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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难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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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铝礁鲎郑骸胺虾蟆!
川上一片寂静,宁夜遗世独立般站在船头,衣袂飘扬。
“哈、哈哈哈”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我抬头望去,只见人群之中的仪巽缓缓抬起一张苍白的脸,精致的妆容隐在愔愔的火光之下,竟显出几分鬼魅之色:“宁夜,你以为,你赢了么?”
我心中一沉,仪巽的声音轻若游丝,却又重若雷鸣。
寂静的川上霎时传来一阵涤荡的水声,远处似乎有许多艘快船正在逼近。
我愣怔地看着越来越混乱的场面,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多地涌溢出来。
但是很快,我的不安终究成了现实。
因为,我看到一个月华一般皓白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不远处。
他站在朦胧的月色下,隔着我很远,我却依旧能看清他的模样,如莲般冷清孤傲的脸上,一双寒星般明眸冷然地望着这一场精心策划的变故。
“宁夜,你输了。”仪巽脸上浮现出狷狂的笑意,“你当真以为我父王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当真以为我父王要除去的是你最珍爱的皇妹?”
“你错了,宁夜,我父王要除去的,是你。”
“沂州王早已暗中和父王联手,这里都是我们的人。宁夜,你输了。”
我脑子里仿佛轰地一声炸开。
沂州王景州王联手?
莲真和景州王?
宁夜负手站在船头,微微勾了勾嘴角:“你以为朕到现在才发现,你父王的异动么?朕早已集结三万神策军入京,凭你父王的兵力如何是神策军的对手?”
“所以?”仪巽冷笑,“你暗中集结了三万神策军,却让他们驻守皇宫。你想骗过父王的眼睛,让他带领大军攻入皇宫,可惜你错了。”
三万神策军驻守在皇宫,那为什么,宁夜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中一凝,晚风萧瑟中,只见宁夜修长的背影微微一颤。
“半个时辰内,三万神策军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宫中赶来救驾,宁夜,你已是瓮中之鳖。”仪巽冷冷道。
宁夜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月色照在他苍白的脸上,背后投下一道斜长的影子。
“宁夜,你我终究夫妻一场,所以,臣妾特意为皇上准备了这个。”仪巽脸上忽然露出盈盈的笑意抬了下手腕,只见两个侍从从身边出列,手中端着一碗酒,缓缓呈到宁夜面前。
“一杯鸩酒。皇后想得倒是周到。”宁夜冷然道,“将朕毒杀,再将此处一干人等杀人灭口,待神策军赶来,便将一切毁尸灭迹,统统嫁祸到旁人身上。皇后,你又凭什么认为,朕会如你所愿?”
“宁夜,时至如今,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景仪巽么?”
惨白的月光下,仪巽圆睁的眼眶微微泛红,嘴角的笑意愈见凄厉:“不喜欢我,又为何要娶我?娶了我,又为何从来不闻不问?不闻不问,又为何突然要杀我父王,灭我族人?”
她低低地笑出声来,却带着哭腔:“你以为我不是人,没有心么?”
宁夜依旧睁着清冷的凤目地望着她,只是眉间再没了那份傲然,沉沉道:“仪巽,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仪巽只是望着他肆虐地笑,眼角却有泪珠滚落:“宁夜,可是我知道,今夜你一定会束手就擒。哈哈,因为这里有个人,你不舍得她死,而她就是今夜,你冒险出现在这里的缘由!”
仪巽话音刚落,我只觉得耳边轰然一声,仿佛有巨石落下。
宁夜出现在这里的缘由,是因为我?
宁夜幽冷的凤目望着仪巽,半响,嘴角缓缓勾出一个释然的笑意:“仪巽,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不对不是仪巽。
我望着远处孑然独立的白色身影,如莲般不染纤尘,静谧安然地仿佛这一场厮杀都与他无关。
只有莲真,能布出这场局的只有莲真。
从一开始,宁夜便知晓,我要出宫见的人是莲真,而他故意放我出宫,是为了分散景州王的兵力。
景州王大概早已起了反心,可能十有八|九在心中已经知道了当初我并未死在牢中。所以倘若他要谋逆,必须除去的就是我和宁夜。
所以他今夜会兵分两路,一路在宫外除去我,一路攻入皇宫逼宫。很可能,景州王最初的想法是拿下我作为要挟,逼迫宁夜退位。
但是,宁夜却出现在了合川上。
三万神策军驻留皇宫,只是一个幌子。原本今夜,只要宁夜不出现在这里,景州王必输无疑。
但是终究,棋差一招。
一封信,引诱我出宫。一场戏,骗得我以为他暂时不会动手。
我望向窗外,那里似乎有一双寒星般的明眸静静地注视着我。
莲真,看着我一步步走入你安排好的陷阱,你可高兴?
“陛下!”
