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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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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你真的一定要这样吗?”
她颤抖着声音问,面色苍白虚弱无力,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粘在面庞上,说不出的狼狈至极。
“你辛苦了。不过做人就要狠一点,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复仇更爽快一些。”何嘉佑笑笑,轻抬指尖,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干净。
佩慈虚弱地笑笑,躺在病床上无法活动,眼角忽地溢出两行清泪。
她究竟都做了什么?她究竟造了什么孽?两个孩子一个痴傻一个被她亲自送走,她看到那满是血水的桶里她孩子的半截尸体,医生们看它的眼神麻木不仁,就好像是在看一堆垃圾,只有她自己注意到她小小的几乎发育完全的身子,是个可爱的小丫头,一定是。
“不要哭。”他在她床边坐下来,擦干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的泪水,“不要哭,我不会让你觉得痛苦。”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带着暧昧,佩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却发现怎么都看不清他的样子。他好像时近时远,他好像影影绰绰,他的指尖带着温暖如花开的温度,竟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仿佛痛感也不那么强烈了一样。
“我好累。”她虚弱地挣扎一声。
“好孩子,睡吧。我一直在这里。”他望着她瞳孔中映出的自己,不人不鬼,笑容中透着诡谲森森。
他们在博弈。他和戚擎苍,或者说他、裘铎海对峙戚擎苍和裴傲南,又或者连同念初和席璎也一并算入在内。
每个人都有一个刻骨仇恨。
他能感受到这是最狠最强烈的一击,只有胜没有败,他终其半生努力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布下三局,一环套一环,人的招数鬼的招数他都不放过,只要能让她回到自己身边,他不择手段。
还有什么是没有计划到的吗?没有。他的算盘都已经打到他们的下一代身上,如果这恩怨此生纠缠不清,那就留给下一代去彼此折磨,得不到爱,那就恨!
佩慈当真昏昏欲睡意识全无了,她不知道自己是疼到昏厥还是当真被他所催眠所麻醉,她竟然做了个离奇的梦,红纱罗帐,她和回到当初和戚擎苍共赴欢愉的鱼水之景,暧昧的让她面红心跳。
她紧闭的双眼内,眼球正在飞速转动,很好,她开始做梦了。
是梦还是真?
何嘉佑站起身来,系好衣扣,抬脚走出病房的门,对着拿着资料一直等在门口的祝成云说:“你可以把东西给我了。”
“这是我从戚总财务手中得到的公司财务报表,其中有两笔没有明细的账目,一笔是进账,一笔是出账。数额够大,应该足够何先生用了。”祝成云递上来,神色有些迟疑。
“很好,怎么拿到的?我是说那财务是男还是女?”
祝成云面色不自觉红了一下,声音也放轻三分:“女人。”
女人。
不同的女人,就会有不同的存在意义。
“何先生,真的要这么做吗?我们会不会太残忍了点?”祝成云思付再三,忽然开了口。
他没办法跟戚擎苍为敌,他对他帮助很大,他一直很敬重他,这和他对何先生的感情不一样。面对何先生时他不禁恭敬,还很畏惧,他身上有让人无法直视的狠戾,每当他想要拒绝他的要求时那无形之中的凶光便会四起,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他不敢不从。可是戚擎苍不一样,作为一个纵横商海的男人,他睿智、沉稳、冷静,即便看不到对方的神情却依旧可以将对方击溃致一败涂地,他是神话,无人能及。
“不舍得?还是你想将注意力转嫁到裴家二少身上?”
裴傲南
提到这个名字他就咬牙切齿,他居然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还害她怀了孕!而他呢,他连点责任心都没有,甚至都不敢承认,而是给了她一块破玉!仅凭这样席璎就拒绝了他的求婚,他不甘心,更咽不下这口恶气!
“何先生,裴傲南的公司以后可不可以由我来接手?”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何嘉佑笑笑,“我说过,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祝成云当真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他谦和内敛却又好像锋芒毕露,他与世无争却又好像能呼风唤雨,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能做到如今这种一手遮天的地步,他从一个落魄的小私企总裁变成如今在娱乐圈呼风唤雨的人物,还不声不响将触手伸向了整个商政棋盘,安插着只属于他的棋子,厮杀、吞并。
他必胜,不是吗?
他不是天之骄子,却好像有着通天的本事,没有人能招架得住他的精妙布局。
戚擎苍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裴傲南更不会是,就连裘铎海最后也要自求多福,他会像踹开一条没用的牲畜一样一脚踢开他。
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为了在男人之间争权夺势。
正文 198、命案 'VIP'
198、命案文/月满空青
他脑海中全是恶心不堪的荤段子,手上不禁更加使力地拍着门,“安安,安安,我是爸爸!”
忽然,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了进去。
“安安,你你还没睡啊。”
老色鬼在见到养女那一抹轻蔑的神情后忽然软了大半,她难不成察觉了他的意图?
