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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屠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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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年的手臂骨发出折断的声音,大刀亦脱手飞开。不过他的人还没有倒下,急得闪电般往后跃退。
  连晓君如影随形般纵去,半点也不放松。她目下不是残忍嗜杀,而是不能不彻底制服对方,以免对方取出火器反击,必要时她须得将对方击毙,绝不能丝毫的轻忽大意。
  他两人一逃一追,那个青年虽是早一步跃跳,但由于是倒退的关系。
  第一次落地时固然拉长了距离,但他没有时间转身,必须原式跃退,是以第二次第三次过后,他就被连晓君追上了。
  连晓君手中的玉萧刷地点出,直戳对方胸前大穴。恰在这时那个青年的后背碰到树身,登时停住。连晓君一沉真气,脚下打个千斤坠;几乎与对方同时煞住了去势。而她的玉萧也能施展“悬崖勒马”的手法,停在敌人胸口,堪堪碰到衣服。
  她这一下身法架式,已经显示出她精湛深厚的功力。那青年咬牙道:
  “你杀了我吧!”
  连晓君直到这时,才有机会审视对方的面貌。
  但见这个青年,横眉怒目,面相凶悍,一望而知是个心性残酷之人。而由于他眼珠不定,鼻尖唇薄,又可知此人心术不正,诡计多端。
  她没有丝毫表情,道:
  “想不到在这竟会碰到火器高手,想来你不是拜火教的教徒,就是黔中的火判官温旭门下,对也不对?”
  那青年没有作声,但似乎也因为发现对方是个年纪很轻的人而惊讶,眼珠骨碌碌的上下打量着。
  连晓君已作男装打扮,又以药物将面色变得很黄,故此看来没有丝毫女人的味道。
  她见对方没有反应,马上另作刺探,道:
  “但以你的身手应变,火判官温旭却只怕还不到这等地步。拜火教是边塞的一个小宗派,谅也没有什么道理,因此你可能是名家大派出身之人,只不过败在我手底,所以不敢从实说出”
  那青年怒声道:
  “你以偷袭手法,抢制了机先而已,如果正式拼斗,哼!哼!老子还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玉罗刹连晓君仍然毫无表情,道:
  “也许我会给你一个再拼的机会,但你须得先把来历姓名报上,以免交手败亡之后,我仍然不知道你是何许人。”
  她面上看不出喜怒哀乐,这一着很厉害,那个青年的确感到莫测高深。
  他没有别的反击之计,只好希望对方当真会狂做得给他一个再斗的机会。当下道:
  “本人是幽冥洞府的金四郎,你听过幽冥洞府之名没有?”
  玉罗刹连晓君没有作答,继续问道:
  “你今晚一共是几个人来此的?”
  金四郎道:“杀一个龟公这等小事,何须多人?”
  连晓君道:“谁是龟公?”
  金四郎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那个姓阎的不是道道地地的大龟公么?”
  连晓君忖道:
  “如果那厮是龟公的话。不免做逼良为娼之事,我杀他还来不及,如何反而保护他的性命”
  金四郎又道:“你不承认么?哼!这是有凭有据的话,你不必找话强辩。”
  连晓君道:“你有何凭据?如果举得出来,我便放了你。”
  金四郎道:
  “他是当今天下间最大的龟公头子,连我幽冥沿府购买女奴,也是从他手下买得的,其他运到各地的娼寮妓院的女子,更是不可胜数”
  连晓君点点头,道:
  “就算有这等事吧!可是你总不能说说就算,对不对?你有证据么?”
  金四郎怒道:“这等事又不是偷东西,可以从他身上搜出赃物作为证据。”
  连晓君道:“那么你目下提不出真凭实据了,是不是?”
  “现在当然不行。”金四郎已认为对方是故意这样说,是以甚是恼火。“你若是找借口下手,这就是了,我可不在乎。”
  连晓君道:
  “你这话未免不近人情了,听起来好像你真的不怕死似的,难道你活得不耐烦了么?”
