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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至尊狂少-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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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者一声阴笑:“这点斤两也来丢人现眼,真是自不量力。”
“看哪个自不量力!”话声未落,突听一声大喝,一股令人窒息的劲气自头上急袭而至。白发老者陡觉来势太猛,身躯疾闪。躲过突袭,正自愕然,身旁已多了一位魁梧老者。见那魁梧老者一身火红色长袍,面色青白,双目泛着红光,烁烁频闪,极为骇人。白发老者凝目打量红袍老者,不禁暗自惊凛,忖道:“好一副恶毒的面貌!”
红袍老者面带煞气,死死注视白发老者,直看得白发老者心头一紧。红袍老者气势不凡,一身红袍在夜风里飘动,好似被鲜血浸染过一般,嗜血的双眸犹如两道利剑。冷冷地道:“本煞再问一次,银两放在何处?”
白发老者虽然有些顾忌,却仍淡淡地道:“没有银两。”
红袍老者道:“老夫不是与你商量。”
白发老者不屑道:“老夫也不必与你商量。”
“老匹夫,你可做得了主?”
白发老者听罢,本是阴鸷的双目,忽然泛起一层红色血丝,不耐道:“老夫做不做得了主,都没有银两。”说罢,满面尽是不屑之色,似乎并未在乎眼前四个怪人。
“哈哈哈”红袍老者一阵狞笑,道:“老夫尚有耐心,限你在三日内,凑足银两,否则,老夫要大开杀戒。”
白发老者听了,双目神光一闪,凝视对方,道:“不必等上三日,现在便可大开杀戒。”
红袍老者忽地踏前两步,阴森道:“你真要一意孤行?”
白发老者一抖手中飞魂夺,狂傲道:“老夫这东西并不吃素。”
红袍老者冷叱一声,不屑道:“就凭那个?”
“不错。”
“未免托大吧。天地盟有多少斤两,本煞一清二楚。只石中玉那黄口小儿,又能撑持多久。今日答应便罢,若是抗拒不从,必将天地盟夷为平地。”
“老夫并非吓大的,口舌之能徒费功夫。”说罢,白发老者抽动几下鼻子,忽地一怔,疑惑道:“几位一身鬼气,难不成来自鬼庄?”
“哈哈哈”红袍老者桀桀怪笑,眼中红光频闪,道:“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记得鬼庄,更想不到,竟有人凭借气味认出鬼庄中人,真是出乎本煞意外。既然知道鬼庄,期限只为两日,后日此时老夫前来索取银两。到时若不交出,此地必将成为一片血海。”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真是大言不惭,老夫接着便是。”
“气煞我也,现在便接两掌。”说罢,红袍老者骤起发难,倏然出掌。掌影带着难闻气息,径向白发老者拍来。其势快逾电闪,迅猛绝伦。白发老者见状,不禁暗凛,旋身疾速躲闪。千钧一发之际,将将脱出掌势范围,一蓬腥臭之气又告袭来。
白发老者躲了几次,不免有些被动。面对强敌不禁大怒,探手之下,便听嗡地一声,飞魂夺已经出手。只见白光倏闪倏灭,其速之疾,如光似电。红袍老者也没有想到飞魂夺的厉害,幸亏见机得早,方才险之又险地躲了开去。
“不过如此,看掌。”一掌拍出,风雷骤发。嘭地一声,无俦的劲气击在飞魂夺上,登时,只见空中一闪白芒,飞魂夺倏然旋飞起来。红袍老者见状,亦不由有所顾忌,伴着闪晃的身形,频频出掌,方才躲过快如流光的飞魂夺。
一刻钟左右,红袍老者猛然发足劲气,一掌震偏飞魂夺,喝道:“飞魂夺不过如此,老夫走也。”说罢,一挥袍袖,人已腾身而起,倏然即逝。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急忙回到房间。不一刻,房门轻轻开启,只见白发老者四下看了看,忽然运气腾身,径向天地盟方向驰去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三进悠闲居(1)
京师东郊。
羊肠小路,崎岖难行。
小莹在梅梅带领下,隐身行进。
将近午时,两人一边外放元婴探查,一边按图寻觅。行至严家村外,小莹不由苦笑,想不到严家村如此偏僻。此村坐落在山坳里,零零落落只三五十户人家。村内十分安静,不见人影。
两人逶迤而行,按图所指走向村南。不一刻,遥见村南尽头一户庄院。走近一些时,见那庄院虽然不大,但院内院外甚是齐整。二女来到院门前,院门虚掩,两人推门而入。院内并无人影。
行至院后,见一粗壮汉子正用力劈柴,浑不见二女到来。小莹轻咳一声,那汉子方才回头。两人一看,见那汉子五旬左右,黑红脸膛,貌甚憨厚。时值冬季,竟穿的一袭单衣,肌肉虬结,甚是壮实。
那汉子愣愣看着两女,竟被眼前女子美貌,惊得不知言语。小莹笑道:“这位大哥,这里可是严家村么?”
