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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深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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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楠默不作声,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论说什么都只会加剧江华杰的怒火,还不如一言不发,让他说个痛快。
可他不知道江华杰最近的脾气可比从前古怪多了,在江华杰看来,江楠说话反驳让他火大,但江楠什么话都不说,就等于漠视他,这更让他怒火燎原。
他越想越烦躁,隔着茶几就拉住江楠的手腕狠狠一拽,逼问道:“什么意思,干什么不说话?”
江楠坐在他对面,毫无防备地被这么一拉,整个人往前扑,肚子重重磕在茶几尖角上,剧痛令他的眼泪一下飙出来。
江华杰一愣,他倒没想要把江楠怎么样,最多逼两下,让他说几句软话,可是现在……他妈/的,最近什么事都脱了掌控。他甩开江楠的手,困兽一般暴躁地在原地走了两步,忽然一脚揣翻了旁边的单人沙发,吼道:“滚!”
江楠捂着肚子,微微弯腰,从他边上溜过,迅速上了楼。肚子上很快淤青了一片,江楠洗完澡,在镜子前边照了照,下狠劲揉了几下,疼得他牙打颤,可是只有这样才好得快,他咬着牙,狠下心,把肚皮当成搓衣板,又搓又揉折腾了好久,直到肚子火辣辣要烧起来一般,才停下手。
半夜的时候,身边多了个人,江楠睡得浅,江华杰一躺下他就醒了。
江华杰不知怎么的,也知道他醒了,躺下没一会,就道:“醒着?”
听语气,刚才的怒火已经过去了,他最近的火气实在是来去都快得不正常。江楠垂下眼,嗯了一声。
又安静了会,被子里传来一点动静,一只手掌摸摸索索,覆到他肚皮上,掌心滚烫火热,江楠不自在地动了动,没能躲开。
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江楠惊吓之余,身体疼得微微抖动。
“很疼?”江华杰问他。
江楠没回答,江华杰又张了张嘴,似乎准备说些什么,灼热的气息喷在江楠颈上,但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疼得习惯了,也就不怎么疼了。那只手慢慢揉了许久,江楠原先还精神紧张着,到后来就昏昏欲睡了。
正在这时,那只手收了回去,江华杰一翻身覆上来,江楠原本要垂不垂的眼皮马上张开,一下子清醒。
第二天江楠醒来,挂着厚重窗帘的房间里一片昏暗,他扭头看了眼闹钟,七点钟。腰上还横着江华杰一只手臂,被子下两人浑身赤/裸,脊背与胸膛贴在一块,这么亲密的姿势,让江楠头皮都毛了起来。他推了推江华杰,“该起床了。”
江华杰不知哼哼了一句什么,手臂一收,江楠好不容易隔出的一点距离又没了。
“爸爸,到时间该起来了,上班要晚了。”
江华杰声音暗哑地咕哝一声,江楠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说的是:“晚了就不去。”
“可是——”
“别吵。”
江楠只能闭嘴,打算独自起床,他小心翼翼挪开那只手,可往往抬了半天,才蹭出去一点点,那手臂一动,他又被揽了回来。江楠不死心,如此往复几次还要继续,最终江华杰受不了他折腾,一口啃在他肩上,含糊道:“安分点……”
江楠吓得缩起肩,果然不敢再动。
可是江华杰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在江楠肩上啃了几口,慢慢转移目标,横在江楠腰上的手也四处游走起来。
江楠捉襟见肘地躲着他,“不、不行……”
江华杰不为所动,扳过江楠的身板,一条腿插到他双腿间,曲起膝盖蹭了蹭。
江楠被刺激得吸了口气,但昨晚才经历过,今天身体很不舒服,他并不想继续,“难受……”
江华杰一只手已经往下探,听见这话,他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江楠,双眼在昏暗的房间里精亮可见,江楠与他对视一会,慢慢撇开头。
过了半响,江华杰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到一边,喘息沉重,正缓缓平复。
窗外头太阳似乎升起来了,把窗帘照得微微透明,一丝丝光线透进来,房间里的视野逐渐清晰。
江楠煎熬一般躺着,江华杰依旧没有起床的意思,平时江楠醒来的时候早就不见他了,今天却不知道怎么,这样反常。
“老头子说今年祭祖,全家人都得去。”江华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去哪里?”
“你说祖坟?在南边儿,我曾祖父葬在那里。”
江楠哦了一句,心里暗暗想着这个南边有多南。
“该是长江以南,那地方叫江南吧。”江华杰又补了一句,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什么。他转头看江楠,“你叫江楠,呵,从前家里那边的?”
江楠应了一声,算是默认,心里却想,我从前可不叫这么随便的名字。司令夫人只因为江华杰五行属火,又木生火,水克火,就把江楠原名江淼给改了,却不想想,或许江楠命里正缺水,才取了淼这个名呢?
