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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屠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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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少龙道:“为什么?”
  郑艳芳道:“因为等你睡醒了,你又会向我动手了。”
  徐少龙道:“你怕我?”
  郑艳芳道:“不,我愿意极了,但他说要经过三度欢好之后,才可以给你服药。”
  徐少龙身子动都不动,道:“三次么?那太妙了,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看来我快要变成风流鬼啦!”
  他以讽刺的口吻说了这几句话,忽然感到郑艳芳似是在抽噎。他非常想要安慰她,但他晓得不可如此。
  郑艳芳道:“你大不公平了,我怎会想你发生不幸?”
  徐少龙道:“那么你说,他是谁?”
  郑艳芳道:“是玉罗刹玉香主。”
  徐少龙身躯为之一震,脑中泛起那张清丽绝俗,微带冰霜意味的面庞。
  这件事里面,居然把她牵涉在内,马上把问题变得更为复杂无比。他禁不住长叹一声,说道:“是她么?”
  郑艳芳道:“我不会骗你。”
  徐少龙道:“你几时见到她?”
  郑艳芳道:“这两天没见到,她命她手下一个老家伙转告我的,那是个又坏又阴险的老虔婆,大家叫余麽麽。”
  徐少龙道:“我只见过玉罗刹一面,她何故整我?”
  郑艳芳道:“我不知道,但我当时却怕你入骨,唉!也许我其实是爱你入骨,自己以为是恨而已。”
  她停歇一下,又道:“因此,我便遵照她的话做了。”
  徐少龙道:“谁在厕所暗算我呢?”
  郑艳芳道:“是黄老歧,他外号迷魂太岁。”
  徐少龙问道:“你父亲与此事可有关连?”
  她正要回答,外面忽然传来三下磬声,非常清脆悦耳。
  她吃一惊,侧耳而听,道:“有人来啦!”
  徐少龙道:“什么人?半夜也闯入来么?”
  郑艳芳道:“一定是你的朋友。”
  徐少龙笑一笑,道:“对了,一定是他们。”
  他若有所思的望住她,又道:“你在这儿给他们看见,我就非娶你为妻不可,对不对?”
  郑艳芳忙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唉!一定是玉罗刹的主意。”
  棕少龙一听她的名字,登时心中一阵不舒服,道:“为什么一定是她呢?我娶了你,对她有何好处?”
  郑艳芳道:“这一点我倒晓得,你可知道?她曾经有过不嫁的话?”
  徐少龙更为迷惑,道:“此事与她不嫁之誓,有何关连?”
  郑艳芳道:“她向来骄做得很,比我还要骄做得多。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她看得上眼的,但你来了,而你与别人不同。”
  她这话已解答了他的疑问,但她仍然解释道:“人的魔力,使她失去信心,也可以说她已爱上了你。
  因此之故,她得想法子使你有了妻室,然后她就没有指望啦!”
  徐少龙笑一笑,道:“我如果相信这番推测,未免把自己估得太高了。但你放心,我从来不把自己估得太高的。”
  换言之,他表示不甚相信她的推测。
  郑艳芳轻轻道:“徐郎,告诉我,假如你必须娶我,可会感到痛苦?”
  徐少龙毫不迟疑,说:“不会,别说是我,任何人也不会,难道你连这一点自信都没有么?”
  他的话声和态度,都很真诚,使她信了大半。
  她欢欣的一笑,在微弱的烛光之下,这艳丽的笑容,似乎更为动人。
  她轻轻道:“那么我要使玉罗刹伤伤脑筋,我本身曾得徐郎你的恩宠,已经非常满足了。”
  人便是如此奇怪,尤其是在男女关系上。不论是男人或女性,当未曾与对方发生关系以前,总会有许多假面目。但一旦过了某一界线,骄做的会变为谦卑,倔强会变为恭顺。
  郑艳芳此刻表现得这般谦顺温柔,正是真实人性,完全没有矫揉做作,也不是施展什么手段。
  徐少龙道:“你的意思是”
  郑艳芳道:“躲起来,再说我如果和你一同在被窝中被发现,那该多么难为情?将来如何有面目会见你的朋友呢?”