  金四郎冷笑道:
  “我幽冥洞府人,岂是随便杀得的?你也不打听打听,只要你现在杀死我,三日之内,你也须到阴间去与我见面。”
  连晓君道:“为什么呢?你会使邪法不成?”
  金四郎道:
  “你是真的不懂抑是装糊涂?我们冥沿府倒是有仇必报,你如杀死我,三日之内,就有人找你算账。”
  连晓君道:
  “我不信,难道你幽冥沿府之人,从来没有被人杀死而报不了仇之事发生过?况且你既然只有孤身一人到此,我现在杀了你,有谁知是我下的手?”
  金四郎道:
  “老实告诉你,我已有准备,只要你一下手,是时生出感应,而在你身上留下永远消除不去的记号。”
  连晓君但觉此人枭恶之性,令人厌恶之极,胸中不禁涌起了杀机。
  她向来是越想杀人,越是笑靥向人。故此这刻泛起了笑容,虽然她已是作男装打扮,可是笑容满面之时,仍然使人感到亲切可喜。
  金四郎讶然瞧着她,道:“你笑什么?”
  连晓君道:“还问呢!”
  手中青玉萧陡然疾点,已点中了金四郎胸前要穴。
  金四郎并没有像别的人一般栽倒地上,身子一震之间,退了一大步就站住了。
  此时他两眼射出凶毒的光芒,表情怪异地盯着玉罗刹连晓君。
  连晓君一方面大惑不解,另一方面相当震惊,因为她这一萧内力奇重,所取又是要穴,纵然是神勇盖世之人,亦禁受不起,须得马上跌倒身亡。可是这金四郎却不如此,教她焉能不讶骇交集。
  她没敢欺迫过去,只听金四郎发出惨厉可怕的笑声,接着仰天喷出一口鲜血。
  连晓君一望而知这口鲜血,喷不到自己身上,故此并没有退却,却全神防范对方,瞧他有什么出奇的杀手。因为金四郎曾经说过,他临死之前,将在敌人身上留下痕迹,让幽冥洞府之人,得以据此追杀。
  金四郎没有倒下,这是一大出奇之事,何况他在如此重创之下,居然尚能开口发出笑声?却是第二件出奇之事。连晓君虽然见多识广,才智过人,这刻也一点测不透对方将有怎样子的杀手?
  四金郎仰天喷出大口鲜血之后,身子摇摆起来,两眼的凶厉光芒,亦渐渐消失。
  但见他一“摇再摇,终于站立不稳,猛可一交摔倒在尘埃中,动也不动。
  玉罗刹连晓君初时定睛看着尸体,旋即发现金四郎已经死了。
  要知在她手底丧命之人,金四郎并不是第一个,故此她在这一方面,可以说有相当的经验。
  连晓君不敢马上过去看,忖道:
  “常常听人言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不定我一靠近了他,他马上就生出感应而向我攻击”
  连晓君的的猜测,并非全无根据。在武林中的确有些邪异的家派,练有这等可怕的功夫,能利用尸体,攻击敌人。而汀省常见的“赶尸”之术,亦足以说明有役使尸体的能力。
  她等了好一会,先转身跃上屋顶,看看金四郎尸身仍无动静,当下决意暂时不去管他,迳自纵跃到那一处可以窥见阎炎窗户的地方。
  但见阎炎恰好放下笔,起身伸个懒腰,接着离开书桌,向床榻走去。
  连晓君眉头一皱,忖道:
  “这厮大概写完了,正要登床睡觉。他真是该死,若要睡觉,为何不吹熄灯火?莫非真有喜欢在灯光下寻欢的毛病?”
  她目下有点心神不定;因为金四郎的憎况如何,尚未得到结论,所以阎炎可能登床寻欢这一想法的刺激,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走到床边,伸手撩起帐子,灯光透入,登时可以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拥裳而卧。
  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布在枕头上,衬托出她那张白皙的面庞,使得本来相当美丽悦目的面貌,更增添了一种动人凤韵。
  她大概是被强烈的灯光刺眼而醒来,娇柔地道:
  “你写好了没有?”
