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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千年的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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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论他们身在何处,是何种状态,这一刻的表情都是惊人的相似──不可置信。
  多少年来,从来没有人敢踏足的禁地今天竟然有人来了,被紧急召唤出来的人们知道这将意味著什麽。
  “你疯了?”那个刚刚睡醒的中年人甚至还来不及梳理乱糟糟的头发,就对著尉迟临风破口大骂,“吃饱了没事干跑这里来干嘛?尉迟临风我警告你,不管你想干什麽,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去!”
  “别介呀。叔叔你先别发火,听听他要干什麽嘛。”另一张显示屏里,俊美无俦的年轻男子放下鱼竿,懒洋洋的伸著两条长腿舒服的横卧下来,一手支头,邪笑著打量著屏幕对面的尉迟临风,“从欧洲飞到这里,起码要七八个小时,你连超速直升机也动用了?这麽火烧屁股的,究竟是为了谁?”
  “我要救人。”尉迟临风白玉般的俊脸上一扫平日的慵懒,尽是刚毅和果决,“身为尉迟家族的传人,我有这个资格动用圣药。”
  “可你知不知道动用圣药的规矩?”那发著火的中年人更怒,“你要眼里还有我这个舅舅,就听我的话,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宾之,你先别发火。”另一块屏幕上,一位年岁最长者发话了,他虽是一身再简朴不过的衣服,但所有的人看他开口,都保持了安静。
  老者饱经世事的目光看著尉迟临风,“临风,你如果想要圣药,确实有这个资格。但你真的想好了吗?”
  “是。”尉迟临风答得斩钉截铁,“我会遵守这里的规矩,但先请让我拿药救人。”
  “你不後悔?”老者神色肃穆,异常严肃。
  “绝不後悔。”四个字掷地有声,全然没有半点退缩。
  名叫宾之的中年人怒不可遏,当即出声,“我反对!”
  但那钓鱼的男子却道,“我赞成。”
  老者看向其他四块屏幕上的人,“照规矩,你们也来投票吧。”
  名叫宾之的中年人急道,“别投给他!他还年轻,不懂事……”
  钓鱼男子却道,“叔叔,你别把我们当小孩子了。尉迟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
  “都住嘴!”威严老者发话了,把他们两个输出的声音信号全都切断了,但也忍不住嗔怪了一句,“宾之,你这样就不好了,让大家自己做决定吧。”
  票很快的投完,二比二,打平。
  剩下最後一票就是那老者的,见他皱眉有些犹豫,尉迟临风忽地单膝跪下了,可依旧笔直挺立的背犹如宁折不弯的标枪,“黄爷爷,我知道大家不肯投票也是为了我好。但那个人是因为我才出事的,如果救不了他,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姓黄的老者踌躇了半晌,见他如此态度坚决,终於松了口,“好,现在大家听我号令,输入密码。宾之,你不要再闹意见了,这是临风自己愿意做的决定,难道你想让孩子怨你一辈子吗?”
  决定已下,音频也恢复了畅通,但叫宾之的男子却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只是输入了自己这一组密码。
  尉迟临风面前那高大石像的左脚光芒一闪,里面的灯亮了。
  原来这石像竟不是石头,而是用不知名的特殊材料打造的巨大机甲。紧接著,石像的其他几只手脚也亮了起来,然後是石像的头胸腹依次亮起。
  一只书本大的遥控器从天而降,垂到尉迟临风的面前,在他输入自己家族世代流传的密码之後,石像身上的战甲全部亮了,光芒万丈得犹如天神下凡!
