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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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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给她答案却忘了,自己的能力无法再预知天亦玄的事情。 
  天亦玄挣扎著睁开逐渐沉重的眼皮,道:“蚀心咒返魂咒”强撑著说完,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不由主的再次陷入昏迷。 
  甚罗夜胧覆述著这两个熟悉的名词,道:“蚀心咒,返魂咒?” 
  东方恋月听得一愣,喃喃道:“返魂咒?”她记得这个名词,却怎么也想不起施咒的咒语和方法。 
  为什么天亦玄会中了蚀心咒?难不成是甚罗阀里的人瞒著自己下的毒手?甚罗夜胧严肃的想,蚀心咒的秘笈正本在几十年前被叛徒盗出甚罗门阀,目前留在阀里的是当年的阀主靠著记忆力写下的手稿。 
  也就是说若不是甚罗门阀的人所为,就是当年盗出秘笈之人的后人了。甚罗夜胧闭眼回想曾经读过返魂咒,道:“蚀心必定星,欲破定星先还魂,天生之躯体为本命之所在,命星只该定于本体,凡非本体皆为虚假。魂返必蚀心。” 
  “对了,这就是返魂咒。”东方恋月面露喜色,她两手各以姆、食两指比一个七字,然后两手姆指分别抵在另只手的食指,组成一个平行的四边形,道:“天授之术金石木长、水流火起、风云雷动、土实影虚,神降之能四形神能。” 
  她缓缓分别双手凭空抚过天亦玄的全身,一个银色的长方形框框把天亦玄装在里头,她右手剑指对天,左手包住屈起的右掌三指,吟唱道:“施术在能,何需藉器?” 
  手势不变的将剑指指尖对向天亦玄的心窝,再次吟唱道:“蚀心必定星,欲破定星先还魂,天生之躯体为本命之所在,命星只该定于本体,凡非本体皆为虚假。魂返必蚀心。” 
  她再覆吟最后一句,一道银光自她的指尖射出穿入天亦玄的胸膛,接著那个长方形的银框也进了他的躯体。 
  现场沉寂了半盏茶的时间,每个人都关注著天亦玄的情况。 
  突地,一声从弱到强的龙吟出自天亦玄的口中,解咒后折磨他的痛苦消失,他迅速运行天道心法恢复自己流失的体力,和检视自己受创的程度,然而他仅仅是缺水虚脱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 
  这点生理上的问题对天道心法已修至极点的天亦玄并不问题,所以他很快就复原过来,以一记龙吟发泄自己的忿然,他左掌倏然一翻贴在甚罗夜胧的背部,略施吸劲将自己流入她体内的寒气全给吸回来。 
  甚罗夜胧在天亦玄一施劲时便知他的用意,所以并未反抗,只是寒气窜离她体内时引起一种麻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颤,若不是自己把手放进东方恋月的手里请她捉著,恐怕这时她会在身上搔痒害自己走火入魔。 
  天亦玄将甚罗夜胧体内的寒气都吸回自己体内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令人费解的情感,一指点昏甚罗夜胧。看著软倒在面露惊愕的东方恋月身上的甚罗夜胧,他浅笑道:“甚罗阀主已经累了,今晚就让她与娘子同被而眠也好彼此照料,娘子意下如何?” 
  荷心目睹天亦玄背后偷袭的小人行为,一时难以接受的张大了嘴,暗忖道:这是光明磊落、心慈善良的人会做的事吗?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那有男人不跟自己的妻子睡,却塞了个女人过去的? 
  东方恋月毕竟也算与天亦玄熟悉他的一份子,听出他的语气被含有少许的杀意,知道甚罗夜胧可能在他中术期间犯了他的忌讳,所以天亦玄有意杀她但,他为何不下手呢?反而留夜胧在她房里过夜? 
