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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体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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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真是的,怎么跟外人讲这种事。
「而且,有时候你也会看书看得忘了吃饭对吧?而且也曾经着迷于打电玩,导致睡眠不足。」
「那是小时候的事。」
真是够了……
「没什么好难为情的,我也会这样。」
「老师是忘情于工作当中吧。」
「不是,念书时我也很迷电玩,虽然还不至于逃课,但是曾经连续三天没睡觉到学校上课。当然这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是真的吗?」
「真的啊。啊,我要先声明,现在的我可不做这种事了,我可不会忘情于电玩而忘了截稿日。」
「啊,是,我明白。」
真是个好人。
完全看不出他会做出让木边哥哥担心的事情的迹象。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讨论工作上的事吗?」
「请说。」
「首先是关于出版计划,难得跟老师合作,我希望能请您写一本书……」
北冈先生带着沉稳的表情默默地听我说话。
我要很抱歉地说,我印象中的同性恋总是给人一种饥渴的感觉,但是他并没有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而且不要说靠近我了,甚至连身体都没碰到。
他的言行举止极为绅士,在我看来,甚至有一种「好哥哥」或「好作家老师」的感觉。
关于工作方面,他也表现出十足的善意,不但全盘接受我提出的计划,而且也没有做任何特别要求。
任性的话一句都没说。
停留了将近两个小时,在这两个小时当中,他表现出来的态度一直都是个认真工作的作家,是一个温和体贴的人。
当然也没有说木边哥哥的坏话。
最后道别离开时,我已经完全无法把这个人当成坏人看了。
我相信他们两人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哥哥跟北冈先生交情很好吗?」
我想问问原因何在,一回到家便等着哥哥回来,劈头就问。
「什么意思?」
深夜,结束工作后去喝了一点酒的哥哥跑到厨房去拿面包吃,听到我的问题于是回头看着我。
「我是在问哥哥,你跟北冈先生交情很好吗?」
我只是觉得不好去问木边哥哥,所以想问哥哥他跟北冈先生之间的关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一听到我的问题,嘴巴便撇成「ㄟ」字型,抬头看着天花板。
「北冈……是北冈秀树吗?」
这是沉默了一阵后给我的答复。
难道他们的关系不像那个人所说的那般亲密吗?
「啊?喔,是啊。」
「你从哪里听来的?」
「哪里?是北冈先生……」
「你们见过面?」
「嗯……在木边哥哥的纪念会上第一次碰面……啊,可是他说念书时我们曾见过面。」
「见过一次,因为我曾经找他来过我们家一次。」
哥哥的语气很粗鲁,而且口齿不太清晰。
哥哥谈到工作时大都会这样,这种时候他好像都不太愿意跟我讲太多。如果想知道更多,我是不是该追问下去呢?
「我……这次担任北冈先生的责任编辑……」
我试着提起这件事,于是哥哥泡着咖啡的手顿时停住了。
「那家伙帮你们写书吗?」
「嗯,之前也曾帮我们写稿。这次又再度合作。」
为什么态度整个变了个样?
「……是这样啊。」
他只回了这么一句,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哥哥?」
我走上前去,哥哥便回头对我说道。
「贵,到我房里来。」
「啊?嗯,好啊。」
「自己带杯咖啡进来。」
「嗯。」
是不高兴吗?
我当下做了判断,还是别让先回自己房间的哥哥等太久比较好,于是从冰箱里拿了宝特瓶果汁,赶紧追了上去。
本来不算窄的房间虽然经过整理,但是却又被这次新进来的工作数据给塞满了。
哥哥将满坑满谷的杂志往旁边一推,指着地上要我坐下。
「北冈说了些什么?」
「嗯……他说跟哥哥是好朋友。你们不是一块儿在游泳池游泳吗?」
「嗯。」
「当时关系并不亲密吗?」
我非常率直地直接提出问题,哥哥仍然露出僵硬的表情否认了。
「不,是很亲密。怎么说呢?现在也还是朋友。那家伙应该也这么说吧?」
「嗯。」
「那么,你想问什么?」
「啊?」
「你一定想问什么吧。如果只是问我跟北冈是不是朋友,那么一句『是的』就可以结束了。」
怎么搞的?
木边哥哥也好,哥哥也罢,好像都不喜欢那个彬彬有礼的人。他自己刚刚还说是「朋友」的。
「那个……是这样的,不说北冈先生了,我倒是想问木边哥哥的事……」
「木边?」
「木边哥哥好像很讨厌北冈先生。他只是看到我在纪念会上跟北冈先生在一起,就要我不要再靠近他了……」
我绝口不提后来发生的事情。即便哥哥再怎么了解我们之间的恋情,这种事情都不适合对家人启齿。
「木边他……」
「他说,因为北冈先生坏了木边哥哥许多事情。而且那个……他说那个人好像跟男人在交往。可是,我今天见到他,并不觉得北冈先生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想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因此……」
「你认为跟木边还有北冈都很亲近的我可能知道些什么?」
「嗯。」
哥哥没有立刻回答我。
不知道是真的很饿,还是在思索着什么,只见哥哥一直啃着从厨房拿来的面包,随着咖啡吞下去。
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追问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只好默不作声地喝着果汁。
难道是我没有识人的眼光吗?
