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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为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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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身体瘫软无力,体内仿佛火把燃烧,又痒又燥,灼热难耐,硬睁开眼睛,略醒了醒神,想了想,“不知道”说完,又回到半昏迷状态,虚脱着,大口的喘着粗气。
幻雪又气又无奈,等了半天等来一句不知道,脑筋烧坏了不成?迟钝成这样,说他是杀手还真抬举他了。
再次有心扔下他,不能怪她,十面埋伏,她自己隐藏了身形勉强可以离开,但背着他,几乎毫无胜算,她不能为了一个仅是谋面两次的笨蛋丢了性命。
别怪我,怪只能怪你自己学艺不精,武功虽好运气差。
刚想扔下背上的人,脑海中突然划过慕容子峥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如果当时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松开,如果砸碎水晶的时候她能毫无顾忌的紧紧抱着他,或许
试问自己,如果今日扔下他,他虽不会死,但必被安庆王侮辱,自己会不会后悔?
就算连名字都不知道,就算只有一面之缘,自己不救他,会不会像对慕容子峥那样,一辈子充满内疚?
该死!
看来她也不适合做杀手!
重新背牢了白衣人,回头道:“外面危机重重,你要是留在这里,性命可保,如果带你一起离开,可能命丧黄泉,你选一个。”
“带我走”
幻雪一点头,既然他不后悔,她也不悔。
误入死胡同
安庆王府今夜热闹非凡,人人如惊弓之鸟,一丝异动,便引得一群人蜂拥而至,好像饥饿的老鼠见到久违的蛋糕。
无数火把照得明如白昼,火把燃烧的黑烟滚滚向上,远望去,殷红一片,就好像安庆王府失了火。
幻雪小心的绕过几波几乎丧心病狂的侍卫,险些漏了马脚,不过好在形势也混乱,一群人全乱了心神,就像无头的苍蝇。
眼见前方就是高高的围墙,身后又传来脚步声,幻雪想也没想,抛出铁爪,两个连跳,上了墙头。
“在那快来有人在墙上”
该死,被发现了。
顾不上有多高,一跃而下,顺势滚在地上,白衣人脱手被扔到了一边。
“嗯”白衣人一直死死抗拒着药力,迫使自己干脆昏迷,看来他坚持不了多久了,再不给他解毒,恐怕今日谁都别想好过。
一把拽过白衣人背回背上,拼命向着城边跑去,此时城门已经关了,先找个地方避一避。
身后一片喊杀声穷追不舍,“快追别让他跑了往那边去了往那边去了”。
幻雪拼命地跑,身后一群侍卫拼命地追。
她为的是活命,侍卫们更是为了活命,眼见希望就在前头,更是发了狠的一拥而上。
前方一个小人儿忽隐忽现,后方跟着大片的火把,穿梭于烨城的大街小巷,安庆王府的侍卫几乎倾巢而出,火把的光辉瞬间照亮小半个烨城。
幻雪就好像四处奔窜的火种,她到哪里,火就到哪里。
转眼间跑了大半个烨城,一条火龙也遍布大半个烨城。
不行了,体力明显快要透支了,背着一个大男人,照这个方式跑下去,就算不被杀,也得被累死。
前方一个拐角,幻雪身形一闪,顿时僵住,死胡同。
该死,什么破城?
不及多想,翻身跳入旁边的院墙。
“人呢?”