  蓦地,那石像一动,原本握刀的右手高高举起,露出右肋。
  老者输入最後一组密码,一只小小的抽屉呈啪地一下从战甲的右肋下弹出,里面有一颗被水晶球封住的黑色药丸。
  “拿去吧。”黄姓老者最後只威严的交待一句,“临风,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多谢。”尉迟临风取了那只水晶球,头也不回的走了。
  黄姓老者渭然低叹一声,“大家都回去吧。”
  一声号令之後,战甲瞬间恢复了原状,依旧是那个低眉敛目的石像。所有的显示屏也被切断收起,整个大厅干干净净,好象从没有人来过一样。
  可是在外面等候的老驾驶员却已经意识到,这个地方应该是被高科技严密监控著的!
  因为他亲眼看见有几只鸟原本应该笔直飞过,却忽地绕了个无形的圈,当时就惊出一身冷汗。
  在军队的历练让他知道,这里一定有某些特殊的磁场或是红外线,竖立了一道无形的墙,隔绝了一切外来生物的侵扰。要不是有尉迟临风的指点,让他降落,相信只要稍稍偏离一点角度,立刻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歼灭。
  在看见尉迟临风安然无恙的从庄园里出来时,老驾驶员偷偷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决定了!干完这一票,回去就退休,再给多少钱都不了。呜呜,他的一颗老心脏哦,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来的时候用了八小时,但回去却足足飞了十个小时。
  这不是驾驶员不卖力气,实在是天象变了,谁也没办法的不是?
  下飞机的时候,老驾驶员脸色惨白,跟个菜鸟似的吐得一塌糊涂。反观那个一身黑衣的小子,白玉般的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表情,让老驾驶员心中悲愤莫名。
  到底自己还是贪心了,他根本就不该想著要赚这一回的钱,结果上了贼飞机!
  回来时见天气不好,驾驶员换成了尉迟临风。可这小子生生是把直升机当成战斗机在开,完全不顾老驾驶员的屡次警告,如飙车般在风云变幻的半空中飞行,几乎没把他一颗老心脏吓得当场碎裂。
  真是无情啊!老驾驶员吐得泪眼婆娑,看著尉迟临风远走的背影怨念,怎麽能就这麽扔下自己这麽个老人家不管呢?
  可时候不长,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推著轮椅来接他了,老驾驶员心里平衡了,却产生了一点好奇,这小子跑来跑去的,究竟是要救什麽人?
  不过他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打听的事情,生生的忍下了。留著退休没事的时候,在脑子里意淫出各种版本自娱。
  作家的话:
  一上架就感冒了,啊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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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追风(现代生子)18

  江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後了。
  茫然的看著天花板,他有好一阵子都回不过神来。直到护士小姐温柔的过来跟他说话,他才一点一点的回想起发生了什麽事。
  “还以为你会失忆呢,没想到居然还认识我,真是令人失望呀。”第一个来探望他的阿喜,开口就没半句正经。肉嘟嘟的一脸圆脸拉得老长,好象错失了什麽好戏。
  江意懒得理他,他现在也实在没什麽力气说话,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欠奉,不过瞟他一眼就继续闭目养神了。
  但阿喜好象兴致很高,在他耳边不断聒噪,“看不出你这人平时呆头呆脑的,关键时刻还挺勇敢的嘛。居然敢扑上去挡子弹,你以为你是金钢不坏之身吗?不过这个不是我打击你,要说以老大那身手还需要你去救他吗?纯属多此一举。不过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老大也不会怪你。你看老大对你多好,专门包了这层楼给你做特别护理,还派我这麽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小弟来做特别看护,对你好吧?你感动不?想哭不?”
  江意想一锤子把他砸了!太讨厌了,在病人耳根子底下唠唠叨叨的,烦不烦啊?
  阿喜不烦,还跟饶舌歌手似的要继续念叨下去,可是给个不识相的人打断了。
  “我哥哥醒了吗?快让我进去!”那中气十足又暗含撒娇的“哥哥”,听得江意本就皱起的眉头都快拧成个疙瘩了。江恩,他都快忘了,这小子可也在本地!他怎麽会这麽好,不喊自己的大名,而是叫自己哥哥?
