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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成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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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这一走,是否能回来全凭运气。他一个混混,本来就不敢追求前途无量的大医生,何况现在。 
            够了,这就够了,有这一夜,够他回味着撸一辈子的。 
            也不知道射了几回,停下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隐约有了点日光。严冬一身汗趴在他身上,手往下面摸了一把,黏黏腻腻,应该没有血,那就都是他的子子孙孙。 

            他喘了几口粗气,本想再跟子青亲几下,制造点可回味的小温存。可眼睛往下一瞟,心里却咯噔一下。 
            他是软的。 
            自己在他身体里爽的都快上了天,他却从头到尾都是软的。 
            严冬自认是个体贴的人,哪能自己乐呵了,就不管别人。 
            于是他直起身,握着子青的命根子动了起来。子青被他干的腿都合不拢,闭着眼不知道昏了还是醒着,胸膛上全是口水。那要命的地方被握着上下动作,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又不一会儿,颤抖着吐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严冬这才觉得圆满,低下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都舔进口中咽进腹里。 
            满足又伤感,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的感觉终于从欲,上升为了情。 
            那也没用,天亮了,他该滚蛋了。 
            他穿衣穿鞋,给程子青盖上薄被,开门消失。 
            这一走,就是八年。 
            —————— 
            八年后如何,敬请明晚知晓~ 
4
            八年后,严冬回来,已然事业有成。 
            走时他一个手提包,里头装着两件换洗衣服几条内裤,鞋子也只有脚下一双。回来却一身名牌,光皮箱就是天价,何况国外托运回来的大小行李爱物。 
            他如今的大哥早就不是送他出国那一个。在东南亚呆的第二个念头,留在国内的大哥就死于非命。 
            他一边伤心一边发愁,好端端的走私生意做到关键时刻,却失去强有力支持,整个人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头发都白了一半。 
            恰在这时,有个大佬,叫叶香山的,伸出援手。 
            他也就易主,继续做他的走私生意,明面上尊叶香山做大哥。而如今他叫严冬回国帮忙,严冬没有二话,即刻就回来了。 
            香山大哥为人厚道,本市黑道除了他,也找不出什么拎得起的人。他给了严冬极高的礼遇,派自己的爱车去机场接了人,又亲自引荐他认识各位叔伯,甚至说自己比他大不了多少,要哪天摆香台告祖宗,认了这个异姓弟弟。 

            严冬又不是孩子,叶香山这么笼络,肯定别有目的。 
            他跟着叶香山转了一圈,也渐渐看了出来。 
            叶香山手下有个小弟,叫石诺的,八成有点反心。 
            原来是把他叫回来当枪使。 
            他在东南亚土财主当得好好的,实在没必要回来蹚这趟浑水,于是果断决定,把该办的事办完后,立马回家。 
            那件该办的事,就是找人。 
            回来的第二天,叶香山给他摆酒接风。白天本来还安排了活动,他找了个借口给推了,一大早便出门去。 
            他惦记着程子青。 
            打车到了他的医院,门口照例人来人往,只是多年不见,绿化工作更上一层楼,门口停车也开始要钱了。 
            他进了门诊楼,迎面一排主治医生照片。 
            严冬站在底下,一张一张仔细看过来。八年了,他认真诚恳,是不是也能混个主治医师当当? 
            可没有,那胖的瘦的白的黑的人里,没有他。 
            不过无妨,听说医生里也有嫉贤妒能的,说不定他被人排挤,事业不得意。刚好,自己现在有钱有势,帮他教训个把狗眼看人低的也不算事。 
            他边想边往楼上走,一科一科问过去,护士大多没听说过这么一个人,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他露出羞涩的笑。 
            他哪有空理会那些暗送来的春波秋波,只顾着挨个问挨个找。等问到骨科,总算有个有些年纪的护士想了想,告诉他知道。 
            “有这么个医生来着,实习是在咱们医院,后来留下了,在骨科干了三四年,评主治的时候没评上,就走了。” 
            “走了?”严冬听不懂。 
            “不干了,不知道遇见什么事了,也没正式辞职,半年没来上班,医院自动除名了。”护士长打量着他,“你找他干什么?” 
            严冬直觉这里头有点猫腻,又要追问为什么干不下去,护士却不肯说了。 
            他头重脚轻地出了医院,蹲在门外的石头台阶上抽烟,一根接一根。 
            不管是什么原因,程子青的确已经不在医院了,而他,也失去了找他的唯一一点线索。 
            严冬对外,跟人说叶香山待他不薄,香山大哥叫他回国,他绝无二话,心里头却很明白,自己其实是因为叶香山一句话才回来的。 
            那个人说,八年了,回国看看那些放不下的吧。 
            严冬是孤儿,走的时候一穷二白,还能放不下什么? 
            这些年来,要不是心里惦记着这么一个人,他早就在去东南亚的第一年就被人打死,去东南亚的第二年就破产穷死,第三四五六七八年,任何一件小事,郁闷都郁闷死。 

