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说,“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明白了。”
我说,“我的意思是,我仍然尊重你,喜欢你的琴声。我们把那天不该发生的事忘记,回到以前的对彼此的印象,你还是琴师,我还是樵夫,好吗?”
他说,“随你怎样想吧,我早已不在意了。我现在是在去副总裁家的路上,他说如果我把他伺候好,他会在公司给找我个好差事。早知道和你睡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根本都不需要浪费那一夜!”
“一条,你在说什么……”
他说,“分公司的副总裁是个英俊成熟、有钱有势的魅力男人,如果我们能相爱,我就可以告别屈辱的过去,而且不用再为生计奔波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看来我被他憎恨了。我并不了解那个副总裁,如果在宴会上见过面,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罢了,直谷应该很了解那个人,不过,我没兴趣管别人的事。
我因为心里惦记怀孕在身的姐姐,还有寄宿在学长家的东条,盼着早日回国。这日,我去找直谷问行程的事。
在门口,志村迷丸告诉我,“池田理事,会长正在和别人说话。”
门没关,房间里有一个人正在和直谷谈论着什么。
我问志村迷丸,“那个人是谁?”
“是伦敦分公司的副总裁,亨利杜兰德先生。”
我想起来了,直谷以前提过这个名字,似乎对这个人印象超好,好像有意提拔他当这儿的老总。但如果说他长得英俊,却没什么道理,不过是平常长相的人而已,只是嘴角的那一末野性的笑意,增添了一丝不凡的神秘气质。直谷在专心听取他的话语。
他们的谈话结束了,我正想离开,这时亨利杜兰德出来了。我的脚步稍稍迟了一点,他就来到我面前。
“池田理事,你好。”
我说,“你好,……你认识我吗?”
亨利杜兰德说,“当然了,这里没有不认识你的,你是集团有史以来第一个未通过理事会直接任命的理事,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的。”
站在一旁的志村迷丸微微一皱眉。听他这话,似乎含有嘲讽我的意味。
我说,“那又怎么样?”
亨利杜兰德傲慢地摇了摇头,“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你很有名,如果你非要误会,那也无所谓。反正英明的直谷会长不会为了一个小可爱而辞退我的。借一步走。”
他走了。我和志村迷丸互相看了一眼,都感到意外,这个人太张狂了,我只不过是第一次跟他说话。我愠怒地走进直谷的房间。
“千夜,我们什么时候走?”
直谷观察着我的神色,“你怎么……在生气吗?”
“没有。”
我努力压了压火。
直谷说,“刚才那个人,我已经决定让他担任总裁了,等这件事办完之后我们就走,到那时我也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我问,“你让亨利杜兰德这个人当伦敦分公司的总裁?”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直谷看着我。
“哼!”我没有说话,心想,那么无礼的人居然爬到总裁的高位,真让人不平衡。
直谷笑着说,“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谣言?那个人的确是有一点虐待狂倾向,不过,那是人家的私事,他的头脑很好,可以独当一面,对公司来说这就够了。”
“你说虐待狂倾向?”我错愕。
“哼哼,迷丸调查过他,他包养了几个男宠,经常以虐待他们为乐。我这里还有偷录下来的影带,要不要一起看?”直谷放入一张光碟,按下开关,屏幕上出现以豪华别墅为背景的亨利杜兰德的半裸影象。直谷淡淡一笑,“在我看来,他很有表演天分呢。”
我说,“你干嘛录这个?”
直谷说,“掌握每一个人的弱点和强势,这样才能领导他们,这是老头子的原话。在我看来,行业精英们的内心欲望时刻都在发生着核裂变,是难以完全满足的,我不可能给他们足够的发展空间,但是为了在他们的脖子上套上永久性的链锁,就要包容他们的野心,让他们在虚拟世界里得到最大的满足。”直谷指着屏幕上正在向那些男宠们奋力挥鞭的亨利杜兰德说,“瞧,这时的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威风的皇帝。要不要放出声音听听?”直谷按下遥控器的声音按钮,静默的画面在瞬间变得真实而残忍,那些男宠被打得皮开肉绽,嘴里却在喊着“Abuse me!Your Majesty!”,“凌虐我!陛下!”。
想起一条要找他当靠山,真令我担心,我不能让身为筝师的一条掉进虐待狂的手心里,那就好比羊入虎口,后果是可以预见的。
我问直谷,“你觉得这个人很有利用价值,即使他有这么变态的嗜好也无所谓,是吗?”
直谷考虑一番,对我说,“我认为,他是已经驯化好了的犬,可以撒开链子看家了。”
看来直谷对他非常欣赏,就算我把他在门口对我说的那番话告诉直谷,也未必会使直谷改变主意。
“那好吧,反正我也没权干涉这件事。”我带着一丝失意。
“薰,”直谷拍拍我的手背,“你是不是对我的决定还有话说?你看不惯这种人,对吗?”
我没有否认,考虑了一下,说,“如果你把伦敦分公司全权委托给他,就不怕他会把你辛辛苦苦招聘来的员工都变成他的宠妃吗?”