那汉子愣了好一阵儿,痴道:“此处正是严家村。”
小莹道:“请问此院主人可叫严济堂?”
那汉子听得一愣,疑道:“不错,严济堂正是在下,两位姑娘来此作甚?”
小莹欣然,道:“嫂嫂可曾在家?”
严济堂听罢,不由一震,小心道:“两位姑娘找贱内何事?”
小莹道:“哦,不瞒大哥,小女此来乃受嫂嫂昔年故交所托,前来拜访并问些事情。”
严济堂疑道:“昔年故交?贱内曾言举目无亲,怎会”
小莹笑道:“说不上是故交,只是远房亲戚。”
“哦”严济堂沉吟一声,迟疑道:“远房亲戚贱内为何说是”
“嫂嫂在家么?”
严济堂面现愁苦,道:“在,只是”
“大哥有何顾虑?”
“不,只是贱内已然卧床三年,怕是记不得事儿了。”
小莹怔道:“怎会如此,现在还好么?”
严济堂凄然道:“只差一口气,唉”
小莹道:“大哥可否引见,小女看看嫂嫂。”
“哦,两位姑娘请随我来。”说着,严济堂扔下斧子,引二女进屋。刚踏入房间,便闻一股草药味道,扑鼻而来。屋内十分干净,布置清雅,家饰用具与房屋并不相称。再看床上,躺着一妇人。那妇人面黄肌肉,形貌枯槁,满头银丝。床榻旁有位老妇,手中端着瓷碗,神情木然,呆呆地看着床上妇人。
严济堂示意二女进屋,行至老妇身旁,道:“娘,来客人了。”
老妇缓缓转头,忽然一怔,睁大眼睛,道:“孩儿又找两个仙子?”
严济堂面色一红,道:“娘,两位姑娘乃是翠霞远房亲戚所托,来看望翠霞的。”说着,对小莹两人道:“这是在下娘亲。”
小莹道:“阿婆好。”
“哦。”严母哦了一声,问道:“翠霞娘家不是只有一个表哥,其他便没人了么?”
严济堂道:“娘,许是翠霞不曾说起。”
严母哦了一声,道:“两位姑娘请坐。”
小莹道:“阿婆不必客气,晚辈只是代人前来看望嫂嫂。”
严母叹道:“儿媳卧床三载,求医无数,却不知病根。唉”
“嫂嫂可是姓燕?”
严母一怔,道:“姑娘不知么?”
小莹忙道:“晚辈临来时,那人并未说清,晚辈不敢确定。”
“哦,姑娘说得没错,儿媳唤作燕翠霞。”
小莹暗笑,道:“嫂嫂还可说话么?”
严母道:“一时清醒,一时糊涂,怕是挨不过多少时日了。”
小莹侧目看那妇人,全无那老者所说样貌。眼眶塌陷,两腮干瘪,面色青白,双目无神,直勾勾望着棚顶。遂道:“阿婆,晚辈听说嫂嫂原是个美人,怎变成这般模样。按亲戚所说,嫂嫂来此已有二十余年吧?”
严母道:“姑娘所说不错,这儿媳乍来时,美得像个仙子,如同两位姑娘一般。唉也不知儿媳原来身世,她只言说举目无亲。当年,还是她那表哥送到村里。只是自来到家里,只知做活,不言不语,更更没生个一男半女。老身只这一个儿子,怕是断了香火。”
床榻旁,放着药碗,墙边柜上,摆放一排草药。小莹纳闷,道:“这些都是嫂嫂的药么?”