  她知道自己若拒绝恐怕甚罗夜胧会立刻血溅五步,更何况她是不会拒绝与朋友共处的,于是道:“好的,今夜就让夜胧同我一起睡。” 
  天亦玄弯腰抱起甚罗夜胧,嘴唇贴近东方恋月的耳边,道:“你也深悉我的真实身份,是不是?我让你和甚罗夜胧共处一段时间,你们也许可以好好想想该如何对付我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修罗。” 
  一串森冷的笑声从他喉头里传出,他将甚罗夜胧背在肩上,再用空著的另一手环住东方恋月的腰肢,轻点地面后跃起往新房处飞掠,只留下一句话给傻在当场的荷心,道:“早点回去休息。” 
  荷心发觉自己被搞胡涂了,一个适才还奄奄一息的人,不过是在圣女国师的几句话和抚摸下就恢复过来,未免也太过神奇了。然而,自幼在王宫中生长的她,知道不论主子发生多么任何费疑猜的事情,想活命就要装聋作哑。 
  所以,她张开双臂用力的深呼吸,然后放下双臂吐气,只当这一吐就把适才所见都给吐到天边去,耸耸肩收起东方恋月的轮椅,一边往回走一边暗叹道:“若姑爷只带著国师大人走,那是多么浪漫的画面啊。” 
 
 
 
  
 ~第九十九章 竹台争雄~
 
  一个夜晚转眼间就已经逝去,随著朝阳缓缓自东方升起,一声未落一声又起的鸡啼,告诉人们早起准备工作的时间到了,然后时间在人们指间不断流逝,武试的决赛时间终于到来。 
  阅兵场中以竹杆筑起一座离地十尺左右的长方形竹台,台子的边缘有著突出台面的竹子,每根竹子里或插旗帜、或放进供选手取用的兵器。 
  这个台子是用已经涂抹过油脂的青竹搭建的,任何人站在上头都得更加费力才能站得稳,这却又是东方知礼给决赛者出的难题,只要决赛者不能在台子上如履平地,那么就已经先输了一半。 
  当然他东方世家的两人已经做过特训了,这个台子并不会对他们构成问题。 
  “真卑鄙啊。” 
  站在魔威身旁的练如颖充堂贴身小侍,看著那个出人意料之外的竹台,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喃喃的说道。 
  魔威听到练如颖的低语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慌张的左右看看,幸好现在看台上只有少数几位官员,重量级的人物都还没有到。他拍拍心口道:“如颖啊,你可别害老夫心脏病发。” 
  练如颖道:“您老放心,如颖懂得分寸。”只要他的心直口快别发作就不会有事了。 
  又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就定位,此时神色有些憔悴的甚罗夜胧推著东方恋月步进场中,圣女国师的圣驾到临,在场众人莫不立刻站起身,齐声道:“恭迎圣驾。” 
  东方恋月不甚重视众人的请安随意地挥挥手后,又专心的享受阳光照耀的温暖。 
  甚罗夜胧则有些自嘲的道:“我可真是做茧自缚,搞得自己灰头土脸不说,还让咱们姊妹们一同出来给某人就近监视。”一想起今早天亦玄要她们一同来到阅兵场时,那一副冷傲的嘴脸就觉得一肚子火。 
  东方恋月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力,总比其他人被某人当成灰尘似的视而不见好多了。”她原就无意与天亦玄为敌,自然对于他的监视之举不当一回事。 
  甚罗夜胧听了咕哝一声,却没有开口说话。她是很想要得到天亦玄的注意,但是那个跟监视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以现在的情况她也唯有将就了。 
  待两女就了定位,场上就剩下仁德王和王后未到,所以鼓手和裁判已经先行就位,只待两位最重要的人物一到便可以开始比武。 
  “王上、王后到!” 
