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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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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主寝宫又分为三部分,正中舞宫,是宗主平日起居之处,左手边则是书房、练舞厅等等,右手边是亲卫如飞卫旗主、法卫旗主等人的住处。 
  舞宫之前,琪。亚罗双手环胸,原是显得有点不耐烦的站在那里,见到宗主殿下回来了,赶紧整仪正容,两手贴紧大腿外侧站得笔直,道:“欢迎您回宫。” 
  扬音梦轻应了声道:“他的情况如何?” 
  琪。亚罗道:“琪不知道,琪一带他回来马上交给了医术师长大人,大人一听他是您的未来夫婿,就带他到您的寝宫来治疗,还不许任何人看,所以” 
  扬音梦先前虽说得笃定,但毕竟当时在场全是自己亲如姊妹的人,现在听到琪。亚罗把这件事告诉了宫中最年高德绍的医术师长,俏脸不禁飞红,故作若不其事道:“嗯,那我总可以进去吧?” 
  “是。”琪。亚罗道:“大人有交代,只能让您一个人进去。”说完恭敬的退开身子,让出走道来。 
  扬音梦摇摇头,一时也想不透医术师长大人到底是在搞什么,治个人也这么神神秘秘的,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众人道:“你们也累了一夜,早点回去歇息吧。”说罢莲步轻移,走进自己的寝宫里去。 
  望着宗主殿下没入宫门低垂的帘幕后,琳。亚罗皱皱眉头对妹妹道:“这件事虽然宗主殿下已经认定了,可是能不能通过辅翼大臣那关还是未定之数,你怎么就是这么口快?” 
  琪。亚罗露出受辱的表情,叫道:“我才没那么多嘴呢!”顿了顿,脸上浮现古怪的表情道:“只是突然嘴巴不受控制的说出来了!”是啊!她原只是想将那个臭小子丢给医术师去治,谁知道碰巧遇上医术师长,二人说不到几句话,这件让自己痛恨得要命的事情,竟然完全不受控制的从自己嘴巴跑出来,实在是活见鬼了! 
  对妹妹听来匪夷所思的话,琳。亚罗并没有觉得她是在找借口,因为她们姊妹俩虽不能心意相通,但却对对方说谎特别的敏感,只要对方一说谎话心里就会感到不舒服,即然妹妹所说的是事实,她不禁感到有点愣然,难道说是医术师长对妹妹施法吗?可是医术师长似乎没有理由这么做想着想着一张陌生的脸,那个男人跳进脑海里,难道是他?怎么可能呢?他受了那么重的伤! 
  琳。亚罗甩甩头,丢掉脑海里不切实际的念头,如果那个男人受了她一击,还能对从小就接受法术防御训练的妹妹成功施法,那未免也太让人感到可怕了,即使是她们的父亲也没办法做到这样。不由自主的摇摇头,为自己荒谬的念头感到可笑。说不定是医术师长一时兴起故意整妹妹,却不小心套出了这个消息也说不定。 
  “算了。”琳。亚罗不想再深思这个问题,道:“回去吧。” 
  琪。亚罗虽不明白姊姊适才脑袋里转了些什么想法,一句‘算了’却让她明白姊姊相信自己都觉得难以致信的话,不怪自己了,不禁露出带点天真的笑容,跟在琳。亚罗身后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剩下的人看能作主的人都走光了,也没有理由留下,眨眼间便鸟兽散了。 
  * ** 
  扬音梦一脚踩进内室,便与一个有着一头皓皓白发的老者撞个满怀。 
  “哎哎宗主殿下,您可撞散老臣这把老头骨罗!” 
  医术师长范传学跌坐在地上,摸着跌疼的臀部哀哀痛叫道。 
  扬音梦没有半分焦急和担忧,反而微一挑眉似笑非笑的道:“范师长,您不是常说您老当益壮吗?怎么被我这个小女子轻轻一撞就倒了呢?” 
