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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世家续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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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此时才有了捉谑笑容。
潘安和元刀乍见郝宝元气仍足,哪敢打他主意,两人意下决定,返往鬼娘子扑去。
鬼娘子虽想迎敌,然而长剑一伸,已被砍成两截,大惊之下想以手相搏,然而潘安、元刀联手,其势万钧,几招一过,她已抵挡不住而被戳住穴道,落入两人手中。
宝贝兄弟追砸麻面婆婆,过瘾当前,自无暇再注意鬼娘子,及至麻面婆婆逃出郝宝砸石范围,她见及潘安、元刀已得手,才叫声:“走!”自己也一拐拐地掠出竹林逃的甚是狼狈。
元刀和潘安得到命令,自是溜之大吉,双双扛起鬼娘子也往林外遁去。
宝贝兄弟正得意把麻面婆婆砸得落荒而逃,忽又见得元刀、潘安扛着鬼娘子离去,已知不妙。
郝宝急道:“糟了,砸得过火,把人给砸丢了。”
郝贝更急:“咱们快追!”
郝宝摇摇手,“以后再追吧!说老实话,麻脸婆子那一掌打得也不轻;得先医好再说。”
“你的伤?!我看看!”郝贝这才把巨树放下来,替郝宝检查伤势。
解开衣衫,发现背心印有紫红掌印,郝贝惊心道:“可能有毒,你觉得如何?”
郝宝道:“辣辣的,不过仅只是那一点点,想必万年灵芝起了功效,毒性很快就可以解去。”
郝贝闻言方自放心不少,找不到金针,只好找细竹枝,把一头弄尖,用以刺向泛紫肌肤,放出污血,隐含一股腥臭。
不到盏茶工夫,污血已除,紫印也消了许多,郝宝这才坐稳,开始运功疗伤,郝贝则在旁警戒。
功行三周天,郝宝但觉真气已畅通无阻,心知已无大碍,方自收起功力,站立而起。
郝贝关心问道:“如何?”
“好多了!”郝宝动动筋骨,倒也一副完好如初模样,郝贝自也跟着放心发笑。
郝宝边穿衣服边笑道:“那老太婆被我们追得好惨,呵呵,不知脚断了没有?”
郝贝也逗笑:“看样子是没断,否则我怎会砸不到她?”瞧瞧那株大木头,笑的更捉谑。
郝宝瞧瞧太阳位置,已近午时,说道:“治伤耗去不少时间,不知他们溜到哪里了?”
郝贝道:“我们要把鬼娘子救出来?”
“能救则救,不过我还是想再混入她们老巢,查查白衣女子到底是不是中了千心之毒?”
“那怎么走?她们会再回到天旋洞?”
郝宝沉吟半晌,说道:“也许吧!反正我们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去去也好。”
兄弟俩遂往南方行追而去。
及至第二天近黄昏,两人已抵山间小村,然而不论如何找寻,仍找不着鬼娘子所开启的秘道,两人只好故技重施,绕过数座山头而抵上次潘安放流江水的峭壁。
两人想及前次碰上大漩涡,余悸犹在,然而为了探查天旋洞,两人只好再次硬上木头,顺流而下。
现在他俩可不敢把木头打横,还极其慢速地靠壁而行,飘流数百丈,也已抵达那大漩涡,此次两人有所准备,两脚踩紧木头,使这顺着漩涡旁飘流而过,见及漩涡如无底洞般地打转,两人也捏了一把冷汗,终究人力不及于天敌。
流过漩涡,五指般分流黑洞在望,宝贝俩顺势往第一洞穴飘去,进入洞中,一切如故,宁静非常,只听得水波溅及岸岩之吧嗒吧嗒脆弱声。
宝贝掠身上岸,前次是昏迷中被逮,也无任何深刻印象,还好石梯并不难找,两人探瞧一阵,但觉并无危险,已往石梯潜去。
过了石梯,里头仍是一条数十丈长通道,不过比起上次那条要大得多,地面也铲得平平,每隔七八丈还有一盏油灯,走起路来自是安全多了。
走出秘道,接着是几间较宽敞的石室,两人只搜了一两间,发现全是空的,大概只是预备作何用途而已,遂不再搜索,直行另一头行去。
出了那头,景色已变,有若平常的花园,花园左侧和右侧都筑有玲珑塔状建筑物。
郝宝却对正前方那座看似熟悉的殿堂感兴趣,两人摸了过去,果然发现这是正厅,见及粗大石柱,两人记忆犹新,被绑在那儿抽打。
想及倒楣事,两人也踹了石柱一脚。
郝宝道:“下次得把潘安绑在这里,不抽他,放条蛇在他裤档里,让他明白世上最可怕的长东西不是鞭,而是裤裆里的蛇。”
幻想潘安裤裆被蛇塞得满满那种惨状,两兄弟已呵呵笑个不停。
随后两人又往壁上那幅鸳鸯戏水图行去,只见得此图又大又宽,两人站在那里,只及图面一半,光是鸳鸯就要比两人大得多。
郝宝凝视鸳鸯,有感而发,惹笑道:“这只鸳鸯很肥耶!吃起来一定很过瘾。”
郝贝接口轻笑道:“你不是说过它们是母鸭子?”
