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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灯火的消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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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莉亚决定不先打断这一切,停一会儿房间里面的人到底在讲什么。
“申江,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为了你,我减肥,这已经是我第六次进医院了。所以,我接下来会采用正确的方法减肥的,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可不可以试着在一起。”
“穆璐晓,你闹够了没?你还好意思说是已经为我进了六次医院?是我逼你的吗?不是你每天瞎折腾自己的吗?”
“申江,你别太过分。你应该知道我们曾今发生的那件事吧?我知道我不配你,所以当你和魏雅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说。为了你,我做出了这么多的退让,你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你难道想让我对魏雅说我们曾今发生的那件事吗?”
门外的程莉亚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吓了一跳,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魏雅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程莉亚把耳朵贴在门上更紧了,接下来却是一阵沉默,过了好久,才听到申江的声音,“你明知道那天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如果你妄想你能和我在一起的话,你做梦!”
魏雅的心越来越不安,毕竟申江已经一天没有联系自己了。
晚上还要到徐晋安家参加聚会,程莉亚又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自己孤身一人去参加回来晚了也不安全,虽然徐晋安一直承诺晚上肯定会把她安全送回家,可是徐晋安越是这样说,她就越心惊。
徐晋安这种人的话,百分之八十是不可信的。
可是推脱的话已经来不及了,邀请卡是自己亲自拿的,当时拿的时候,只是想着小气申江一下,没想到,申江没被气到,自己却烦恼得要死。
晚上,魏雅如约地来到了徐晋安的家里。后院已经被搞成一个露天的宴会场地,不少人已经在烤肉了,一派热闹的场景。
就在这一派好场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程莉亚和申江来了。
魏雅心一惊,他们不会——本想上前迎接申江的,却被脑海里这个想法给顿住了,只能默然地就站在人群中间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一切程莉亚都看在眼里,她假装没看见魏雅满脸的悲伤,撇过头对着其他朋友闲聊着。
而申江眼中却是空无一物,冷漠得可以,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魏雅突然很想远离这一切,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不知跑了多久,沿着高速公路慢走,路灯下一片昏暗,来来往往的汽车飞驰而过。
魏雅慢慢蹲了下去,头埋在双腿间哭了。
追上来的徐晋安看到这个场景不免心疼,便搂住了魏雅,魏雅以为是申江,便没有抬头。
闻到了不该存在于申江身上的味道,便惊慌地抬起头,看见是徐晋安,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只是自己力气不够大,推不开,也就没心情抵抗了,就这样被徐晋安牢牢地抱住了半个小时,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回到徐晋安的家时,两人是牵着手回来的,魏雅的眼睛微肿。
申江之前看魏雅跑了出去本想追出去的,只是他实在放不下面子,所以只有打算在聚会之后在和魏雅好好谈谈。
烤肉的人依然烤肉,开玩笑的依然在开玩笑。
当众人看到半个小时前相继离去的魏雅和徐晋安牵着手回来了,纷纷起哄,要喝交杯酒,魏雅强笑着,最后还是被灌下了两瓶啤酒。
程莉亚笑容满面地拉着眼神悲痛的申江转了个弯来到隐蔽的地方,突然笑意全无,厌恶地甩开申江的手,“申江,我和你实话实说吧。我本想的当你们之间的那个小三的,没想到你和魏雅关系这么铁,也不全是这样,我对做小三这种职业可能没参加过训练,所以对于实践确实很头疼。也就是今天,我对做小三这项职业已经感到厌恶,尤其是做你和魏雅之间的小三。”
申江有点惊讶地看着程莉亚,“你想拆散我和魏雅?”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在医院和你巧遇,然后把你拖到这里来吗?”如果程莉亚能看到自己现在表情有多犯贱的话,她肯定会戴上头盔说这些话。“我听到你和那个穆璐晓的对话了,你别和我装说你不认识她!”
申江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你——”
申江本想骂程莉亚的,可是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语气瞬间就变得温顺了,“我会和魏晓分手,会和你在一起,这件事,我拜托你,不要说出去。”
程莉亚轻蔑地笑了笑,“你别这么自以为是了,就你这破样,我还不稀罕呢。”
说完后,程莉亚转身就走,顺便还丢了一句话给申江,“你自己和魏雅说分手的是吧。”
怎么说也是死党,就算自己再有什么不轨企图,也不会全朝着自己的死党开炮。
终究,魏雅和徐晋安谈了三个月也就分手了,据说这是可以登上杰尼斯纪录的一段时间,徐晋安之前最长也不过一个月。而申江也没再出现过魏雅和程莉亚的视线范围之内。
程莉亚依旧会在每月衣服新款式出现的时候去超市买方便面,把积下来的钱和魏雅出去血拼。
但是每次程莉亚伸手拿起方便面的时候,突然会感到怅然若失,原来,自己也有点陷进去了,原因就是那天在超市莽撞地问自己借了五百块钱的男生永远消失了在了自己的生命里。
大四的夏天的太阳也渐渐落下了,洒下的余晖掩盖在了教学楼的侧面墙上。
还有几个月即将毕业。在此之间,从本校附近的另一所大学里传来了一个重大消息,网友发到网上的两张女生减肥前减肥后的照片得到了的飞速的转载。
之后,魏雅和程莉亚听闻××大学的两百斤女生经过四个月的努力减肥,胜利地减掉了一百斤,虽然经常进医院,不过也有个细心的男生在旁边照顾。
大四毕业前的那个傍晚,魏雅和程莉亚并肩在在学校的长廊上。
魏雅笑着对程莉亚说,“我们这算不算是散场的青春?算了,自从进了一家报社后当编辑,我还真有点二的文艺范儿呢。对了,你不会还为你的小三梦前进吧?”