  “有吗?怎么老臣不记得了?”范传学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陪着笑,边站起身边拍拍青色的儒衫,嘴里嘟嚷着道:“哎哎,真不好玩!”悄悄投给扬音梦一个埋怨的眼神。 
  这室内目前就看到他们两个人,范传学说了些什么自是听得一清二楚,扬音梦淡然一笑,医术师长范传学是目前世界上的国宝级人物之一,医术界的权威,人人都很重视他,偏偏他平时没有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玩些无聊的小把戏,像这种刻意站着门边,看人进来就跟着走出来并佯装被撞倒,是他最常用的一招。 
  眼眸凝视范传学道:“他的情况如何?” 
  “他?谁啊?”范传学一脸茫然的样子,道:“宗主殿下,您不明说老臣怎么告诉您,”他“的情况如何呢?老臣的病人可是多如牛毛。” 
  扬音梦双颊微不可见的红了下,佯怒道:“范师长你” 
  范传学也装出一副惊慌样的摇摇手,道:“宗主殿下息怒,老臣这不是要说了吗?” 
  说完先作戏似的重重叹一口气,神情倏然严肃三分,忿然道:“真不知是那个缺德鬼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他神情变化之迅速让扬音梦有点反应不过来,也来不及反应,人便被范传学给拖了进去。 
  抬眼望见“他”惨白着脸,看起来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件丝绸制的薄被,一个人静静的躺着,给人孤单无助的感觉。 
  范传学拖着扬音梦来到床边,一把拉开天残缺身上的薄被,露出他裸露的上半身。 
  扬音梦措手不及,映入眼底的景象让她不禁惊呼出声。 
  天残缺裸露的上半身皮肤洁白似雪,比之女子亦毫不逊色,然而他练武练出来的强健结实的肌肉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长短大小不一的伤痕,与他修长无瑕的手指、白得彷若透明的手掌,形成强烈的对比。 
  “老天!”扬音梦摀住樱唇,难以致信的道:“怎么会这样?”她上前几步,伸手抚过天残缺身上一道道的伤口,他身上的伤口一看就知不是新伤,但是他才多大年纪?身上的伤有的淡得看不见了,有的还是一道翻红的伤,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什么的成长历程让一个孩子伤痕累累?她心里有一阵刺痛,有一点心酸的感觉,让她泛红了眼眶。 
  “啧啧,这娃儿已经够可怜了,不知是那个人那么狠心的竟然要置他于死地,那记火属法术球打得可真结实,若不是我法力高强,这娃儿可就要跟这大千世界说拜拜罗!”范传学表面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心里却暗暗偷笑,嘿嘿,终于也整到你了,我就说嘛,这世界上没有人能逃过我范传学的魔呃咳咳 
  扬音梦听到他的话,苦笑了下,不知该说什么。 
  范传学接着以更加气愤的语气道:“若让我知道是那些天杀的畜牲,我一次让他们尝尝我医术师长的法力!”顿了顿叹口气道:“哎哎,可惜可能没机会知道了。” 
  扬音梦愕然转头看向范传学道:“师长何出此言?” 
  范传学没好气的道:“这娃儿撞到了头,照我看来肯定是要失去记忆的,能不失去记忆的机率实在是太渺小了。” 
  扬音梦如遭电击般的僵住,迅速转头凝视天残缺的脸,她心里有很重很重的失落,他若失去了记忆,那她还有机会去了解他的过去吗?当他醒来却是一片空白的时候,他又会如何的惊慌失措呢?自己又该怎么去面对失去记忆的他呢? 
  沉弱在自己纷乱的思绪里她,和犹自气愤不已的范传学,都没有注意到天残缺的眼帘微微掀动了下。 
  “鸣” 
  一声像极幼小动物哀鸣的吟呻,吸引了两人注意力。 
  天残缺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疼痛欲裂,不由自主的发出虚弱的声音。 
  扬音梦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的收回还放在天残缺身上的手,两颊急速烧红,仓皇失措的退开,和象是中了第一特奖般,一阵风似得刮飙过来的范传学成强烈的对比。 
  “嗨!花了我好大功夫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小鬼可醒了!”范传学两眼放光,嘿嘿,失去记忆的人都会特别“蠢”真,说不定又有得玩了。 
  天残缺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竟是一张放大,满是皱纹的老脸,眼里似乎还有着算计和不怀好意,觉得脑袋痛得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脑海里一片空白的他,此时的他彷佛新生的婴儿,对一切都不熟悉,对一切都感到好奇,和一种不知过去的恐惧,一睁眼就看到这么一张让人不舒服的脸,丝毫不给面子的眼睛一闭又昏了过去。 
  范传学把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气鼓鼓的道:“有没有搞错啊?我有那么可怕吗?” 
