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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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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璎笑笑,不再作声。这就是他们与念初最大的不同之处,她们是因为爱上一个人而不顾一切投入自己的感情,可念初不是这样的,她自始至终都无心插柳,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也没有情感的投入。
所以,她是她们之中唯一收获了爱情的女人,对吗?
由此看来,她还真是好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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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擎苍习惯性地睁开眼睛,依旧是徒劳无功的挣扎,他像是陷入了永远没有白昼的黑夜里,与世隔绝。
唯有怀里的香软温润告诉他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有她在。
桑念初像只小猫一样均匀呼吸着,小爪子搭在他的身上,同他紧紧抱在一起。她睡觉的样子可跟淑女半点边都搭不上,总是那么暴力的偎着他,他们都怕彼此会逃开,第二天醒来就找不到踪影。
他的巨大还停留在她体内,她稍微动一动身子,那巨大就如梦初醒,又开始蓄积力量叫嚣着想要冲刺了。对于自己这样的经历他表示无奈,当真是三十岁的男人了吗,怎么比年轻的时候还要狂暴?
“恩别动”
身下传来的胀痛感让怀里的小猫不自觉地蹙紧了眉毛,她好累,怎么戚擎苍还是不放过她呢,真是个可恶的家伙,都不能让她好好休息呢。
“我没动。”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他可真的没动,身下哪能受他的控制,他的开关可全在她身体里呢。
饶是他这么解释,身下却一点都不停歇,那肿胀让他有些难耐地挺了下腰肢,怀里的小女人立即传来反应,温暖包裹着他,像是他的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的一丝缝隙都不留,还轻轻摩擦着,带出甜蜜的湿滑。
“讨厌”桑念初喃喃说了一声,她腿都痛死了,他现在每天都好像是被上了弦的机器一样不把她折磨到无力就绝不停下来,一天到晚的爱不够,好可怕
“唔,你不喜欢,那我撤出来好了。”
带着有些受伤的语气,他突然将巨大抽离她的体内,带出串串热流,一时间竟让她有些难耐。
朦胧中的身子刚刚复苏了望,他又坏心的离开了,这怎么能行呢?
她忽然一把握上他的昂扬急切地挽留:“不,不要走!”
“嘶——”那小手力道还挺大,让他差一点把持不住呢。他在她手心里轻轻提动腰肢,喊着她饱满莹润的耳垂轻轻吹气,让她心痒难耐。
“想要了是不是?那就自己上来。”
他一个翻身呈大字型躺好,闭上眼睛像是个逆来顺受的待宰羔羊,正等着她好好爱自己。
桑念初睁开眼睛,第一幕看到的便是他这么羞人的姿势,还有他身下那根肿胀到发亮的铁棍,带着霸道和强势,正向她发出邀请。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有些为难,他是要她坐在他身上吗?拜托,很难为情的
在男女之事上,桑念初到底还是有些保守的,迄今为止除了他的引导和强迫,她还未主动更换过任何体位。
她喜欢他在她身上保护着她占有着她的感觉,那时她觉得他真的像男人一样征服着她,而她也像是他乖顺的小妻子,默默承受他带来的狂喜。
只是这一次,他非得要自己主动爬上去,还大有要她引导着主动挑。逗他的意味,她不禁有些心跳加速,结结巴巴地望着这根又长又粗的炙热铁棍说:“这这怎么做?”
“当然是坐上来了,我是病人,你要照顾我。你要说病人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呢,我来为你检查一下,然后用小手检查我的身子,不然我就病给你看!”
“拜托,羞死了!”桑念初捶打着他的身子,不料手一滑,刚好打在他前一天被割伤的地方,他立刻皱紧眉毛——
“啊,弄痛你了吗?”桑念初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问。
“小护士伤到病人了,那病人可要积极惩罚。”他大手摸索着找到她的纤腰,双手一用力就将她提了起来。他将她举在半空,撑着她的身子让她无所依靠。“你要是不做好准备我就不放你下来。”
“啊,我我准备就是了。”她难为情地看着他将自己放在他的望上,用手扶着他的身子调整着,寻找着。
“是这里吗?还是那里?”
他又坏又色地问着她,这和他之前冷酷无情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他什么时候给过她主动权啊,以前每次他都带着施暴的恨意,让她体味不到一丝快感。
而现在他将权力全部拱手送上时,她反倒退却了,她急急撤着身子,想从他身上退下来,而这也刚好给了她可趁之机。
“找到了。”
那片紧窒甬道的入口,他终于如愿找到了,他忍的好辛苦。
“宝贝,坐上来,动一动。”他轻轻摆动蜂腰,让她身下泛出渴望和空虚。
他扶着她坐上去,而她感觉自己的紧窒正一点一滴被他的巨大给撑开来,她正一寸寸将他吞入自己的小嘴儿中。
“啊”伴着她的一丝轻吟,她终于将他全部吞进去了!真的像是坐在了烧红的铁棍上,他只在里面轻轻转动,她就觉得连灵魂都跟着在震颤在摇荡!
