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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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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琳这时深有体会地感叹,以前听虞姨常挂在嘴边,与蚊子一起养鱼是享受,因为他总在创造许多奇迹,怪不得鱼庄的那帮丫头都以蚊子为标准择偶,估计这世上的剩女又多出几位了,连雕石头的老田都治得服服贴贴,他简直老少男女通吃,魅力大得令人着迷。
桑木兰还不便透露,其实孵化基地又多出三位老人家,经常有事没事喊丁文到孵化基地,丁文一进入不是整日就是整上午;有的时候碰到九叔公,聊个没完没了;有的时候在家逗玩小伢伢,嘻哈得没形象个淘气的小男孩还有离奇的是,村里有人相亲,乡亲们都管上他一份。
更可气的,鱼人部落网站内专辟的那个论坛,人气旺盛。丁文仍沿用“专业愚夫”,接着应生许多乱七八糟的网名,什么“应召鱼妻”、“我是愚夫的妻”、“愚夫的人”等等,简直不把她这“桑家蓝子”放在眼里,赤裸裸调戏人嘛。还好丁文少于登陆论坛,经常浏览下官方网站便退出。
“泡泡,不是我说你,你还真的要把风水鱼有关东西学透,其实里面有些是有科学依据的。比如鱼缸不放门口正当中,一是鱼容易受惊,二是给人空间局促感,养观赏鱼本是件赏心悦目事儿,鱼缸位置妥当无形中能起调节身心作用。象咱们选的厂址,考虑避风、供水、交通便利。而且四周地势蛮开阔的。”
“拜托别再念啦,我肯定不反对你的选择,行不?”
“孺子可教也,那就定下了。”丁文一看天近晌午,便呼着一块儿回家犒劳肚皮。
由于四舅的事,母亲近来情绪不高。丁文尽量多抽出时间在家,即便不说话儿,也捎上一本书陪着看电视,而且经常在家用餐,于是悄悄与丁父商量,趁着天气转暖之际不如二人结伴外出旅游,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经不住父亲的劝,母亲说那等清明节陪父亲回老家一趟。
第一九四章潮湿季节
清明节第二天,从东南天际飘来一片阴云,急匆匆洒下片刻雨点后又恢复艳阳天。
公墓在笔架岛北端。
说是今天日子不错,宜将动迁集中放置于活动房内的骨坛重新下葬,因此许多乡亲前往笔架岛。
大舅他们都放下手头的事情,领着全家人来,独缺四舅一人。
母亲的神情显然影响一行人,没人敢欢声笑语,大家都默默地走着。
对于阿婆的感情,从母亲的日常言行中可见一二,阿婆与母亲仿佛是弗洛依德理论中的特例,让外人无法理解。儿时不甚懂事的时候,常听母亲挂在嘴边说自己是阿婆的心血贯注出来
那年天气很寒冷,阿公还在部队里,那时才三岁多的母亲得了伤寒,是阿婆一路用胳肢窝暖着母亲,拿着军属的证明,走了一天一夜的路前去县城。母亲的病况十分危急,到了县城医院已错过最佳救治时间,伤寒恶化为综合症,医生们劝阿婆放弃,可阿婆向他们一个个下跪哀求,说即使救回来的孩子是个残疾儿也决不放弃。
母亲的小命是救回,正如医生们预料的那样因病致障,而阿婆却病倒。阿公得到加急电报,特地向部队请假赶回来,已是一个月后。进门一看,阿婆得多日下不了床,母亲也腿脚不便,痴痴呆呆看着阿公如陌生人,样子怕极了,阿公便向部队领导申请退伍。
