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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成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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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去了!!!!!!!!
嗷嗷嗷气死了!
杜三一得到消息就把手头的事丢下往眺望崖赶,急三火四赶到时,严冬正推开司机自己往驾驶座上蹦。
见他来了,严冬明显松了口气,马不停蹄地吩咐道:“崖上有具尸体,是江文久以前那司机吴达的,你叫人收了给叶香山送去。另外,召集兄弟,把全市给我翻过来,找人!”
杜三赶紧问:“找谁?”
“子青。我没救出他来。”严冬坐进车里,手臂的灼伤碰到车座,疼的他龇牙,“叫兄弟们全市撒网,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另外,再通知石诺和叶香山一起找人。要快,子青的情况很危险,可能没多少时间了!”
说完,他脚腕微抬,车子颤抖着发动。
杜三连连点头,眼神充满担忧,半分不离他手臂肩头的伤口,却也知道这时候劝也没用。
程医生出事,以严冬的脾气一定恨不得自己亲自将本市所有角落都翻个底朝天,叫他等消息?那不如杀了他!
可见他伤成这样仍旧跳上车不知要开到哪里,杜三还是忍不住了:“冬哥,你都伤得这么重了,能不能先包扎好伤口再走?”
“不能!”严冬大叫,同时右脚油门。
“可是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转瞬间杜三就被远远地甩在后头,空气中只剩下他的喊声。
严冬看了一眼后视镜里被气得跺脚的杜三,又踩了一脚油门。
我不知道,但我只能碰碰运气。
吴达死后,严冬叫醒了一直昏迷的司机。他不知中了什么药,即使睁开眼睛,样子依旧恹恹的。
他说他是郊区瓮村人,运输为生。吴达开车好又经常帮忙,他们这才熟悉。
除此之外,他对吴达一无所知,而今天的事,他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严冬却大概知道。
吴达多年来被人通缉,只怕一直藏在郊区农村才能幸免。不知什么机缘让他起意,所以才借着帮人开车进城的机会把子青绑架。
瓮村……严冬口中默默将这个地名念了两遍,心头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瓮村是距离眺望崖最近的一个村落,从崖下的公路转小路开车到村中只需要二十分钟。
据司机说,吴达到村里大约有一年左右,最初来到这里是因为瓮村后山发现煤矿急需人手,所以他来打工。之后煤矿渗水,为安全计不得不全线废弃。民工大半都撤出去了,不知为何,吴达却留了下来。
如果他的推断没错,八年来,吴达进城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未必多么熟悉城中日新月异的变化,也就不会把人往一个他根本不熟悉的地方藏。
况且,如今太平盛世,炸弹并不是多么好搞到的东西。
吴达要搞到如此威力巨大的火药,只有私藏煤矿开山时的炸药才可以。
况且既然煤矿已经废弃,那必定人迹罕至,是藏人的绝佳场所。
前方弯路,严冬猛打方向盘,车子像是摆脱了地心引力一般大弧度地拐了个弯,直直地驶上通向瓮村的窄路。
除了这些原因之外,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证明子青的的确确是被藏在瓮村后山的废弃煤矿中。
即便如此他还一路风驰电掣赶往那里的唯一原因就是:直觉。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子青一定在那里等着他。
他怎么忍心让子青失望?
要到达后山就必须穿过瓮村主道,有煤矿的时候村民在这里拦路收费,家家都赚得盆满钵满。如今煤矿废弃,路障竟然还没撤掉,严冬的车眼看着就要开到后山却开不动了。
“操!”严冬急得心都要跳出来,猛地一拳击在方向盘上,巨大的冲击让车子都颤了一颤。
路障正好拦在车前,严冬用余光往两边扫了一眼,发现没有任何负责人出现,时间紧急,那就由不得他生生撞开了。
心意已决,他猛踩油门,车子仿佛怒吼的猛虎般冲向了那形同虚设的停车栏,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即将把横栏撞飞的那刻,一个人忽然从旁边一步跨到了他的车前,烂泥般趴在他的车上。
严冬猛踩刹车,车子硬生生在那人面前停住。
“过路费!”来人光着上身,一脸横肉,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反而晃着自己满肚子的肥肉走到严冬窗边,用力敲着车窗。
严冬探手伸到后座抓出自己的钱包,降下车窗,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抛给了他。
接着,他脚上轻放,离合抬起,车子再次震动着要向前冲去。
一边的胖子打开钱包,只看了一眼,整个眼神都亮了起来。他急急忙忙将钱包揣在怀中,见严冬这块肥肉要跑,赶忙故技重施趴到严冬车前。
“你撞我的医药费呢!”
