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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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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月下情话
中秋,把双节的节日气氛推演极至。
双节期间,各施工队伍都放三天假,老章头和大舅选在中秋前一天搬入新居。
楚天行和楚天舒两兄弟初次来到桑家坞,路上碰到丁文却不理睬,恨恨地扫了丁文几眼便步回自家。
犯不着解释,有些事越描越黑。
快艇送了母亲等人前往笔架岛妈祖庙上香,丁文顺便看看自己的海岛别墅。
今年双节期间,不少人来到笔架岛和新村,论说人气,笔架岛更高一些,因为桑家坞新村即使旧貌换新颜,仍带着浓浓的乡村气息。
在人们的观念里,乡村具有浓厚的排外和宗族氛围,这些“房爷”自不愿被人盯着,更不愿与村野俗人为邻。
随氏的两艘堪称豪华的快艇停泊在船坞,样式比某人的阔气,出入可谓繁忙,趁涨潮时期接送一拨又一拨的购房客。
环岛公路建成一大半,公路两旁是人行道,新栽林木花草在海风中摇曳,现在初见环岛公园的雏形。一栋栋别墅错落有致,之间的道路也有卵石细径。
岛上使用的是电动车,为方便业主们出入,丁母说海岛别墅这一个月得付多少物业费?
能在海岛购买别墅的爷,多不计较这点小钱,也有许多象丁文这样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助长了笔架岛别墅脱销。
预定的别墅已经封顶,象小囡囡叠起的积木方块玩具,丁母自然不晓内情,嫌说别墅内部空间不实用,一味催着离开,这里没啥好看的,不如咱桑家坞新村。
丁文和桑木兰摇头暗笑。
节日的时候,乡村女人们太忙碌,净想做出一顿好吃的犒劳丈夫和儿女们,因此吃是过节的主基调。
回到新村,风中飘送饭菜香味,让人加快回家的脚步。
夕阳西下时,鞭炮的硝熿味道已弥漫,礼花把刚刚入幕的夜空装点得绚丽多彩。
憨憨在村委前垒起砖头塔,引来村里十多位小孩们围观,这时把塔烧得通亮。
圆盘般的月亮冉冉升起,月光洒下新村清辉,在新村四周的浅水渠生了粼粼波光。山地部分的沟渠在国庆前已通水,使得公共花园里的喷泉开起来,在月光和灯光交映下,俨然成为新村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渠水潺流无声,有路灯、树木、曲桥倒映;硝熿味随风散去,水面漂浮着鞭炮纸屑,桂花香味始可闻到。路灯下,家庭主妇们在忙碌之后都聚集到第十排附近,各捧来一箩的花生、瓜子之类,围成一圈子,边嗑着边闲聊日常琐事,偶尔欢笑起来。
三奶奶那透风的声音,含糊地诉说桑家坞过往,引得丁母那辈人颇多感触,象桑木兰这样新生代没有那些记忆,却听得兴趣盎然。
与过去年代相比,今日的桑家坞可比拟人间胜境。居有屋、食无虞、劳有得、邻相亲,这些正是三奶奶所感叹。
在这样的节日里,男人们总喜欢用酒来挥洒豪迈,大舅家里的酒场正酣,大碗小杯让一些人醉倒才算尽兴,父亲和老章头几人醉得最早,阿曾他们也带着八分醉意,于是大囔小呼开来,把大嗓门的劲喊得淋漓尽致。
就让他们闹去吧,过个节该好好休息一天了。
主妇们依旧谈兴正浓,索性不管不问家里的那位与否醉倒。
包品之也难得休息一天,回家团聚去了。丁文串完各家各户,和桑木兰一块儿去养鳗场巡看,今晚喝了不少青红酒,体内散发出烫热,漫步在微凉的夜风中觉得有些快意。
夜晚,从水库看往新村,路灯通明,勾勒出新村的全部轮廓,把这边海滨装饰得一片明亮,新村俨然显现小型城镇繁华的新气象。
