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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如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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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好衣服的聂痕走进客厅后就看到沙发上窝着的那么一团,娇小的像是小动物似的女人,却貌似在抓狂的样子。不由得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霞光铺落在她的身上,令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金碎的光影之中,有着似真似假的美态
  
  不知为何,她此时此刻的模样令他的心底莫名产生一种异样感
  
  自上官璇离开他之后,他的心就一直处于真空状态,原本就沉默的他变得更加沉默,当他亲眼看着上官璇嫁给那个男人之后,他的整个世界全都冰封了。这么久了,他从未这么耐心地看过哪个女人,上官璇将是他一生的痛。
  
  想到这里,聂痕眼底扬起微微的烦躁,径直走过沙发伸手拿起外套。
  
  正在苦恼着的冷桑清抬头,眸光正好与他的高大身影撞在了一起,红霞的光影点点碎碎地落在他的侧脸上,流动着优雅坚毅的弧度,心中不由得暗自惊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确蛊惑人心,不由得看得有些入迷。
  
  都说四大财阀的男人各有各的迷人之处,就像凌少堂的狂、龚季飏的邪、冷天煜的冷以及皇甫彦爵的雅,四个人各领千秋。
  
  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更有味道,当他沉默的时候,深沉如海,浅笑时又优雅异常,他没有凌少堂的那种咄咄逼人,说话声音也永远平淡如水,却让人不难听出语态之中的威仪来;他没有龚季飏长相中那么邪魅不堪,可是从他的眼神之中,冷桑清看不出他究竟是个好人还是坏人,举手投足亦正亦邪;他的雅没有皇甫彦爵那么彻底,皇甫彦爵永远会让人感觉是个王子,令人如沐春风,但这人不一样,他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可以看得出他一定出身在十分有教养、又或者是一个背景深厚的家族之中,可这优雅之中又带着一种令人看不懂的东西,他掩藏极深,跟他相处不是如沐春风,总会觉得有些压力;当然,他更没有她大哥那么冷,相反,他说话的时候不是冰冷,只是淡然,像是没有情感浮动一样,却又能让人知道他在为你着想。
  
  这样一个男人,如同迷雾一般,让她看不透、看不穿、看不清
  
  聂痕将外套穿好后,见她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瞧,不解地蹙了蹙眉头,心中升起了一阵从未有过的好奇,不着痕迹地问了句,“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你要来索马里的目的。”
  
  “啊?啊,那个旅行。”冷桑清被他的声音拉回了现实,立刻反应过来回答。
  
  “旅行?”聂痕微微扬了扬眉梢,很显然他对这个答案有些半信半疑,“你之前敲诈勒索就是为了来索马里旅行?”
  
  还是被他赤裸裸地看穿了
  
  冷桑清起身坐好,尴尬地抓了抓头发,“那个也不必用敲诈勒索这么严重的罪名来形容我吧。”
  
  聂痕又看了她一眼,这次没有再问什么,只是走到沙发旁坐下来后,从外套的内兜里掏出了支票,签好了一张后淡淡说道:“索马里不同于其他旅行城市,自己一个人注意安全,不要跟陌生人随便搭讪,还有,这里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玩,新鲜劲过去后就离开这里吧。”说完,将支票放在了她的手里,起身要走。
  
  “喂——”冷桑清愣愣看着手中的支票,数了数,竟然好几个零,发财了,不过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你什么意思?”
  
  “支票上的金额你可以拿到任何一家银行去兑现。”聂痕淡淡说了句,这个女孩子的确大胆,竟然敢跟着他一路来到索马里,一点胆怯都没有,他和她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又重复地补上了一句,“记住,下次不能随便跟着陌生人东奔西走了。”
  
  “喂,你不会要离开吧?”冷桑清见了立刻从沙发上蹿到了他的身边,手臂一伸拦在了他面前,“你将我一个人扔在这?”
  




☆、016 要分道扬镳吗?(3)