  原本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子毫不知羞的摸一个男性的身体,实在是让人没有勇气去看被轻薄的人,不意好奇的偷瞥之下就看见这一幕,不禁嗤笑出声,心里的忧心忡忡刹那间消失无踪。 
  范传学可没她的好心情,听到她的笑声恨恨转头,凶巴巴的两手叉腰道:“笑,很好笑吗!” 
  扬音梦看到范传学学妇人家的茶壶样,更是笑不可抑,当场笑弯了腰。 
  范传学翻了个白眼,瞪着天残缺道:“都是你!害我形象都破坏光了!等你再醒过来,我一定你加倍赔给我!” 
  这个再醒过来,足足让他们等了三天三夜。 
  醒来的天残缺完全忘记了过去,对每个人说的话都深信不疑,所以扬音梦为他命名为“忘尘”,把三天里自己搅尽脑汁捏造出来的他的假过去,一股脑塞给他,只可惜他虽然不会怀疑别人,记忆力却也不怎么样,一个二个字的名字记了几天还是记不起来,总要人再三重覆,直到他发觉没有人回答时,才会发觉原来那是他的名字,所以扬梦那费尽苦心的“过去”自是完全付诸东流,他一个字也记不住。 
  虽然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脑筋也不好,但却很懂得自得其乐,最大的兴趣是种花和养动物,每天总要弄得髒兮兮的,让扬音梦苦恼不已,因为她将要启程至拿德萨帝国去实现自己的承诺,忘尘这个样子怎么让人放得下心?尤其辅翼大臣对什么也不懂,教又教不会,仅会种花和养动物的忘尘可是意见多多呢,不知多少次向她反对让忘尘成为自己的夫婿,如果放忘尘一个人在国内,恐怕待自己回来,看到的会是一座新坟吧。 
  时时跟在她身边的亚罗姊妹自是对她的心事知之甚详,对她的烦恼深深不以为然的琪。亚罗一句‘把他带在身边不就好了?宗主殿下想带自己未来的夫婿一起去赴会,难道还不行吗?’解决了扬音梦多日来的烦恼,但因为从没有任何一任宗主曾带自己的未来夫婿去赴会,或许可以说从来没有一个男性会夹杂在纯女性的表演团里,于是她只好接受辅翼大臣的提议,召开晨会,和所有大臣商议这件事情。 
  正殿,象是家族大厅一般的大殿,左右各一排十二张太师椅,正前方一张宽敞的躺椅,上头铺着厚厚的毛皮,躺椅的右前方伸手可及处摆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有杯还冒着热气的花茶,淡淡的香气在殿堂里浮动,左前方多加了一张太师椅,却不知是为谁增设。 
  殿内四壁绘上历届舞宗的画像,由历代名画家加上巧思依各舞宗最出色的姿态绘制而成,幅幅令人惊叹不已,俱是价值连城的名画。 
  此时殿内人人依着官职大小纷纷坐定,左首第一个位置坐的是升为武官之首,亚罗姊妹之父─‘法卫大骑帅’宾。亚罗,看来约四十岁上下,一双烔烔有神的星目,高挺的鼻子下,厚厚的嘴唇带抹浅笑,整体看来普通寻常,但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势在,其后是地位仅次于他,相貌依然一如往昔,但更添成熟风韵的妻子,‘飞卫骑帅’扬艳,之后连空二个位置,是亚罗姊妹的坐位。 
  右首第一位是‘辅政大臣’云光芯,即使岁数已不小了,仍是像个三十来岁的成年人,双目满蕴智能和慈爱,使他俊逸不减的相貌充满令人心迷的神采,接着是‘辅翼大臣’扬清凡,不过二十来岁,长相尚称清秀,原是云光芯的得意门生,在扬恋艺退位后,云光芯有监于自己寿命将近,不敢再任辅翼一职,而提拔扬清凡继任,扬清凡虽年轻为人处理确有一套自己的办法,自任辅翼大臣以来虽无大功,但也没有出错过,相信经过经验的累积往后不难成为一个胜过云光芯的好臣子。 