母亲后来说,若非邻里接济与照顾,你阿公回来时只能见到两具冰冷的死尸。为了继续救治母亲,阿婆整日四处寻访当地土方,但母亲的病况在几年的时间里并未得到改善,阿公眼见这样下去不行,与阿婆商量把母亲送给一位条件好的战友抚养,阿婆却倔强说若不把女儿的病治好,别想让她再生孩子为阿公家传宗接代。
当时的重男轻女观念根深蒂固,阿公无奈,暗中联系好战友,想把母亲悄悄送走。阿婆从三叔公那儿听到消息,用红带线将母亲与自己绑到一块,日夜防着才让阿公无机可趁。
后来,七叔公在一勺泉附近抓到一条大龙鳅,这条龙鳅竟治好了母亲的障病。母亲病好后开口第一句话喊“阿妈”,阿婆搂住母亲喜极而泣,泪淌了大半晌。那根被剪断的红带线一直被母亲珍藏起来,每每拿出来轻轻抚摸,母亲总说咱们家欠叔伯们大情份,要咱与小香记牢。
丁文知道,阿婆对母亲的爱传递到他身上,已然超过几位舅舅和小姨他们,想到这些不由地鼻头一酸。
蓝子细声劝着低泣中的母亲,说咱们家都在努力去尝还叔伯们的情份,让天上的阿婆看到今日的桑家坞,肯定会欣慰。而她自己也在垂泪不已。
都说世事难完美,阿婆一手安排的四舅婚姻终究破裂,这让母亲耿耿于怀。母亲责备自己说总是少于照拂弟妹们,要不然不会出现这种事儿。
清明时节是个潮湿的节气,缅怀先人,触景生情,也许潮湿的是心情。
昨日,莫有栋一家四口站在海边,对着滩涂的红树林默默伫立,虽无哭声却胜千万语。正如莫有栋对红树林。丁文对笔架岛的桑家坞也有着特殊感情,即使岁月流逝也不会变淡,所以涨潮时,丁文特意开来快艇,载着他们一家四口在红树林的海面缓慢行驶,让他们将整蓝的鲜花投进碧波之中。
在阿公、阿婆的墓前献上两束鲜菊,丁文在鞠躬后大声说,“阿婆,等鱼料加工厂建成投产,我会把所有股权均分的舅舅和小姨他们,让他们过上你以前常盼望的愿景。”
这个决定早与母亲、蓝子商量过,母亲此时听后仍欣慰地点头,大舅他们都觉得诧异。母亲紧接着说,小冬指责我们从没想到你们的好处,其实你们的外甥从来没有忽略过,这次他别想得到一个子,股份全记到四弟妹的名下,既然咱们阿妈在世时都那么开明,所以我今日当着阿妈和你们几个面前说,只要四弟妹愿意找个情投意合的实诚人入赘,你们都不许反对,这是对人家一个交代。
“大姐,你们还是替我把小冬劝回来吧,只要他能回来,我什么都答应。”
“你怎么不长点志气?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你自己琢磨着办吧。”离开笔架岛时,母亲一路琢磨,到底还是弄不明白,但神情已不象去时那般忧伤。
快艇驶于碧波,蓝子忽然高呼,游游回来了。
碧波中飞跃出三条矫健的身影,蓝子误以为是游游带着同伴归来,喜不自禁地呼喊。丁文心里一动,也许大海正是海豚们的家园,青木戒内的洪荒湖毕竟太小,索性熄了动力的火,把游游从洪荒湖内偷偷放归。
一回大海里,游游就在船舷边高跃起,然后扎入海水中,水花溅得高高的。
呃,几个月不见,游游长成一条大鱼,都快两米长了。
尖尖的鸭舌嘴高高地竖出水面,唧咕噜地叫着。
蓝子奔跑到舷边,伸手摸着游游的尖嘴,说这时有鱼喂它该多好。
母亲他们好奇,都凑过来观看,小香连忙拿出手机拍照。
“去吧,找你的伙伴们玩儿去,玩倦了就回来,记住别靠近海岸。”
游游仿佛能听懂丁文的话,在快艇四周留连地游个三圈,然后径直去找那三条海豚,领着三条海豚迅游向笔架岛的小巷方向。蓝子一脸遗憾,说能再多玩一会儿该多好。