            就是因为惦记着这么一个人,他总觉得,临死前不再见他一面,死也不安心。 
            他觉得自己求的不多,来之前寻思打听明白了,也不图别的,装个病让他给看看,哪怕是询问病情呢,跟自己说几句话就够了。 
            求他几句话,过下一个八年而已。 
            那就见吧。 
            三十多的人了,喜欢个把人,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以叶香山的本事,挖地三尺找个人只怕还不难,自己跟他说一声,他立马也就给自己办了。 
            他蹲在台阶上,吧嗒吧嗒,一盒烟剩最后两根。旁边忽然蹲过来一个人,红着眼圈,黑粗的手指头伸过来,说:“兄弟,借一根。” 
            他把整盒都给出去,拍拍屁股,走人。 
            晚上的接风酒席叶香山选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包了大宴会厅给小弟们喝酒,他们这个级别的大佬在楼上觥筹交错。 
            严冬心里惦记着叶香山帮自己找人的事,也不挡酒,反倒主动去敬。没几杯,两个人就喝的脸红耳热,舌头都大了。 
            酒桌上向来最好说话,喝醉了,你搂着我我搂着你,平时跟小蜜都不肯说的话,如今却能大吼出来。 
            严冬装模作样跟叶香山发了几句牢骚,说他刚去东南亚如何被人踩在脚底侮辱,说到动情处,满嘴脏话骂娘。 
            叶香山仿佛也被感染,大着舌头说他不容易,夸他好本事。他趁热打铁,满嘴跑火车:“香山大哥不知道,我也不是天生这么能拼,全是因为临走时候,我答应过一个人,要让他过好日子。” 

            叶香山一愣,问:“是谁?” 
            “唉,一言难尽,可今天白天,我去他以前单位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不干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严冬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嘴巴一砸,说不尽的难受在里面。 

            叶香山听明白了,这是想让自己帮忙找人。 
            他拍拍严冬的肩,一脸过来人的了然,语气诚恳道:“大哥知道这滋味,你放心,告诉大哥这人叫什么,干什么的,大哥保准给你找出来。” 
            严冬满脸感激:“多谢大哥了。那个人他叫……” 
            “子青!” 
            叶香山忽然站起身,对着门口叫道。 
            包间太吵,叶香山叫的什么,严冬本来没有听清。但他下意识转过头,顺着叶香山的目光看过去——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5

            门口的,就是当年穿着白大褂,一脸冰冷地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报上大名的程子青。 
            他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有些懒懒地站在门口。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往室内环视一圈,目光渐渐定在了叶香山身上,然后挑起唇角,露出一个一闪而过的笑。 

            叶香山看到他,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那样子,好像酒都醒了大半,走路不哆嗦说话不打结了,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他面前。 
            接着,一把揽住程子青的肩,将他搂入怀中,动作流畅自然堪称情侣间秀恩爱范本。 
            叶香山这么搂着他坐回座位,身边人自然而然让出位置,谁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仿佛早就认同了他们这样的关系。 
            叶香山在外头呼风唤雨说一不二,坐在程子青面前却一脸体贴,低声问他怎么才来,肚子饿不饿。程子青摇着头,用更低的声音解释了,眼眸微微抬起,有些迷惑地看着严冬。 

            “这是严冬,我跟你提过的。”他赶紧给人介绍。 
            “你好。”严冬安慰自己,何必紧张,说不定程子青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叫子红。 
            “你好。”程子青对他点头,目光被叶香山拿到眼前的一个蛋挞吸引,敷衍道,“我叫程子青。” 
            说完,也不再看他,低头只是吃东西。一旁的叶香山更没空理他,紧着伺候,叫人把好吃的点心挨个上一盘,随便他挑。 
            不看不理也好,严冬想,正好自己五内俱焚,需要时间重建金身。 
            金身建了半晌,连个渣都没补出来。严冬呆呆傻傻看着两人亲密无间,心想万一这俩人只是纯洁的友谊呢,自己真是愿意多想。 
            “程子青。”耳边忽然有个声音压低了,满含讥讽,“咱们大哥的私人医生……说白了就是姘头,靠屁股吃饭的。这场合,亏大哥能把他叫出来。” 
            严冬转过头,说话的是石诺的小弟,叫高林祥的。 
            以他在帮里的地位,能进这个包厢,实在是石诺有意抬举。严冬没必要跟石诺的人过不去,所以再大火气都压着,沉着声警告:“你喝多了,说话干净点。” 