“说的也是”郝宝谑笑:“不过我现在考虑的是,是先有鸭呢?还是先有鸭蛋?”
郝贝道:“我看是先有鸭,因为我看不到蛋。”
“蛋?果然没有”郝宝正为这问题烦恼,但心念一转,已笑道:“没蛋,生它一个不就是了?”
当下想找笔墨来替鸳鸯生蛋,然而大厅里哪来笔墨?两人只好就地取材,把龙风椅铺着的狐貂之类毛毯的白色部分拔下,运用功力嵌于两只鸳鸯屁股后头。
那蛋嵌得跟鸳鸯差不多大小,又大又白,十分显眼。
郝宝呵呵笑道:“这是世上最大的两颗蛋,足足可吃上半年。
郝贝笑呵呵:“跟脸盆差不多,足足有三百斤。”
再瞧着两颗长了白毛的大蛋,嵌在鸳鸯屁股后头,又显眼又不协调,禁不了已得意忘形而哈哈大笑。
然而笑声方出口,两人顿觉失态,立即紧闭双口,往门外瞧去,深怕被人发觉。
不瞧还好,乍瞧之下,两人已发现那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立在门外,正以好奇的眼睛瞧着两人。
宝贝兄弟暗自叫糟,想躲已是来不及,只好装出笑脸。
白衣女子仍蒙着面纱,见及两人,她也惊诧:“怎会是你们?!”
郝宝干笑:“我们又回来了,上次离开,觉得丢下你们不好意思,所以又回来了。”
白衣女子道:“是我娘叫你们回来的?”
郝宝心念一闪,立即点头:“正是。”
白衣女子道:“这就奇了,她要你们回来,她怎么还没回来?”
宝贝兄弟闻及所言,已然知道麻面婆婆并未回来,此洞可能只剩下她一人,胆子自然也大起来。
郝宝笑道:“婆婆有事,所以我们先回来。”
“你们以前不是被绑起来,又被打”
郝宝笑道:“被打乖了,只好投入鸳鸯派啦!”
白衣女子闻言也觉得想笑:“这么说,我们以后是自己人了,将来可以时常见面?”
“当然啦!否则我们何必急着回来?”
“你们回来做什么?”
郝宝狭逗之心已起,遂指着鸳鸯戏水图,呵呵笑道:“我们是回来生蛋的。”
“生蛋?!”白衣女子怔诧。
郝宝笑的更得意:“没错啊!呵呵!谁说男人不生蛋?一生就是那么大一颗,你看,生得好不好?还长毛呢!”
白衣女子见及鸳鸯图多了两颗蛋,实是不雅,有点儿困窘:“这蛋生在那里好像很不雅观”
郝宝笑道:“没办法,生蛋和生孩子一样不是人力所能控制,走到哪里生到哪里,您多多包涵。”
白衣女子窘笑:“这这会是我娘的主意?”
“不错啊!”郝宝对答如流:“你娘说鸳鸯派将来要扩大,必须多收门徒,就如鸳鸯生蛋一样,愈生愈多,这两颗特别大,代表我们两个,她要我们嵌在画上,以表示生生不息的意思。”
白衣女子也弄不清郝宝所说是真是假,只见着两人乐得如此样子,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郝宝玩上了瘾,已问道:“你要不要来一颗?我有办法替你弄出一颗代表女性的蛋。”说着当真想要去弄。
白衣女子更形困窘,急道:“不必了,我我不行啦!”