外面忽然一片骚动,我转身,只见宁夜站在船首,轻轻地抬起手:“莫要多言,苏卿,保护公主离开。”
苏思毓面色一滞,却缓缓俯□子:
“臣遵命。”
“苏大人!不可!”
其余人都上前扯住苏思毓的袖子,他却低下头淡淡地一笑:“圣命难为,各位,还是松手罢。”
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但他确实在笑,苍凉释然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他踩着甲板走进后舱,一只手掀开竹帘向我道:“公主,请随微臣离去罢。”
我麻木地站在原地,任由他握住我的手,慢慢地走向后舱舱门。
四下死一般的寂静,我转身望去,宁夜背对着我站在船头。
我想起以前,我做错事,父皇要罚我。宁夜站在我面前对父皇道:“曦儿若是有错,也全怪儿臣这兄长未曾做好。父皇若是要罚,只管罚儿臣便是。”
母后有时候也责骂他:“你总是惯着曦儿,她什么都不懂,以后可怎么办?”
青衫的少年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曦儿不用懂那么多,曦儿只要高兴就好。”
然后,三年多前的那场大雨。我跪在建章宫外,求父皇收回将皇兄贬为庶民的圣旨。
那还是第一次,宁夜斥责我,就连斥责,他都是温柔:“曦儿,别闹了。”
我不理他,还任性地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没有办法,只能陪着我跪在一旁,直到我累得头昏眼花倒在他怀里。
双生龙凤,必有一失。
但我心里,宁夜不是龙,我也不是凤。他只是我的皇兄而已。
明月倒映在湖心中,一片波光粼粼。
我忽然停住了脚步,苏思毓也停下来,侧过脸望着我。
“为什么不阻止皇兄?”我看着他双眼问。
他对我浅浅一笑:“我尊重宁夜的决定。”
我也笑了,轻轻拧开他的手:“那你尊不尊重我的决定?”
澄清的眸中漾起一丝涟漪,他对我微微一笑:“自然。”
我转过身子,头也不回地朝船头走去。
船头上,宁夜正抬起手接过侍从手中的酒杯。
却被我夺下。
宁夜的脸色大变,四周皆是一惊。
我握着酒杯向后退到到船沿,冷冽的晚风中,裙裾飘散。
“曦儿!你在做什么!”宁夜疾步走向前来,我连忙向后退到不能再退,整个人摇摇晃晃地站在风中,他才终于停下脚步。
“曦儿!听话,下来!”
他严厉地望着我大喊,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皇兄,最后再让我任性一次罢。”我努力地平衡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转过头对着远处那抹白色的身影道,“莲真,对不起,我欠你的,只能下辈子还了。”
语毕,我仰头饮下鸩酒。
辛辣的酒水入口。我第一次喝上这么难喝的酒。
未等我扔下酒杯,宁夜已经冲上来将我抱住。
“解药!快把解药拿来!”他像疯了般嘶吼道,“皇位?玉玺?神策兵符?究竟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我看着皇兄陷入疯癫的样子,很想说众目睽睽之下,你好歹给皇族留点颜面。很想扯起嘴角嘲讽他说,皇兄,你这个样子真是蠢死了哪里有皇帝的样子。
但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仰起头看着夜空的一轮明月,平静的湖面上,一个声音响起:“想要解药,就让她过来。”
所有人诧异地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艘船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一旁。
船头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长发及膝,墨黑如玉。
我向他望去,他站在银白的月影之下,视线模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宁夜抱着我微微一个迟疑,却听那个声音道:“曦儿,你自己过来。”
莲真望着我,似乎是在笑。
我勉强地直起身子,从宁夜的怀中挣开。踩过摇晃的甲板,缓缓朝他走去。
快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我终于没有稳住,一下跌进他怀中。他伸出手,轻轻地将我抱住,衣袖间隐隐弥漫着那股淡雅的莲香,他凑到我耳边轻轻的开口:“曦儿,你想要解药么?”
我没有回答。
他俯□子将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玉瓷一般精致的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曦儿,我输了。”
话音刚落,他忽地吻住我的嘴唇,霸道又挑衅的吻。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双宛若星辰的明眸里,琉璃一般的光芒渐渐黯然,最后渐渐地,变成一个凉薄冷然的眼神。
他慢慢地松开我的唇,鼻尖摩挲着我的脸,清冷的声音回荡在耳畔:“曦儿,你从不欠我什么。”
“所以,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好。”
“你我,永不再见。”
莲真依然微微笑着,缓缓地松开我。
我想伸手去拉住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子,整个人仿佛云雾渐渐淹没在浓郁的夜色中。
身上某个地方突然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这种疼痛似乎要将我整个人劈成两半。
原来,根本没有解药
根本没有
☆、结局章 (完整)
☆、结局章 (完整)
01
早晨的阳光慵慵懒懒地洒进窗户;席笙上完早课回来的时候;我正斟了一杯茶浅浅地酌了一口,对面黄媒婆还在唾沫横飞。
席笙扬起粉雕玉琢的小脸淡淡地扫了一眼黄媒婆;黄媒婆终于噤了声,一双水肿的金鱼眼呆呆地看着席笙的脸;赞叹道:“这就是令公子罢?早听闻令公子天人之资;今日一见,果真仙童似的人。姑娘你当真好福气;难怪李二公子催我做媒催得紧。”
诶?我端着茶杯讷讷地看着她;方才不是还说李二公子觉得我秀外慧中;所以才上门提亲的么?
