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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道歉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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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是狂风暴雨的话,那么他在赵民宇身上的动作就是细雨如丝。虽然这与他那冰冷刻板的外表看上去不太相趁,却也符合他那一丝不苟的性格。他试着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但始终会照顾到赵民宇的感受,不让他感到难堪也不让他感到疼痛,并且他一直不断地同他接吻,抚摸他那头柔软的发丝。
被蒋南风抱在怀里的赵民宇和他占有蒋南风时判若两人,此时的他身体柔软无力,眼神涣散且呻,吟声不断,他甚至不敢与蒋南风对视,他怕他看到自己那意乱迷情的眼神。如果说他能让蒋南风享受到要死要活,蒋南风则让他享受到心痛。
赵民宇越是躲闪着蒋南风的目光,蒋南风越是想要捕捉他的眼神,于是他扭开的脸反复地被蒋南风捏着下巴正过来,并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在他闪避不及的目光中,蒋南风看到的不止是迷乱的情,欲,还有羞涩与矜持,这让蒋南风不断地去吻他,希望他可以完全放松。但蒋南风吻的越多越久,他越是感觉下,体反应强烈,于是便更加羞涩与矜持。然而即使是这样,赵民宇还是先于蒋南风一步射了,几条漂亮的白色弧线飞溅开来,一部分喷在蒋南风的身上,一部分落回他自己的小腹,然后蒋南风也把持不住射在他的身体里。
当蒋南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以后,又将残余的一些液体喷在他身上,然后满足地看着他,爬上来,温柔地缠绵地吻他,吻到他心头一阵阵悸动。难道蒋南风是真的想要好好地爱他,而不只是单纯地想要得到他的身体吗?
当蒋南风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赵民宇竟然有些眼泪汪汪,于是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刚才弄疼你了?”
赵民宇摇摇头,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没事别吓我,起来去洗洗吧。”蒋南风说着把他拉起来,又一起进了浴室。
洗干净出来以后,看见赵民宇手里拿着衣裤并开始往身上穿,蒋南风不免有些紧张:“你要走了?”
“嗯。”赵民宇点点头说:“我得先回趟住处取些东西,下午还要去美术学院参加一个坐谈会,然后还要在雕塑课上当模特。”
“你最近很缺钱吗?”
“不缺啊。”赵民宇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为什么要去当裸体模特?”蒋南风奇怪地问。
“谁说我要当裸体模特?我穿衣服的好不好?”赵民宇无奈地笑了。“你想哪去了?我可不是为了赚钱才去当模特的,是艺术交流,我还要给他们讲课的。你不懂啦!”
蒋南风尴尬地看了看他,没再说话,直到他穿好衣服准备要走时,他才追问了一句:“你今晚还来吗?”
赵民宇背着背包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似乎犹豫了半天,才问回去:“你今天不回去吗?”
蒋南风摇摇头,说:“你一天不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一天不回去。”
赵民宇似有顾虑地想了想,说:“晚上可能有些应酬,不知道几点能结束。”
“没关系,我等你。”蒋南风坚定地说。
“那……好吧。”赵民宇这才点点头。“你在酒店等我吧,我完事就过来找你。”说完,打开门出去了。
重新倒回床上的蒋南风望着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他不确定自己这样一意孤行会不会得到赵民宇的心,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是已经跟着赵民宇走了。
而忙了一个下午的赵民宇晚上又参加了学校为座谈会嘉宾们准备的晚宴,吃吃喝喝地一直到九点多才得以脱身,赶到希尔顿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在路上的时候打过蒋南风的手机想告诉他自己已经往回赶了,但蒋南风的手机无法接通。到了酒店,他直接到客房去找他,但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也没反应。于是他又返回楼下大堂的服务台去询问,没想到竟得到这样的答案:“蒋南风先生今天上午十一点就已经退房走了。”
赵民宇一时愣在那,过了半天才问了一句:“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口信儿?”