  一如昨日的阵仗,仁德王和王后的坐车缓缓驶进场中,只是这次少了壮大声色的文武重臣。 
  仁德王一走到自己的座位前,立即转身道:“请五位决赛者到寡人面前来。” 
  场内场外一阵错愕,比赛前王上召唤参赛者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五人走到仁德王所立位置的正下方,一个个跪地道:“谨向王上请安。” 
  “免礼。” 
  仁德王神色凝重的道:“原本此次比试还有文试,但是昨日夜里寡人接获消息,说已有敌人的间谍潜入朝中,为防敌人探知我朝情形,趁我边防群龙无首起而攻之,所以寡人决定文试取消,今日得胜者就是钦定的总宣尉使。” 
  他掏出紫金色的总宣尉使的虎符,道:“你们五人要全力以赴,以实力夺得这个虎符。” 
  “是。” 
  底下五人齐声应道。 
  *** 
  密集的鼓声从单一的一个鼓敲出的节奏,到四个鼓合而为一,默契十足的战鼓鼓手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竹台上,五个分据五个方位。由左到右分别是东方天枢、东方展寅、姜辰、南启轩和天亦玄,五个人使的兵器都是剑。 
  其中,姜辰最为大众感到陌生,他的个子是场中五人最高的,生著一张刚毅有个性的脸,锐利的眼神如同豹一般,紧裹在劲装下的肌肉结实而强壮,整体看来就像只随时想撕裂人类喉咙的豹子。 
  甚罗无责来到五人合围的中心点,扬道:“让各位久等了,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这场比试一结束,我朝新任的总宣尉使就火热出炉,所以本人也不再啰嗦,现在比、赛、开、始!” 
  最后四个字他每说一个就往台缘退,等到始字说出口,他便一个转身跳下竹台。同个时间有三柄剑抽出剑鞘,亮晃晃的剑光中显示天亦玄和姜辰并未抽出剑,他们在台上缓缓绕圈找寻著出手的机会。 
  绕了约十来圈左右,功力最浅也最浮躁的南启轩脸上开始流下汗水,突然绕圈绕到半途汗水流入他的眼睛,他忍不住眨了下眼,就这么一瞬间二柄带鞘的剑和二把银亮的剑已分别抵著他四个中招必死之处。 
  南启轩脸上一阵青白,忿忿的抹下一把害他落败的汗,低咒一声道:“该死!”转身跃下竹台头也不回的奔出阅兵场。 
  南启轩一跃下竹台配合一记剑出鞘的声响,三人三剑同时往天亦玄身上招呼,天亦玄右手拿著剑背到腰后,左掌由左扇向右。 
  站在天亦玄左手边的东方天枢只觉自己的长剑受到一股力量的牵引,不由自主的往右直去,东方天枢的这一个动作就像是在攻击身旁的东方展寅一样。 
  东方展寅不得不收回攻向天亦玄的剑去挡东方天枢突来的攻击,然而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姜辰竟也变招,一剑尖刺他喉头,他只觉眼前剑光大盛下一瞬间冰冷的剑尖已经抵在喉头。 
  而使他不得不苦笑的是,天亦玄只出半鞘的剑也架在东方天枢的颈项,道:“呵,两位也太不给东方世家面子了,竟干脆的让我东方世家一起下台。”他将剑回鞘举起两手道:“我们认输。” 
  东方天枢瞪了天亦玄一眼,道:“你就这么没本事?竟然趁人之危!”在他受到姜辰剑光波及睁不开眼时,趁机把剑架到他脖子上,真是可耻至极!他虽被东方展寅硬拉下台,仍瞪著天亦玄直到他看不见天亦玄为止。 
  姜辰盯著笑容满面的天亦玄,冷声道:“没想到剩下来的人竟然会是你。”魔叶流的武功他评估过,并不觉得他能胜过东方世家的两人,而他能留下是因为一样被自己疏漏的东西就是智慧。 
  原本他与东方世家两人都是要先解决‘魔叶流’,没想到‘魔叶流’竟利用引字诀将东方天枢的剑引到中心,使得东方展寅不得不变招,而他也受东方展寅变招的影响,改把原是要使在‘魔叶流’身上的剑招使到东方展寅身上,让‘魔叶流’坐收渔翁之利。 
  这样的情形唯一的结果,就是他会赢得很轻松。总宣尉使的位置毫无疑问的会落在他手上,但是他却没有半点兴奋之情。‘快剑’姜辰并不想要那个位高权重的位置,也不认为自己能够胜任。 
  他会回来参赛全是因为阀主甚罗夜胧的命令,只是先前阀主交代他立保‘魔叶流’登上总宣尉使之位,然而今日赛前她却改变主意,告诉自己必须全力以赴既然,阀主已经不希望‘魔叶流’当上总宣尉使,那么尽管他是百般的不愿意也会达成阀主的交代。 
  姜辰眼中杀机毕露的还剑归鞘,道:“出招吧。” 
  天亦玄从姜辰的身上找回一丝熟悉感,暗忖:是不是旁人看著邪神修罗的感觉,就像是我现在看著姜辰一样呢?他的左手指尖滑过右手上的剑鞘,眼睛也注视著剑尖指向的一个点。 
  姜辰神情刹那间凝重起来,他右手轻握著剑柄,身为杀手的敏锐感迅速苏醒过来,因为天亦玄这看似随意的姿态却毫无破绽,一种可名之为‘稳如泰山’的气势散发自天亦玄的身上。 
  这对姜辰构成极大的威胁感,然而他们这一支的杀手向来笃信‘没有破绽,就自己制造一个出来’,所以他开始绕著天亦玄走,从现在起就是在考虑究竟谁的耐力过人。 
  天亦玄并非静止不动,而他抚剑的动作反而令他的气势更趋完美。不论是场中的姜辰或是场外的观众,举凡是懂武的人都觉得相当棘手。 
  “呵。” 
  天亦玄嗤笑出声道:“‘快剑’姜辰,只不过是一个守势就让你出不了招了吗?” 