严冬一愣,心中本来就已经又急又烦,听他这么一耍赖,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仿佛细细的沙漏般,宣告着子青的死亡倒计时。
他垂头看了一眼手表,不能再耽搁了,现在他多浪费一秒时间,就等于把子青往深渊推近一步。
既然从这里就能够看到后山,那应该不会特别远。
反正早晚要下车搜寻,也不用纠结那一时半刻!
他推开车门,绕过胖子朝后山跑去。
“哎你站住!”胖子一怔神,赶紧追了上去。
严冬刚刚与吴达搏斗一场,又经历了那一分钟的考验,体力早已消耗得七七八八,再加之地形不熟,很快便让胖子追了上来。
“你站住!没交钱谁让你过去的!”胖子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向后一拽。
严冬心急如焚,本来不愿跟他一般见识,连钱包都扔给他,现在看他这么不依不饶,腾腾直冒的火气全都迸发了出来。
他想也没想,就着胖子的力气回身,右手握拳,又准又狠地打在胖子眼眶。
胖子连声痛呼都来不及发出便飞了出去。
严冬根本不屑看他,飞快地转回身。
脚下的步子只迈出了半步,却被突如其来的震耳响声阻住了。
“轰——”
与刚刚如出一辙的爆炸声响彻山谷,在空气中传来一波波震撼的回音。
炸弹,爆炸了?
严冬目眦俱裂,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轰鸣的山谷。
只有五分钟……
严冬的心,仿佛在这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碎成了一摊齑粉。
只有五分钟……
他还是来迟了!
……………
每天晚上看奥运都生一肚子气!
49
什么声音?
子青难过地皱了皱眉,耳边滴滴答答,似乎是水声。
下雨了吗?
他动了动肩膀,那里抵着什么东西,冰凉又坚硬,粗糙的表面一蹭上皮肤就有种微微的燥痛。
手腕像被什么紧紧绑缚住了,怎么也动弹不得。就连脚腕也像被什么缠着,想伸伸腿都很困难。
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可眼皮上仿佛压着什么很重的东西,刚刚睁开一条缝隙就疲惫地要落下。
他怎么了?
他强迫自己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眼部,缓缓抬起沉重的眼帘,入目,是一片模糊的黑暗。
隐约中,角落里似乎有一点点昏黄光亮。他努力睁大眼,本能地向那里看去,模糊的视线仅仅能分辨那里似乎站着什么人。那人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什么,背影看起来佝偻却有力。
他想起来了。
自己被绑架了。
可为什么呢?
脑袋昏沉沉的,每次思考都带来一阵钝痛。他知道这是吸入过量乙醚的副作用,也知道自己必须克服,否则只能任人摆布。
他微微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大脑再次活跃起来,忽然,角落里那个人站起身来。
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擂鼓般敲打在子青心上。他装作还没有醒的样子垂下头,眼睛眯成一条缝,不动声色地看着一双沾满泥水的军鞋停在自己眼前。
下一刻,他的颈动脉处重重得挨上一个冰凉而坚硬的物体。
是刀!
他的心脏骤然缩紧,原本平缓的呼吸也为之一乱,即便只有一刹那仍旧让对方低沉地笑出了声。
“既然醒了,还装什么?”
脖子上的刀示威般在他的皮肤上一点点移动,自颈动脉一点点移至那颤动的喉结,然后直线上移,挑动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不好意思了,程医生,如果你要怪,就去怪严冬吧。”
严冬?
子青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震动了一下。
为什么要怪严冬?
自己是因他被绑架的吗?
他张张嘴,想说句什么,可不仅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连声带仿佛也罢工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微微眯着昏倦的双眼,觉得这个人一定是搞错了。
他跟严冬如今连熟人都算不上,绑架他来又有什么用呢?
严冬不会在意自己的死活,说不定他的死讯传到他的耳中,反倒会让他欢呼出声。
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手臂忽然用力,刀尖猛地下沉,直奔他的颈动脉而去。
这是一个割裂的姿势!
子青昏沉的神智顿时清醒大半,下意识地缩起脖子,躲避那致命一击。
没想到他等待良久,那预想中的刻骨疼痛却没有到来。
后背一片冷汗,他呼吸不畅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那把刀,竟然在距离自己颈动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四年前的中秋节,你在哪里?”那人忽然问。
四年前的中秋节?