镇里已经把桑家坞新村列为新农村建设的示范点。为这事,村里召集大伙儿一起讨论,推出“建设新农村、讲文明、树新风”的活动,呼吁乡亲们改去一些陋习和不良习惯,比如随地吐痰、乱扔垃圾、踩踏草皮等等。
听说在这次村代表大会上,讨论的气氛从未有过的热烈,看来大伙儿都挺关心居住环境嘛。
是啊,学校、文化活动中心、村医疗诊所等硬件设施都有了,按九叔公的话说,咱们桑家坞人不能被人看扁,有不对的地方就改。
今年的中秋节,乡亲们过得舒心、开心,连泡泡的父母都直说这里好,一家四人在丁文家用过晚饭后,全回兰琳鱼坊去了。
山坳子水库由于地势高,海风显得大,水面被海风吹起的微波细浪,轻拍着堤岸。但山坳子水库并不安静,高低长短不一的蛙声和草虫鸣叫声,交织成大自然的乐章,让人感受到与都市不同的声息。不多时,涨潮迅猛的声音如号角,呼呼呼、哗哗啦掩盖一切,撞击在滩涂的岩石上,在月光下浪花点点飞闪,紧接着发出大鼓般的巨响。
潮来猛如虎,潮去静如兔,这是赶海人必备的常识。
拉住蓝子的手,上了小舟,把小舟摇荡到水库的中央,闻着熟悉的荷花香味,拥媳妇儿入怀,静静偎依。
一方水域暂时成了二人世界。
“文,告诉你一个初中时的小秘密,其实魏晓玲的书被我撕的,那个时候就把你当做我的小老公,谁叫她一直那么吸引着你,你还叫我去送情书,所以我记恨。”桑木兰俏皮地眨着眼,脸上还带着胜利的微笑。
“那会儿就瞎胡闹,哪懂得谈情说爱,纯粹出于好奇。不过蓝子啊,你那时会懂这些?不会早熟了吧?”
“我会懂。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初中毕业时我真想继续和你一起读高中、上大学,可家里没钱供我上学,只好选择县城考师范学校。在师范学校里,我特意打扮成‘假小子’,装得特别凶,吓跑一堆贼心不死的男生,只要一得空就往咱妈那儿跑,经常从咱妈那儿打听你的消息。咱妈是明理人,一眼看穿我的心思,吩咐我专心读书,不要影响到你的学习。”
“哦,我家的蓝子也这么有心机啦,可惜我人品不好,高中时被功课逼得没时间想恋爱,大学时又没有美女青睐,参加工作后,一介穷小子在大都市里,本身条件不好,对象难处,想想至今略有遗憾在心头。”
桑木兰妩媚地啐了一声,抿了抿双唇无声地笑,“幸福当然要靠自己去争取去年。听说你从上海回来,兴奋得一夜没睡好,便琢磨承包池塘养鱼把你留在岛上。你知道么,去年被逼相亲时的表白让我差点晕过去,就怕你一口回绝。”
“那时说好是演戏,没想到假戏后来却真做,起初感觉挺别扭的,后来逐渐探索出‘异性兄弟’的不同,就这样心甘情愿被压在蓝子的五指山下,永远都不想逃出蓝子的掌心。”
二人嘻嘻地低声笑开。
“咱妈说这是注定的姻缘情份,一口就答应我们俩的婚事,我觉得咱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婆婆,我是最幸福的媳妇,连小姨都说我们俩前世是对母女,今生要继续前世的缘。”
“咱妈尽是护着你,现在谁敢动你一根汗毛,她准跟谁急,说你是我家的旺财猫,看来是这样的,受我家特级保护。”
蓝子呶了呶嘴扮着糗样,然后轻声哼起茶山情歌。
其实,蓝子的嗓音挺好,哼起歌来很动听,一点都不比小玉差,只是平时深藏不露。
甜美而轻快的情歌随风飘送,打开心扉,把心底的幸福欢唱出来,如月光洒满了水面,染得夜风轻柔、月色迷人、荷香醉浓。
月近中天时,砰了一声轻响,小舟不知不觉地荡到了水库岸边。
“蚊子,我要你背。”
“好嘞,背媳妇回家喽。”
趴在背上的蓝子咯咯咯地笑,二人回到新村时,见主妇们的闲聊已散场,只留下满地的花生壳和瓜子皮,丁文路过时踩得噼啪作响。
“哥,你和嫂子躲到哪儿过二人世界?都好多人找你们。”
“呃,今天又不是情人节,我们去看看工地,你嫂子脚踝伤着。对了,咱妈和小姨他们去哪儿?”