  姜辰神色未动仍是继续他的绕圈,道:“哼,阁下莫要太过高估自己,也不要妄想激怒姜辰。” 
  天亦玄道:“好吧,既然阁下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叶流倒兴起见识见识‘快剑’的兴趣。”他倏然曲指扣在自己的剑鞘上。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破了他的稳如泰山,姜辰迅如闪电的剑从他的手上消失,当你见到时它已贴近肌肤。 
  “铛!” 
  出人意料金属交击声,姜辰一剑击在天亦玄迎上的的剑叶,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没多花半点心思在上头,长剑下滑突刺天亦玄的心窝。 
  天亦玄的剑鞘早已在心口处等著姜辰的第二剑,擒在左手上的剑如鞭子般抽向姜辰的颈部,嘴里不忘嘲讽的取笑道:“光这么直来直往的几剑,就能被人封为‘快剑’?” 
  姜辰眉梢一扬,左手反手挥起剑鞘击天亦玄的剑,旋即以左脚为轴转身半蹲,长剑横扫天亦玄腰侧。 
  天亦玄以剑鞘的尖端顶开姜辰的剑,长剑自左上斜向右下目标姜辰的肩膀,啧啧有声的道:“连内力都这么弱哪,真令人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的?” 
  姜辰显然对天亦玄有意的讽刺完全听若无闻,丝毫不为所的连续挥出几记不快不慢的剑招,然后觑了个空档剑势再次由下往上挑起。 
  天亦玄耳廓一动,持剑鞘的右手放出一记劲力打在台面,身子飞快的利用油往后滑退,而他原本站的位置飘下几丝被剑气削下的头发,他撇嘴一笑道:“总于想要认真了吗?” 
  倏然,他向前跨了两个大步,道:“叶流也习有一套以快为准则的剑法,这就请阁下指教了!” 
  天亦玄先是还剑归鞘,然后平淡无奇的拔剑出鞘,所有动作看在眼中只觉得奇慢无比,可是突然剑从剑尖逐渐随著天亦玄前递的动作消失,不过弹指之间连他的手也不见了。 
  姜辰只觉头皮整个发麻起来,他不由自主的将全身功力提足,力贯双目看出天亦玄剑势的走向,喝道:“一剑穿心!”举剑刺出,他的剑去势甚疾,没有深厚内力的人休想看清他出剑的动作,可是他的剑总在快接近目标时出现,与天亦玄剑法完全呈现两极化的情形。 
  天亦玄使得正是歌帝大陆老祖宗的绝世武功‘奔雷剑法’。虽然他与姜辰的剑法都是以快为剑法的要素,但是两套剑法相同点却相当的少,尤其其中之一还不知道经过多少岁月的精炼了。 
  两套剑法的对决,结果早已呈现在众人面前,但是天亦玄好久没遇上能真正跟他过上两招的人,他可不想太早结束比赛,而且要让姜辰落败必须有些技巧,既要让他认为自己并非输‘魔叶流’的真功夫下,也要让观众误认为‘魔叶流’是侥幸得胜。 
  否则,假扮‘魔叶流’这戏码会愈来愈难唱下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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