服务员查询了一下备忘录,摇了摇头,说:“抱歉,没有。”
赵民宇慢慢转过身向酒店外走去,然后掏出手机再次拨打蒋南风的电话,但手机里传来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站在酒店外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赵民宇茫然地望着眼前繁华的都市,怀疑昨晚在希尔顿与蒋南风那一夜是不是只是一个梦,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来上海找过自己,只是自己给自己编造的一个故事而已。然而这两天发生的事就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眼前一幕幕地闪过,他又怎么能当它是一场梦呢?当他独自走在深夜的街头,却再也感受不到夜色的璀璨和晚风的清凉,而是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与凄凉。
蒋南风又一次在他刚刚温暖起来的心上插了一把冰冷的刀,让他心痛,心寒。
倔强地抹去不由自主从眼角滑落的泪水,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忘了他吧,在毁掉自己的人生之前,去做些精彩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一年后,赵民宇的个人油画展在上海某知名美术馆开展。作为新生代画家和知名漫画家的他被媒体团团围住,赞美声虽然是不绝于耳,但各种各样的辛辣问题也接踵而来。只是,赵民宇依然保持低调,只笑而不语,一切问题由展览主办方的发言人来代为回答。
此时的赵民宇,头发已经剪短,唇红齿白的脸上戴着墨镜,精干与鲜嫩中散发着酷与帅,走到哪里都有粉丝为他尖叫。然而,总在他不经意的转身之际,留下一丝抹不去的忧伤和寂寞。
画展上,在一幅挂在最角落处尺寸也不大的油画前,有一名女子驻足已久。
赵民宇在陪同一些特别来宾在展厅里走来走去时,几次都看到那名女子站在那幅油画前不曾离去。当展览快结束的时候,展厅里的人也所剩不多了,那名女子仍然没有走,于是,赵民宇向她走了过去。
女子面前的油画正是去年他为蒋南风画的画像,只是他已经把素描改成了油画,有了颜色,画中的人更像是真的一样,就用那样一双摄人魂魄的眼睛盯着每一个看他的人。
赵民宇站在女子身后,刚要说话,却被那名女子抢了先:“你一定知道道林格雷的画像吧?”
女子说话的时候并未回头,直到身后的赵民宇始终没有作答,她才转过身来看着他。赵民宇之所以没有说话,正是因为他当然知道道林格雷的画像,而这名女子之所以在蒋南风的画像前提起道林格雷的画像,他猜她必定是知道自己的一些事。
女子向赵民宇伸出一只手:“我叫沈宁。”然后指了指身后的画像,“我是他的贴身助理。”
赵民宇握着沈宁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而却除了“你好”什么话也没说。
沈宁看着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猜这一年来,你虽然很忙碌,很充实,也很成功,但你却一点也不开心。其实,另外一个人又何尝不是呢?”
赵民宇也看着她,仍然不说话,但他的眼神却有些躲闪,似乎不想听到这个话题。
“我知道,你不希望有人在你面前提到他,我也知道,你一定还在怪他一年前的那天突然不辞而别,这是因为你不知道他离开上海的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知道了,可能就不会有你今天的画展。”说到这里,沈宁有些激动,泪里泛起了泪光,并用手捂住了嘴巴,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
赵民宇这才终于用力地吐出一口气,低沉地问道:“那么你能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天……”沈小姐似乎陷入深深的回忆。“董事长突发脑溢血进了医院,他接到我打的电话后立刻往回赶,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是……很严重、很严重的车祸。董事长不醒人世地躺在医院里,我们却突然无法联系到他,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两天之后,我终于接到外地交警部门打来的电话,说他因车祸进了医院,浑身多处骨折,生命垂危。”说到这里,沈宁掉下了眼泪。“我不敢告诉董事长,她还在迷留之际,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知道她唯一的儿子为了赶回来看她而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她一定会撑不下去的。由于他伤的太重,经受不了长途颠簸,所以我们没办法把他接回来,只能让他在当地先接受治疗。可是,当他脱离生命危险,能够转院回来以后,董事长却已经不在了。他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对他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差点哭出声来的沈宁强忍着伤心,刚要继续说下去,赵民宇却打断了她:“他现在怎样了?”