我这厢正在发愣;那边席笙已经抱起稚嫩的双手,一脸了然地道:“娘,你这是在跟媒人说亲?”
我看着他一脸完全和年龄不符的老成态度,心中蓦然一痛。一旁黄媒婆连忙打圆场道:“小公子呀,是这样的,你娘亲想再给你找个爹爹照顾你们娘俩,你放心,李家在垣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李二公子人又年轻又为人宽厚,日后一定会”
席笙一脸平静地打断了黄媒婆:“可是我听坊间人说,李二公子有娈|童之癖,听说他对着我的画像口水直流,然后给了你十两银子让你上门来给我娘亲说媒,可有此事?”
我一口水差点喷在黄媒婆脸上,她的老脸僵了僵,旋即又呵呵地笑道:“小公子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坊间里的那些流言可不能信。”
席笙不耐地挥了挥袖子,一针见血地指着黄媒婆道:“你现下怀中踹着的十两便是从他们钱庄拿的私银,上面还烙着他们钱庄的铭文。”
黄媒婆连忙将银子往怀中藏得更紧了些,脸上一片红一片白。席笙懒洋洋地转身看了我一眼,一脸嫌弃地道:“娘亲你怎么就这么笨,差点给人骗婚了都不知道。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自己搞定,别再来麻烦我了。”言毕,拂了拂袖子,转身回屋。
黄媒婆面上讪讪,实在挂不住,绉了个借口连忙离开。
剩下我一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原地。
“娘亲你又怎么了,一脸遭受打击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席笙悠悠转转地从屋子里出来,皱着好看的眉头望着我。
废话,我能不受打击么?好不容易有人上门提亲,看上的居然不是我。这就罢了,我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深深地鄙视了一回,我做娘的威严何在?
我阴郁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中午,以至于席笙不停地抱怨我做菜越来越难吃了我都没听进去。
“娘,你不是说明日要去见贵客,你就打算给贵客吃这个?”
席笙放下碗筷,一脸嫌弃地望着我做的饭菜。
“谁跟你说贵客要来咱们家了。”我不满地反驳道。
“娘,你终于也意识到咱们家家徒四壁见不得贵客了。”席笙似是很欣慰地点了点头。
“”
我无力地扶了扶桌角。到底是谁把他教得如此毒舌,一定不是我。
吃过午饭,我收拾碗筷,席笙帮我打下手,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娘,你明日要去见谁?”
“一个对娘来说很重要的人。”
“是我爹么?”
“不是,是娘的亲人。”
“哦”
看着他有些失望地垂下头。我不禁问道:“你很想见你爹么?”
他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我忍不住叹道:“难道娘待你不好么?”
“不是不好,只是我一直在想,以娘你的心智是怎么生下我的?这足以可见,我爹该有多天资过人,惊采绝艳了。”
“”
我看着他方才到我腰肢的身子,这像是一个不足四岁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么?我真的不是生了一个怪胎?
收拾完碗筷,席笙很主动地去院子里打水浇花,然后收拾东西去学堂上课,所有一切都不需要我操心。除去毒舌的这个毛病,我对这个儿子还是很满意的,虽然他常年让我这个做娘的产生极大的挫败感但我知道,他比别的孩子都懂事,心里也处处为我着想。
这样一想,我也便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院子里的朝颜开得正盛,沾着露水的花瓣朵朵盎然。我曾经为了偷懒骗席笙说,如果他能照料到这几株朝颜全部开花我就带他去找他爹,结果聪明如席笙居然还信了,勤勤恳恳地替我浇了大半个月的水,待到朝颜全开,他才知道被我骗了。只是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证据就是现在他都在每天替我义务干活。
我微不可查地苦笑了一下。
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叹息,轻轻淡淡地,带着一股淡雅的墨香。
我讶异不已地转过身子,背后不知何时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帘子被一双手轻轻掀开,又缓缓放下,然后一个颀长的身子从马车里走了下来。
我愣了愣,然后奇异地“咦”了一声。
那人站在不远处,抬起袖子对我笑了笑:“曦儿,见到我就这般惊讶?”
“书信上不是说明日才更何况,皇呃,兄长怎么知道我住在此处?”
他无奈地朝我走来,轻声地嗔道:“对于我来说,找一个人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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