“海豚是大海的精灵之一,也许嗅到桑家坞附近海域的水文得到改善,以后还会常来拜访。”
还真应验了丁文这话,乡亲们近日在桑家坞附近海域总能见到四条海豚的身影。丁文禁不住桑木兰的央求和叶老他们的好奇,每日涨潮的时候,总要带着一筐的鱼在快艇上,出海喂养海豚。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来桑家坞看海豚越来越多,尤其在周末人更多,有人站在岸上拿着望远镜观看,有人不过瘾便雇船来到快艇附近。
邱碧琼为这事特地来采风,把丁文、桑木兰与游游共嬉的画面贴到网站,引来鱼人部落的论坛鱼友们强烈反响。
“专业愚夫携美戏海豚,羡慕中”
“强烈呼吁公布调教海豚的方法,亲们顶贴。”
“哟,拥有自家快艇,悄悄地问愚夫婚否。”
沉寂一段时日的冰棍女不会错过这等好事,带着她的客房们前来,巧妙说笔架岛的环境好勿庸置疑,就着丁文与海豚嬉戏现说现卖。
其实,只有游游与咱二人熟稔,其他三条海豚仍有戒心,叼走鱼后就游开。至于泡泡的咸猪手、李若琳的嫩手等,游游一概不给面子,害得泡泡在旁呼天抢地也无济于事,恁是不讨游泳认同。
这一日,游游在三条海豚和快艇之间来回巡游,显得徘徊不定。
“游游,你若想去大海深处就走吧,明年还可以再回来。”丁文一手抱着尖嘴,一边手伸长拍着拍着小圆头,但游泳最终决定不走,一口含住丁文的手指不放,意思要回到青木戒中的洪荒湖。
丁文只得假装被游游扯进海里,趁机把游游收回青木戒内。见到丁文浮出水面,桑木兰问游游走了么?丁文抹了把脸上的海水,佯做一脸无奈地点头,倒把桑木兰笑着,她说这告别礼倒特别。
丁文被桑木兰拉上快艇,心里正琢磨,该把嘟嘟与小狼送回洪荒空间跟游游做伴,这两家伙最近老四处溜,好几天看不到影子,别是给人家给逮去。回到家里时,恰巧见到这两家伙正舔伤口,显然到哪儿打架斗殴去了。
看到嘟嘟的长毛脱了一大撮,蓝子心疼惊呼,顾不得嘟嘟身上的血迹,连忙抱起在怀中跑去卫生所。
呃,这是
丁文蹲在小狼身旁,抚着小狼的头自言自语,“回去吧,惹事的两家伙,还带回满身的伤痕,给我在里面好好将养。”
小狼伸出长舌舔来,嘴里呜呜地叫,样甚委曲。
“好吧好吧,就当你们俩寡不敌众。”
嘟嘟和小狼在当夜送入洪荒空间内,罚它们过个苦行僧的生活。不过回到两三个月未进的洪荒空间,丁文发觉空间产生了微妙变化,笼罩的迷雾向上下四周均向外收缩了些,隐约可见迷雾内的影影绰绰,就是不知是个啥。
难道卢教授译出来的东西起作用?
丁文发现青木戒使用的有效范围扩展了些,这说明这条路是选对,但以前的历朝持戒人杰是否都功亏一匮?不然不会让这宝贝流传下来
迷雾啊,咱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由于怕桑木兰打不通电话又要着急,呆上一会儿便匆匆出了空间。一出空间,电话就响,接通时听到蓝子的怨声,她说接到几个恐吓电话。
父母都回老家,小香去上学,小姨他们也回家一趟,剩下蓝子一人倍儿孤单。丁文一边安抚蓝子别紧张,一边连忙赶回家,可一查来电竟不显对方的号码,只得让桑木兰先关机。
丫的,敢恐吓我的蓝子,等明儿报案后慢慢揪出这厮,再好好整治。
其实蓝子并不慌张,就是家里突然冷清一时不习惯,她见丁文义愤填膺,却用手指旋着一缧发丝,嘴角浮着笑意。
丁文转而微笑说:“学会了说谎,该打屁股。”
蓝子牵强一笑。
难道蓝子有什么心事?