“在四舅家当调解员。”
丁文不管那些捞什子破事,兀自背着蓝子上楼,丁香和桑木杼几人继续观看着中秋晚会。
与丁文二人的浪漫相比,某些现实问题摆在泡泡和李若琳眼前,婚姻大事今夜重又被罗父罗母提起。李若琳分说有理有据,泡泡现在事业未成,她要供家里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读书,怕泡泡负担重。
怎么对我没信心呢?泡泡说小琳子的事就是他的事,两个人可以一起分担,别分得那么清楚。泡泡的父母也帮着儿子劝说,只要二人一领到结婚证,家里的困难容易解决。
据说李若琳由是感动,总算正眼瞧过泡泡一回,决定明天带泡泡回她的家,拜见她的父母。
这不,一大早打扮得象模似样,上门借走陆虎车,把兰琳鱼坊甩给蓝子和咱爸。
这小子发神经,专扰人清梦
第一七五章我要植海
新村大规模建设告一段落后,随着山坳子水库的淡水流入滩涂,海鸟们的影子频频出现在附近。
对于“一撮白”海鸭子一家子,母亲和大舅妈时常念挂在嘴边。
看到对岸那反光的球型建筑物,丁文常哼哼,从来标榜爱护环境的安德森博士之流,为什么还要给笔架岛带来严重的光污染?玻璃强光反射,对于新村这边来说无关紧要,但那地方原本是养殖场,给海鸟们的伤害无疑致命,只望“一撮白”它们能安然渡过。
论海鸟们生存环境,新村比不上笔架岛的独特地理环境,但不务正事的丁文,打电话给莫有栋。
新村附近海边滩涂就这么荒着,让桑家坞人渴望有一片芦苇荡。
芦苇荡也好,红树林也罢,需要江河入注大量的淡水,以淡化海水的咸盐度,从这方面而言,山坳子水库的溢水量杯水车薪,但丁文有这个自信,山坳子水库里的水会产生奇效。
按照莫有栋建议,入注海里的淡水由老河道流水,毕竟老河道出口处的河床经过海潮常年冲刷,可以减少投入和今后维护费用,因此可在老河道建起截水坝和蓄水槽。
听说丁文要植海,亲友们没一个赞同,连桑木兰都破例地劝说现在不是时候。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可丁文就是倔,特地邀来镇里的头头,说要租下附近一大片荒芜滩涂,用途是种植红树林和芦苇荡,今后由此产生的效益归丁文一人所有。由陈建和杨晓见证,丁文和桑家坞新村签下五十年期的租赁合约,近千亩滩涂的前五年租金没一分钱,但五年后每亩按2000元。
说干就干,把建设老河道的拦水坝和跨河道桥梁综合考虑,兼顾二者安全。
“你没事找事,全世界就你能,怎么会一根筋地做事,十头牛都拉转你,把所有银行卡交出来。”丁母的口气少有的严厉,她显然被气得不轻,竟当场把桑木兰和丁文二人所有银行卡收缴。
丁文讪讪不语,这档子事并非一时荒唐起意,单纯一种莫可名状的直觉驱使。
“文,你应该好好地向妈分说。”桑木兰在旁焦急,不断地扯着丁文的衣袖。
“我的银行卡,妈你可以收走,也决不用卡里的钱。蓝子的鱼庄帐户都是公款,如果不放心的话会被我挪用,由小玉二人共管吧。其实这份事业投入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多。”在别人看来本是异想天开,任何解释都徒劳,丁文的态度依旧坚决。
“再少难道不是钱?你的钱是从天上砸下来么?”
丁文离开后,丁母携桑木兰等人去镇上银行分理处查丁文的家底,结果一查吓了众人一跳。
“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钱?你说你们还悄悄预定一栋笔架岛别墅?”