严济堂面色一红,尴尬道:“是”
严母道:“那是这个不争气的逆子所用的草药,唉”
小莹不明就里,道:“嫂嫂真的查不出病症么?”
“是啊,老身到处求医,却查不出病来。”
小莹道:“晚辈看看可以么?”
严母道:“姑娘看便看吧,也活不过几日了。”
小莹趋步上前,坐下后,捏住妇人腕脉,运气检视。良久,小莹松开妇人腕脉。小莹道:“阿婆,嫂嫂确是没有病症。”
严母道:“谁说不是,那么多郎中都未查出来。可惜,儿媳那一副容貌,竟使得我儿守了二十余年。到头来不但无后,还要守着病妻,真是苦啊。”
小莹笑道:“阿婆,嫂嫂病症不重,乃是心神郁结,气脉不畅所致。”
“哦?这是真的么?”严母一愣,严济堂也不近睁大眼睛。
“是真的,晚辈不会看错。”
“姑娘有法子么?”
小莹看一眼梅梅,笑道:“若是晚辈外子在此,当可手到病除。”
“真的?”严母精神一震,急道:“姑娘相公在何处,还请姑娘快些请来。”
小莹笑道:“外子正在京师。”
严母神色一暗,道:“姑娘若是不便,可让犬子赶往京师,你看”
小莹道:“不瞒阿婆,外子不在,晚辈也可勉力而为。”
“什么,姑娘也是郎中?”
“不是。”
严母疑道:“不是郎中,怎会医好儿媳?”
“阿婆放心,晚辈试试可以么?”
严母犹豫片刻,道:“死马当活马医吧。”
小莹道:“死丫头,你在旁看护。”
“姐姐放心施为便是。”说罢,梅梅问道:“阿婆,这里常来人么?”
严母神色一变,尴尬道:“无人前来。”
“阿婆似有话讲?”
“哦,没有,没有。”
“没有便好,姐姐行功时,阿婆及大哥切勿出声。”
“老身知道。”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三进悠闲居(2)
梅梅面色沉静,进来后至始至终没有言语。此时话一出口,神色与面容极不相称,看得严济堂母子纳闷不已。暗想:“这丫头顶多不过十四五岁,说起话来怎地如此冷静,闻之令人心神轻颤,浑身寒冷。
小莹扶起并摆正妇人,双掌按在妇人背后几处大穴。微一凝神,真气甫出。严母盯着小莹,内心彷徨,局促不安,不知小莹是否懂得医治。严济堂面色凝重,眼中隐含期盼之色。梅梅则守在旁边,凝神看护。
两刻钟不到,唤作燕翠霞的妇人面色已涨得通红,塌陷的眼窝也鼓胀起来。严母看得心慌,将要喊将出来,梅梅连忙制止。严济堂看得平静,只静静观瞧。梅梅微感纳闷,探寻之下,不禁释然。暗道:“这汉子原也是个练家子,只是功力太过低微,形同凡人。”
再过两刻钟,只听咕噜一声,燕翠霞忽然张口,吐出一口瘀痰,随即,又吐出一口淤血。严母更加慌张,将要上前,却不知怎地难以动弹分毫。挣扎几下,仍无法动身,急得直喘粗气。小莹面色依旧,微闭双目,继续运功。
又过两刻钟,但见燕翠霞再次吐出一口瘀痰,随即,闭目喊道:“娘,水,水!”
严母看得大惊,忙道:“堂儿,快取水来。”
梅梅道:“取来也可,留待后用。”
严济堂一怔,不知为何,遂急忙出屋取水。小莹收功,将燕翠霞平放床上。吁了一口气,道:“阿婆,晚辈已经尽力,嫂嫂能否痊愈,尚不知晓。日后只能静心调养,倘若心病不去,病根难除。”
严母忙道:“姑娘,儿媳真的好了?”
“暂时好转,但不可费神劳碌。”
“真的?好、好、好!不过怎地还未醒来?”