“人不见了。”
“就在这附近”
“四处搜,一个也不能放过。”
墙外的侍卫顿时四散开来,挨家挨户的开始敲门搜查。
松了一口气,放下背上的人,幻雪一身黑衣早已湿透,冷风一吹,冰凉入骨。
看看躺在一旁的白衣人,早已经昏了过去,只是胸口的起伏还能看得出,还活着。
“什么人?”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婉转灵动,犹如夜莺歌唱。
青楼花魁
幻雪早就想到院中可能有人,两步上前,一手捂了来人的嘴,一手用刀刃抵着她的脖子。
“别动。”
一股温润清雅的香气袭来,不娇不腻,或许是哪家的小姐。
出声的人倒也沉稳,并不惊慌,反而扑闪着大大的眼睛向她示意,自己不会出声。
幻雪再三确认才缓缓放下刀刃,现如今四周全是侍卫,如果她出声,恐怕今日插翅也难逃了。
“跟我来。”
月下一袭红衣,宽袖细腰,大幅裙摆随风而动,发髻高盘,举手投足,优雅婉约,摇曳生风,说不尽的风情。
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院中有一栋二层小楼,红衣人引着幻雪二人上了顶层,取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什么叫倾国倾城?什么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用再天涯海角无处寻,眼前的人就是,甚至以倾国倾城来形容此人都显得粗俗不堪。
云髻高盘,青白两色玉簪搭配得相得益彰,柳叶细眉,一双美眸顾盼生辉,隐隐噙着笑意,娇小红唇鲜艳欲滴,皮肤柔白如上好美玉,一身艳红的袍裙竟然丝毫不显俗媚,身形高挑修长,风情万种,引人流连。
同样是女人,幻雪长得也不差,但就在这一刻,她居然对自己的长相自卑了。
“快,进去给我彻底的搜!”院子里闹哄哄的一片,侍卫已经搜到这里了。
其中,夹杂着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官爷啊,不能搜啊,这正是做生意的时候啊,得罪了客人,这可叫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官爷,官爷,您大人有大量,您抬抬手,今晚天儿冷,也没几个客人,姑娘们都歇着呢,没外人,要不请他们出来陪官爷喝两杯?”
“少废话,本官必须一间一间的搜,这可不比寻常,如若搜不出人犯,你我都得掉脑袋。”
“哎呦,官爷,您看这话说的,我们做的可都是正经买卖”
外面嘈杂声一片,夹杂着女人的惊叫声。
幻雪狐疑地看了看红衣女子,这里是?
红衣女子潸然一笑,百媚丛生,“这里是青楼,姑娘可嫌弃?”
还没等幻雪说话,楼下遍传来了嘈杂声。
“官爷,玉姜今天有客,可不能惊了贵人啊,官爷。”
怎么这么快就搜上来了?
“玉姜?”幻雪轻呼出口。
“正是。”声音细柔谦逊,像丝绸般从心头划过。
玉姜不再迟疑,再这么呆看着可就来不及了。
前去掩了门,转头轻声对幻雪说道:“快,把外衣脱了,上床去。”说着,径自开始脱起白衣人的衣服。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老鸨虽一劲儿的阻拦,侍卫仍然上了楼梯。
这玉姜可是玉凤楼的头牌,在整个烨城也是红得只排第一,从未第二,平日里就连朝中显贵也是千金难得求得一见,更何况他们这些王府的侍卫。
如今虽是办着公事,可是,背后是王爷下的命令,彻查到底,要是冲撞了哪位贵人,自有王爷顶着,一饱眼福的机会,他们岂会放过?
一把推开啰啰嗦嗦的老鸨,几个侍卫快步来到门前。
“砰”的一声将门推开。
狼要醒了
侍卫们霎时间看傻了眼。
“官爷”老鸨从后面急匆匆的追上来,话说一半一回头,顿时,凌乱了,差点咬了舌头,磕磕巴巴的说道:“女儿,这”
只见玉姜一身红袍松散褪至肩头,及腰长发铺散下来,一副玉肩似露还遮,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引得人无限遐想。
而她此时正跨坐在一个人的身上,身下之人仅着里衣,凌乱不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红白交错,那风景,美得摄人魂魄。
更加让老鸨惊大了嘴巴的是,玉姜的身旁,居然还躺着一个。
看不清脸,但绝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她一直说玉姜有客,实则是玉姜今日说身体不适,不想接客。
她可是他们玉风楼的宝贝,因为也没签了卖身契,自由之身,在楼里说一不二,虽然是只卖艺不卖身,但也给她赚下了数不清的银子。
如今,如今这是怎么回事啊?
玉姜居然接客了?
还是两个?!
