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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狐狸精-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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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应了去找,走到门口,见方小袭杀鸡抹脖子似地冲她做手势,忙小心地走出去问:“什么事?”

方小袭俯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小叶一听,一张脸都黄了,惊惶地回头看一眼屋里,轻问:“要不要禀报娘娘?”

方小袭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笨,否则还跟你说什么,我现在又进不去,这事紧急,赶紧禀报娘娘。”

小叶忙回身,衣服都来不及拿了,想走快,可跌跌撞撞地走都走不稳,裙下的两条腿直打哆嗦。玮月看了奇怪,抬眼从镜子里看见碧思冲着小叶瞪眼,道:“小叶,什么事?刚才和谁说话?”

小叶垂手站住,慌慌张张地道:“启禀娘娘,刚刚方管事过来说,昨晚送络子过来的葛娘娘宫中的两位宫女,其中一个昨晚提灯的今天被发现死在床上。这会子宫中已经传开了,什么话都有,很难听。”

玮月一怔,看向碧思,见碧思也傻了,怔怔地看着小叶,好一会儿才转回眼睛,见玮月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急忙跪下,道:“娘娘,昨晚那个提灯宫女只是被碎琉璃扎破两处,都是皮肉伤,断不会致死。奴婢因为娘娘吩咐,昨晚还给她上了一点药止血。她回去时候虽然紧张,可是身体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个宫女的死因一定有问题。”

玮月一张脸铁青,简短地道:“你起来,与你无关。”这什么地方啊,丈夫不是丈夫,妻子不是妻子,个个都是心怀叵测,她出了沉醉东风宫后,已经出现两次针对她的阴谋,上次死了一个嬷嬷,一个太监,还差点赔上朗,这回是一个碰到她的手的宫女。她把手缩在袖子里暗暗闭目掐算,很快便知道了答案。而碧思她们见她闭目沉思,都吓得大气不敢出,垂手站在一边。

玮月本就一腔子的无名火,一晚上下来,蒸腾发酵,早处于爆发边缘,此刻一条人命横在面前,而那条人命明摆着是为诬陷她而亡,让她对这个皇宫深恶痛绝。想了一回,起身道:“快点穿衣吃饭,今天一定得把此事审个水落石出。皇上才不在一天,就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杀人,没王法了吗?。”

一句话出来,碧思她们立刻忙开了,最短时间内做完所有事,出来外面,已见有几个嫔妃等着请安。可是她们再怎么掩饰,眼睛里的慌张还是无法遮盖地流露出来。玮月冷冷看她们一眼,心中立刻冒出昨晚纪悠悠那张光滑莹润的小脸,心中冷笑,在场的女子,哪天机会轮到她们头上的时候,哪个都会与纪悠悠一样。她闭了会儿眼睛,顺了顺气,白皙的脸上露出坚毅。忍让总有个头,丈夫被人抢了,别人都打上门来了,叫她如何隔岸观火?“方小袭,叫上总管,到葛妃宫中汇合。”

说完,便自己走在头里,冲葛妃那里行去。才到半路,却见华贵妃迎面而来,只得稍稍慢下来。华贵妃见面行礼后,便道:“姐姐不急着走,妹妹刚刚已经去葛妃那里转了一下,让人把那边看了起来。”

玮月冷冷一笑,心说来了个挟私报复的。“那么葛妃呢?”

华贵妃汇入玮月这个队伍,紧跟在玮月身边道:“我进去时候葛妃正摔东西骂人,被我训斥了。”

玮月不语,只是“哼”了一声,岔路口看见谷妃已经等在路边。玮月只是瞥了她一眼,还是不说话,很快便到了葛妃宫中。果见一众宫人全都被华贵妃宫里的太监捆在一处,只葛妃一个背着手站在廊下,一言不发,看见玮月一行进来,这才不紧不慢走过来,下跪行礼。

玮月等她全套做完,这才冷冷地道:“葛妃请起,你有什么话说?或者还是让你的贴身侍女飞飞代言?”