我一直认为北冈先生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木边跟北冈两人的关系确实不好。」
将面包吃完后,哥哥突然开口道。
「因为北冈有些误会,还有北冈因为想发展的路被木边捷足先登而讨厌木边,所以那家伙老是找木边麻烦,这是事实。」
「是嫉妒吗?」
「北冈是个文艺青年,从高中时就不断投稿想成为作家,可是木边出道之后作品立刻畅销,他有点不高兴,这也是事实。」
「可是,这种事……」
「可别说没办法,任谁都一样。如果自己拼了命想得到的东西被抢走,就算在这个领域不是只有一席之地,也难免会生气的。」
「……嗯。」
「所以他的感觉就变得很不好,而木边也渐渐讨厌起北冈,两人的关系便逐渐疏远。」
「可是哥哥跟北冈先生并没有疏远吧?」
「木边跟北冈虽然交恶,但是不影响我跟北冈的关系。再说,北冈也多方关照我。」
「关照……?」
哥哥瞄了我一眼。
「你不知道吗?他的父亲就是经济小说作家北冈琢磨啊。」
「啊?我不知道。」
「他不喜欢人家认为他靠着父亲的庇荫而出道,所以鲜少对别人提及。」
喔?那么,他果然是个好人啰?
想靠自己的实力一决胜负,这一点跟我挺像的。
「我也是拜他父亲之赐,才拿到第一份工作。」
「这种事……」
「可是,我并不赞成你跟北冈接近。」
「啊?」
「如果是因为工作那就没办法,但尽量不要两人独处,也不要谈到私人话题。」
「那……那是什么意思?」
这种话以前哥哥也讲过。
就在木边哥哥还没有告诉我他喜欢我之前。
可是,当时是有这样的原因存在,而这次我就不知道理由了。
因为,才第一次(包括我不记得的那一次就是两次)见面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嘛。
「我现在只能说这些。」
「讲这样我哪懂啊?告诉我理由。」
「理由?很简单啊。你接近北冈,木边就会不高兴。卡在他们两人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的人是我耶。」
「唔……」
也许真的是如此。
「可是……」
「暂时不要跟木边说你是北冈的责任编辑。如果事情败露,他有任何怨言的话,就说是我叫你闭嘴的。还有,不能跟北冈提起三个话题。」
「三个?」
「一个是木边的事,还有一个就是包括我在内的个人私事,至于第三个,就是提到木边的作品。」
「为什么……」
「还要我明说吗?只要提到我,就会触及木边。如果当着他的面提到木边,铁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唔……」
或许吧。
或许是这样。可是,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刚刚哥哥明明才说,两人交恶的原因在于北冈先生的误会和嫉妒,如果是这样,只要大家敞开来谈应该就可以解决了。可是,为什么不着手解决呢?
「总而言之,这是『绝对』要遵守的事情。」
我心中有点不满。
可是,我不能说什么。
这个哥哥说的「绝对」的事情是不能违逆的。
怎么说呢?因为我不知道要是违逆他的话会有什么下场。
「……万一北冈先生提起的话怎么办?」
「就跟他说,你接下来还有预定的计划,没有时间多聊。」
所谓的无所适从就是我现在的心境。
「你可以走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再加上他又提到「工作」,我只好摸着鼻子离开。
「……我知道了啦。」
话虽这么说,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二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啊?
哥哥跟木边哥哥看到了北冈先生的「什么」了吗?
我该怎么做才好?
我还是一头雾水。

我终于知道心中藏着一个秘密是多么地辛苦。
尤其是不能对自认可以商量任何事情,心灵相通的对象提及,那就更痛苦了。
我试着让工作归工作。可是每次见到木边哥哥的脸,就会有一股冲动——干脆把事情说开不就好了?