“这”老鸨没词了,怎么这么乱啊。
“出什么事了?”慵懒之极的语气,好像一只刚睡醒觉的波斯猫。
玉姜侧了侧脸,不经意的眸子一瞥,那勾魂的眼神,顿时让门外五个侍卫同时打了个哆嗦。
一名领头的侍卫本想上前一步,但硬是没迈开步子,眼睛死死地盯着玉姜裸露的肩头,吞咽了一下,说道:“安庆王府的犯人藏入此地,我们奉命前来追捕。”
“哦?”媚眼一翻,“那现在你们看到了?还想继续看下去吗?”慢条斯理的语气,听得人心里发痒。
幻雪看着媚态百出的玉姜,玉姜啊,玉姜,门外可是群野狼啊,你这副模样,可别把他们引了进来啊。
不对,门外那几个暂且不说,她身子底下这个可真的是狼啊,她好像还没来及告诉她,她身下的人可是被下了药的。
门外的侍卫也看得都僵住了,嘴巴微张着,口水都快要滴下来。
倾国倾城的容貌,慵懒妩媚的声音,简直就是个天生尤物,平日里就连想看看脸蛋儿,都是比登天还难的事,现在还看了那如玉的肩膀,甚至这春宫一般的场景,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幻雪在一旁等得难耐,门口的侍卫也不出声,也不见离去,感觉到身旁的身子越来越滚烫。
突然,身旁的人手指轻轻动了动。
该死,你什么时候醒来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
花魁变泼妇
白衣人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被熊熊烈火灼烧得快要爆炸了,心中一种强烈的渴望,这种渴望一直找不到出口,在身体内四处乱撞,头昏昏沉沉,让他无法再保持清醒的理智。
忽然,感觉自己被一具身躯覆盖,清凉舒爽,一抹馨香,突然觉得体内的燥热缓解了很多,刺目的艳红让他找到了方向,胸中瞬间爆发的渴望让他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急不可耐的想要寻找发泄的渠道。
他当眼前的红衣女子就是幻雪,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嘴唇朝着她灵巧的耳垂吻去。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了,请你杀了我。
玉姜看着门外的侍卫还愣着,突然语气一厉,“还不啊”身下的人突然有了反应,抱着她的腰,居然挺起了身,含住了她的耳垂。
“杀了我”
温热的气息擦过她的耳垂,她只听到轻轻地一句,是哀叹,是祈求。
玉姜一愣,脸顿时通红,厉声喝道:“还不快滚?!”
侍卫们正看得不知所以,突听到一声怒喝,也来不及想什么,也忘了任务,忙手忙脚乱的下楼,玉姜卖艺不卖身大家都知道,现如今能让玉姜一晚服侍两人,得是什么样尊贵的主儿啊。
别说他们有王爷撑腰,就算是皇上也无济于事,他们只是小小侍卫,让他们死,不就跟碾死个蚂蚁那么简单。
老鸨在一旁依旧凌乱着,琢磨了半天没敢吭气,轻轻把门关上。
“给我端洗澡水来,我要凉的!”身后传来玉姜的怒喊,坏了,摇钱树发火儿了,居然要洗冷水澡,这大冷的天儿,天啊,这都是什么事啊。
玉姜一把把身下的人扔下床,死命的搓着耳朵,直到搓得通红才罢手,天啊,太恶心了,她居然被男人轻薄了。
幻雪看着已经火冒三丈在屋里不停踱着步子恨不得再上去踹上两脚的玉姜,她收回刚才的想法,有倾国倾城之貌不假,但是这性情温婉?她的判断有些失误了。
“玉姜,他被人下了药了。”幻雪忍不住替白衣人解释。
“我知道,要不是知道他被人下了药,我早就一刀解决了他了。”玉姜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盯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衣人,温婉谦逊的气质荡然无存,就好像泼妇。
花魁变身
玉风楼的花魁怒了,这让一楼的丫鬟婆子都紧张了起来。
想来以前玉姜没来的时候,他们只能算得上三流的青楼,都是些人老珠黄的女人,有时一晚上也不见一人光顾。
可自打玉姜来了,玉风楼的生意好了,丫鬟婆子们的月钱也多了,吃食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们是实在人,不管这玉风楼的当家是谁,谁让她们吃饱了饭,她们就供着谁。