第一九五章公鸡下蛋
原来,回到老家的母亲在电话里长吁短叹,蓝子听得有些抑郁。
趁着二人世界,蓝子今晚把话敞开。
母亲问二人在一起都快两年,是不是做过什么糊涂事以致现在没方法怀上?末了交代说,没怀过的女人永远总会有缺憾。蓝子也纳闷,按理没有采取措施总会出一两次意外的,可盼来盼去,一直没有动静。
“蓝子,应该是我的原因,这不关你的事儿。”
看蓝子捉摸不定的神情,丁文突觉自己无法解释出口。
“蚊子,我不管你以前经历什么,但咱们应该去医院检查,好么?如果身体有不适,更应该趁早治疗。”
呃蓝子想必误解了,但长舌妇们爱捕风捉影地挑刺儿,肯定会把脏水全泼往蓝子,说什么不下蛋的母鸡,咱怎么忍心让蓝子蒙受此不白之冤?丁文便点头答应。
事实上,蓝子自己也忧虑甚重。
不孕不育的广告铺天盖地,但咱熟悉高主任不是,丁文主动地联系,由他帮忙出面联系到省妇幼保健院,说是明天可以前往。
次日二人悄悄出动,经过一番检查后,化验结果出来了。面臊耳红的丁文不得不接受眼前“大妈”数落,说现在男人啦太不象话,平日到处拈花惹草,只会给家庭带来不良的后果,连累了伴侣不说,自己都追悔莫及,这种人见多了。
在这位“大妈级”的医生眼里,丁文无从反驳,只得垂首躬听。从化验报告单中,能让蓝子怀孕的机率不足千万分之一,问题出在丁文身上,但这样的结果证实丁文原先的猜测。
受足了教育,丁文小心翼翼试着问还有其他办法么?
“大妈级”的医生似乎早料到丁文有此一问,摘下了老花镜,倒负责任说先调养一段时间再来检查吧,实在没办法只好采用人工授精。
虽无端遭到奚落,但丁文还是道尽谢谢离开,幸亏蓝子不相信这位“大妈级”医生的揣测之词。
“蚊子,实在怀不上的话,咱们去领养一个。但怎么可能”
“唉,咱们的妈铁定不允许领养,这事儿过些时日再说吧。”
“那咱们去看看套房。”
滨江景观D座3507室,当打开门一看,丁文感到惊讶,这什么时候装修?而丫头不吭不声已入住,茶几上泡面盒和乱七八糟的零食只能说明自己这个妹妹懒。
巡看一番,丁文在一个客房内的垃圾桶见个套子,脸色便立刻阴沉下来,然后坐到沙发看起电视。桑木兰忙于楼上楼下收拾,回来时见丁文神色不对,便附于他耳边说几句,才让丁文脸色稍缓。
“这丫头居然把家当旅社,我需要警告她一下。”
“你警告什么,我与她说好了。”
约摸中午一点,丁香边开着锁边与几位同学说好,但开门一见两双鞋子便喜极而呼。
“哥、嫂子,你们来看我啦。”
桑木兰闻声迎出来,见三位同学都是女的,暗暗舒出一口气,于是让三位同学进了门,拉着丁香单独到一旁嘀咕。丁香听得花容失色,啐骂着她的另一位同学不是东西,尽给她添乱,原来粗心大意的她也不知情。
丫头本来还想在家里给同学举行个生日Party,被蓝子唬一顿后吐了吐舌头,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在回桑家坞的路上,蓝子谈及惴惴不安的小香,不由一阵好笑。
这丫头从小仗着泡泡与咱,也算比较野。现在泡泡到了桑家坞,咱只好吩咐小五他们暗中照料,虽说丫头也是成年人,她有自己的想法,但咱宁愿被说成老土、不开化的老顽固,也不愿她受到伤害。
临走时,蓝子特意开玩笑说丫头你若想谈男朋友别偷偷摸摸,就把他大大方方带回家,让嫂子好好瞅一瞅。这话让丫头皱起鼻子哼哼,粪土那些校草们,本姑娘现在还没玩够呢。
丫头还差一年毕业,本不必为工作发愁,但她选择留在省城找个工作。
咱不反对,想当初自己也曾怀揣过这样想法,眼巴巴地跑到上海,以为越大的都市机会越多。其实若论赚钱过小日子,桑家坞一点都不差,象谭虹的年薪都有十多万。
在大都市里,每个人的步履总是太匆匆,快得来不及思考,或累得根本没时间想。桑家坞则清悠,丁文在想若没了青木戒,自己还能否在继续呆下去。
答案是肯定的,可能还在为养鱼的事急得挠首,为一些绳头小利争得口干舌燥。但既然老天给了这次神奇的机会,就该好好地实现自己的梦想。
“专心点开车,那事甭放在心上,咱们还年轻。”蓝子随手点开播放器。
悠扬的小提琴曲随即在静谧的车厢缭绕回响,让人舒畅。
放在心上?恰恰相反。
在这世上能够解开这个难题也许只有咱自己,丁文说自己被蒙受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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