  徐少龙道:“这话果然大有道理。”
  他恋恋不舍的触摸她,吻她,然后松开手。
  郑艳芳起身整衣之时,那象牙雕成似的美丽嗣体,以及艳绝的容颜,真足以使男人目为之眩,心为之醉。
  徐少龙也不能自己,紧紧的盯视着她。虽然此后他尚有无数机会,可以拥抱与享受这个可爱的肉体,但他仍然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悄然拔闩而出,在门口向他摇摇手,还留下一个爱的笑容。
  过了一阵。步声素囊,向他的房间而来。
  接着门被打开了,数道强烈的灯光,照在床上。
  徐少龙诈作惊醒,睁开睡眼,皱眉道:“谁呀?”
  灯光倏灭,居安之的声音送过来,道:“啊呀!大哥,小弟找得好苦,这几天你上哪儿去了?”
  徐少龙坐起来,被子褪下,露出健壮的上半身。
  他哈哈一笑,道:“居老二么?哈!哈!古人说,温柔不住住何乡,岂值得大惊小怪的么?”
  许多人都哄然笑了,其中有几个人的口音,听得出是神机营的伙伴。这班人涌入来,纷致慰问之意。
  其他的随从们都退下了,房中只剩下五六个人。
  居安之道:“好吧!咱们先回去,但大哥你别贪恋温柔了,后天就是帮主召见,亲自校阅以及面试武功。”
  徐少龙讶道:“哦!有这等事?”
  梁一柏高声道:“此是临时变更的计划,今天早上方始通知大伙儿的,你还有一天工夫可以休息。”
  大家又含有深意地哄笑起来,然后相率离去。
  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过了好一阵,郑艳芳既没有回来,春琳也没出现,徐少龙独自陷入沉思之中。
  他目下已略略有一点线索可寻了,敢情这个美人关并不是为了要他娶郑艳芳不可,大概也不是为了玉罗刹自恐情不自禁,而是要毁他的前程。简单的说,就是用女色使他争不到副统领之位。
  他记起最初欲火如焚,几乎无法自持之事。如果那时候不克自制,与春琳交欢的话,无疑要坠入欲海深渊了。
  从种种迹象观察,连贯起来,对方的阴谋是这样的。
  首先派人把自己弄倒,制住穴道,服下极厉害的药物。
  过了一昼夜,他由于穴道一直受制,抗力渐渐消失,药力遂得以抬头,使自己体内激起了炽热的情欲之火。
  这时候,春琳是第一个使他陷溺的女人。以她的美丽,甚至于特殊的技巧,定可以应付得他的狂暴。
  经过这第一阶段的疯狂发泄之后,真元大损,那是毫无疑问之事,此时,轮到貌美如花的郑艳芳上阵。
  派她前来,有两大好处,一是她的姿容,肌肤和身材,举世无双。即使是没有药物之力作祟,大概亦迷得住他。
  第二,她乃是本帮眷属,身份与春琳不同,必要时,尚可迫他成家立室,以致失去了当选的资格。
  徐少龙不须很有经验,也能想像得出,自己若是不曾悬崖勒马,先行解开穴道,以及解去药力的话。一旦陷入欲海之中,先后经过两个尤物的祈折,定必精枯髓干,今生难以复原无疑。
  他前前后后一想,把所有的现象掇拾成为一则完整的事件,了解了其中的危险和对方的用心,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他开始推测谁在幕后主持这个阴谋。既然这阴谋的目的,是在于使他当不上副统领,这就有了范畴。
  换言之,在这个阴谋中,得益的人,必是主谋之人。
  说到徐少龙的关系渊源,是由黑旗分舵推荐,而姚大壮则与内三堂中首席堂主于木塘关系最深。
  因此,以于木塘为首的这一派系,绝对不会伤害他。
  本帮之内,共有六派系。人数最少而势力最强的是副帮主白尚奇这一派。此人隐然有继承帮主宝座之望。
  是以不大需要与其他派系争斗,并且以他的地位,也不致于使用这等卑鄙手段,对付一个部属。
