双眼。小时候,她却只能仰着头望着妈妈一次又一次地离开她的生命。
妈妈不爱她,妈妈爱非洲的野生动物,尤其是豹子——所以,她恨豹子,包括阿猫。
现在好了,时间让之雾学会了不在乎。她是没有爹妈的孩子,但她有卓爸,她有津庭叔,她有远之,还有亦悠和优优这对小恶魔。
冷漠的眼神让杜蘅检视自己,她真的是她的女儿吗?蓦然间,她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像她初见英冠时一般大吧?“之雾,我的女儿?”
“是的,妈妈。我们又见面了!”之雾双手插在口袋里,微微抖动的双腿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无聊下的产物。
“这次隔了多少年?十年?还是十一年?我记不清了,怎么?非洲的野生动物不需要你了?怎么回来了?其实回来也没什么用,这里又没有野生动物需要你的帮助。你该知道的,城市里没有野生动物,野生动物都在动物园里,它们被铁笼子关了起来,出不去。没有人会伤害它们,除了它们自己。”
除了自己,没有人再能伤害我了——之雾这样告诉自己。
望着面前这对有着相似眼神的母女,卓远之陷入了黑暗中。没有战争,她们之间却有一种比战争更可怕的冷漠。
究竟杜蘅跟卓英冠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曾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杜蘅为什么会离开丈夫、女儿,独自前往非洲;幸之雾与父母的关系能否改善,她是卓英冠的亲生女儿吗?
莫非,卓远之竟是她的哥哥?
(未完待续)
请看《涩世纪传说PART10》!
第28话:我们是兄妹?
我没想过会那样认识她,从未想过今天,我将它当成一段故事说出来,你听上去或许很轻巧,但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感觉依然让人不敢相信。我&;nbsp;看&;nbsp;书&;nbsp;斋
她坐在闹市区内设置的长椅上,周围的人脚步匆匆,忙着为生活打拼,她却安静地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脸。
她古怪的举动吸引了我,我停下脚步望着她,像被施了魔法,半点儿都动弹不得。我走上前,靠近她,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她在哭?!
她抱着一块黑色的令牌,哭得自然又痛快。像久旱的天下起了大雨,哗啦啦湿了一片,浇在人的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慨。
“嘿!”
我跟她打招呼,现在想来真的好可笑,我居然会跟她打招呼。像我这样高傲的人居然会跟坐在街头痛哭流涕的她打招呼?
很不可思议是吧?可这就是事实,是我们相遇最初的记忆——也是最美的回忆,虽然很多年后,我和她之间所能剩下的也只有这么点儿愉快的回忆。
大概是被她的眼泪迷住了,我简直忘了自己是谁,走到她的面前,我说了一句天下男人都会说的,最粗俗的安慰:“你还好吧?”
什么?你问我她的反应?她的反应就是——继续哭,她哭得一点儿也不好看,绝对不属于梨花带雨那一类。我想,那一刻她的心里是真的很痛,除了痛哭,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够帮她释放那种痛楚。
她在宣泄悲伤,我知道的。
她一直一直哭下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站在原地望着她。周遭的人看到我们俩这架势还以为我对她怎么了,只听见我的身后议论纷纷,说我一个大男人欺负小姑娘简直不知道羞耻;还有女生的诅咒声,估计是祝福我这种坏男人早日转世投胎。
我还听见有个人说:这种男人活该一辈子得不到爱!
他说对了,我的确这辈子都没能得到真爱——这是后话。
换作现在的我,一定会羞得逃之夭夭。那时候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咒,大概是一种名叫“爱”的巫术吧!没花什么力气,我被这种巫术降伏了,终身逃脱不了。
那天的我竟然沉默地站在她的身前,站了差不多五个小时,直到她哭累了,拿额头抵着我的大衣,寻找安全的支点为止。
我大方地敞开了怀抱让她依靠,想做她的支点,那时候我很想这样对她说。可惜她哭累了,累得昏睡过去,于是那句话放在我的心中,这么多年,我我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她。
还有一句话,我也没说出口:那一年,我爱你——我,幸德书爱上了你,杜蘅。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说:被爱是幸福,爱人是痛苦。那个时候的我可不这么认为,能与她相遇,能认识她,能爱她,已经是上天赏赐给我的莫大幸福。每天最快乐的事不是得到她爱的回报,而是见到她。
千里,你在取笑我?笑吧!尽情地笑吧!那种感觉只有等你真正爱上了谁才会明了,说出来你或许不信。你能想象吗?我!我幸德书,我这个自命不凡的大律师,自以为是的精英人士竟然可以像天下所有陷入爱河的傻男人一样去追求爱人。
是的,是我追求杜蘅的。那时候,我真的很爱她。
每天送上一束美丽的花,玫瑰、百合、天堂鸟、竹兰所有美丽的花全被我攮在怀中,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我是真的喜欢看她抱着花的样子。
推掉委托人的约会,提前到大学门口等她,只为了送她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