可就算知道也不会如何,江淼的命,怎么比得上江华杰矜贵。
这么想着,江楠心里便有些酸涩,他就连名字,也是为了别人才取的。
第 24 章
江家祖上虽然生活在农村小地方里,但到了江华杰的曾祖父那一辈,就开始往外闯荡了,因此这个祭祖不是去祭不知在哪儿的祖宗,而是去祭他曾祖父。
江家进京前生活在南方,江华杰曾祖父死后就葬在南边,南北路途遥远,一大家子也很不方便,往年清明便没什么人回去,只是让依旧在那边的江家人代为上坟,这一次不知道老爷子想什么,要这么大张旗鼓。
清明前两天,除了江华为之外,一家子十来个人尽数到了南边,又几经辗转,由当地一个本家引路,抵达一个小镇上,江家宗祠就建在镇子边缘,一处依山傍水风水绝佳的地方,祖坟则在宗祠后山向阳坡上。
农历二月末,北方还冷得很,南方却已经迎来了一年中最美丽的时节。满山的新绿,点缀的绯红,大片的嫩黄,酝酿了一个冬季的植物精神抖擞,百般正艳。
车子到了镇外,老爷子下令步行进镇。
一下车,江楠就被这满目花繁锦绣,桃红柳绿迷了眼。入耳的是林间鸟儿悦耳的啼鸣,入眼的是漫山烟霞般的花海,就连路边小水洼,边际也奢侈地镶着一层鹅黄色的油菜花粉,这一整个油画般的世界,透着梦幻的色彩,隔着薄薄的雨帘,笼罩在淡淡的雾霭中。这,便是江南。
清明时候,历来是淫雨霏霏的,仿佛哪一年清明没了雨,便不是清明了。
一行人打着伞,在镇子居民好奇的打量里走过镇子中央大街,行到尽头,拐进一条窄窄的青石板路,过了一座桥到河对面,沿着河岸逆流而上,走入一片迷宫般的竹海,竹海中央一座三层黛瓦红砖的民房,沧海遗珠般点缀着这一绿色的海洋。他们此行,就是要下榻此处。
江楠自打下了车就小心翼翼的,连呼吸也不敢太放肆,生怕惊扰了这一片宁静。他从大城市来,这里简直如世外桃源一般不可思议,原来江南竟是这样美妙的地方,可惜他小时候一点也不懂得欣赏。
那一栋三层民房是早几年,江老爷子专门委托村里人建的,按照本地习俗,一排五间,他四个儿子各占一间,两个长辈居中央。这房子不值钱,整栋卖了也抵不上北京城内一间卫生间,江家人更是没可能久居在此,老爷子这做法,大概是为弥补年纪大了,却不能落叶归根的一些遗憾。
江华杰在家里排行末尾,分到右手边最靠边的一间屋子,江楠自然随他住,其他人也都对号入住,除了最左边江华为那间空着,几间屋子都住进了人。
其实本来不必这么麻烦,一家人总共也只在这待个三天,在县城随便哪里找一家酒店旅馆不是更方便?更何况早有县里市里领导得到消息,争抢着要来献殷勤。只是老爷子执意要这样,大家只能任他安排。
几间屋子虽然提前让人打扫干净了,却从来没开过火,这一家人又都是不会干活的,幸好本家安排了附近村里几个农妇来帮忙,不然连个热水都烧不起来。
整整一天都在路上奔波,疲倦得很。夜幕降临时,江楠提了桶热水上楼,进到分给他的房内,房门插销一栓,在江南夜晚料峭的寒气里草草擦了个身子,水也懒得提去倒了,就这么钻到被窝里。被子是厚实的棉絮,足足十多斤重,这么沉沉压在身上,起初还不适应,等暖和起来,就觉得无比安逸踏实。
没了江华杰来打搅,江楠一觉睡到大天明,才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雀啼鸣叫醒。他在被窝里伸个懒腰,披上外套爬起来,开了窗将头探出去,昨天的雨已经停了,太阳在竹林里落下斑驳的影子,满世界的绿,清新的空气,跳跃林间的精灵,这是江南的早晨。
江楠不自觉入了神。
竹林间有一条小道,江华杰穿一件藏青色立领毛衣,双手插兜站在那儿,微微仰着头,不知道是看这片天还是看这片海。
江南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多么冷漠的人,在她的怀抱里,也只能将心灵深处的柔软敞露出来。
江华杰转了转头,看见倚在窗边的江楠,江楠也看见他了,隔这么远,其实看不清表情,两人的目光透过对方,不知落在何处。
早饭还是村里人送来的,大锅香糯的米粥,自制脆爽的小菜,还有镇上唯一一家早点店出品、两面焦黄中间绵软的煎包。十分简单的样式,江楠给吃撑了。
明天才是祭祖正式日子,今天只做一些准备工作,江楠这样的小辈搭不上手,他心里早就痒得很,趁着个空隙跟司令夫人说了声,要去镇上转转。
他按照昨天的路线,顺着河岸往外走,走到一半遇见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江华杰,本想打个招呼就略过去,江华杰却一直盯着他,他只得停下来。
“去哪里?”