黄花闺女谈及生蛋事,未免太让她羞窘了。
宝贝兄弟则噗嗤弄笑,更是捉谑。
郝宝逗笑:“好吧!等你行了以后再生也不迟,呵呵”
白衣女子羞窘得已呆不下去,正想转头离去。
郝宝立即叫住她,生蛋归生蛋,他可没忘了正事,已追向白衣女子:“姑娘等等,我还有事。”
白衣女子不自觉地留步,也不知如何开口。
郝宝道:“我们回来,是奉你娘命令,想看看你的病情好转了没有?”
衣女子幽幽道:“好多了。”
郝宝已扯上正题:“不知姑娘病了多久?”
“我不清楚”
“从小即如此?”
“也许吧不过最近才变得厉害。”
“你娘可曾说过是什么病?”
“她没说不过每次发病,她都说把毒解去即可,想必我是中了毒”想及病发时的痛苦,白衣女子不禁也打起冷颤。
“你可曾听过千心之毒?”
“没有”
“你病发时,是不是胸口像万蚁啃食,万针刺扎?”
“大概我不会形容,只是觉得很痛苦。”
郝宝心想她知道的可能也不多,倒不如另寻方法,遂又问:“你娘是如何治你的?因为你的症状很像我一个朋友,她痛起来跟你差不多。”
白衣女子微微动容:“世上还有人跟我一样患此病?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她也太可怜了”忽然急道:“你们跟我来!”
匆匆已往外行去,宝贝兄弟立即跟在后头,不知白衣女子要带两人前往何处。
只见她转过左侧那座塔形建筑物,来到一间石门紧闭的房屋,推开石门,药香味已扑鼻。
里头置有卧床,墙边三段石梯摆满了大大小小药瓶,石梯左侧有张石桌,桌上也摆了不少药瓶和药材。
白衣女子道:“我发病都在这里治疗的。”
宝贝兄弟好奇地瞧向四周,但觉此处就是麻面婆婆储存药物的地方,床铺也仍新,想必白衣女子发病日期并不长。
白衣女子已指着桌上药物,说道:“我娘说我病发时都是服用这些药,你们也拿一些回去给那人服用吧!可能会有效。”
郝宝瞧及那堆药,少说也有二三十种,也和郝贝一样分开,以桌上药签白纸包起来。
郝宝问道:“除了这些,你还服用什么?”
白衣女子道:“全是我娘调配的,虽然偶尔服些其他药物,但那种病发作时,就只有桌上那些药物可以治疗了。”
“服下过后呢?”
“该是有效,每次病发到后来我都昏迷不醒,但起来时病就好了。”
郝宝心想她所患不一定是千心之毒,问多了反而易入歧途,倒不如将这些药物拿回去给爷爷化验,说不定可以解去千心之毒。
问得已差不多,两人也担心着麻面婆婆回来,遂有意告退。
郝宝笑道:“有了这药方想必我那位朋友已有效,我得赶快把它送过去。”
白衣女子也催促:“快送过去也好,免得她受此痛苦,”
“那我们走了,下次再见!”
宝贝兄弟含笑拜别,已想离去。
白衣女子追前:“我送你们出去!”
这自是求之不得,郝宝笑道:“刚来此地,难免不熟,有劳姑娘了。”
白衣女子含笑带领两人走向秘道,此秘道又非上次那条,只觉地面平铺大理石,整理得十分光滑,想必是鸳鸯派对外正式迎宾的通道。
路途上,郝宝还探问一些有关麻面婆婆的事,结果白衣女子似乎知道不多,说的十分含糊,郝宝只好作罢。
出了通道,外边是一座庄院,已荒废多年,两兄弟谨记在心,以便将来复返。
白衣女子送走两人也返回秘洞,她似乎对外界并无多大兴趣,甘心居于洞穴中,然而患上她那种痛不欲生的绝症,谁又有心情去云游四海?