            “我说话不干净?那就没有干净的了。”高林祥嗤笑,“况且这位程医生怕什么,敢卖不敢认么?” 
            “你放屁!”严冬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高林祥鼻子大骂。 
            他这么骤然一发飙,整个屋子都安静了。 
            还是叶香山先回过神,沉着脸问:“严冬,阿祥,怎么了?” 
            严冬这个人,越是生气脸上越白,此时的脸,简直是没了血色,一双眼睛支楞着,简直是要杀人的架势。 
            高林祥也愣了,他向来看不惯程子青,闲着没事就背后骂两句,可当场发飙的,严冬还是第一个。 
            他本来就喝得醉醺醺的,被这样一吼,酒醒了大半,更加不知所措。 
            “刚刚就见你跟冬子说话呢,”石诺端着杯酒,斜着嘴角边笑边朝他们走过来,“阿祥,是不是又马尿灌多了胡说八道了?” 
            他走到高林祥身边,狠狠踹了一脚,然后举起酒,跟严冬说:“我这弟兄喝完酒说话就那死德性,大家平时都忍着他呢,冬子你这句吼得好,给咱解气了。来,我代表大家敬你一杯,下回他要是说话还这样,你就用脚踹,帮他长记性!” 

            他这话,不仅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酒身上,还暗示了严冬是刚来的不了解情况,群众基础薄弱,甚至最后还卖了个好,连他自己踢的那脚,都不叫踢了。 
            严冬也不想跟他纠缠这些,毕竟摊开了,难堪的反倒是程子青。 
            他转头,下意识地看了程子青一眼。 
            那个人大约吃饱了,正端着杯子一口口喝热茶。这整个屋子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他却只专心把杯中的水吹凉。感受到自己的目光才抬起头,不解地看了自己一眼,目光右移,礼貌地跟石诺点了点头。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争来争去,自己对他而言还是个陌生人,连个点头致意的机会都没有。 
            “石诺你这是说哪里话,也是我没控制住嗓门。”严冬举起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闹着玩呢,哪有什么大事。” 
            石诺也笑着附和,把酒干了,化干戈为玉帛,屋子里这才又吵闹起来。 
            严冬坐下后,跟石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小心地控制着眼神,别往程子青那边瞟。 
            程子青又坐了一会儿,跟叔伯说了几句话,就先走了。叶香山不放心,嘱咐自己的司机跟着,一直把人送到家再回来。程子青也没推辞,朝身边人点了个头就算告别。 

            一直走到他身边,却停下了。 
            “喝酒伤身。”他说。 
            严冬觉得自己这时候似乎应该耍耍帅,可仰起头看到程子青的脸,却只变作僵硬的假笑:“习……” 
            “没事,我有数。”一旁的石诺笑着冲他挑眉,硬生生把严冬一句话截在口中。 
            严冬这才反应过来,程子青今天第一天认识自己,实在没必要对自己报以关心。 
            “擅泳者溺于水。”子青淡淡地说了这一句,目光在严冬身上停驻半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严冬,你刚刚跟我说要找人,那人叫什么?”程子青走了老远,叶香山才想起这桩事。 
            严冬还是僵硬地保持着那一个笑:“不用了,大哥。” 
            “怎么?不信大哥?”叶香山笑道。 
            “不是。”严冬使劲拍了拍自己笑僵了的脸,“我觉得,我好像找不回来他了。” 
6

            一伙人喝的大醉,开着车一起去了叶香山的别墅。 
            严冬其实脑子还算清醒,坐在车上忐忑,万一见到程子青该说什么做什么。可到了叶家,上下都看过,却没有发现程子青的身影。 
            他旁敲侧击问了别人才知道,程子青平时不跟叶香山住一起。他自己租了公寓,住在市内。 
            叶香山喝的实在多了,嘱咐下人伺候好客厅的几人,自己上楼睡了。石诺带着几个弟兄闹哄哄在厅里打牌,恰到好处喊了声今晚的钱全算在他身上,博得一片谢声。 

            严冬玩了几局就觉得没意思,上楼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坐在沙发上给仍在东南亚的小弟打电话。 
            他这次回来一个弟兄都没带,借此向叶香山表忠心——我现在虽然有了家业,但对香山大哥仍旧是绝对信任,单枪匹马回国,也敢把命交给你。 
            况且东南亚的走私生意每年赚多少,严冬知道,叶香山更知道。他也不敢带心腹过来,免得俩人出了事,把多年心血折进去。 
            严冬压低了声音问过最近情况,知道一切相安无事,就放了心。对方又问他归期,他想了想,说:“再过个三五天吧,你帮我订机票,我这几天就跟叶香山说一声。” 

            电话还打着,就听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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