“哈……”直谷仰脸大笑,捏捏我的脸颊,忍俊不禁地对我说,“我也担心会发生这种事呢,你说该怎么办?”他的表情和口吻就像在逗三岁小孩一样。唉,我实在是无语了。
。
第49章 第 49 章
回国之前,直谷都在忙任命新总裁的事。
自从上次,一条始终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到他家来找他。天黑了,我下了出租车,站在一片楼群前面,有点茫然。不远处有一个深深的小巷,大路上的灯光照不到那里,所以黑咕隆咚的,印象里一条家的窗户正对着这条小巷。我试着穿过去,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好像有人。我用手机照亮前面,发现居然有两个人在干那种事。
“嗨!别再往前走一步了!我警告你!”一个男人对我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叫。
我停住脚步,正在考虑如果不从这儿穿过,别处是否还有通路。那个人又说,“关掉照明!立刻给我滚!”
我不服气地说,“既然是打野炮就到明亮的大道边上去打好了!”
这时另一个人发出切切的呢喃声,“别……别停……”
我一听这声音,马上就认出了那个撅着屁股趴在墙上的身影。
“一条!?”
他好像根本听不见,只顾和那个人激烈地交媾,他的身体战栗地抖动着,额头渗出无数小汗珠,眼神涣散而邪魅,嘴里不停地喊着,这情景让我想起当年麻宫犯毒瘾的时候,那么楚楚动人,那么勾魂摄魄。
我竟会在这时这地想起麻宫,一不留神,还以为那是上辈子的恋情,我竟然把麻宫给忘了,算一算只有两年的时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不再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地为他心痛了,然而这一瞬那种奢侈的镇痛又一次毫无设防地侵袭了我的灵魂。
那人给了一条两张票子,之后扬长而去。
我不可置信地问,“你在卖淫?!”
一条把钱撕碎,蓦然地看我一眼,转身要走。
“等等!”我追上几步,“你那天见到亨利杜兰德了吗?”
到近处我才发现,他的面色憔悴极了。
他暗哑地说,“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我抓住他孱弱的肩膀,焦急地问,“你是说你去过他家了?”
“你管呢!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想要挣脱,却没办法甩掉我的手,似乎身体状况很差。
“一条,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就算你不再是筝师了,可我还是樵夫,你不能堕落,至少我还没有死,把一切都告诉我!”
他的眼泪倾泻而下,洗刷着哀伤的脸颊,“池田先生!当初你为什么要让我活下来!你骗我!我好后悔听信你的话!我恨这个世界!我恨你!”突然,他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
我捋着他抽动的后背,问,“到底怎么了?”
他抽泣着攥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家里。在灯下,我看见他的泪迹在脸上画了花,不,不仅仅是泪痕,还有许多伤痕,血污和泪迹混到一起显得脸上特别脏,简直不堪入目。
他颤抖着把衣服脱掉,“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黑暗的地方卖身吗?是因为……”
他脱掉血迹斑斑的衬衣和长裤,他居然被打得遍体鳞伤,全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所担心的事竟然已经发生过了。
一条凄惨地抱着双肩,哽咽着说,“他是虐待狂,性变态,他骗我说只要我答应他的全部要求,他就会兑现承诺,结果,……呜呜呜……我一想起那些情景就觉得没法再活下去了……我现在只配当最肮脏的娼妓!池田先生,请你凌虐我吧,怎么玩都行,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心甘情愿去做!请你帮我抹掉那些恶心的记忆吧,只有你可以,因为我爱你,我爱你啊!”
“你给我闭嘴!”我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
他怔怔地望着我,“好疼,真的好疼,你也打我,我的心好疼……”
我气恨交加地说,“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怪你自己这么大了还没有判断力,以至于误入歧途,你不能怪任何人,也别求别人拯救你,你不是恨这个世界吗?那就去自杀啊!别像个可怜虫似的在这儿哭给别人看!你去死啊!快去死吧!这次我决不拦着你了!我可以当作从没认识你!”我激动过了头,因为我无法接受心目中的筝师遭到那种人的凌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无法作出任何表情。他一定很惊讶我会说出这番话。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直谷打来的。
“薰,怎么搞得?到处都找不到你?”
我说,“我自己出来溜达溜达,马上就回去了。”
直谷带着一丝不悦,“那你尽快。”
“好。”
合上手机,我对一条说,“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他的眼角再次流出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池田先生,不要走,求求你别走!我知道自己很贱很脏,可我无法停止对你的迷恋,你来找我,我真的好感动,听说你要回国了,我没法用琴声给你送行了,因为现在我没脸再去碰那张琴,就算你对我失望也好,鄙视也好,恶心也好……”他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求你在走之前再抱我一次,好吗?”
“一条!”我猛力把他拎起来,气愤地说,“之前我不是说过我们忘掉那一夜不该发生的事,回到过去的状态,仍然可以作朋友作知音的吗!”
他抽泣着说,“请你别苛责我忘了那一夜,如果你一点都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没拒绝和我过夜呢?我知道你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不是我的错觉,只因你是个正直的人,不允许自己对我有非分之想罢了!”