“一刻钟左右便会醒转,阿婆放心。”
严母半信半疑,道:“姑娘可曾习医?”
“呵呵。”小莹轻笑:“不曾习医,但略通医理。”
“儿媳还用何种药物?”
“不需用药,调养几日便可恢复。”
“不需用药?这这”严母更觉奇怪。
严济堂道:“娘,这位姑娘乃是以气通气,气脉畅通,便不必用药。”
“哦,还是我儿知晓的多。”严母慢慢沉静下来,在旁静看。
正如小莹所说,不到一刻,燕翠霞果然苏醒,严母母子甚是激动。初始之际,燕翠霞神智尚显不清,只须臾功夫,便似常人。看到小莹与梅梅,神情一怔。转头对严济堂道:“夫君,这两位姑娘是”
严济堂道:“两位姑娘特来看你,并为你医治痼疾,现在感觉如何?”
燕翠霞神色茫然:“医治痼疾?妾身有何痼疾?”
严济堂担心道:“娘子真的忘了?”
“哦”燕翠霞见自己卧床,诧异道:“妾身只感觉做一场梦。梦境十分凌乱,竟然做到现在。”
小莹见状,知道燕翠霞神智尚未全复,道:“大哥,待嫂嫂完全清醒再问。”
燕翠霞怔怔看着众人,眼神渐渐灵活起来。稍后,摸摸脸颊,看看手臂,愣道:“夫君,妾身怎地变成这般模样?”
严济堂道:“娘子,你已卧床三载,若非遇到两位姑娘,怕是怕是要离世了。”
“哦?两位姑娘又是哪个?”
小莹道:“嫂嫂先歇息一阵。”
燕翠霞细看二女,道:“奴家看两位姑娘神色,定非普通人物,还望实言相告。”
梅梅道:“大嫂不必心急,喝点水。”
燕翠霞摆手,疑道:“两位是否来自京师?”
梅梅道:“不错。”
“两位姑娘姓甚名谁?”
小莹道:“嫂嫂不必先问名姓,本姑娘自会相告。”
燕翠霞左顾右盼,紧张道:“不知姑娘受何人指点而来?”
小莹看一眼严济堂,道:“甄娘。”
燕翠霞惊道:“什么,甄娘?”
“不错。”
燕翠霞听罢,不禁神色凄婉,稍后,竟是潸然泪下。“唉甄娘如今可好?”
小莹道:“甄娘还好,现在京师独居。”
燕翠霞看一眼严济堂母子,叹道:“奴家想不到,今生还能听到甄娘名字。”说着,燕翠霞擦去泪水,问道:“两位姑娘来此,不只是看望奴家吧?”
小莹道:“嫂嫂不必多心,本姑娘只是前来打听一事,询问一人,无甚恶意”
“打听一人一事?不知打听何人何事?”燕翠霞紧张起来。
严济堂在旁静静观察,感觉事有蹊跷。自小莹与梅梅到来,便心生疑虑。见燕翠霞神色慌张,忙道:“两位姑娘,贱内久卧在床,刚刚好转,可否”
燕翠霞摆手,道:“夫君不必阻拦,妾身承蒙两位姑娘相救,不能不言。”
“娘子这是”
燕翠霞道:“只是昔年旧事,妾身未曾言明,望夫君原谅。”严济堂母子听罢,不知燕翠霞欲说何事,更加担心,但只得耐心听下去。燕翠霞见状,似是下了极大决心,对小莹道:“姑娘尽管明言,奴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莹道:“嫂嫂如此说,倒令本姑娘不好开口。不过,此事与我有极大干系,又不得不问嫂嫂。当年在烟雨那起离奇事件,不知是何人所为?”
燕翠霞听罢,并无异色,显然,她已知小莹等人必问此事。道:“这此事难说,至今成迷。”
小莹道:“当年,此事轰动极大,难道没有线索?”
燕翠霞道:“当年,奴家乃是烟雨楼头牌花娘,熟客自是过多。奴家虽卖艺不卖身,但日久天长,与几位熟客关系甚厚。”
小莹道:“不知是哪几个熟客?”
燕翠霞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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