「我是北冈先生的责任编辑。我只跟他提工作的事情,不过我觉得他不是坏人。」
我只要这样讲就好了。
如此一来,我的心情就可以轻松一点了。
可是,每当我想这样做时,脑中就会浮起一向温和的哥哥难得加上了句「绝对」,命令我不能对木边先生提及此事的脸孔来。
也许只是我一无所知,也许只是哥哥什么都没告诉我,其实他们两人之间有更严重的争执。
果真如此,我就不能以自己的判断来处理这件事了。
想到这里,我就只能闭嘴。
还好,木边哥哥最近因为拍电影的事,时而要写专栏,时而要接受采访,经常在外面忙碌奔波。
因此,我去找他的次数也相对减少了。就算见了面,也没提到北冈先生的事。
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难得在一起的重要时刻,我不想破坏气氛,一方面也是我刻意引导,所以我们之间的话题都集中在新作品上。
「你在写新书,对吧?」
「嗯,这一次我想尝试完全的创作,不再写私小说。老是兜售自己,总有一天会弹尽粮绝的。」
「真的吗?什么样的内容?」
「各方面都尝试,正在考虑中。没想到从无到有的过程是这么困难。」
「我相信木边哥哥写什么都会很有看头的。」
「那是你偏心的说法。」
这样的交谈让我觉得好烦躁。
可是跟北冈先生就不一样了。
每次见面商讨事情,他都多次企图提起木边哥哥或哥哥的事情。
「听说木边的新作是关于恋爱方面的。」
哥哥交代我「以没有时间为由快逃」,可是我没有那么机灵。
「对不起,我还没有看过。」
「不用道歉,我也没有看。所以我想找个看过的人问问看是什么样的作品。我记得好像是跟青梅竹马的朋友间的恋爱故事吧?」
「不,我真的什么都……」
不知道木边哥哥自己是怎么想的,不过他的作品都是赤裸裸地描述自己恋情的情书。
我不能就这件事去询问任何人。
要是听到一无所知的人「这样那样」地为我说明他的心情,我想我一定会当场面红耳赤吧。而且我相信他在书中一定也描述了我的态度。
「那家伙老是写私小说,我想大概都是他自己的恋爱体验吧。」
「我倒是对老师的新作品很有兴趣。」
我顶多也只能这样努力地转移话题。
不过,北冈先生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因此一听到我抛开让他觉得不快的木边哥哥,把重点转移到他身上时,他的心情立刻就变得很好,真是阿弥陀佛啊。
「啊,说的是。事实上我是想写关于花道老师的故事,目前正在收集资料。」
「如果需要什么,我可以帮您找资料。」
只是让我困扰的是另一条禁忌。
「对了,阿至下一次好像要着手进行电视节目的系列剧本。要同时写电影剧本不是很辛苦吗?」
是的,本来应该是我唯一救星的哥哥的话题也一概不能提及。
「是啊,不过,他在工作期间鲜少提及。我们都上班之后,生活时间也常错开了。」
「是吗……说的也是,我也不是常跟姊姊聊天。」
「令姊结婚了吗?」
「嗯,有一个念小学的外甥。唉,如果那小子能乖一点的话,也许我会把他当弟弟看待。可是他却像只怪兽。」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我的私事不能谈,那么北冈先生的个人私事应该没问题吧。
或者,两者都不宜多谈?
我实在搞不清楚,因此只能如履薄冰似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进行对话。
「中泽老弟会怯场吗?谈话的时候别老是紧张兮兮的。」
最后连北冈先生都这么说了。
「没这回事。」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能否认。
要是平常,如果只是杂志的工作,根本不用碰这么多次面。可是这一次是要讨论拿其它公司的稿子给我们出版社发行单行本的事。
与之前合作的公司之间的著作权、张数的调整、装订的细节等等,需要商讨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现在不是苦恼着我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
公司方面也交代我要跟北冈先生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再加上每天都必须在双方面前说谎,我感到有点累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见木边哥哥,而北冈先生又不见不行。
其它的工作也得照常运作。
这种状态还要维持多久啊。
如果没有做个了结,这样的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吗?
想再找哥哥商量,可是他的房门上却挂着「工作中」的牌子,我怎能去吵他呢。
我们的恋情太复杂了,所以也不能找其它的朋友商量。
我实在受不了了,曾试着对木边哥哥提起那个名字。
「我说木边哥哥,关于北冈先生……」
可是,话还没说完,本来一直不理我,看着杂志的木边哥哥顿时露出不悦的表情。
「我不是说过不要对那家伙产生兴趣吗?」
一开口就是不悦的语气。
「我是针对作家而言,不是针对个人,我只是看他的作品。我在想,你是不是不喜欢他写的东西啊?」
我想善后,可是能力不足。
「我对别人写的东西没什么兴趣。」
「没有看过吗?」
对喔,北冈先生不也说过。他没有看过木边哥哥这次所写的书。作家之间都是这么回事吗?
或者仅止于他们两人之间?
「看过两三本,可是不喜欢。」
「是吗?」
「不要再提到他,小心我堵住你的嘴喔!」
「干嘛那么生气……」
木边哥哥哼着鼻子,把视线移回杂志上。
「不是生气,是担心。因为你太笨了。」
「什么意思?」
「因为那家伙是个巧言令色的人,受骗上当吃了苦头我可不管喔。」
「真是的……」
「你长得太可爱了,可千万不要没有防备。」
「又来了。」
「我今天必须把这个看完,你安静一会。」
「是、是。」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结果,我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日子就这样每天不停地空转度过。
而时间也在顷刻之间快速溜走。

过了一个多月,这沉重的日子终于见到结束的曙光了。
「中泽,北冈先生的打样和装订刚刚送来了。」
我进公司时,前辈指着我的桌子这样说。
「咦,真的吗?」
「设计师昨天晚上打电话来说,因为下个工作提早了,问我们能不能先送过来。」
「竟然有这种事?我一直以为拖稿是常事,哪有人会提早交稿的。」
「哈哈……要感谢给他下个工作的人啊。」
说的也是。
我把打样送去给北冈先生看,如果他说OK的话,那么到杂志截稿的下个月到来之前,我都可以不用再去见他。
问题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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