裘薇安看着油头粉面的养父如同一颗球一样滚了进来,真是有够倒胃口了,他以为她是路边的站街女谁都可以染指?别逗了,还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他配不配得上?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嗝!
“爸爸,你来这里做什么?”裘薇安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假笑,“这么晚了,你怎么也还没睡?”
“我我来看看你。”
裘铎海伸出肥胖的手,想要抓住女儿的腿,不料却被她轻盈地闪身躲开,他的手扑了个空,有些尴尬地落了下来闸。
“没什么事的话爸就快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她穿着细吊带和热裤,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未穿胸衣的丰满透着若隐若现的凸点,直看得裘铎海血压上涌,眼睛都直得移不开视线。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床上狠狠蹂躏一番,直到她求饶不可!
“我我有事。”他忽然说,鬼使神差一样壮了胆子,“薇安,你看你能不能,让爸爸抱一抱?”
啐,他话音刚一落地她就飞快地啐了一口,眼神中是无尽鄙夷:“爸,您真当我看不出您的意思吗?看在您养育我二十多年的面子上我不跟您计较,我会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的,麻烦您赶紧离开,您的酒精味熏到我了。”
“你说什么?没有教养的死丫头!”眼见着谎言被戳穿,裘铎海立刻面红耳赤火冒三丈地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往床上一甩,“你他妈觉得我不行是不是?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裘薇安后背撞在床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眼见着裘铎海手脚毛躁地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那啤酒肚简直就像弹了出来一样令人作呕,浑身上下都是臭气熏天的酒味和汗味,说不出的恶心至极。她冷笑着,不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看着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
“你还愣着干什么,看不出我的意图吗?”丧心病狂的裘铎海忽然扑了上来,直接将她压在身下,酒气扑鼻而来险些将她熏晕过去。
他手不安分地撕扯着她身上仅有一件的吊带,却忽然被她大力推开,他躲闪不及摔倒在地板上,看到他的养女站起身来,那目光中竟然透着些嗜血的味道,猩红的眸子令他不寒而栗。
这是他那个以前总爱撒娇的丫头吗?他忽然间觉得他们都有些陌生。
“裘铎海,你这混蛋,我警告你,要么你滚出我的房间里,要么你死在我的房间里!”
薇安忽然从床边摸出一把匕首,其上闪着森然的寒芒,那刀刃上分明还有丝丝缕缕的红,就像是刚刚见了血。
他看不到她手臂上的伤口,她已经巧妙地用护腕将手腕上的伤口遮了起来,所以他看不到她近乎于自杀似的自残方式,呀不知道她有多厉害,她敢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你敢骂我是混蛋?”裘铎海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我告诉你,一把刀有什么可怕的,老子我当年叱咤黑道的时候你他妈还没出生呢,你乖乖躺在床上让我享受,回头我继续付你生活费!”
“你以为我会稀罕?”裘薇安唇角忽然划过冷冽一笑。
而那笑仿佛是点燃了他体内的导火索,他不安分的因子彻底在身体里炸开来,令他如同禽兽一样扑了上去,将她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虽然是喝高了酒,又年近半百,可他伸手依然矫健,力气不是盖的。他将她的匕首从她手中夺了出来远远甩在一边,双手撕开她的衣服,那浑圆几乎是弹进了他的眼眶内。他情不自禁地要伸手上去。
“禽兽!”裘薇安泪流满面,忽然像发了疯一样用头撞在他的头上,只听一声闷响,鲜血顿时从他们脸上涌了出来,两个人皆是头破血流,裘铎海甚至还眼冒金星,而就着这一个松懈,裘薇安忽然猛地支起身子,再次将他撞翻在地。
“禽兽!你是禽兽!”她似乎什么都不会说了,只剩下这一句控诉。她朝着被甩开的匕首跑过去,趁着裘铎海还在地上挣扎着想要抓住她的时候忽然捡起,回到他身边闭上眼睛用力一捅。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她分明听见刀身没入肌肉碰撞到骨骼切断血管的声音。她喘息着睁开眼睛,发现刀子真的被捅进了裘铎海的身体里,还不偏不倚是心脏部位,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那目光不知是游移在她胸前还是要游移在她举着刀子的双手上,她的脸上甚至被他喷溅出来的血迹沾满,血腥得吓人。
“混蛋!你该死!”她如同被魔鬼附身一样,又不依不饶地连捅了几刀,一开始他还伸着手想要挣扎,最后却完全断了气,一条人命不过几分钟就归了西。
裘薇安望着身下躺在血泊里的人,忽然意识到自己杀人了。
她杀人了,亲手杀了她的禽兽养父。
该死——她定睛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忽然如同筛糠一般颤抖个不停,她——她竟然杀了人!