程莉亚瞪了魏雅一眼也笑道,“盛夏都早过了,这都快冬天了,还有什么激情去做小三这个梦啊?”
作者有话要说:
10
10、'撒落一地的幸福' 。。。
我叫梦琪,今年14岁。
我出生在寒冷的北方城市,这是一个空洞的城市,只有孤独,没有快乐。
人潮涌动的城市,空气常年污浊,高楼之间的天空却有清澈的颜色。
一到晚上,空气中总会弥漫着颓废的气味,物质的颓靡,爱与快乐一起埋葬在这座城市里北京。
我是一个很孤独,伤感的人,每逢到了11月,我总会在落满梧桐树叶的柏油路面,蹲下来,用寂寞的姿势仰望灰色天空,每当寒风吹过,我喜欢他们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带来死亡的窒息。
我喜欢秋天,因为秋天是落满树叶的季节,我喜欢看着树叶从我的眼前凋落,仿佛断了气一般。
我每当走到天桥上,我常常做的一个游戏是,把背靠在栅栏上,慢慢地仰下去,头发在风中飘飞,眼睛开始我是一个成绩不好的人,而且性格孤僻之前转了不少的学校,都被退学了。
每当有人想靠近我的时候,我总会用冷漠的眼神提防他人,那时,我没有朋友。
我一个人孤独的生活着,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继父继母在我之前给我杀死了。
之前,父母把我转到一个新学校北京四中。
这所新学校,没有梧桐树,没有到了秋天,树叶纷纷落下。
倒是有一大群学生,手牵着手,笑嘻嘻地谈论着,他们像正在绽放的玫瑰一样艳丽。
我总能看到一对对情侣,走在落满樱花的小道上,一路都能听到樱花在风中飘落的声音。
小道两旁的樱花树,开出粉白浓密的花朵,簇拥在一起,每当风吹过,就好像落下一树的雨水。
我捡起一片粉红花瓣,将它捏碎。
我来到一个新班级,新的老师,新的同学,每位同学的眼神都是好奇的,都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没有男朋友,有没有QQ而我披起长发,走在讲台。
大家好,我是梦琪。我冷漠地说。
班主任惊讶地问:没了?
没了。我说。
那你坐在言冰的座位上去吧。她说。
言冰是一个青春活力的女子,她喜欢穿灰绿色纯棉布绣花上衣,那种绿,像没有见过阳光的苔藓,寄生在幽凉的墙角。
我坐在她的身边,不说话,像一头沉默的羔羊。她试图想跟我说话。
你好,我是言冰,以后请多多指教。她说。
而我却丝毫不去理会她,一个头地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去,长发盖住我的眼睛,我明显能听到呼吸在桌子上发出的震动。
我开始用新书本遮住我的头,不想听到同学,老师郎朗地读书声。
那时,老师一直看我不顺眼,是…一个男老师。
下课了,老师把我叫过去。
啪一声,老师狠力地把书本拍在书桌上,愤怒地说。
怎么回事啊你,上课也不听,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你是不想读书了,还是怎么?