  这样,只剩下四派有嫌疑,一是另一位副帮主谢沉,此个外号“龙君”,号称天下水功第一,当世无有敌手。
  第二派是总务司席亦高,此人外号“鬼见愁”,司掌全帮内总坛外五舵的钱粮大权,爪牙密布每个单位,论起权力,实在很大。兼且此人擅用离间之术,任何单位内的情况,无不了如指掌。
  第三派是内三堂中的“监堂”堂主李听音,此人外号是“阴阳手”,使的银萧金瓜锤两种兵器,阴柔阳刚、两皆称绝,在武林中大有名头。
  第四派也是内三堂堂主之一,姓辛名公权,外号“三环追魂”,使一柄三环大砍刀,勇力久震武林。
  这辛公权是兵马堂堂主,掌管兵马大权。但事实上此权是在帮主手中。
  徐少龙逐派想去,这四派俱有可疑,问题却出在玉罗刹出身未明,不知与哪一派系有关?这恐怕是关键之一”,他暗暗忖道:“神机营之设立,除了吸收新血高手之外,还有就是替帮主作直接的耳目,以便加强控制本帮各派系。”
  这一点他老早晓得,目下再在脑中重现,只不过是个引子而已。
  他继续想到:“由于白尚奇名义上掌握此一力量,而实际负责之人,却是副统领,奉命直接与帮主联系,因此之故,连白尚奇也不能真正控制此一力量。这样,各派系勾心斗角用尽手段以谋夺此一力量,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他的思路一下子就跳到帮主召见,面试武功之事上面。忖道:“这个消息,事前全无人知。但这一阴谋主持人,已经晓得,预先设圈套,使我在欲海中没顶,可见得必是六大派系之首作主的,那么会是谁呢?此一答案,唯有从玉罗刹那里寻求。”
  此外,他记起了那个声音低沉的“老板”,即是与春琳说话之人,以及向他下手的迷魂太岁黄老歧。
  这两条线索,只不过是旁证的份量,假如查出玉罗刹是某一派系之人,而后面这两人亦属此一派系,即可确认不疑了。
  他并不起床,反而放心大睡。
  翌日,他返回营府,与同事一一见过。。发现人人都十分紧张,练功的练功,休息的休息,等候明天重要的一刻。
  徐少龙装出疲惫之态,以便瞒过别人耳目。
  居安之见了,不禁露出忧色。而且趁无人之际,问道:“大哥,你向来不是贪恋女色之人,何以在这般紧要关头,反而沉缅其中,以致损耗真元,岂不奇怪?”
  徐少龙道:“有人在暗中搅鬼,这一点你必也看得出来。但不到明天过后,咱们还不算是失败,你等着瞧吧!”
  他如此说法,居安之更加担心,是以一直忧形于色。
  徐少龙正是要他如此,以便使敌人深信计策成功。
  他下午故意又睡觉,直到傍晚才起身,精神显然稍佳。
  居安之梁一柏等人已经外出,他在府中走来走去,似乎很是无聊。
  他在饭厅要了一杯关外的烈酒,独自漫步到花园中,然后有人追上来,回头望去,原来是张行易。
  此人乃是白旗分舵著名之士,面白无须,举止斯文,宛如儒士。
  他高声道:“龙兄,听说你独持美酒,花间清酌,虽然甚是风雅,却未免有损雄威?”
  徐少龙笑一笑,道:“行易兄来得正好,兄弟只是感到无聊而已,哪里是什么风雅。”
  张行易走到切近,道:“这样吧,我们去看戏可好?”
  徐少龙道:“什么戏?”
  张行易道:“本寨一位姓黄的财主,过花甲大庆,得到帮主批准,在外面请了戏班子来。最著名的石芳华也请来了,今晚贴出的是会真记。”
  徐少龙道:“石芳华么?那一定大有看头了。”
  张行易道:“当然啦!眼下大江南北,以她色艺双绝,号称天下无双,我们要去的话,还须早通知一声,以免没有好座位,减了兴趣。”
  徐少龙道:“走!去瞧瞧。”
  张行易道:“兄弟回去换件衣服,顺便让胡总管安排一下,我们到时就有好座位了。”
  徐少龙哑然失笑,道:“不错,我也得换衣服啊!”