两个丫鬟很快就准备好了洗澡水,凉的,绝对够凉,刚从井里打上来的。
一路小跑送进玉姜的房间,拼命地低着头,不该看的不看,直到把洗澡水放下匆匆出门,她们除了地板,什么也没看见。
“都给我离得远远的,今晚楼旁边不许守着人,你们在半里外给我看着。”发号施令完毕,玉姜咚的关上了门。
一把抓过地上的白衣人,砰的一声,甩进了装满冷水的浴盆,似乎还觉得不解恨,奋力的将白衣人的头按向冷水中,淹死你这个王八蛋。
幻雪忙上前阻止,好不容易救出来的人,可别让她因为泄恨活活淹死了,那就亏大了。看起来,这玉姜,脾气挺大,力气也不小,就看刚才那一拎一甩,恐怕也是习武的。
探了探白衣人的脉搏,脉象杂乱不堪,他被下的药只消泡泡冷水,挺过两个时辰便无事了,只是这脉象,迟迟未解毒,加上拼命忍着药力的折磨,隐有要走火入魔的迹象。
回头刚要跟玉姜说话,顿时愣住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玉姜本就松散的衣衫更加凌乱,艳红的袍子都快要褪到腰下了,露出玉般白皙的胸膛,只是,那胸膛是平的
“你是男的?”
玉姜这才发现漏了馅,忙将衣衫拢好,朝着幻雪妩媚的一笑,“怎么?不行?”
同样妩媚的笑,彼一时看着是倾国倾城,而此一时,却觉得周身寒风刺骨,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是男的,怎么做花魁?”
“我只卖艺不卖身。”
“男的也可以只卖艺不卖身。”
“男的没有女的卖价高。”
他倒也诚实,幻雪顿时哑口无言。
“你的声音”
“吃了药的,一日不吃便可恢复。”明明知道是男儿身,却听得娇媚女音。
“为什么要在青楼谋生?”她不相信,一个男人,怎能容忍扮作女子在风月场所卖笑?
他没有易容,也就是说他天生长相如此,这般倾国倾城的男人,又有功夫,难道就没有一丝傲气?
他轻薄我
玉姜笑了笑,妖媚的眼睛一勾,“你是在关心我吗?”随即撩了撩头发,举手投足依然满溢风情。
“你就当我是好奇吧。”幻雪对着这个男扮女装扮得天衣无缝,又美艳的倾国倾城的男人,一向淡然的她已经有些抓狂。
玉姜一脸媚笑着凑过来,仔细端详着幻雪,“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愿意为你从良。”
“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啊?”玉姜一脸受伤,嘟起一张红润的小嘴。
幻雪压下心中升腾的一口气,起身探了探白衣人的脉,药效正在退去,只是
玉姜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他看出来了,幻雪没有内力。
“救他。”
“不救。”玉姜眨巴着大大的眼睛装可爱,一句话却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余地。
“为什么?”
“他轻薄了我~~”居然开始撒开娇了。
幻雪走近玉姜的身旁,低头面对着他完美无比的脸,一字一顿的说:“如果你再在我面前扮女人扮得那么入戏,我不介意成全你一辈子做不了男人。”
玉姜一听动真格的了,忙正襟危坐,细一看去,倒也有几分男人的做派。
“再问你一次,救,还是不救?”
“我凭什么救他?”玉姜眼睛一转,“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就救他。”翘着二郎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幻雪将白衣人捞出浴盆,一把架起,“告辞。”她幻雪从来不求人,如今,更是门也没有。
“生气啦。”玉姜忙从座椅上弹起,一把接过白衣人,“别生气,别生气,就当我没说,我救还不行嘛。”
幻雪泛起一丝笑意,要走是假,逼他是真,他既然救他们逃过搜捕,就不差这一招。
玉姜利落的开始脱起白衣人所剩不多的里衣。
“为什么要脱衣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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