“宝贝,动一下。”
他忍得好难过,他生怕伤了她,而她还懒懒坐在上面只顾着享受不掌握主动权,她是要把他给累死吗。
“怎么动”她刚一试着提起身子,他的望就像一条滑溜的鱼一样脱身而出,她只得再费力地一点点重新吃进去,如此往复,才几遍她就受不了了。
“好难过擎苍,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啊”
他真是对这个笨拙的小女人无奈了。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一用力便将整根全部没入。他啃咬着她胸前的绵软,在她身上落下一枚枚印记。
“这可是你要放弃主动权的喔。”
而下一秒,他就在她身上疯狂驰骋掠夺起来。
这一次,由他来主导,他熟练地动作、熟练地挑。逗她的每一个敏感,让她为他放声尖叫,享受他为她带来的最完美感觉。
好爱她,他爱她爱到疯狂,爱到刻骨铭心
他要着她,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忽然发觉身下的小人儿没了回应,他这才发现,他的宝贝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今日小女人承受的时间好像略有些短,可能是昨天太累的缘故,她还没完全睡醒。
爱怜地吻了下她的唇,他依依不舍地退出她的身子,略作休息后便翻身起来,今天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得出席。
好想天天跟她腻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可是他不行,他要趁着自己还能动,还能思考,为她和他们的儿子赚足够的钱,多到他们几辈子都不用犯愁,这样他才能安心休息。
于是他摸索着下了床,衣服是昨天晚上念初搭配好的,就放在旁边的凳子上。他冲了个冷水澡,又独自穿好衣服。
不就是失明吗,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就算是这次时间比平时更久一点,他也早就习惯了。
对,这家里的每一处他都很习惯,习惯到闭上眼睛后,家里的每一处陈设都能在他脑海中勾勒出布局图。
“宝贝,我去工作,你可以回家陪陪儿子了,我们晚上见。”他摩挲着她的小脸,万分眷恋地亲吻着她的眉心和身子,直到迫不得已要分开,他才不情愿地将门带好,下了楼去。
张伯早已等在门外,看着戚总竟然一个人走出来,吓了一跳,立刻快步迎上前去搀扶。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从现在开始,他要习惯每一个看不到光的细节,用耳朵听,用手指触,他必须更适应,更自如地生活在无法冲破的黑暗中,这样才能保护他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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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薇安正驱车赶往市中心的一家高级咖啡厅,就在几分钟前她才收到何先生的短讯,他让自己在这里同她见面,他要介绍一个人给她认识。
是导演还是杂志主编?拍唱片还是上杂志?拜托,她最近对工作可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怀着有些烦躁的心情拎着包包下了车,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来到最里面的一间雅座。她推门而入,何先生就坐在正对门口的位子,而在他对面则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背影看上去有些臃肿,穿着打扮都极俗套,不像是什么入流之人。
“来了?”何嘉佑熄灭手里的香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她神色中的不耐烦从她一进门时他就看得出来了,所以他用这种不冷不热的方式打招呼,只是想给她一个告诫,在他何嘉佑面前,最好把那些不爽的情绪都收起来!
背朝着门的女人闻声转过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天使面庞魔鬼身材的薇安,先是一怔,紧接着便不自觉心上涌起一丝自卑和妒忌。
这是谁?
她好像有些许残存的印象。
她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她直直盯着她的脸,脑海中搜寻着与之相匹配的人物身份,直到一个名字忽然跳将出来。
“你是——裘薇安?”
是了,她一定是外界传闻那个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国外大好前途,大闹了桑念初和裴傲南婚礼的混血名模裘薇安。
何先生怎么把她们俩凑到一起了?她顿时面露孤疑,有些不解地往里面欠了欠身子说:“裘小姐请这边坐。”
她们虽然有共同的情敌,但彼此过去曾经毫无交集可言,她也只是在娱乐新闻里见到过她,现在她早已退出娱乐圈这是非之地,见薇安这样的出现在她眼前,她本能地有些不情愿与之为伍。
然而薇安并不理睬这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也不买她让座的账,她刚刚觉察到何先生好像有些生气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何先生在娱乐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己的前途还是要仰仗着他的,把他惹怒了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
“今天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大忙人给吹来了?还是何先生今天终于想起还有我裘薇安这么个人了?”她走上前去,径直在何嘉佑身旁坐下来,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腿上,轻轻摩挲,像是蓄意挑。逗。
笑话——佩慈立刻在心底不动声色的暗讽。真是个不明状况的女人,何先生不跟女人上床,她难道不知道吗?