我的就是不想读书了怎么,都是我继母逼得。我撕心裂肺地喊着,双目有一丝丝血丝。
你不想读书就给我出去。他说。
办公室一篇寂静,好像被抽空了空气一样。
老师们都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们,有的人还窃窃私语。
我转身过去,不小心打破了放在老师桌上的玻璃杯,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我从碎片里能清楚地看见一个颓废的我。
窗子突然地打开,一缕缕寒风,吹散了我的长发,飘到我的眼前,遮住了双目通红的眼。
我跑到门前,啪一声把门给关了。
我气愤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车辆嘈杂的声音混杂在我的耳朵边,我猛力地跑,踩碎了落在路面的枯黄树叶,听不到任何声音。
我跑到小溪,清澈的溪水,一点也不符合这座城市,肮脏的空气,还有形形色色冷漠的人,我走在石礁上,无助地痛哭着,眼泪从我的眼前涌出,划破了我的脸颊,滴在石头上,发出钻石半的声响。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猫叫。
我回过头看了一下,是一只非常小的猫,肥胖的,茸茸的,纯白的毛色中杂着几块俏皮的黑色斑纹。
我站起身,想要去摸摸这只小猫,想给它吃东西,我走在它的面前,它似乎一点都不害怕我,一般这种时候,大部分的动物都会逃跑。
我用手抚摸了它的头,然后它用温暖湿润的小舌头,轻轻舔我的手指那一刻,我的心柔软地膨胀起来,灌满了清澈柔情的水。
我想养着它,想把它带回家。
可是我继父母不让,说它肮脏,会在房间里到处拉屎。
而我就开始在小溪边的一颗大树下安一个家,那棵树由于长年累月受到污染,变得一片叶子都长不出来了,满地的枯黄树叶,踩在上面发出撕裂的声音。
我在小溪边找了几根枯枝,把他们折断,发出断裂的声音,找了几十片新鲜树叶堆积在上面,这样才能不使它感到寒冷。
我每天放学,书包里总会装满猫食,我怕它吃不饱,那时,它成为我唯一的朋友。
我带着它,开始在小溪边疯玩,无论我走到那里,他就跟我到那里。
那时,我还没给它取名字。
有一次,我陪着它玩,不小心被石头给绊倒了,狠狠地摔在水里,衣服已经被弄湿了,我疲倦地回到家。
母亲看到我现在的情景,一巴掌狠狠地打了过去。
我养你是干什么的,是叫你来工作的,的,没事去外面鬼混,还把衣服给弄脏了,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继母拿起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鞭子,狠狠地朝我身上打来,一下过去,我的手臂红了大片,我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任由她鞭打。
打完之后,继母把我锁在了阴冷潮湿的笼子里,好像在关一只畜生一样。
我的肚子叫了几声,我还没吃饭呢。
那时,我在心里暗暗地发誓,一定要把她给杀了。
我关在笼子里,晕晕乎乎地睡了下去。
我在梦中遇见了我的亲生母亲。
金黄色的头发遮住了本就苍老的容颜。
我一步步地走到她的面前,当我还未说出话时,她就先说了一句:
孩子,你受委屈了。
那时,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一直流到嘴角。
母亲看到了我泪水的悲伤,一把手将我冰冷的身体拥入怀中。
那时,我感到一股股暖流涌入我的身体。
母亲牵着我冰凉的小手,漫步在繁华的街头,嘻嘻笑笑的人们一直感觉不到一颗流离失所的心,在大街上随处飘荡。
我看着母亲,没有丢失的慈祥,只是身边多了我无法触碰的隔膜。
母亲带着我,来到了一家玩具店,玩具店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机器狗,玩具车,布娃娃我走进里面,没有走动,没有像平常的孩子一样充满好奇心。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母亲。
母亲依旧在寻找我幼时喜欢的玩具,可她却不知道那时的我,已经死了,不复存在了。
现在,站在她的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被人抛弃的流浪儿。
母亲找到了我曾喜欢的玩具…木偶。
母亲把玩具递到我手里,我抬了头,看了一下母亲,滚烫的汗水从脸颊两旁疯狂地流着,滴在我的手背上,我感到一股灼热感。
我看着我曾喜欢的玩具,再看看我曾经的母亲,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视线开始模糊,母亲的样子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消散,我试图用手去抓了一下,却发现,原来我抓得只是烟。
我抱着我曾喜欢的木偶,撕心裂肺地哭了。
我从梦魇里醒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眼前的虚幻的梦。
眼前又是黑黑一片,冰冷的牢笼像冰一样驻扎在我的周围,我抓着铁柱,用力地喊着,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继母在睡觉,继父还未回来。
我把身体蜷缩在一起,不让身体冷下去。
我抬起手,看着遍体鳞伤的手,一红,一紫。我用嘴含了一下伤口,希望它能不疼起来。
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原来那时,我是多么容易流泪的人呢。
房间的门,突然地打开了。
不是继母,是继父。那时,他喝了酒,醉醺醺的,好像随时都可以倒下去似的。
他醉晕晕地走在我的面前,帮我打开了牢笼的门,我天真的以为我不用在那睡觉了,但我想错了。
他一手将我拖到柴房,长长的头发被扯掉了几十根,他猛力地把我仍在地上,我跪倒在地,衣服被划破了几个口,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一阵阵疼痛。我试图站起身,想要逃跑,可我每当站起身的时候,总能被他一手放到。
我无助地哭了,我抬起头,冰冷而愤怒的眼神死盯着他。
他从柴房里拿了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狠狠地绑在桌子上。
我用力地挣扎着,并破口大骂:“你要干吗?”
可他一点都听不进去,反而用他肮脏的手,堵住了我的嘴,让我无法叫出声来。
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并用手猛力地在我脸上打了一下。
叫你喊,给我乖乖听话,不然要了你的命。他叫着。
我赤裸裸的身体,让他蠢蠢欲动。
最终,他还是把我给侵犯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结束在14岁那晚。
天亮了,我倒在桌子上,绳索已经被解开了,我的下面流了好多血。
我开始在柴房里找我的衣服,找个可以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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