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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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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言无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努力凝聚起神智,喘息着说:“听到你在电话里问我一分钟够不够
时,我突然明白,我爱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竟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早已不是单纯的肉
欲。”
身体里的火已被温冬点燃,拼着力气讲完最后几句话,宁若言已经气息不稳。他的胸膛急剧起伏
着,情不自禁地弓起腰邀请着温冬。
温冬恶质地停下手里的动作,舔着宁若言的耳珠问:“你刚才说你对我的爱不是单纯的肉欲,是
吗?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引身而退,坐下来静静回味你的爱呢?”
宁若言睁开了眼,水气氤氲的大眼睛幽怨地瞪着温冬。
温冬假装没看见,作势要下床,宁若言拉住他的手臂,羞赧地说:“别走。”
温冬坏笑着,伏下身,牙齿轻啮着宁若言一侧的乳珠说:“那你告诉我,我们这是什么样的爱呢
?”
宁若言难奈地呻吟着,身体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喘息着说:“是,是灵欲结合。”
温冬满意地笑了,扶着宁若言的腰翻转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身后按压起来,宁若言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
第十三章
宁若言难奈地呻吟着,身体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喘息着说:“是,是灵欲结合。”
温冬满意地笑了,扶着宁若言的腰翻转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身后按压起来,宁若言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
“不行。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宁若言浑身如水洗般湿漉漉地躺在床上,皱着眉乞求着温
冬。因刚才的激情叫喊,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又因时差和困倦,沙哑中又带有一丝慵懒。
在这半年间他们虽见过几次,却不曾有过今天这种亲密接触。半年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太久了,饥
渴的他们从午后缠绵到黄昏。宁若言乏力地哀哀求饶,拧着身子躲避着,最终还是被温冬轻易地
翻转过身体,强按着趴伏在床上。看到宁若言身后的红肿,温冬才悻悻地放开对宁若言的钳制。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很温柔,没让宁若言受伤、流血,但半年多未曾入侵的地方今天被过度开发,
已是红肿不堪。这令温冬实在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觉得温冬停止了动作,宁若言趴伏在枕上略转头,循着温冬的眼光,他不由红了脸,忙并拢双腿
,抓过身侧的枕头摔在温冬的脸上:“不许看!”
“好,现在不看,以后再看。”温冬笑着伸手拨开宁若言额上被汗水浸湿的一绺头发,“出这么
多汗?再去洗个澡吧!”
宁若言趴着不动,眼睛却怨毒的瞪着温冬那鬼魅般的笑脸。
温冬的笑意更深了,起身抱起宁若言,“少爷身体不便,还是由我来侍候少爷沐浴吧!”
宁若言羞得说不出话来,伸臂勾住他的脖子。
温冬把宁若言放进热气蒸腾的浴缸里,拿着浴棉轻拭他遍布自己印记的身体。
宁若言眯着眼问道:“不问我打算和方湄怎么办?”
温冬的手停了一下,很快恢复:“我不会给你压力,只要你不再逃,‘偷情’我也无所谓。但是
,你应该很在意吧?还有那个孩子……”
宁若言往水里沉了沉,将身体完全浸入水里,把头枕在浴缸沿上,幽幽地说:“孩子没有了。方
湄去买我爱吃的鲩鱼,在鱼市场摔了一跤。”
温冬的手松开了,浅蓝色的浴棉在水里起伏飘动。――这个女人对若言的爱不会比自己少吧?
“我觉得那件事是对我的惩罚。对方湄心存愧疚的同时,更让我感到自己的卑劣。”宁若言睁开
了眼,看着温冬说:“你知道,我痛恨狼狈为奸。”
温冬的脸变了色,这是宁若言第二次说到这个词,第一次说后不久,他逃进了婚姻的后宫。温冬
觉得蹲着的双腿有些麻木,就坐到了地上。
宁若言从水里抬起手臂,滴水的手指轻触温冬颤抖的薄唇,“别紧张,我不会离开你了。说过要
你一辈子的,保证不退货。”
温冬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觉得心轻飘飘的几乎要从嘴里飞出来
。――飘出来也好,看看上面是否刻着“若言经”。
觉察到温冬的放松,宁若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想偷情,因为那会让我感到自
己罪孽深重。不管怎么样,这次回去,我一定会向方湄坦白。”
温冬把宁若言伸出的手臂放进水里,嗫嚅道:“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你会……”
“我不敢想。也许会为了责任继续欺骗,也许……”――也许熬不住了就死了。宁若言在心里说
完后半句话,把头也沉进了水里。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陷害我的律师,”――或许更应该感谢那个孩子?温冬被自己残忍的想
法吓了一跳,急忙甩了甩头: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自私的受益人。
看到整个人沉在浴缸里的宁若言,温冬一把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你有病啊?”
