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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难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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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泪,落进他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
  
  “笑着看我哭,你满意了罢!”我狠狠地道,说着便张口去咬他的肩膀,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月牙般的齿印。
  
  他任由我咬着,捻过我的一绺长发,放在唇边微微笑着:“还不够”
  
  我知道他的本能被我激发了
  
  莲真的本能是欺负人
  
  我现下就是他最好欺负的对象。
  
  因为喝过酒,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个身子都是滚烫的。
  
  垂下的青丝缠绵在一起,莲香与酒香再度混合,形成一股从未有过的,充满媚惑的香味。
  
  汗水落下来,濡湿他的眉目,愈加朦胧地像一幅画。
  
  他俯下身子将我压下来,我努力不为他的容貌所迷惑,胸口忍不住起起伏伏地喘息着,伸手抓住了被褥。
  
  凭什么本公主要被他掌控?
  
  我怒从心起,忽然挣脱了他的控制,一个翻身将他压了下来,在他白皙的脖子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痕。
  
  黑夜中,我看到一双雪亮的明眸,终于失了往日里的淡漠从容,漾着几分错愕,几分迷惘。
  
  “方才不是还欺负我欺负得很起劲的么?”我冷笑道,“原来你是不能人道啊”
  
  寒星般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他反手扣住我的腰,抬起嘴角冲我一笑。
  
  笑意温和从容,像月下沉静娴雅的睡莲。
  
  但寒冷的眸光又是那么危险的。
  
  很快,我便明白,招惹了莲真,吃亏的总是我。
  
  他双手圈着我的腰反压过来,幽凉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斜下来,洁白的肌肤像冰雪一样倾覆我的身体。
  
  背着月光,修长的身躯留下一个轮廓精致的剪影。
  
  一阵痛楚传来,我睁大了双眼,越过他的肩膀去看窗外的明月。
  
  月影在晃动,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伴随着淋漓的汗水,莲香愈来愈浓烈。我忍不住伸手紧紧抱住莲真,贪婪地吮吸他身上的香味。
  
  痛意未减,却酥麻入骨,身体忍不住弓起,清雅的莲香混合的辛烈的酒香,像潮水般覆来,侵没全身。
  
  睁开双眼去看莲真,他光洁的额头上沾着汗珠,几绺额发被汗水沾湿,荡在眉间。
  
  汗水顺着下颌滑至脖颈,双目低垂,眸光里仿佛荡漾着漫天星辰,熠熠生辉。
  
  “真真”我呢喃他的名字,“痛”
  
  “哦?”他戏谑地一笑,而后,挺身用力。
  
  痛痛死了
  
  一股痛楚直直地贯穿全身。
  
  混账啊!
  
  我想张口骂他,却被他以唇封口。
  
  湿润的吻,带着几分粗暴,几分索求。
  
  大脑里一片空白。
  
  只能感觉到身上之人的潮湿温热的气息。
  
  慢慢地,沉溺在他编制的陷阱里,越陷越深,情迷意乱起来。
  
  莲真坏人不对,他根本就不是人!
  
  慢慢地,身上的痛意一点点褪去,莲真轻轻地松开了我,抬手点亮了灯火。
  
  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睁眼便看到彼此衣不蔽体的两个人,下意识地用云被遮羞,却低头看到床铺上一抹瑰丽的红。
  
  莲真有些倦倦地斜靠在一旁,低眉用莹白的手指揉着额角。
  
  长发蜿蜒在他洁白无瑕的肩头,他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我道:“怎么了,还痛?”
  
  我慌忙地用手去遮床铺上的落红,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却一把捏住我的手抬起来,看着床铺上的落红,双眉一蹙。
  
  我疑心他连葵水都不知道,会不会连落红
  
  但他的眼神摆明了是知道的,抬起薄凉的嘴唇微微一笑:“这便是以身相许了?”
  
  “不,只是你侍寝。”我嘴硬地道。
  
  “哦”他懒懒地点点头。
  
  满心的委屈涌溢出来,又被深深压下。
  
  我盯着床榻上的落红,恍惚地想:
  
  巫山云雨,阳台春梦。原来就是这个滋味。
  
  太他妈的不是个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肉渣出现了= = 
  公主就这么很无节操地把真真上了。。(无节操的是作者你吧!)






☆、送行

  第二十六章
  
  送行
  
  晨曦透过窗外的树荫照射进来,投下点点光斑。
  
  天亮了,一夜缠绵,只余下宿醉之后头疼欲裂,以及浑身酸痛。
  
  我睁眼盯着已经干透的落红,枕边人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缕阳光入目,长长的睫毛微颤,双目半睁,身上的里衣半敞半合,露出右肩,乌黑的云发散在白皙的肩头。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入脑海。
  
  践行,醉酒,侍寝,云雨
  
  几个零碎的字眼在脑海中拼拼凑凑,终于将昨夜的情景再现。
  
  我揉着眉心,头疼。
  
  莲真缓缓直起身子,白玉似的手指抚上我的眉头,柔声道:“怎么了?不舒服?”
  