眼底的猩红褪去,她此刻就好像恢复正常的人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她离尸体那么近,她忽然受惊吓似的远远逃开来,裘铎海死不瞑目,他一双眼睛直直瞪着她,就好像做鬼都不能放过她一样。
天,她究竟都干了什么!
裘薇安忽然觉得后怕,她随手扯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又忽然发现自己满脸满身都是鲜血,就算是逃都会被人发现。
该死,她的计划,她还没有实施,她还没有让那两个贱女人葬身火海,她绝对不能就这样被抓被枪毙被绳之以法!
想到这,她忽然冷静了些,她随手扯起床单盖在他身上,进了浴室冲刷掉身上所有的血渍,然后她飞快地逃离出来,在满是血腥味的房间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逃出家门。她没打算擦干净刀子上的指纹,她擦不掉的,在跟裘铎海撕扯的过程中她还抓烂了他的后背,她知道无论如何警察都能找到她,所以她只想实施她的计划而已,在她死之前,她只想让那两个女人死。
对,她们必须死,必须不能活下去。
她已经等不及那三天期限的忠告,她明天就要将计划实施。
她先是找了一间酒吧坐进去,一杯接一杯喝着酒,有人搭讪,看到她那双猩红的眼睛却都不敢靠近多说什么,只得悻悻离开,她就那样一言不发灌着酒,可是越灌越清醒,她根本没办法醉,根本没办法忘记这一切。
该死,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她发了条讯息给何嘉佑,她说:“何先生,我杀人了。”
她本以为这条消息会石沉大海,已经是深夜三点钟了,何嘉佑应该早早就睡下了,可没想到他竟然飞快地回了一条:“是谁?”
反应快到让她惊讶,就好像他一直等着她发去短信。
“裘铎海。”
“很好。”
何嘉佑如是回答,就好像早已料到她会这么做,而他只是在等着这个结果一样。她忽然抓起电话拨过去号码,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了。
天,难不成她是在做梦?何先生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又或是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此刻何嘉佑身边正睡着另一个女人。
何嘉佑倚在床头若有所思,他的计划出现了小小的偏差,有人废了他这步棋里很关键的一颗棋子,就好像生生凭空拿走了一样,让他少了这么致命的一环,确实有些措手不及。
“何先生,怎么了?”佩慈支起身子,看着身旁的他燃起一根烟,指间忽明忽暗,她其实一直都很想问问他吸的究竟是什么牌子的烟,味道这么好闻,就像是清茶和竹叶风干后制成的烟丝,与众不同的气息,就在这一刻,她忽然爱上了他身边这神秘的男人。
“不用管。”何嘉佑轻描淡写,“你的任务是怀上我的孩子,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多心。”
佩慈悻悻地翻了个身,此刻她竟然有些失落。他难道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吗?她刚刚引产完,他不管不顾她的身子需要休息便强行做试管婴儿让她再孕育一胎,他冷血到几乎没有人性,她甚至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是她知道,何先生做的事情你不需要问为什么,只需要等待结果。
并且何先生会给你一个等价交换的筹码,譬如,怀了他的孩子,他可以照顾她,给她钱,让她睡在他身边。
除去不碰她之外,他什么都满足她。
佩慈不免难过,她当真不如那个愚蠢又没有心计的桑念初吗?为什么身边这个男人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她,他的钱夹里竟然一直放着他和她的合照,就连手机屏保都是她的脸,他究竟是有多爱她,难道爱她爱到痴狂吗?
“何先生”她娇嗔着伸出手去,却在刚刚想要碰到他的一瞬间忽然被他躲开,他捏着她的手腕,那疼痛让她蓦地垂下手臂。
“安分一点。”他回过头去看着她,他的眸子如同蛇一样闪着陌生而又冷血的光芒,她忽然觉得有些害怕。
难道他本来就不是人?本来就是一条蛇或者是一只狐狸?
佩慈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不自觉地挪一挪身子,望着昏黄灯光里他令人恐惧的清秀侧脸,忽然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小心。”他忽然伸出手去,一把将她从床边拽了回来,薄唇轻启吐出这么两个不含感情的字眼,笑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天佩慈被他的目光注视到移不开视线,她忽然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她甚至很想就此昏睡过去不再醒来,她不敢在黑暗之中多看他一眼
何嘉佑看着她脸上写满了恐慌和惊惧,不禁有些好笑。怕了吗?那很好。
他掀开被子,佩慈紧张万分,她以为被子下面会是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或者是一条沙沙作响的响尾蛇尾部,可她明显是担心过头了,到底怎么说,何嘉佑都还是个人类。他和衣而睡,衣服上没有一丝褶皱。
“你睡,我出去一下。”
他为她开了房间的灯,便像一只矫健的狐狸一般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他忘了一个东西,证据链中很重要的一环,他忘记当年被桑念初亲手签下的快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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