“去镇上看看。”
“我也去。”
“哦。”
天气十分晴朗,还未到镇上,江楠就已经热得脱了外套。
因为清明在即,镇子上这两天也很热闹,大街上人来人往。昨天没仔细看,江楠现在才发现,街两边开满了各种小店,卖衣服的、碟片出租的、批发副食品的、理发的等等,镇子一反昨日的宁静,将它另外活泼的一面展现在客人面前。
江华杰顺着人流走到一处岔口,正要回头跟江楠说话,却发现方才一直安安静静跟在身边的人不见了。他立马转身看向来路,人头攒动,接踵摩肩,没见江楠的影子。一股莫名的焦躁从心底升腾而起,江华杰掏出手机,却发现屏幕漆黑,昨晚忘记充电了。压抑着急躁,他拧起眉往回走。
街上没有,小摊上没有,店铺里也没有,这人潮涌动里,没有他要找的人。
江华杰忽然慌了起来,他今生都没有这样陌生的感觉,现在却着实有些慌了。
慌的什么呢?那么大的人,这么小的地方,还怕找不到,还怕他回不了家?
他也不知道。
江华杰不能抑制地喊了一声江楠的名字,旁边一家书店门口的音响正放着歌,歌声把他的声音掩盖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渐渐跑起来。
还没跑出多远,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他不太确定地停下来,认真听了听,确实有人叫他,是江楠。江华杰猛地回头。
春天的江南,天气已经回暖,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土壤的气息,明晃晃的阳光毫不客气洒在这片温柔的土地上。
江楠站在街边,外套脱下来挂在臂弯里,只穿一件米色的毛衣,底下是一条卡其色休闲裤,浑身青春地站在阳光下,微风吹起他的头发,露出大片光洁的额头。他手上还拿着一本书,姿态放松,但表情却有些着急有些迷茫,透过人群望向江华杰,似乎怕他没看见,又喊了一声:“爸爸,我在这!”
他身边那是一家小型书店,门口挂着的黑色老式音箱正播着一首歌。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缘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
女歌手的声音空灵悠远,透着股漫不经心,却偏偏唱着这样深情的歌。
江华杰突然感到一瞬间的窒息,他在原地怔怔站了会,那股心脏猛烈收缩的感觉才渐渐过去,但遗留的后续作用却让他的心跳快得不正常。
他慢慢眯起眼,今天的阳光,实在灿烂得有些过分,刺激着人的眼眶不得不湿润起来。
第 25 章
夜晚来临的时候,雨帘也从天空落下来,淅淅沥沥连绵不绝,滴在竹叶上,打在瓦片上,唦唦啦啦不绝于耳。
竹林中央那栋民房,最右边一间,二楼房间窗帘紧掩,一丝丝灯光透出来,映得窗前一小片竹林绿得发透。
房间中央床/上,江楠被江华杰死死压制着,浑身赤/裸,眉头紧皱,额头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他正竭力隐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下唇因此被咬得渗血。
“唔……”下边忽然被江华杰握住,江楠身体一挺,腰身却慢慢软了下去,他不自觉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江华杰合身压下来,他就动也动不了了。
江华杰一手握住他下/体慢慢动作,另一只手原本压着江楠两手腕控制在头顶,这时候松开,手指顺着他额头往下划,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钻进江楠嘴里去。
“咬什么,叫两声我听听。”
江楠憋得满脸通红,撇开头想将他的手指吐出来,两只手得到自由,立刻就去推江华杰,然而江华杰握着他命脉的手猛地一捋,他就只能像条缺水的鱼一样无力地张着嘴,任人肆虐。
江华杰哑着嗓子笑了笑,手指在江楠嘴巴里搅动,响起的水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身体另一处的动静。
“不想说话?那就受着。”
江楠摆着头躲他,那两根指头在他嘴里追逐着舌头肆意而为,他被逼得急了,不管不顾狠狠咬了一口。
江华杰动作一顿,不但不将手指抽/出,握着江楠下/体的手也加了几分力,身下撞击的力度越发强烈,抽/出速度却极为缓慢,不知要让谁煎熬。
江楠眼底浮出水光,却还是硬生生忍着不做声,眼泪掺着汗水落在枕头上,他混乱地摇着头。
“摇头干什么,难受?想要怎样就说出来。”江华杰压抑着问他。
“不……”江楠啜泣般从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
“不难受?那好。”江华杰额头的汗沉甸甸往下落,手臂青筋浮现,他咬着牙,面目表情扭曲,声音却竭力控制得缓和,身下的动作也是又猛烈又温吞。
江楠揪住床单,手指骨节发白,身体内部火热难耐,像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要爆发出来,又像一个空荡荡的深谷,不知限度地渴求着。他被这两重天折磨得心神迷乱,神志不清,却不知怎么,就是死死记得不能开口,不能求饶。可是这残酷的对待实在太难以忍受,他最终只能颤抖着啜泣两声,眼泪如窗外的雨丝,一串串从眼里滑出。
江华杰停下动作,把手指从江楠口中抽/出来,掰过他的下巴,对上那双红通通的眼睛,“哭了?我又没怎么着你。”
“……”
“行了行了,别哭了,不说话就不说话,我不逼你。”
“……”
“有完没有?又不是第一次。”
“……”
“说什么?”
“……”
“他妈/的!不做不做!你总得让老子这次做完吧!”
夜里十点多,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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