  
  聂痕低头看着的女孩子,见她一副拦路虎的样子,英挺的双眉微微扬了扬,淡然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解,“你还有什么问题?”
  他自认为这次是发了善心,换做平常,他早就不理不睬地走人了。
  “你也说了,索马里不是很安全,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万一出事呢?”冷桑清倒是觉得有一点内疚了,其实这个人看上去也挺好的。
  “能出什么事?”聂痕有点听不明白她的话,“我已经警告过你,玩一两天就赶紧回家。”
  冷桑清抬头看着他,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她可以看清楚他眼底的坚持,原来他的眼眸是那么深邃,如此近看都看不懂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不由得更加探前,想要看个清楚。
  她的举动令聂痕微微后退了一步,淡声问道:“你看什么?”
  “一个大男人还怕看啊?”她忍不住笑了笑,又想到他是特殊性取向后忍住了笑意,扬了扬手中的支票,“这笔钱我可不想贪你的,就算是我朝你借的吧。”
  聂痕奇怪地看着她,像是思考着什么,良久后淡声说了句,“随便吧。”说完拨开她的手臂就要走。
  这次冷桑清没有再追上前,只是咬着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个被父母遗弃在家的孩子似的。
  聂痕打开了酒店的门,前腿已经迈了出去,却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眼神略显得有些复杂,蹙了蹙眉头后大踏步就离开了。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静得似乎都能听到呼吸声。
  冷桑清有些沮丧地走回客厅,将自己抛在沙发上,无力地趴着。她是怎么了,来索马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旅行散心的,现在手里还有了一大笔钱,足够她住最好酒店,吃最好的餐厅不是吗?为什么心里反倒有点不开心了?
  干脆将头直接埋在了靠垫下面,试图想用最快的时间来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可惜徒劳,这一刻她竟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孤单!
  一直以来她都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行程,就算到人迹鲜少的珠穆朗玛峰去攀岩她也乐此不彼,可这次她怎么就感觉到孤单了呢?
  心里正在七上八下没谱的时候,她似乎又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是那种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稳重踏实
  猛地抬头,四目在空中相撞在一起,靠垫紧接着滚落在男人光亮的皮鞋上。
  时间像是在瞬间凝固了似的,这一次,她在他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可怜得竟然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你”一时间忘了起身,她只会张着大眼睛看着旋而既返的他。
  聂痕居高临下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良久后才开口说了句,“我正好饿了,一起到餐厅吃饭。”
  他怎么也搞不懂自己出于怎样的心情,在临走前一刻他看着她的样子竟然会有恻隐之心,她的眼神看上去很无助,像是很怕被大人遗弃的孩子似的,以至于令他都已经坐上了电梯还摆脱不了这种无助的眼神,是出于同情还是其他?
  他不清楚。
  冷桑清根本没料到他还会回来,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聂痕似乎懒得跟她废话,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整个人都从沙发上拎起来,像是拎起来一只宠物似的,“我借了你那么一大笔钱,临走之前让你陪我吃顿饭还不行吗?”
  “啊?啊,行啊。”冷桑清心中没由来的高兴起来,又突然想到了他的话,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这笔钱你真的只是借我的?”
  “刚刚不是你说的吗?”聂痕一挑眉。
  “哦,对。”冷桑清在心里哀嚎一声,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吧,嘴那么欠干什么?
  “还不走?”聂痕看了她一眼。
  冷桑清连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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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顶层为旋转餐厅,足够的高度可以将整个摩加迪沙市中心的繁华尽收眼底,四周均为银白色,如同置身天堂,餐厅的每个角落都放有最新鲜的玫瑰花,玫瑰花不是殷红色,而是侵入到骨髓深处的深紫色,每一片花瓣都如同撒旦翅膀上的羽毛,漂浮在这个偌大的银白色空间里,竟有一种宗教信仰的神圣之美。
  头盘完毕后,主菜便上来了。菜色很讲究,每一道工序都能看出精心伺候,可见这里是一个高度文明和野蛮相并存的国度。
  餐桌上,冷桑清吃得很开心,大快朵颐的样子一点都不避讳,相比而言,坐在她对面的聂痕就优雅很多,他用餐的样子就如同他说话的样子似的,从容淡定,优雅冷漠,并没有感觉出他有多饿的样子。
  “咳咳——”冷桑清塞了一大口大虾后,被上面残留的虾壳卡住了嗓子,一个劲地咳嗽起来。
  对面的聂痕终于放下餐具,看了一眼后无奈地为她倒了一杯温水,“喝点水。”
  冷桑清拿过温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然后才顺过气来。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聂痕难得在餐桌上说了句话,用干净的湿毛巾擦好双手后,将盘中的大虾挨个剥好,一只只放在了她的盘里,像是在照顾一个贪嘴的孩子。
  冷桑清不由得看向他,他的样子让她想到了大哥和二哥,心中不由得有一点点堵,看着他将最后一只大虾剥好放在她面前后,忍不住开口说了句,“那个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这么照顾我的。”
  聂痕抬眼看了她一眼,淡淡说了句,“行为和举止都跟小孩子无异。”
  “那是因为这家餐厅的菜好吃。”
  “你平时都是这么吃饭的?”聂痕擦了擦手指,动作十分优雅内敛,眼底却略微闪过一抹笑谑,“女孩子没有女孩子的样子,以后怎么嫁人?”
  冷桑清又塞了一口虾进嘴里,咽下去后一挑眉,“喜欢本姑娘的人大有人在呢,再说了,我又没想着那么快嫁人。”只要她大哥别三两天逼着她回去相亲就行了。




☆、017 要找的女人是谁?(1)

  
  聂痕似乎吃饱了,事实上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面女孩子的身上,事实上他们还谈不上相识相知的人,甚至到目前为止,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身上有一种很随性的味道,没有其他女人那么矫情的女人味,也不像其他女人在男人面前会精致每一个动作的做作,她很有胆识,却时不时大咧得像个孩子,她也很聪明,知道怎样才会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冷桑清见他又不出声了,咽下嘴里的事物后抬头看了看,见他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不由得好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有了反应后,身子微微探前,笑眯眯道:“你不介意我再加份甜点哦,我的每一餐都是以甜点结束的。”
  
  她倒是很会套近乎。
  
  聂痕扫了一眼餐桌,唇边闪过一丝若隐若现的低笑,她还真挺能吃的,倒是不浪费粮食,抬手按下服务铃,命令再备上一份甜点后,他淡淡看着她说道:“女孩子不应该都怕甜食的吗?”
  