如此久远的事情,他怎么记得?
子青歪着头,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没有回答。
“四年前的中秋节,你有没有救过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当时他刚刚被仇家追杀,浑身是伤,恰巧被你看见,于是打算杀你灭口,可他还没动手,自己先晕倒了。是你救了他,送他到医院,还为他垫付了医药费……”
子青本就吸入乙醚,浑身无力,如今劫后余生,更加四肢酸软。他虚弱地靠着墙壁,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可面前男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如同催眠曲一般,乙醚的药性再次涌上头顶,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沉入梦境的怀抱中。
忽然,喉咙上再次传来那冰凉的刺激。
他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般抬起头,男人的刀收了起来,回到刚刚的角落,俯下身,似乎按动了什么按钮。
空气中回荡开仪器单调的报警声。
“滴——滴——”
男人将刀子小心装进怀中,躬身端起老旧的烛台。他饱经风霜满是皱纹的脸在烛光中显得异常诡异,唇畔若有似无的笑容仿佛死神的宣判般,阴郁而无情。
“我不亲手杀你,但我的目的不会改变。”男人看着他,缓缓说道,“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狭窄的空间中只剩下一片黑暗,唯一的光亮只剩下定时炸弹报警器的一点点红光。
子青怔怔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仿佛坠入绝望的海底,被激流冲碎。
不,他不能莫名其妙呆在这里被炸弹炸死!
子青紧紧地咬住牙,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然后用力挣了挣绑缚住手脚的绳子。
没用,绳子绑得非常紧,纹丝不动。
只能弄断了。
可这里一没有刀二没有剪子,只能就地取材了。
虽然刚刚只是短暂的一会儿,但借着男人手中的烛光,子青仍旧能看出墙壁上的岩石并不圆润,甚至可以说尖利。用这些东西磨短绳子的话,应该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他被反剪着双手,只能靠着肩膀的支撑缓慢地直起身来,一片一片地摸索着潮湿而布满灰尘的墙壁,试图找到一片最尖的岩石。
乙醚的药劲依旧不依不饶地冲击着他的大脑,昏沉的感觉像涨潮的海水一半,刚褪去一波,马上又迎来更加猛烈的一波。
子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试图用自己的动作来分散昏睡的欲/望。
这是哪里?山洞吗?为何会这么潮湿,甚至连一束光都没有?子青挪动着身体,记忆中没有一点关于这种地方的记忆,他究竟被关在了哪里?
会不会有人知道自己被绑架,会不会有人正为自己心急如焚,千方百计营救自己?
定时炸弹闪烁着倒计时的残酷红光,他转过头,朝那嘀嘀作响的冷酷凶器上看了一眼,手掌下意识一转,微微的痛楚穿来。
被石头划伤了……
他不顾手掌的钝痛,挪动着腰部靠上去,仔细地摸着这块尖石的棱角。
尖锐又细长,应该可以磨断绳子。
他的手臂不顾一切地凑上去,让尖石摩擦着紧紧绑缚住双手的绳子。
狭窄的空间内低低地响起他因为用力而发出的急促呼吸声。
似乎是精神作用,那种浑身乏力,头脑昏沉的情况好了些,但相对的,乙醚的药劲开始作用在别的地方。
他的偏头疼犯了。
黑暗中,他死死地咬紧牙关,抵抗头顶一阵又一阵挤压般的痛楚。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边流下下巴,重重地滴在潮湿阴暗的地面上。几次,他都因为几乎将头颅撕裂般的疼痛而不得不停下所有动作,咬牙将这片刻熬过去。
熬过去了,他便继续在那块尖石上蹭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一旁的定时炸弹欢快地跳动着数字,仿佛在嘲笑他的多此一举般,每一次变化都牵动着程子青的心脏。
不,绝不能死!
绑匪绑人用的绳子既粗又结实,而尖石虽然尖利,却常年泡在这潮湿的环境中。所以渐渐地,尖石不再锋利,而绳子却不见有断裂的迹象。
子青没那么多时间可耽误,马上摸索出另外一块,将绳子凑了上去。
时间在自救与痛楚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子青的神智渐渐被头疼折磨得昏沉起来,全世界仿佛只剩下手中的动作在一点点地重复。
忽然,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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