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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流-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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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耳朵今天可就留在这了。”她打开他的手,开门,送客:“我知道饕公子最近白道也混得不错,纽约的地产被你玩得顺手得很。不过”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能给自己造个新身份出来,我也能把你土底下的根挖出来。”
…
待那辆纽约牌照的车子开远了,她放下窗帘,双手抚过梳妆台的一寸寸。
这张本是她放在多伦多公寓里的书桌,七年前被他改造过,那时还差点打穿白火的脑袋。
她将存储器插、入电脑,鼠标点开那份不大的文件。
…
半小时后,她长长舒出一口气:六叔,六叔,你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度过那艰难的二十年?
13K当年,并非被风龙和管城侯出卖,而是被山口纯子卖了。
她当时并没想害山口一井入狱,更没想害13K直接覆灭,不过是想制造点混乱,假死一下。
从见到李赛的第一眼,她就费尽心机摆脱黑道,希望能光明正大地成为李教授的夫人。
但只要13K在,她就永远是白貂女,是13K的大小姐,总会有人打她丈夫和孩子的主意。
风里希忽然想起熊娘子的那句话,道上的,谁又洗的白。
山口纯子的计划不巧被会里有野心的知道,借着这个机会,把小规模的混乱扩大到了几可令13K覆灭的程度。当时风龙和四合会也是觉察到这个,索性将烂摊子丢给了警方。
山口一井入狱后,管城侯怕山口纯子出事,通过从前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一路跟了过去,却被她当成内奸。
佳人已逝,留给管六叔的,不过是眼角的一道疤。
推开门,走上二楼的小阳台,风里希深深吸了一口夜晚草地的清香。
管六叔,你其实你希望纯子发现的吧?酒醉也好,监视器也好,因为说不出口,所以才会去用这些过激的行为,只希望她能多看你一眼、能将你记住。
她抬眼望去,四周郁郁葱葱,一片寂静。树影重重中她好似穿过二十余年的时光,看到年轻人默默跟在一个身影身后,带着点寂寞又有些邀功地说:“小姐,我查过了,李教授今天一天都会在三楼的实验室。”
只是前面走的人好似并没听见他说话,身影渐渐消逝于月色下,只留那年轻人漠然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偷来的生物教授的行程表。
眼泪落在握着栏杆的手背上,她猛然惊醒,伸手去摸满脸泪痕。快六年了,她一直忍着不哭,今晚被夜风一吹,竟吹下几滴泪来。
她手忙脚乱地去擦眼泪,有点无措地将湿漉漉的手往新买的睡衣上擦,她原来是那么想他。
人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方,可时间于她,也是让感情发酵的媒介。
20岁时她不懂,21岁时她懵懂,到了28岁,她才明白,什么是刻骨相思。
眼泪越抹越多,她慌乱中被人从背后拉进怀里。
苏糜那小身板今夜出奇地硬朗,她用刚才揍饕餮的力气去挣,竟没挣开。
狐狸双手箍着她,尖尖的下巴冰凉地搁在她肩窝,同样冰凉的脸颊贴着她的脖颈。
谁也没说话,那一晚的月色出奇地沉。
她没再挣,她也累了,自龙兴帮不在后,她把苏糜给她的卡还了回去,至于李唐给的那张,她到底还是没舍得用,怕哪一天他回来,会刮着她的鼻子说她败家。