  众人坐定不久扬音梦领着好奇的四周张望的天残缺走进殿里来,身后跟着亚罗姊妹。 
  失去记忆的天残缺除了一脸的清纯外,那双寒若冰石的眼眸仅是稍微多了点人气在里头,嘴角的一抹傻笑让他看起来呆呆的,不具什么威胁性的感觉。他在扬音梦的牵引下坐到躺椅左手边的位置上。 
  扬音梦待亚罗姊妹均坐定后,才坐上自己的宗位,目光环视众大臣一眼道:“相信各位皆明白本宗主召开此会的目的,各位有什么意见大可直说,不必有所顾虑。” 
  众臣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司法大臣头个站起来道:“臣反对,历代宗主皆不带男性同行,臣以为宗主殿下不应打破往例。” 
  扬音梦淡然一笑,点头道:“司法大人请坐。” 
  司法大臣坐定后,跟着司礼大臣也站起道:“臣也反对,宗主殿下和同行前往献艺的人均是女子,如果有个男性夹在其中,即使是宗主殿下的未婿夫婿,也不免让人忧心,而且男女受授不亲,更何况是同行同止把个月,简直不成体统。” 
  扬音梦同样一点头道:“司礼大人请回坐。”待司礼大臣坐回位置上,转向扬清凡道:“辅翼大人可有什么意见?” 
  扬清凡起身道:“臣以为二位大臣所言甚是,望宗主殿下三思。” 
  扬音梦仍是露出一贯的浅笑道:“嗯,辅翼大人请坐。” 
  扬清凡正要坐下,不意瞥见天残缺穷极无聊的打了个毫无掩饰的哈欠,皱皱眉头,又气又疑惑的想,到底这白痴似的男子有什么地方,值得让宗主殿下对他倾心?又有那里值得让宗主殿下对他百般维护?真不知宗主殿下是中了那门子的毒!忿然坐下。 
  不待扬音梦点名,扬艳露出一个艳光四射的笑容道:“臣看忘尘纯朴天真,又对动物有特殊的魅力,想他连臣那从不亲近他人的天鵰亦相处融洽的叫人眼红,臣以为若带他同行也许可以避免在荒郊野外受野兽的攻击,因此臣是举双手赞同。” 
  她赞同声方落,宾。亚罗接着表态道:“臣亦赞同。”他是标准的“忠臣”,对宗主完全服从,只要是宗主的话永远是赞同的,对辅翼大臣却喜欢处处唱反调,所以他的赞同不用理由其它人亦心领神会。 
  扬音梦一挑眉,望向但笑而不语的云光芯。 
  云光芯露出一抹慈蔼的笑容,了然的道:“这场会议不过是个无用的集会,相信宗主殿下心中早有定论,臣永远都是支持宗主殿下的。” 
  虽说辅翼大臣是扬舞国中最具权势的人,但舞宗可是全扬舞国最受敬重的人,当辅翼大臣的意见和宗主殿下相左时,通常人们会毫不犹豫的支持宗主殿下,更何况连众臣尊重的辅政大臣亦表示同意,其它原本持反对意见的人,互视一眼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扬音梦心中悄悄松了口气,在众臣中她最重视二代为臣的云光芯,如果他反对的话,那恐怕真得把忘尘留在国内了。 
  起身道:“本宗主明白还有很多人是反对本宗主打破往例。” 
  顿了顿续道:“但本宗主却有不得不为的原因。” 
  所有的大臣们都露出愿闻其详的表情。 
  脸上浮现二朵红云,扬音梦末语先羞,深吸了口气道:“因为本宗主不希望因为思念忘尘、对忘尘放不下心,而无心于表演砸了‘仙姿翩然’的美称。”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众臣只能哑口无言,持反对意见的人更是铁青着脸,显然没料到宗主殿下会当众倾吐爱意,其中自然以扬清凡的脸色最为难看。宗主殿下若砸了自己的招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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