  不久,他们一同结伴出府,他们俱是一表人才,衣衫适体而高贵,气度与一般武人大是不同。因此之故,走到街上,真是惹来无数艳羡或倾慕的眼光。
  当他们走近戏院子之时,但见人潮汹涌,除了衣衫光鲜的男士之外,还有无数粉白黛绿的妇女。
  四下华灯照耀,卖吃食的,摆满了街道两边,种种好玩的和有趣的小玩意,吸引人们的兴趣,欢笑声、喧哗声。
  叫卖声,以及摇鼓敲板等等声音,使这个区域热闹得宛如最大的赶集一般。
  徐、张二人虽然没有仆从,身上也不带兵刃。可是他们的风度和胸前的记号,比符篆还要具有魔力。所至之处,不论男女老壮,无不恭容让开,给他们通过。
  他们穿过热闹的人群,到了戏院门口,由于这是不售票的,所以秩序较乱。
  不过门口处尚有不少配着表示喜事的红绸带的壮汉,在维持秩序,把一些故意挤人的小伙子推开。
  自然这些小伙子挤的都是标致的大姑娘。有些美貌少妇,被挤得鬓乱钗横,衣衫不整,满身香汗。但她们似乎都很乐意,很开心。
  徐、张二人稍为停步,望着紊乱的人潮,不觉也感到欢欣兴奋,无不记起了小时候挤着看戏的情景。
  唯一有点不同的,就是外问各地搭台演戏,虽然也是乡间盛事,媳妇闺女都不免去看看。
  但决计比不上这等挤来挤去,打情骂俏的崎旋场面。
  而且乡间很多小孩骑在大人肩上,这儿却很少见。
  他们已经在人丛中,别人纵然想让开,往往有心无力。好在他们不怕人挤,只微微利用肩臂时等部位,发出内力,就可以免去被人碰上身体的情形了。
  突然间,左方好几个人敬侧撞来,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
  张行易双眉一挑,横臂一抵,那数人立刻停止撞过来之势,可是他们互相挤在一起,个个哼卿连声。
  这些壮健的汉子,居然叫苦,自然大有原因。
  徐少龙伸长脖子一瞧,顿时明白了。原来有三个女人正从那边通过,其中有两女不断的推开两侧之人,把人家推得七敬八倒。
  徐少龙最惊奇的不是这三名少女的气力,因为她们如若在武功上得过真传,这等劲道不足为奇。
  敢情这三个少女当中,其一竟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玉罗刹。亦是他念念不忘的一个女孩子。
  张行易也瞧见了,不禁说道:“徐兄你瞧瞧那是谁徐少龙道:“兄弟看见啦!”
  张行易道:“唉!假如她肯嫣然一笑,真值得花上千金去买呢!”
  徐少龙道:“兄弟亦有同感。”
  张行易道:“咱们跟她打个招呼如何?”
  徐少龙道:“算啦!咱们少找钉子碰。”
  张行易笑一笑,道:“就算被她白眼瞪瞪,也是好的。”
  他说完又笑起来,道:“徐兄千万莫要当真,兄弟的自尊心素来很强,因此之故,虽然早已查知她的居处,也不去拜访她。”
  徐少龙道:“她住在哪里?”
  张行易道:“她就住在东一巷的白壁楼中,那儿有名得很,尤其她的白壁楼,上下通通漆上白色,更是醒目。”
  徐少龙哦了一声,道:“东一巷么?那儿都是本寨高级人物的住宅啊!”
  张行易道:“怪事,你还没去过么?”
  徐少龙摇头道:“没去过,真是孤陋寡闻得很。”
  张行易道:“兄弟真不敢去白壁楼,免得自讨没趣。”
  这时,被他横臂顶住的十余壮健男子,都松开去。人人无不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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