  他温热的手指触上皮肤,我却像被烫到般身子向后一倾:“别碰我!”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想起昨晚,他略有些粗暴的行径,我身子又向里挪了挪,强作镇定地道:“昨晚只是”
  
  “只是什么?”他抬起寒星似的双眸,定定地望着我。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字地道:“只是一个意外。”
  
  莲真敛眉,潋滟的双目微微泛起一丝涟漪。
  
  我清咳了一声道:“时辰不早了,王上还是早些准备准备上路罢,莫要耽误了行程。”
  
  莲真望着我,神色莫测,稍稍僵持了一会,侧过身子下床。手心拂过他幽凉的长发,自他离开后,身边便彻底冷了下来。
  
  背脊有些发凉,确定莲真已经离开,强装出的镇定终于崩塌。
  
  我颓然地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将头埋进膝盖中。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但心绪却越来越乱,仿佛牵连着千丝万缕不明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珠儿咋呼的声音:“公主,你怎么还不起床?”
  
  我猛然抬起头,珠儿已经推门而入,我还没来得及掩饰,床上的落红便映入她的眼中。
  
  珠儿盯着落红,半响抬起头道:“啊,公主,你来葵水了么?是不是肚子疼?要不要珠儿去端碗生姜汤来?”
  
  我心虚地掩住落红,道:“唔,是有些不舒服。”
  
  珠儿丝毫不怀疑地道:“那我便去弄些生姜汤来。”
  
  眼看着她蹦蹦跳跳地往门外走去,我刚要松一口气,只听门外传来珠儿堪比打雷的声音:“苏大人,你且等等,公主她来葵水了肚子疼”
  
  “葵水?肚子疼?”一个柔和的男声疑惑道。
  
  “唔,苏大人,你娘亲莫非没教过你么?”珠儿一派天真地道,“所谓葵水啊,就是唉哟!”
  
  我忍无可忍地抓起鞋子掷向珠儿的后脑勺。
  
  “还不快些进来伺候我梳洗!”
  
  大致上,本公主还从未如此发过威。
  
  洗漱完毕,我踏出房门,苏思毓立在门外恭候已久。他穿着官服,长发一丝不苟地绾起,较平日里的闲散,多了几分威严,几分庄重。
  
  但眼角眉梢,仍旧含着浅浅的笑意,温柔得好像一汪深潭,令人沉溺。
  
  我在心底里告诉自己,这才是我要嫁的人。
  
  苏思毓抬手作揖稍作客套之后,浅浅笑道:“沂州王今日离都,微臣正要去送行,不知公主要不要与微臣同行?”
  
  我想了想,是了。莲真应该一早就离开公主府,去行宫整顿下手,准备回去了。
  
  莲真要走了
  
  脑中一空,一时说不出话来。
  
  苏思毓忧虑地看了看我道:“公主可是身子不佳?”
  
  “无妨。”我淡淡道,兑出一丝浅笑,“既然顺道,便同苏卿一道去罢。”
  
  我说着,迈开脚步。苏思毓未曾多言,跟我在身后。
  
  只有不明事理的珠儿,用她自以为很轻的声音同苏思毓耳语道:“苏大人,这女孩子来葵水都是这样子的,阴晴不定,阴阳失调”
  
  我停下脚步转头望着珠儿:“你不用跟我去了。”
  
  “啊?”珠儿皱起包子脸,很委屈地望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道:“去厨房准备些吃的,回来我与苏卿要一同用饭。”
  
  末了又补充一句:“今日李三不在府上。账房里的钱,想用多少用多少。”
  
  珠儿眸光一闪一闪,连句应声都没有,喜滋滋地走了。
  
  苏思毓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公主倒真是体恤,被扣了半年的饷银还不忘了疼珠儿。”
  
  我笑道:“等我们成亲了,疼珠儿的钱就由云眠出了。”
  
  他脸上的笑意僵了僵。
  
  “你不会想悔婚罢?”我道。
  
  僵硬的笑容终于舒展开,他在细微的清风中展眉一笑:“怎么会呢。”
  
  无论他这笑意是真心还是逞强,我都接受。
  
  心底里暗暗地想,无论我做错了什么,日后我定会弥补,哪怕是用一生。
  
  只要给我这个机会。
  
  
  
  十里长亭,鸢飞草长。
  
  沂州王素来低调,进城的时候不曾浩浩荡荡,出城的时候自然也是寥寥几人送行。
  
  但,苏思毓代表着九卿,我代表当今天子,实在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莲真身着正统的宗服,衣袖上白莲朵朵,长发垂膝在风中微微摇曳。
  
  苏思毓代朝廷百官向他辞行,大抵上都是些客套话,我站在一旁低头摆弄着亭外火红的石榴花发呆。
  
  莲真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在我耳边低低地一句:“我要走了。”
  
  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颤,回头只见他一贯沉静的双眸望着我,说不清脸上是什么情绪,至少不是一般分离时的那种难过。
  