宁若言把湿淋淋的头靠在温冬的肩上,笑嘻嘻地说:“说对了!病得还不轻呢。”
温冬的父母回来时,温冬和宁若言刚吃过简单的晚餐,宁若言正斜靠在书房的沙发上看内幕交易
案的资料。
温冬的父母很客气地和宁若言打过招呼,看到他们面前的文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虽然所有文件都是以你的名义发出的,但那家能源公司把虚假资料提供给带你的律师,那个律
师没有证实就让你出具相应的法律文件,这些应该是有迹可查的。律师协会的人一定知道,作为
不成文的规定,第一年律师是没有资格独立接案子的,没有资深律师的授意,你不可能擅自出具
法律文书。至于证据……”宁若言皱起了眉。
温冬吻了吻宁若言的拧着的眉心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会计事务所的人已经在押,我只是接受
律师协会的调查。会计师一坦白,一切都会真相大白。我只要把给律协的申诉书写清楚就可以了
。”
他们正说着,温冬的母亲拿着一托盘的橙走进来,对他们说:“吃些水果吧。”随后,她转向温
冬:“你的案子怎么样?会不会永久停牌?”
“停牌只是暂时的,妈你不用担心。”温冬大咧咧地说,脸上确实是几日来少有的神采飞扬。
“那就快点把申诉书写出来,不要再拖了。天天就知道生闷气,对自己有帮助的实事却不肯做。
”温母释怀一笑,转换话题说:“若言刚到,时差还没倒过来,不要太劳累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她顿了一下,轻声问温冬,“要我收拾一间客房吗?”
“不用。”温冬爽朗地回答,“他睡我房里。”
宁若言的脸红了,瞪了温冬一眼,偷眼看温母的反应。
温母脸色平静地说:“哦。那不打扰你们了。晚安。”
温冬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颊,咕哝着说:“妈晚安,跟爸说晚安。”
温母边往门外走边说:“你爸已经安了,安然入睡。”
温冬关上房门回身,正对上宁若言羞愤的双眼,他笑着用唇轻擦他的眼睛:“放心,我母亲不会
说什么的。”
“为什么?她见得多了,不以为然吗?”宁若言微仰着头承接着温冬的吻,嘴上却尖刻起来。
温冬托着他的下巴探究地问:“你在吃醋吗?”
“不要转移话题。”宁若言故作严肃。
温冬的手指摩挲着宁若言的颈说:“我没和父母正面说过我的性取向,我猜他们知道,因为我从
来没和女人交往过。”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宁若言好奇地问。如果没有遇到温冬,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其
实是喜欢男人的。也许,只会觉得自己冷感吧。
温冬想了想,说:“大概十二三岁的时候吧,做梦梦到和男人做爱,几次以后,查查资料再仔细
想想,就知道了。”温冬拉着若言往卧室走,又问道,“你一直都不知道吗?”
“我困了!”宁若言嘴上不答,却在心里暗骂温冬明知故问。――若不是你诱惑我,我怎么会知
道?
被宁若言监督完成的申诉书已经递到律师协会。一周后,温冬被通知到律协做当面申诉。宁若言
和温冬的父母在波士顿家中忐忑不安地等待他的消息。
几天后,宁若言接到温冬自休斯顿打来的电话:“我没事了!”
庆祝宴上,温母对宁若言说:“非常感谢你对温冬的帮助。”
宁若言羞赧地说:“我没忙他什么,他本来就是清白的。”
“你没来时,他很消极,连律协要求的申诉书都不肯写。”温母微笑着看着宁若言,“谢谢你,
让他振作起来。”
“哪里。”宁若言不好意思地偏头,正好对上温冬热切的目光……
在送宁若言去机场的路上,温冬一言不发。――上一次宁若言说要和方湄分手,不久却传来他们
结婚的消息。这一次呢?会不会又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感觉到温冬的不安,宁若言把手放在温冬的膝上,沉稳而坚决地说:“这一次,请你一定要相信
我。”
温冬看了宁若言一眼,那是一张漂亮得令人目眩的脸,那是一张在梦里曾出现过千百次的脸。―
―这一次,我能相信你吗?一次次逃离的逃跑大王,这一次真的不会逃了吗?他真的能收下自己
的一辈子,决不退货吗?
第十四章
“我知道,你这次离开北京,不是出差。”方湄收拾好碗筷,坐在沙发另一侧,淡淡地说,“我
不是故意查你的。只怪你以前做得太好,每次出差都会告诉我大致的回程日期。这次,你疏忽了
。”不是疑问句,只是平淡地陈述着事实;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把话点到为止。这就是被称作
三分书卷气、三分女儿态、三分风尘味的方湄,连气愤的质问都表现得与众不同。
“我请假了,去见一个对我很重要人。”刚回来就摊牌吗?方湄的主动提起虽让宁若言有点措手
不及,却也令他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宁若言毫不惊慌的坦白直言令方湄有些意外:“你,不打算说谎?”
“对不起,我骗了你很久。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欺骗你了。”
方湄的身体僵硬了:“骗了我――很久,什么意思?”
“我爱上了一个人,已经近一年了。我请假就是为了去见他。”
“不可能!”方湄摇着头,“你不可能背叛我爱上别的女人!”