“现在……能站起来了。”
“能……站起来了?”赵民宇愣了,脑子像被电击了一样嗡地响了一声。
“车祸以后,他有将近一年的时间躺在床上,身上骨折的地方太多了,根本动不了。本来医生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说他站起来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不肯就这样认命地躺下去,所以钢板和石膏都拆了以后,他就强迫自己从床上起来,从翻身到爬行到站立再到行走,他像一个婴儿一样经历了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他还是成功了,经过无数次跌倒,他慢慢地可以用拐杖走路了。其实……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已经是奇迹了,但他不满足。他说一定要摆脱拐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隐隐地站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在你们再次相见的时候,把你高高地举起来。”
这时,赵民宇默默地转开头,因为他已经哭了。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仰起头,睁大了眼睛,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
“其实……”沈宁又转过身去,面对着那张画像,小声说:“在看到这幅画之前,我完全不能确定你对他是不是还有感情,是不是还想着他或是还怪着他。这一年来,他完全不曾联系你,就是怕你知道他出了这么大的事而分心,怕你因此而想要放弃自己的理想。现在看到你的成功,看到这张画像,我想他应该没什么遗憾的了。”
赵民宇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并默默地抽泣了两声。沈宁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巾,自己留了一张,另一张轻轻地递给他。赵民宇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才让我知道?这一年……他是怎么过的呀?”
“他是过的很艰难,虽然大部分时间瘫痪在床,但酒店的事还是要亲自过问。董事长走了,没有人能够为他分担工作上的压力,他自己的身体又承受着那么大的痛苦,内心深处又充满了对你的自责,所以他精神压力非常大。是我在知道了你们的事情之后,为他分担了大部分工作。不过,他并没有主动告诉过我,如果不是一家首饰工厂把他订做的一对戒指送到公司来,我还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
“什么戒指?”赵民宇愣了一下。
“是一对设计精美做工非常精细的情侣戒指,而且从尺寸上看,都是男士的。对了,我这里有照片,收到的时候我看它们太漂亮了,就用手机拍了下来。”说着,沈宁拿出手机,调出照片给他看。
当看到那张照片上两只一模一样的戒指时,赵民宇完全怔住了。那是他去年出版的那本漫画书里男主角买给爱人的戒指,是他凭自己买给蒋南风那枚戒指一闪而过的印象画出来的。没想到,蒋南风竟依照它的样子在首饰工厂订做了一对一模一样的情侣戒指,而且从照片上看,这两枚戒指选用了上好的材质,并且镶了名贵的钻石。
赵民宇把手机还给她以后,走上前去,将墙上蒋南风的画像摘了下来,然后准备交给沈宁。“麻烦你把这幅画带给他,告诉他我忙完了这两天的事就立刻去看他。”
沈宁没有接,而是摇了摇头,问:“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他?”
赵民宇迟疑了一下,说:“早一天交给他,让他早一天知道,他在我心里一直活着,就像这画上的人一样,看过便无法忘记。”
沈宁这才笑了一下,说:“那你现在就去交给他吧。”
“什么?”赵民宇几乎叫出来。
沈宁向他身后展厅入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赵民宇立刻转过头望去。在已经不知不觉被清了场的展厅里,只有入口处站着一个人,就在他对上赵民宇的目光时,将手中的一只拐杖放在了墙边,然后微微分开双腿,四平八隐地站着,并向他张开了双臂。
看着就在眼前的蒋南风,赵民宇愣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才把手里的画像轻轻地交给身旁的沈宁,转过身,向蒋南风飞奔了过去。他已经做好了稳稳地跳到他身上的准备,好让他把自己高高地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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