桑木兰向丁母耐心地算出细帐,但丁文私人帐户有这么多现金也出乎桑木兰意外。
老河道建坝,首先要清理去那些乱石,这些乱石可以利用,放到出口的滩涂堆积,这是莫有栋亲看现场后提出的其中一条建议。种植红树林和芦苇丛可以从老河道开始试验,种活后逐步扩大面积。
丁母听说专家来了,喊上丁父火急火燎地前来咨询。
莫有栋淡然一笑说,红树林对于个人投资而言,除了提取栲胶的原料之外,经济效益不会明显。但芦苇丛就不同,是造纸等工业好原料。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一旦红树林或者芦苇荡成片培植成活,带着间接的效益是不可估量。
间接的效益?
莫有栋打个比喻,新村种植树木有什么直接效益?而红树林可以使沿海近岸都变成绿色走廊,成为海鸟们的天堂,真正体现出天人合一的宜居自然环境,带来旅游、赶海等效益应该比绿化草坪更有意义,可惜的是这里受地域和气候影响,红树林群落不会那么容易成活。
丁母仍旧没弄明白,反对的态度并未丝毫松动。
丁文很干脆,索性把卡里的所有钱转到母亲帐户,倒让丁母几天没睡安稳觉。丁父揶揄说,这个苦恼纯是自找,现在有房有车、有吃有穿的,非得插手这团乱麻,让年轻人多闯闯得了。
现在整个桑家坞只有章守志鲜明地喊支持,愿意与丁文共同投资,包品之只在默默配合,三人与莫有栋暂时组成“四人党”,经常在养鳗场工地讨论到深夜,直至有天界定滩涂,与桥梁施工队同时开工时,所有人才发现自己的反对没有效果。
“蚊子,你在发什么疯?我可是接到不少人投诉。”春风得意的罗元刚归回,到了施工现场摆出一付说教的架式。
“欠揍么,你。哪边凉快哪边去,我正忙着,你顾好自家鱼坊就是让我省心。”丁文几句话把罗元打发走。
可怜的泡泡只能干瞪眼,无可奈何地当回失败的说客,摇着头沮丧离开,惭愧面对蓝子和李若琳。
“蓝子兄弟,我已经尽力,蚊子恐怕是走火入魔了。”
“你们怎么不多动动脑子,蚊子在桑家坞哪次不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呢?养殖场、桑家鱼庄等等都带来丰厚收益,咱们的兰琳鱼坊刚开业就让同行们震撼一回,这世道只有慧眼才能识商机,你们现在叫杞人忧天。”
李若琳怎么就成了丁文的拥趸呢?罗元和桑木兰都诧异。
“小琳,我不反对小文种植红树林,只劝他可以考虑缓一缓,毕竟养鳗场和养殖场都在建设。”
“从小文的惯用手法来看,这回又是以小搏大,你们瞧瞧鱼坊的事就明白。五年免租金,租赁期五十年,人家小云听了都说这笔生意划算,偏偏你们非得一门心思缠在红树林上。”
罗元嘶了一声,双手揉着太阳穴百般思考,恁是想不出这里头划算在哪儿。
双节长期眼看就要结束,心想应该再次和丁文好好谈一谈,丁母与桑木兰拉住又将去施工现场的丁文,躲进卧室里。
“妈,种植红树林和自来水厂一样,不会直接产生经济效益的,但会带来诸多好处,也许可以叫做湿地圈经济。比如说我们养的大黄鱼比野生的好,海鸟们功不可没,可是你们看看,新村这边现在连鸟影子都没见到,我宁愿花些功夫和投入,帮海鸟建个栖息地。”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也算差强人意,但丁母问了,这事本该由养殖场出资,怎么独揽到自己身上?
“您都不能理解,何况乡亲们?明天一早走,让二舅开车送你们吧。”丁文匆匆离开,说莫有栋今天移来树的幼苗,准备近日着手做个试验。
“蓝子,湿地倒是听说过,这回难道是妈做错了?”
“文最近老神神秘秘,不说清楚里边的门道,我也不能理解,这不怪妈。”
“臭小子又口花花的糊弄人,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养鳗场专门腾出一块地方,暂时做为实验室。
当乡亲们还在争论不绝时,树苗在模拟环境的实验室培植成功,莫有栋激动万分,紧紧握住丁文的手,说红树的遗愿终于能完成。原来,林雪芹的母亲叫林红树,一生与红树林结下不解之缘。
树苗培植成功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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