  一想到自己受伤昏迷,那个宝贝弟弟还不知道做出些什麽丢脸的事来,江意就再也不能装昏迷了,把眼珠子挪到阿喜那张圆圆胖胖的脸上,艰难的动了动唇,“让他……进来。”
  阿喜无所谓耸耸肩,转身打了个电话,不多时,江恩被放进来了。
  他夸张的提著一只保温桶,眼里还泛著临时挤出来的泪花,“哥哥,你终於醒了,实在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都快担心死我们了。我这些天每天来给你送饭,就盼著你早点醒。”
  江意苦笑著看著自己手背上维系生命的针管,不知道弟弟的饭到底是打算灌进谁的胃。再说了,他会做饭吗?
  “我,没事。你安心……”正想告诉他安心混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别仗著自己受了伤就去麻烦尉迟临风,江恩跟只打鸣的公鸡似的叫了起来,“你怎麽能说自己没事呢?那是中了弹,真真正正中了子弹啊!连爸妈都担心的跑来了,要是不亲眼看著你好起来,让我们怎麽安心?”
  爸妈也来了?江意只觉一个头有两个大。要是江恩一个人,他还好对付。要是加上爸妈,那就等於三个人的三次方。
  天!江意现在宁可如阿喜所愿,失忆拉倒。
  “对不起,病人现在需要做个检查,请先出去吧。”可爱的护士小姐出来充当护草使者了。
  “我就在这里陪著我哥!”江恩忽地将江意的手一抓,却没留意将他手上的针头戳得更深,疼得他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起来。
  “快放手!”阿喜虽然胖了点,却是个身手灵活的胖子。迅速把江恩扯开,可是已经晚了,那针头在皮肤下戳漏了,迅速鼓起一个小包。
  护士急忙上前拔了针管,生气的道,“你这人怎麽回事,怎麽这麽冒冒失失的?快出去。”
  江恩脸上一窘,瞟向江意的眼神透著几分怨恨。但江意现在真没力气去关注他的心情了,他只想好好休息。然後才能想一想,接下来应该怎麽办。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左右看看,却已经不是之前的医院。身上的管子都拔了,只留有打针後留下的轻微刺痛。江意这回茫然的时间比较短,因为他很快就发现了尉迟临风的存在。
  从课本里抬起头来,那张白玉般的脸平静之极,“这里是‘谜’,暂时住几天,等你情况稳定了再回家。”
  啊,江意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他们的住处是不可以对外透露的,但他生著病,又不可能不让医生护士上门。可令江意犯糊涂的是,尉迟临风为什麽不干脆把自己留在医院,而要带到“谜”里来呢?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也做不了什麽事情,那尉迟临风把他带在身边还有什麽用?
  算了,他的心思是江意永远猜不出来的,他是老大,他想怎样就怎样吧。江意无所谓的闭上眼,继续休息。
  可是,有一股奇异的感觉让他睡不著了。
  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瞄瞄尉迟临风,他依旧在低头做功课,在不打架不闹事的时候,尉迟临风也是个学生,还是个勤奋的好学生。
  江意试著在被子里挪动一下身体,唔……完全不行。他躺在那儿时还不觉得,但一动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就觉出痛了。
  怎麽办?江意开始著急了,早知道还不如一直昏迷著,人一醒怎麽就这麽多的麻烦事呢?还偏偏赶上只有他和尉迟临风两个人的时候,这让他怎麽办?
  睡觉睡觉,江意开始数羊,可被那股奇异的感觉逼迫著,他又怎麽可能静得下心来细数?烦燥不安的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却苦无良策。
  终於,尉迟临风发现了他的异样,“你怎麽了?不舒服?”
  “没……”江意迅速否认,低低的出了声。可是话一出口,他又後悔了,干嘛不照实说呢?
  这下更著急了,却怕尉迟临风瞧出异状,连动也不敢动。
  正急得手心都快冒汗的时候,旁边看书的年轻男孩似乎终於意识到什麽,放下课本,到床边坐下,“你是不是想上厕所了?”