妄图勾。引何先生的女人都愚蠢至极,远不如直接送来个男人来的痛快。她想不明白,何先生把自己同这样一个蠢货约在一起,究竟是什么目的。
何嘉佑美人在身边却依旧不乱阵脚,他将一旁的餐单递给她:“喝什么,自己点。”
“何先生可真是出手阔绰,这么贵的咖啡也只有跟着何先生才能喝得起了。”她看着咖啡下标注的天价数字心里不觉一震。
而何嘉佑只是慵懒地叠交双腿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看着两个女人蓄积恨意的目光交织。他不说话,没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不愧是敢于尝试新事物的女人,薇安对着服务生点了一个名字稀奇古怪到没办法流利念出来的咖啡,随后收起单子,他不说话,她便也不敢造次。
“婚后生活怎么样?”
沉默良久,何先生突然选了这句开场白为切入点,薇安不禁一愣,她不晓得是该说实话还是该故作幸福。
“你最好告诉我实情,不然,我可什么都帮不上你呢。”
他眉眼含着瞧好戏的笑容,丝毫不因为她是个女人而心怀同情。薇安见自己躲不过要说实话了,便探究地看着对面的佩慈说:“这位姐姐看来也是步入婚姻生活的人,何先生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她叫佩慈,是戚擎苍的情人,你应该听说过吧?”
情人吗?薇安脸上闪现过一丝诧异,她望着她有些肿胀的面颊,真心不明白戚擎苍怎么会有这样的品味。
“佩慈小姐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她张口便问,毫不避讳。
“不是戚擎苍的。”佩慈有些忿恨地瞪了她一眼,她怪她多嘴,干什么突然问她这样难堪的问题,让她无法回答。
“由此可见你们都是一种类型的人,我就不多做介绍了,相信你们都很想获得男人的爱,我——可以帮你们。”
“你?”两个美人不约而同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何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明白我的意思吗?真是只有美貌没有头脑的女人,你们现在拥有共同的情敌,我提起桑念初这个名字,你们应该都不会陌生吧?”
“何先生!”薇安立刻有些难堪地叫着他的名字提醒,她真的不愿意再听到“桑念初”这该死的名字,一次都不愿听到,这是她此生最恨的女人,她勾走了裴傲南的魂,让她无论怎样努力爱他都得不到他的心!
“怎么?不敢面对?的确你们两个同她相比都拙劣了些,她可是踩着男人的血和泪往上爬的,第一块垫脚石就是我。我是她第一任未婚夫,如果没有那些意外,他现在应该嫁给我。”
他语气轻松自如的仿佛是在说与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而就在他说到“未婚夫”那三个字时,他眸子里倏
然射出的冷光又教两个女人不寒而栗。
“何先生是什么意思?”佩慈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语,她见何嘉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便愈发不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了。
“你们两个去从她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男人,然后我会带走她。”
“何先生不是喜欢男人吗?”薇安忍不住惊讶地问。怎么,就连何先生这样的大人物也会对桑念初那破鞋动心思?
“她本来就该是我的人,她的人生由我来处置,我给你们一个雪耻的机会,这样不好么?有她在的话,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赢回自己的男人。”
“她就算不在说不定也没用。”想到裴傲南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灰意冷,“傲南他根本不想见我,片刻都不想看到。”
“那是因为你的方法不对,你不善于哄骗男人的心。对不对佩慈?把你知道的招数都统统交给她。”
“何先生是在取笑我吗?我要是笑到了最后现在怎么还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是因为你自己放弃,是你在不该嫌弃他的时候嫌弃了他,你告诉他说你不需要他的照顾了,男人最讨厌对自己没信心的女人,这一点,你懂不懂?”
两个女人接连被何嘉佑问倒,均是哑口无言,找不出什么话来辩驳。说他不了解情况,好像他说的又都很一阵见血,然而要仔细品味,又发觉他说的太笼统,恕她们这些当事人没办法领悟其中的奥妙,只有干着急的份。
“何先生!”薇安忽然红着眼眶说,“我知道您一直对我很照顾,而我今天一进门就流露出那样的神情,确实很对不起您的关照。我只是因为心情太烦闷,我受不了裴傲南总对我那么冷血,他看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样,我无计可施,求何先生给我条明路好吗?”
“你当然是仇家,你破坏了他和心爱女人的婚礼,还用那种暴力又无趣的手段,真是自掘坟墓。要不是因为在场的人忌讳你养父的势力,谁会站在你这边认你胡来,要做,就做的狠一点,拿一瓶真硫酸出来,至少这样你能毁了戚会长——哦不,或许我现在应该称他为‘戚总裁’。”
“真硫酸?”薇安重复了一句,继而摇摇头,“这怎么可能,那是犯法的,我那天的所作所为也只是钻了你们法律的空子,我知道我的行为可大可小,可严重可从轻,而事实证明你们没有人管我,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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