从来不用担心生活琐事的风娘娘,忽然要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拿到的她,为了找个能养活她和阿离还有青青花璃的工作,投了几乎上千份简历,才拿到十个面试机会,其中七个还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来问她,为什么高中没有毕业的人也敢应聘技术工作。
在黑道上时,她有一个叱诧一时的父亲,有对她疼爱有加的六叔,有无数忠心耿耿的手下;
等到了阳光底下,她才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是。
好在苏糜还算尊重她这点可怜的面子,没再给她塞卡,也没提用Facechat创始人的关系帮她找工作,不然
风里希真的怕,有朝一日她会没骨气地抱着苏糜本来就不太粗壮的大腿哭。
她不记得那一夜她好像月圆变身的狼人一般在月下哭了多久,只知道久到让苏糜第二日又大病了一场。苏狐狸这些年越发娇气,那次病了一个月,害的阿离每晚坐在他床头读了一个月的故事书。
她不太记得那一晚她究竟为什么哭泣,只记得自己被苏糜裹在大裘里,他于皎洁月光中轻声叹气,将一张拼得皱巴巴的车票塞进她手里:“离离,我20岁时被诊断出脑瘤,本想环游世界以后就去跳金门大桥。”他的声音落在栏杆上,清脆易碎,“你让我活下来了。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用户过十亿的Facechat,也没有站在这里的苏糜。”
风里希等了一会,等他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却听他忽然换了语气,在她身上擦了擦鼻涕:“所以,离离,你要对人家负责啊离离,呜呜呜呜呜”
…
时光如水,岁月如歌,阿离长大这件事就好像装了兰博基尼发动机的三轮车。
这一天是阿离13岁生日。
阿离小时候性子还像风里希,说白了是像苏糜,只擅长两件事,破坏和卖萌。越长大倒越发沉稳,具体体现就是有一次地震了,虽说三层的房子塌也塌不到哪去,但是风里希还是心急火燎地把床上一副“压死我算了你们都不管我”的苏糜扛了出去。刚安置了苏大少,又冲回去找阿离,才发现十岁的阿离正夹着电脑不慌不忙地关电闸。
阿离13岁前一天,风里希用刚拿到的工资给阿离买了台让她肉疼的电脑,花璃、青青、猴子也都送了他喜欢的高科技产品。只有苏糜要死不死地送了顶兔耳朵帽子。
看到那两只粉红的兔耳朵时阿离的嘴角抽了抽,不知哪来的良好修养让他到底没当着苏糜的面把帽子烧了,下楼时却发现楼下停着一辆兰博基尼跑车,据一脸严肃的苏教授说是买帽子送的。
风里希当时一脸惊讶,只她惊讶的不是为什么买帽子送跑车,而是把拳头从口中j□j,问:“阿离他才13岁,还不到拿驾照的年龄啊!”
苏教授胸有成竹地奸笑一声,从他背后跳出了仍旧五颜六色的玄女,动作利落上了驾驶位;指着自己说:“司机也是买帽子送的。”
于是阿离13岁的当天,坐在买帽子送的兰博基尼里,作为年龄最小的受邀者,去加州的技术中心参加世界人工智能学术讨论会。
风里希下班时,顺路去买了个蛋糕,等蛋糕的时候瞟见一旁货架上的报纸,随手翻开看看,在IT栏的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阿离的照片,标题还是老样子,13岁神童获国际算法大赛金奖。
她读完关于阿离的几百字,又在版面上扫了扫,这一扫,目光却再移不开。
风里希和玄女提着蛋糕等在外面时,打着小领结的阿离正沉着脸夹着电脑出来。见了风里希脸上也没多大波动,坐进车里脸上也没多大波动,回到家里脸上还是没多大波动。
最后是风里希沉不住气了,把手里的菜刀一拍,擦了擦手坐在阿离对面:“你、怎、么、了?!”
阿离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Mommy,今天的会上,我看到一个很厉害的人。”
风里希压下心中翻腾起的那些,耐着性子问:“能被我们阿离评价厉害,那人可不得了?叫什么名字?怎么原来没听你提起过有什么厉害人?”