  “那就别把我当成是女孩子好了,我这个人没有太多爱好的,除了吃东西就是玩,人生乐趣莫过于此了。”冷桑清倒是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再说了,喜欢我的男人多女人更多,一旦胖了也是减轻压力了。”
  
  聂痕轻啜了一口红酒,隐隐地笑着,也的确是,这个女孩子的确也有令女人脸红的资本。甜品很快就上来了,一块精致的蓝莓芝士,冷桑清欢呼了一声,从服务生手中接过来便大口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了句,“对了,你借了我一大笔钱,怎么连我的名字都不问?”
  
  “这笔钱不是让你吃喝玩乐的,拿给你的朋友,算是我赔偿给她的损失。”他轻声说了句,有关他的弟弟聂迹他几乎没有向外人提及过,在他认为,他只是聂痕,而不是聂门那个曾经唯一一个完成成人仪式的大少爷。
  
  “说实话,你这个人真不赖啊。”她又咕咚咕咚喝了大口果汁后擦了擦嘴巴看着他,“赔钱挺爽快的,又不像其他男人那样死缠着女人要联系方式和姓名什么的,对一个陌生人都心底这么善良,你说你要是性取向正常的话,我敢保证你是一个绝世好丈夫。”
  
  他原本舒缓的唇畔微微僵硬了些。
  
  “其实你也不用感到尴尬,爱情是不分年龄不分国籍,甚至呃,也可以不分男女的。”冷桑清见他变了脸色,连忙安慰道:“同性恋就同性恋呗,没什么好避讳的,人家都说,同性之恋比异性之恋更要纯粹和美好。”
  
  “你懂得还挺多。”聂痕丝毫没有解释这件事,嗓音却明显低沉了很多,像是在隐忍着某种情绪。
  
  “是现在的人接受能力很强而已。”她笑的跟只老鼠,“我猜想你在同性之中一定还是扮演男人的角色吧,你的样子很MAN,举手投足也很MAN。”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替他可惜,看上去多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啊,怎么就是同性恋呢?
  
  愁死人了。
  
  “谢谢。”他沉了沉气,两个字从齿缝里略带不悦地崩落下来。这个女孩子骂人还真是不拐弯,也不知道真的是单纯还是纯心故意。
  
  冷桑清塞了一大口甜点进嘴巴里,浓郁的芝士让她的心情变得大好特好,“你真的不要那么自卑,说不定我也跟你的兴趣一样呢。”
  
  其实她只想安慰他一句而已,谁叫他那么好心肯说明那张支票是赔偿金呢,既然他不求回报,她也不会傻乎乎地再想着还钱,说些好听的话让他开心还是可以的。
  
  聂痕闻言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微微挑了挑眉,看样子对她最后的这句话抱有思量的意味。
  
  良久后——
  
  “这座城市七天够你玩的,酒店的账单我是预付了七天,玩得差不多你就回家吧。”他只觉得自己有些奇怪,竟然能跟一个小丫头聊些没用的事情,看了看腕表,又想起即将面对的聂门,心中微微沉重了些。
  
  “你要走吗?”她也明白不能老是把着他不放,一听他竟然如此体贴,又见他要离开了,心里多少有些舍不得。
  
  聂痕站起身,调整了一下领带,“你可以在这里吃到明天天亮。”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萍水相逢,他不想在陌生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喂——”她在身后叫了他一声。
  
  他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窗边淡色的美几乎都凝聚在他挺拔的身躯上。
  
  “这顿饭你也不介意一起付了吧?”她狡黠冲着他一笑,浅浅眉眼尽是眸波流转。
  
  一丝异样流入他的心底,见她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后,二话没说直接走掉了。
  
  冷桑清捂着嘴巴一直笑着,她绝对相信他有这个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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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奢华商务车停好后,一个超大型的车库映入眼帘,库门没有关。司机下了车快步走到后车门前打开,聂痕眉宇间泛起一抹凝重,但还是从车上下来。路过车库的时候,随意扫了一眼,里面停放大概这世界上各种品牌的贵的、便宜的、限量的、纪念的车辆,看上去就像一个实体版的跑车百科全书,不下百辆,琳琅满目。
  
  迎出门的秦管家见状后靠过来说:“这些都是你弟弟的,他对跑车的热爱就像当年你对搏击术一样。”
  
  “他人呢?”聂痕头也不回地朝前走,风中扬起他一贯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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