  阎炎道:
  “还没有,但眼涩手酸,比起不停地跑了一百里路还要辛苦得多。”
  美丽女子道:“那么你先上床歇歇吧!等一会再写不行么?”
  她从被窝中,伸出双手,向他作出拥抱的姿势。她那对裸露的玉臂,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片雪白眩目的光芒。同时也露出一部份高耸的胸部。
  阎炎定睛望着她的胸部,摇头道:“不行,我还得赶写。”
  “这些人名和地名很重要么?你刚才说过,那是什么土司运物资到塞外的路线,是不?
  但你这一行,与那什么土司一点不发生关系呀,这些文件!你打算交给谁?”
  阎炎道:“交给他们自己看,证明我已晓得他们的秘密。”
  那美女嫣然一笑,道:
  “你不是向上报告么?不像以往很多次写的报告一样处理么?”
  阎炎道:“这回不是像往常一样。”
  他好像听到什么声音,耸然变色,侧耳聆听。
  但外面没有什么声响继续传入来,阎炎定一定神,忖道:
  “据我所知,这位神机营副统领徐少龙,乃是智勇双全之士,假如今晚我发生事故,即可见他不过是徒具虚名的人而已。”
  话虽如此,但性命终究是自己的,岂可不小心?
  他不禁大为惕凛,色心顿时化为乌有,转身回到桌边,赶急把重要的资料,从杂乱的文件中抄誊出来,并且加以整理,以便观阅者可以一目了然。
  这时外面的玉罗刹连晓君守着前窗这一方,倒是没有异朕了。
  在后面的徐少龙,则已经把一名敌人,诱到七八重屋顶的那边。
  他发现这个敌人之时,业已迅速而小心地,搜查过附近,发现在阎炎楼后面这一方,的确只有这么一个敌人,当即想到一计,先移到一个妥当的地点,然后耐心等候机会。
  这名敌人许久尚无动静,使徐少龙大力困惑,一时测不透敌人的用心。又过了一阵,只见此人一长身,从阴影中跃上屋顶,竟不匿蔽踪影,便向阁楼那边纵去。他身在空中,猛觉一缕劲风电射而至。
  这一缕劲风,乃是徐少龙发出的甩手箭。由于徐少龙内外兼修,功力深绝。是以这支甩手箭,比之强弓劲箭,还要威猛霸道些。
  在黑夜中,甩手箭挟着劲厉风声,从那名夜行人的身边擦过,霎时没入远远的黑暗中。
  徐少龙暗器发出之后,一看无功,抹头就走。
  夜行人避箭和转身的动作,竟是一气呵成,目光到处,已看见逃走的人影。他默然不响,提一口真气,振臂掠空飞起,直向徐少龙追去。
  霎时间已追出七八重屋顶,徐少龙已被迫上,迫得跃落地上,恰是在一处人家的宽大庭院之中。
  他在形势上,已不能逃走,因为那夜行人居高临下,虎视眈眈,以双方刚才一追一逃的速度而论,徐少龙若是再奔避,必遭对方半途截杀。
  所以徐少龙仰头而视,一手掣出长剑。屋顶上的夜行人,兀然卓立,长衫随风飘拂,颇有凌人的气势。
  他们一上一下,相持对峙了片刻。那长衫客在徐少龙仿惶回顾中,冷笑一声,飘身落地。
  但见这人面白无须,相貌堂堂,虽然只是这么一站,但已流露出不凡的气度,还有一股使人寒慑的杀机。
  徐少龙道:“你亮出兵器来。”
  长衫客晒道:“对付一个像你这等无名小卒,哪须动用兵器?”
  徐少龙道:“你是谁?”
  长衫客道:“告诉你也不妨,本人来自陇西”
  他话未说完,徐少龙已插口道:
  “我知道啦!你老兄敢是边塞三奇之中的一个么?”
  长衫客道:“你的眼力倒是很高明。”
  徐少龙道:
  “从你的外型看来,如果当真是边塞三奇之一,那么你就是黄衫客于一帆啦!对也不对?”