阿离严肃地扣了电脑,正襟危坐,就差沐浴焚香了:“他是今天大会请来的特别嘉宾,据说十几年前在IT界很有名,学术上比苏叔叔名气还要大些。后来因为身体原因消失了很久,上个月才复出。”
风里希攥在围裙上的手握紧,只听阿离继续说:“阿离之前也在很多教科书里读过他的算法,今天居然见到他真人了。”小少年眼里还是有点激动,“哦对了,他的名字是Stephen Lee。”
哗的一声,是咖啡泼在地上,阿离不慌不忙起身将被咖啡烫傻了的风里希引到水池旁冲冷水,又不慌不忙将地上收拾了,才继续说:“今天会上最后的辩论阶段,他把每个人都问住了。很多地方连阿离也没想到,可是他不光想到了,还把解决方法也想到了。真是个厉害的人。”
风里希一边呆傻地冲着水,一边问:“那你,有没有和他说话?有没有问他要名片?”
阿离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眼:“Stephen从前名气太大,刚复出又震住了全场,会议还没结束围着他问问题的人数就到了二的八次方左右”
风里希明白,阿离这孩子虽小,毛病却不少,比如说从来不愿意和人贴太近。
她心如鼓捶,却见阿离面有得色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盒子来:“不过我拿到了这个!”
风里希一边接过盒子打开,对着入目的一盒钢珠发呆,却听阿离汇报道:“会上有人开玩笑地问Stephen他的电话是多少,他说‘我可以告诉你们后四位,是最小的可以用两种不同的方式写成两个数字的立方和的数”。全场两千五百二十一人里我是第一个说出‘1729’的,所以他给了我这个Mommy,你怎么了?”
风里希扣上盒子,动了动脸上肌肉,才说:“下一个这样的数字是4014。”
十四年前,她中了药,在电梯里拉着他不放,笑呵呵地说:“我的门牌号,是最小的可以用两种不同的方式写成两个数字的立方和的数。”
那话她说得颇自豪,可惜还没等她的孔雀尾巴打开来,他就神速按了17层。
在1729门前,他从她手里抽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低头说:“如果你搬家,可以考虑4104。”
阿离有些惊讶地看着风里希,砸了砸舌:“Mommy,你好厉害。”
风里希刚要张口,门铃响了,她来不及解围裙,手里拿着那一盒钢珠去开门。
当看清门外立着的那个人时,她手上一松,几百颗钢珠撒了一台阶。
阿离从里面跟出来,来不及管地上的珠子,有些兴奋有些拘谨有些崇拜地叫了一声“Stephen”。
风里希伸手揽过快到她肩膀的阿离,目光粘在门外的人身上,轻声说:“阿离,以后不要叫他Stephen;叫Daddy。”
正文完…欲知后事如何,请见无节操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撸出来结局了!为自己撒朵花。妈蛋,怎么是菊花!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喜欢有点想象空间的妹纸可以放下技术流了。
至于番外,都是腻死人的东西。有关于阿离一家三口技术控的,有关于女娲娘娘和小拇指、苏世子、饕餮的最终结局,我周末前争取都撸出来。
新文。。。我其实。。。还一个字都没有。。。因为技术流和女神劫两部六十五万字连着写下来一点都没停,42这次想花点时间好好写个大纲(那是什么?),认真写一写剧情,顺道也攒点稿再贴。初定3月1号开文。有兴趣的妹子可以来加群,或者收藏一下新文(看不到的只能收藏俺了)。至于群号,在文案上。
题材我还没想好,也许写男厕所,也许回去写古文,也许写个没试过的背景。不管现言古言,娘娘他们都会出来打个酱油。这一次我想好好把剧情和人物想一想,还有一定要加几个真正的恶毒女配!你们喜欢看什么?
一路走来,谢谢大家的支持,尤其是从女神劫跟过来的妹子,尽管我还是个晋江小透明,但是我一直写得很开心,因为有你们。
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的ID俺都记着,想在新文里出场的可以在这章下面留言。有特别想要的角色和42说啊,别客气,但是恶毒女配名额有限,从速,从速!