  我牵起嘴角颇大度地笑道:“王上一路走好。”
  
  他眼角漾起笑意:“昨晚”
  
  我额角青筋一跳,连忙截住了他的话:“昨晚想必风大,王上不曾睡好。马车上可要再歇息歇息,莫要累坏了身子。”
  
  警觉地望了望不远处,苏思毓正在同属下交谈,并未注意到这里。
  
  方才松了一口气,莲真却忽地俯下身子,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近在咫尺,挺拔的鼻尖几乎要撞到我的脸上。
  
  面上感觉到他温热的吐息,我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
  
  可他只是笑,潋滟的双眸盈满了笑意。
  
  但是这种笑,却是十分危险的笑容。
  
  眼中的笑意愈深,语气愈是冰冷:“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不要后悔。”
  
  我不甘示弱地冷笑道:“纵然后悔,也与你无关。”
  
  这大抵是一番剑拔弩张的送行。
  
  我站在长亭外,一直看着莲真跨上马,一骑绝尘而去。千里莺啼绿映红,层层红绿之中,他一袭白衣翩然仿佛幻入风中。
  
  “下次再见,是敌是友?”身边的苏思毓言简意赅地问了一句。
  
  我转过身子浅浅一笑:“我觉得,是敌的可能性比较高。”
  
  苏思毓噗嗤一笑:“那可真是个麻烦。”
  
  麻烦不麻烦都是日后的事了。
  
  莲真的事暂且可以搁着。
  
  我牵过苏思毓的手:“准备大婚的事宜罢,十日之后,我等你来娶我。”
  
  他笑了笑,温和而坚定:“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手贱把笔记本拆了两次,差点拆坏了,导致没更
  一定补上~






☆、大婚

  
  十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自莲真离开,也过了十日。
  
  这十日里照规矩,我与苏思毓须得避嫌,不得见面。私下里,大抵是为了安抚我婚前紧张的情绪,他差人送来的几件物什,都是我喜欢的东西,除了一大包生姜
  
  也不知珠儿跟他普及了些什么知识。
  
  提起珠儿,听闻我同云眠的婚事,并未像我预料得十分伤情,反倒很平静地劝慰我说,嫁给一个断袖是没有出路的,他和沂州王上才是真爱云云。
  
  我疑心大概是她最近爱逛巷尾里的那个书馆子,龙阳小说看多了才会如此。
  
  五月二十。宜嫁娶。
  
  我同皇兄宁夜一同嫁娶。
  
  大婚的前一日晚上,我暂时搬回凤仪宫。寻常女子出嫁一般都是嫁入夫君家中。但我却稍稍不同,明日我会从凤仪宫嫁出去,苏思毓在公主府迎娶我。
  
  同样,明日宁夜会在凤仪宫迎娶仪巽。
  
  五月二十,总之,是个好日子。
  
  夜已深,红烛摇曳,灯花落了一朵又一朵。
  
  珠儿手捧来的嫁衣放在床头,赤红的锦缎,绣着烫金的凤纹,在暖色的灯火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我很久不曾穿过这么艳丽的华服,心一动,就命珠儿帮我穿上。
  
  嫁衣上满是流苏玉石,穿起来十分沉重,肩膀有些酸痛。但甫一看到铜镜中的自己,仍是稍稍兴奋。华丽却不琐碎的金丝凤纹在烛光映照下流光溢彩,轻点绛唇,便生出卓卓姿色来。我头一回觉得自己担得起凤华公主的称号。
  
  “这嫁衣,正适合曦儿。”
  
  只有我和珠儿二人的房里冷不丁地传来一个赞叹之声。
  
  转过身,只见宁夜站在门外袖袂飘飘孑然而立。 
  
  我朝珠儿使了一个眼色,她颇识趣地退下。
  
  余下我同宁夜互相对望着,站在原地。
  
  本以为,自从我上回同他闹翻之后,我回了凤仪宫却故意对他避而不见,他应该不会来主动找我才是,但是他却来了,一贯玄青色的素衣与夜色相溶,宛若要隐入晚风中。
  
  我不知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还能再同他说什么。
  
  兄妹的情分纵使还在,恐怕也变了味。从他开始算计我的那日起,我就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对待他。
  
  我想,他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待我了。
  
  沉吟了片刻,我缓缓开口,声音不温不火:“皇兄来了”
  
  言语里少了往日里的亲近,多了几分生疏。
  
  宁夜的双眸一黯,但神色却无多少变化,一贯温和淡雅地笑着道:“日子过得真快,没想到,曦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
  
  我习惯了他平日里端着一副长辈的语气,常常忘了他今年也同我一样才十八岁,还未弱冠只是个少年。
  
  虽年少,却已学会隐忍。被贬为庶民后忍受着诸多挫折,却还能从中寻得翻身的机会,单就这点,我便远远不及他。
  
  我只会傻傻地,去保护我以为需要我保护的人。
  
  结果到头来发现,他根本不需要我保护。
  
  我目光淡漠,脸上却笑意涟涟:“皇兄所言极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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