宝贝兄弟拿着那些药物,一路往喜悦山赶去,他俩似乎很想知道千心之毒的秘密,而替昙花查出身世。
虽然昙花长的并不怎么样,但是郝宝对于上次一见钟情而第一个碰上她,总觉得也是段缘,何况昙花那种任劳任怨,默默忍受生命折磨而一无所求的个性,更让宝贝兄弟觉得有一份责任要治好她的病,让这苦命女子能露出跟正常人一样的笑容。
花了三天时间。
两人已赶至喜悦山。
郝大对于玉女婆婆去逝的打击似乎已能适应,对孙子前来,也以笑脸相迎。
郝宝则将一大包药物堆给郝大,笑道:“爷爷,这是我新发明的秘方,你猜是治什么病的?”
郝大瞄他一眼:“你有什么病?难道是花柳病不成,要这么一大堆药物医治?”
郝宝笑骂:“爷爷真没水准,你孙子还是童子鸡一只,哪来花柳病?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郝贝道:“医花柳病需要这么大堆药吗?我看爷爷很有问题喔!”
郝大笑眯眯道:“爷爷只讲一句,你们可说了十几句,爷爷哪能吃得消?爷爷只是说除了花柳病,什么药也难不倒我,你们想考我,还得不能患此病才行,否则就没救啦!”
郝宝笑道:“放心,我专医花柳病,自不会向你讨药方,你认真研究它即是。”
郝大呵呵笑着,已把药物一样样摊开,捉笑问道:“我倒想知道你如何治疗花柳病?”
“剁了它不就成了!”郝宝右手一切,倒也十分利落。
郝大连忙猛点头:“说的也是,一了百了,连根拔除,永绝后患,哈哈”忍不住已大笑起来。
宝贝兄弟更是笑谑不断。
此时郝大已将药物摊开,一样样地闻着,甚至以舌头舔尝,神色已转为凝重,宝贝兄弟瞧及郝大如此表情,也敛起笑态,专注于药物及郝大表情之间。
“这会是治病药方?”郝大感到疑惑。
郝宝道:“该错不了,那人不会骗我。”
“这分明是许多种毒药”
郝大但觉这帖药味多多少少含有毒性,有的甚至可遇不可求,遂也仔细研究,从自家药库中,搬出不少药引,一一试验。
不试还好,越试脸色越变得怪异而不敢相信。
“这会是千心之毒?!”
宝贝忽然欣喜叫道:“爷爷搞对啦!正是千心之毒。”
郝大凝重道:“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郝宝道:“一个女孩手中,看样子她也是中了千心之毒,呵呵!得来全不费功夫。”
郝大道:“我可想不出千心之毒能治什么病?”
郝宝笑道:“这是不千心之毒,而是千心之毒的解药,您搞混啦!”
郝大瞄眼:“你才搞混,这明明是千心之毒,哪来解药?”
宝贝本是坐的舒舒服服,闻言已蹦了起来。
郝宝怔急道:“它真是毒药而非解药?”
“你爷爷闻了七八十年药味,你还怀疑什么?”
宝贝兄弟互望一眼,说不出的迷惑和不解。
郝贝道:“你相信白衣姑娘拿来当解药?”
郝宝苦笑:“要是不相信,怎会拿来给爷爷化验?”
郝大问道:“那女子当真以它当解药?!”
郝宝道:“解药倒是未弄清楚,不过她说每次病发都服用此药,还要我拿给昙花服用。”
郝贝若有所悟:“会不会是以毒攻毒?”
郝大道:“以毒攻毒也得以效用不同的药物才行,如果她真的得了千心之毒,再服此毒只会加重病情。”
郝宝道:“这么说,她所患的不是千心之症了?”
郝大摇头:“我没看过,不清楚。”
郝贝道:“可是我觉得她病发时很像昙花”
郝大道:“不管如何,要解千心之毒,一定不能用此秘方,倒是那人能弄出此秘方,还得有两把刷子才行。”
他以询问眼光瞧向宝贝兄弟,想知道配此药方之人。
郝宝道:“是鸳鸯派的麻面婆婆。”
“会是她?”郝大沉吟道:“据我所知,她只是对几种毒物有接触,耍耍三流毒药还可以,要配此毒恐怕没此能力。”
郝宝道:“人家现在变啦!到处吸收高手,那潘安和元刀就是她手下,专门偷学各门各派功夫,偷点儿秘方算什么?”
“真有此事?”
郝宝干脆把如何跟踪潘安和中伏,然后被鬼娘子所救,后来再次入探天旋洞而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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