最后,鞠躬,谢谢大家,爱你们
☆、番外之爸爸是买帽子送的(上)
那一天的阳光格外暖,勃勃生机从门外悄声而入,裙摆扬起的微风吹得她眼角发痒。
一晃十四年过去,曾经那个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男人褪去身上最后一丝青涩,只眼角眉梢间仍然浮动着当年倾倒全系的风情,美好的下颌弧线于加州四月的阳光中似真似幻。
他轻勾嘴角,一如当年一般,不习惯却认真地对她笑了。
风里希眼里一热,搭在阿离肩头的手一点点收紧,心中压抑了十四年的情感如惊涛骇浪般撞击着胸腔,她不知该如何。
几千个落日黄昏下,她如同独坐于一望无际的荒野中,直到今日,那一棵枯了不知多久的树,于一瞬间枝繁叶茂。
她呆立时,对面的人已然伸出手来,极有修养地说:“好久不见。”
之后,他又转向被惊喜和迷茫搞得一头雾水却仍然强作平静的阿离,自我介绍道:“李唐。”
阿离也从容伸手,客气地说:“风离。”说罢两人把玄关当成会议现场一样亲切友好地握手。
两个男人都一副官方做派,只有风里希一人魂不守舍,懵懵懂懂把人让进客厅,倒水的时候阿离凑上来,贴着她耳边小声问:“Mommy,我不知道原来Stephen会说中文。”之后才想起来她刚那句话,“Mommy,你认识Stephen?Mommy刚不要阿离叫他Stephen,而是叫什么?是他的本名么?”
风里希愣了下,果然阿离并没有往那上面想,只当自己没听清。
她脑子里还迷迷糊糊,没回阿离的话,只是端着水杯往客厅去,走了几步被阿离拉住,目光在她手中的水杯上停了停。
风里希明白他什么意思,摆摆手道:“没事,他就喝这个。”
在阿离“我们家再艰难也不能这么寒碜地招待客人”的目光中,风里希将水杯放在沙发上的人面前,然后招手叫阿离过来:“你们聊,我去收拾一下。”
风里希蹲在玄关处捡钢珠,捡着捡着手背上一凉,是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她一边数到第93,一边在心里吐槽李唐的钢珠是不是撒了胡椒粉,怎么每次捡着捡着就会捡出眼泪来。
就在她噼里啪啦给钢珠浇水的时候,面前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里捏着一张纸巾。
李唐目光在她被咖啡烫伤的手指上一掠,然后好像很多年前一样,轻声说:“我来。”
风里希擦了擦鼻涕,老实坐在一边看他穿着会议上下来的西装领带憋屈地半跪在地上捡珠子,一抬头,见阿离在不远处面色难辨地站着。
要说阿离再怎么沉稳,眼下也不过是个13岁的孩子,一天之内见到太多不合常理的事,实在是对青少年的成长不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阿离吃得格外斯文也格外艰难,神情复杂地看着各自埋头进食的风里希和李唐,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这就好像一个人学了十几年的物理,忽然有一天发现牛顿和自己在一个会上,你回家和妈妈吹嘘你今天见到了牛顿,结果牛顿马上就出现在你家门口,并且和你妈很熟。
当你还沉浸在震惊中时,从来不哭的你妈哭了;当你要冲上去用你男子汉的肩膀给她一个依靠时,在一边打酱油的牛顿比你早一步上了。
然后牛顿赖在你家不走了,并且十分不客气地给自己盛了碗饭,最重要的是你妈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当牛顿他不存在。
阿离摸了摸头,牛顿被苹果砸聪明了,他被牛顿砸傻了。
阿离还没从《论李唐是否真实存在于阿离的三维世界》中回过神来,却见如今IT界堪称第一人的大神Stephen,正做贼似的将碟子里挑干净刺的鱼肉往他妈那边推,推到一半被风里希瞥了一眼,白天在几千人面前舌战群儒的气势一去不复返,长手指委屈地在碟子边上挠了挠。
阿离一口饭刚喷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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