“他,是男人。”宁若言冷静地说。
“什么?”方湄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若言清晰地说道:“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宁若言!”方湄尖叫:“你太幼稚了!你以为,用这种天方夜谭似的谎话,就能逼我离开你吗
?”
“我说过,我不会再欺骗你了。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信,我不信,这不可能!”方湄流泪了。“我们在一起快七年了,我知道的,你怎么可能
爱上男人呢?”
“方湄,你冷静点。我没有骗你,我确确实实爱上了一个男人。”――要我怎么说你才会信?难
道要我承认,和你在一起,我没有感觉,他的出现,使我的履行义务变得愈加困难?难道要我直
言,我不得不依靠对他的幻想,才能和你做下去?这些痛苦与无奈,你要我怎么说?又怎么能说
出口?
“我累了,先睡了。”方湄缓和了脸色,从沙发上站起来。
“方湄――”宁若言轻唤,方湄径自离开,没有回头。
第二天清早,宁若言被方湄捏着鼻子唤醒。这是宁若言不喜欢,却是方湄认为最有效的叫早方式
。
“你昨晚怎么睡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睡着了吗?”方湄荣微笑着问宁若言,笑颜一如既往地明媚
,展现在过往的每一个清晨。
宁若言有些迷惑,她怎么了?昨天说的事她不介意吗?
“别发呆,快去洗漱,早饭快好了。”方湄推着他的肩催促着。熟悉的娇嗔。
饭桌上,宁若言小心地观察着方湄。方湄有些不悦地埋怨:“怎么了你?不好好吃饭只顾着看我
?”
“方湄,昨天的事……”
“呀!”方湄轻声疾呼:“若言,你快点,我要迟到了!”
两天了,方湄就像患了失忆症一样,闭口不谈那天的事,宁若言每次刚要开口,都被她故意岔开
话题。她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待宁若言一如往常。
“若言,帮我看看,这个唇膏的颜色是不是太暗了?”
“若言,晚上来接我吧。我在‘沈记靓汤’订了座位。”
“若言,今天想吃什么?清蒸鲩鱼吗?”
“若言,领带的颜色不对,换这条吧!我帮你结。”
“若言,你总近怎么回事?总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睡着?”
第三天,周六的早上,宁若言决定和方湄再次彻底地谈一次。
方湄坐在梳妆台前,优雅如引颈的天鹅,往耳后涂抹着香水――蓝瓶的Bvlgari,宁若言送的生
日礼物。
“若言,Bvlgari出新品了。我可不可以预订今年的生日礼物?”方湄撒娇地说。
“方湄,没用的。”宁若言叹息。
方湄不依地嗔怪他:“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方湄,没用的,你这样做,没用的。”宁若言摇头。
“啪”的一声,方湄手里的蓝色瓶子坠落了,干脆响亮的音,晶莹破碎的蓝,清澈流淌的香。
――却是瞬间的完结。
“我的生日礼物!”方湄惊呼,弯腰去拣。
宁若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蹲在她的膝前:“已经打碎了,拣起来也没用了。”
“为什么要打碎呢?为什么要说破呢?”方湄的眼神,空洞无物。
“我骗不下去了。我知道我根本不能给你幸福,而我也很痛苦。对不起,方湄,我知道这对你很
残忍,但我只能这样做――我们离婚吧!”
“若言,你只是一时的迷惑,我知道的,你不是同性恋。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回心转意的。”方
湄执拗地说,表情如同无助的孩子。
“不!你错了,方湄。我爱他,那种强烈的感情是我从未有过却一直渴望的。” 宁若言的眼神
里,闪着坚定的光。
“你的意思是,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好狠啊!六年多了,现在你却说这种话?”方湄落泪了
。
“只能说,这六年多来,不,在我认识那个男人之前,我并不了解自己。其实,我对你的爱和对
他的爱是不同的。你就像我的手脚,我习惯了你的存在,习惯了和你共存。失去了手脚,我会疼
痛,不适应。但是,那个人,他是我的心脏,如果没有了心脏,我就不再是我,我还怎么活?”
方湄的手抖了一下,脑子空空的,心也好象被掏空了,仿佛能听到空洞的回音。
宁若言继续说道:“方湄,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敢乞求你的原谅。但是,没有爱情的婚
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说,你们在一起有一年了。难道你和我结婚只是为了我肚里的孩子?”方湄低头看着蹲在膝
前的宁若言,语音模糊,已被泪哽住。
“是的。”宁若言没有回避。
“你太狠了!连一句安慰我的谎话都不肯说。”方湄的泪落在宁若言的脸上。
“我说过,我不会再欺骗你。”
方湄含着泪笑了:“孩子没了你很高兴吧?”
“方湄!”宁若言痛苦地垂下头,泪水混和着方湄的眼泪落在方湄的膝上,“我还没有那么没人
性,那也是我的孩子。”
“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你还会提出离婚吗?”
“不知道。也许,为了孩子,我会一直欺骗你,没有心的和你生活下去,人世间的夫妻并不是全
都为了爱情在一起。也许,我最终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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