  江意很不好意思,但苍白的脸却因为失血过多,连红都不会红,只是涌上一层淡淡的粉,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你叫人来……”
  蓦地,尉迟临风掀开被子,拿件厚实宽大的睡袍将他包著抱起,走进了卫生间。
  作家的话:
  小意:伦,伦家都酱紫了,你还想干什麽?不要哇,你个禽兽!
  小风:……
  小意:解决了,好爽~~~
  小风:…_…||||||||||
  桂花:流著鼻涕躲在角落里,看完不给票的,就分一个感冒病毒过去!哼哼~
  众:(群起海扁)


☆、(13鲜币)追风(现代生子)19

  江意努力无视眼下诡异的情形,放松身体,做他很想做的事。可是……可是他实在放松不了!
  这间浴室里并没有夸张的等身镜,只在盥洗台上方有一面中等大小的半身镜,和马桶平行,对视线并没有太大的干扰。但是,一想到身後站著的是尉迟临风,那个男人正盯著自己嘘嘘,江意的大脑就无法的将排泄的命令有效传达下去。
  就算两个人在床上亲密接触过无数回了,但排泄这种极为隐私的事情还是不希望有人看到的。但是现在以江意的状态,跟个瘫痪的木乃伊似的,如果没有人扶著他,只怕立即就会站立不稳的扑向大地。
  他在这里急得脸红脖子粗,尉迟临风在身後似乎也等得不耐烦了。忽地伸出一手,直接从他腰後抓过那个要害,简洁有力的下令了──“尿!”
  只一个字,就把江意吓得一哆嗦,与此同时,淡黄的体液如开闸的水柱般不受控制的哗哗放了出来。江意低垂著眼帘,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此时的场景。可身体的感触却不会因为他的窘迫而消失,他清楚的感知到尿完时,尉迟临风还提起他软趴趴的小弟抖了抖,才收回松垮垮的睡裤里。
  扶他洗了个手,拿毛巾擦干,又把他抱回卧室,尉迟临风做著这些事情时,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然,只是在把他塞回被子时问了一句,“饿不饿?医生说你现在可以喝点米粥之类的东西,想吃什麽我叫厨房送上来。”
  江意确实有点饿了,可是一想到喝了粥有可能还会上厕所,他就咬著唇轻轻摇了摇头。尉迟临风也不多说什麽,径自坐下继续做他的功课。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房间里静得出奇,可过於安静的环境同样是不利於睡眠的,尤其还饿著肚子,江意更是辗转难眠。
  他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才四十分锺,尉迟临风的功课做完了,给厨房打了个电话,“送份宵夜上来,清淡一点。”
  他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脚,就脱去黑色毛衣,只穿件T恤,开始做俯卧撑。15秒30个,江意已经数得不想再数了。而且尉迟临风的俯卧撑不是定位做,而是以30个为一组,在做的过程中不断调整肩臂手型脚型,充分锻炼到肩背胸腰腹的每一块肌肉。
  尉迟老大的好身手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看著他额上背後不断渗出的汗珠,将那年轻矫健的身体浸染得越发线条优美,每一块肌肉都突显出蓬勃有力的生机,江意是又羡又妒。
  哪个男人不渴望拥有这样的力量、技巧与武力?江意也曾经背著他偷学过,可是在努力了很久之後,江意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是别人无论怎麽努力也赶不上的。
  5分锺的俯卧撑结束後,尉迟临风又进行了5分锺的腿脚练习,还有5分锺练习他的飞镖,刚刚结束时,厨房送来了宵夜。
  一碟青菜,一份点心,一杯牛奶,一盘水果,还有一碗粥和一份面条。花样虽然很多,但份量都很少,全是小小的碟子,不过两三口的量,做得精致清淡。
  江意不由自主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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