“呵!”我索然地一笑,“如果说你有错,就错在不该这么天真,……如果我是正人君子,那么监狱里的囚犯都要无罪释放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一条,去穿上衣服吧,这样会感冒的。”
他说,“除非你答应我……留下来过夜。”
我说,“那是不可能的,我马上就走,在临走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所以,你先去穿上衣服。”
他只好到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裹在身上,“什么事?”
我说,“一条,我不值得你爱。我告诉你,其实我是直谷会长的粉头、情夫、小白脸,我是那种随叫随到的出卖身体和灵魂的高级公关男,有朝一日,直谷会长对我丧失兴趣,我就会一无所有原形毕露。”
一条震惊地看着我,“你怎么说都是弘谷集团的理事,居然为了甩掉我而贬低你自己!”
我无谓地笑了笑,“让你失望了吧?其实我是根本没有自由和人格可言的寄生虫,……”我忽然感到很落寞很空虚,自言自语地说,“……不仅出卖身体,出卖灵魂,还出卖了感情和记忆……我真的是被洗脑了……曾经那么深爱过的人竟然被我忘却这么久,究竟是从何时起,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娼男的……”
“池田先生,你在说什么?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把莫须有的责备强加在自己头上呢?你怎么会是那种人呢?你有才能、有事业、有青春、有权势、有金钱、有恋人、也有自由,世上的人个个都羡慕你呀!”一条困惑地望着我。
我踉跄地离开一条的家,一路上都在思考他所说的话。
我真的拥有过这么多吗?这些都是真实的吗?
我来到直谷的门前,志村迷丸对我说,“池田理事,你身上怎么会有血迹?”
我想可能是被一条抱住的时候蹭到了他脸上的伤口,“谢谢,我这就去换。”
我换了衣服又来到门前。志村迷丸说,“池田理事,会长可能在生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请说话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
推开门,看见直谷静默地背立在落地窗前。
我关上门,对他说,“千夜,我回来了,我们是要回国了吗?什么时候走?”
直谷转过身来,神色冷峻而复杂,“薰,我那么信任你,你却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做出了那种事!”
我一头雾水,既冤枉又忐忑,“……我做什么事了?”
“你还问我!”直谷甩在床上一支录音笔。
“啊?”我惊异非常,打开录音笔听了一下,居然是我和信孝的对话,没想到那天在三上家的地下室里,他借口去给姐姐打电话,把我和信孝的对话偷录了下来。
直谷愤怒地说,“你早就知道信孝被三上智哉绑架过,为什么联合石川岩久一块儿向我隐瞒这件事?你明知道信孝被藏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告诉迷丸,让他去救信孝?还有,因为你没有告诉我信孝的藏身之处已经被人发现,所以导致了信孝第二次被绑走,以致于被杀害。你一心袒护的三上智哉,警方已经查出了他的嫌疑,很快就会对他提起公诉。三上智哉为了自保,现在用这个录音来跟我交易,如果我不保他的话,他就把录音的原件交给警方,说你是绑架信孝的共犯。你怎么能为了这种人把这么大的事瞒我一直到现在,我真的是不明白!”
我一时有点傻了,没想到三上那个混蛋还对我留着这么一手,原来他是故意引我到地下室去见信孝的,他知道直谷一定会千方百计保我,所以才拉我下水。
我对直谷说,“千夜,我对不起你,我终于看清了三上智哉的真面目,但是已经晚了,我很后悔当初没听你的话,不过,我不会让他如愿的,我会拿着录音去找那个警官,把一切都告诉他,一定要让三上智哉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要保我,更不要保他,如果我会坐牢,帮我关照一下我姐和未出世的外甥,可以吗?”
直谷纠结地看着我,“薰……”
我把录音笔装起来,打开门走出去。
“薰!”直谷在身后大喊,“迷丸,快把他拦住!”
志村迷丸对我说,“池田理事,你怎么又惹会长生气,唉——”
这时直谷冲出门猛然在身后抱住了我。志村迷丸困惑地看着我们。
直谷说,“你这个笨蛋,你不是很会撒娇的吗?只要你跟我撒个娇就行了啊,我怎么可能看着你去坐牢呢?”
志村迷丸转过身去了。
我说,“会长,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薰,我只是气你不听我的话跟三上智哉来往,既然你现在知道错了,我不会继续责怪你了。”
我摇摇头,“你不为枉死的信孝难过吗?他那么乖,那么纯真,那么仰慕你,如果不是三上和我的缘故,他怎么会死呢,……”
直谷的眼神寒冷如冰,“别说了!”
我接着说,“我只想到姐姐和未出生的外甥没人管会很可怜,却忽略了信孝死的那么惨那么不明不白,我的内心和所作所为真的是有罪,我一直非常内疚,我宁愿在狱中赎这份罪,……”
直谷愠怒地说,“你那么想坐牢的话,就给我回房间呆着,哪也别去!迷丸,把他看好!”
“是。”志村迷丸说,“池田理事,请回房间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