  长衫客道:
  “想不到在江南地面,竟会遇到明眼人,可惜你发觉得太迟,今夜难免要永远灭口,不能再说话啦!”
  徐少龙道:“你若是黄衫客于一帆,那就好办了。”
  于一帆讶道:“这话怎说?”
  徐少龙道:
  “尝闻于一帆在武林中,几乎是所向无敌,地位甚高。我只要丢下手中之剑,不与你动手,你岂能杀我?”
  他说到就做到,一甩手当真把长剑丢掉,而且丢得很远,想捡回来的话,来回得走上二三十步之多。
  于一帆皱眉道:“你以为撒赖,这可以逃过杀身之劫么?”
  徐少龙道:”我想不出何以不能够?”
  于一帆道:
  “本人又不是第一次踏入江湖,比你更为无赖之人亦见过不少,都已做了本人笔下之鬼,你亦不会例外。”说完左手向外一圈,右手快如电火般向徐少龙击出,举手间封死了徐少龙所有的退路。
  于一帆轻描淡写的一招,予以徐少龙巨大的压力,进退难为,徐少龙猛吸一口气,将心内所有的震骇排出,大喝一声,身剑均以一种雷霆之势向于一帆直闯过去。
  于一帆目光闪射出迫人的精光,其中含有惊异之意,亦夹杂着无限的杀机。他道:
  “这一招想是少林寺的‘中镇神州’了,精彩得很,所显示的沉凝威勇,果然有凌视天下之势。与刚才那种一泻千里,灵动流畅的味道,完全不同。”
  徐少龙被他轻轻数言,已感到有难以透气的压力。
  要知学武之道,博大精深,各家各派都有独特精妙之处。是以本来不怕对方看出手法的特异气质,只是徐少龙目下变了两种手法,俱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个中三昧,而这于一帆不但有眼力学识,认得出来,甚更连招式名称,都可以一口道出,这就不比等闲了。
  徐少龙所感的压力,便是由于对方这等“知己知彼”的眼力形成。严格说来,他们虽然尚未动手,事实上却已经斗开了。
  他长剑一划,化为鹰顾隼视的姿势,剑尖平指敌方面门,射出森寒剑气。
  于一帆双眉紧锁,道:
  “真了不起,这一招恐怕是五台山杀手绝招‘摩云千里’,瞧你的气势,竟已达到了电扫黄壤,远扬苍冥的地步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徐少龙道:
  “前辈眼力之高,几乎可当得‘独步当代’的评语了。若要知道在下是谁,请看这一招。”
  他剑式一变,又换了一种姿势。
  于一帆耸眉道:
  “这一招神定气足,绵绵密密,真息不绝,乃是正宗的内家剑法,我看是武当派‘乾坤在抱’之式,你敢是武当门下?”
  徐少龙被他迫得胸口发闷,不得不奋力挣扎,口中清喝一声,剑式又变。
  他道:“前辈瞧我这一招如何?”
  于一帆微微一晒,道:
  “好极了,久闻海南剑派的剑术,阴毒诡奇,今日得睹,果然无愧盛誉”
  原来徐少龙这一招,诡异莫测,剑势阴险,兼以目光流动,使人更增加了捉摸不定之感。
  徐少龙听了此言,胸中闷气,顿时消尽。敢情他这一招使的是“南海门”的绝艺秘技,并非“海南剑派”的诡毒剑术。
  但由于南海门中尽是女性,所有的武功,俱是走的阴柔路子。加以徐少龙这一招,为的是要表现出流动飞腾之势,如是面对敌人,正式出手,则只要对方稍有空隙,长剑亦可攻到,正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于一帆看这一招之时,多加了一点凶厉之气,所以误断是海南剑派的手法。这一错可就使徐少龙从他这一股无所不知的压力下解脱出来。
  虽然如此,他仍然不马上点破。因为他所感受的压力已经消除,便等如他信心倍增,出手攻击之时,气势自可加强许多。仅仅如此,于一帆已经吃了暗亏,若是设法再利用对方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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