葛妃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冷静地抚平衣角的褶皱,一字一顿地道:“娘娘容禀,此事乃是有人一箭双雕,妄图借此诬陷娘娘为肥猫精,而将此罪名栽赃于我头上。我平日虽然行事焦躁,可还不屑做这种鬼鬼祟祟害人的勾当。娘娘若是不信,沉醉东风宫眼下空着,我可以住进去。”

玮月一听,心下赞赏,坐到刚刚从屋中搬出的椅子上,微笑道:“华妹妹与葛妹妹也坐。”却不令同样也是妃位的谷妃坐下,一时场面尴尬,连葛妃都疑惑地看看皇后,再看看谷妃,见皇后坦然带笑地看着她,这才明白皇后心中看来并不相信这事是她做的,那么,皇后不让谷妃坐下难道是有所指?谷妃此刻站在一张椅子前面,可是皇后没有吩咐,她又不便坐下,只得站着。好在她涵养一流,脸上倒也不见什么异样。倒是华贵妃看着皇后直瞪眼,心中冒出无数念头。玮月拿眼睛环视一圈,才又道:“放了飞飞,让她给我们倒茶。”

众人更是狐疑,这皇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葛妃吃惊地看着玮月,一张红艳的小嘴都合不上。这时太监总管飞奔而来,难为他胖胖的身体,跑起来跟一只球似的。进门后见大小嫔妃都在,虽然路上已经全面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见了这场面此刻他心中更是确定,皇后发火了。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葛妃坐着,而谷妃却是站着。

玮月一见他来,便道:“验尸,看是被人弄死的,还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弄死的。”总管忙应声带人进了下人房间。此刻谁都不敢做声,站了那么多人的院子鸦雀无声,只偶尔有佩环轻轻撞击的脆响。

玮月喝了一口飞飞端来的茶,忽然一笑,道:“华妹妹,他们查出结果来还早,我带你去看件好玩的东西。”

华贵妃不明白这个时候皇后怎么忽然想到好玩的,但见她不给谷妃位置,这好玩的里面似乎又有可能隐含着什么秘密,忙站起来,笑道:“姐姐说好玩的,一定是有意思的,我们这就过去?”

玮月点点头,笑道:“不只我们两个过去,总管不是忤作,站这儿也没用,一起去吧。飞飞,替你们娘娘好好梳妆了,不许偷懒。你们其他人都这儿等着,我们去去就回。”

华贵妃与总管一起跟着出去,方小袭带了皇后的随从也跟着,其他人谁都不敢跟上。这个时候,谷妃虽然神色如常,可是,葛妃偷眼看去,她的脸色已经隐隐泛青。不由心说,难道背后设局的是这个谷妃?想到上回谷妃三言两语激得她差点对抗皇后的事,这个时候,葛妃心中杀谷妃的主意一个个地自觉升腾出来。

谷妃则是一点不敢懈怠,凝神偷眼看着皇后与华贵妃出去的方向,见她们出门后便往左拐,背脊一阵阵发凉。做得那么严密的事,怎么可能被她知道了。



十八

玮月走到大门外面,这才缓缓地道:“华妹妹,上回你跟我提起有人传说我是肥猫精的时候,我还以为不过是宫中的争风吃醋,虽然暗中查了查,但不想多说,只希望做出事来的人能迷途知返。没想到我的姑息有人竟会一点都不领情,现在连人命都闹出来了。一条人命啊,女孩子的父母知道了,还不哭死了过去。”

华贵妃吃惊地道:“什么,姐姐早就知道谣言是谁散播的?妹妹也曾暗中调查,还以为是葛妃所为呢。难道是谷妃?”

玮月点点头,却对总管严肃地道:“总管,你着人立即把谷妃宫中所有太监宫女一对一地看管起来,不得死伤一人,若有谁自杀或者被杀,我唯你是问。”

总管还从来没听皇后这么对他说话过,大大吓了一跳,一半因为皇后口中隐约露出的问题的实质,一半因为皇后坚毅的语气。这么胸有成竹的人,他不敢在她面前耍滑头,虽然需要得罪的是在宫中根系发达、八面玲珑的谷妃,也只有硬着头皮得罪了,因为他有数,得罪眼前的皇后下场只有更惨。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现在皇后是皇上跟前最红的人。

见总管答应了后亲自跑着过去布置,华贵妃跟着皇后缓缓走着,道:“姐姐,原来您早就知道了的,这等心胸,妹妹望尘莫及。”

玮月无言以对,以前是因为爱着皇帝,一心想为他好,求个后宫清静,现在呢?俏媚眼飞给瞎子看,原来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她只有顾左右而言他:“妹妹,人非圣贤,谁都有行差踏错的时候,火气上来,做出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来,闯下一点小祸,总不能就把人一棍子打死了。可是那样有步骤有计划地步步紧逼,甚至夺人性命,那就不是冲动可以解释了。因为这个,我才不能饶了她。”

华贵妃立刻联想到当初皇后对她的宽容,感慨万分,因为她最清楚皇后正是这么身体力行地在做着,所以才分外感动。“姐姐,我以前一直有私心,唉,不说了,说了惹姐姐难过。以后再不会了。”

玮月本来听着应该宽心的,可是此刻只会叹息,都是所为何来?都只是为着一个男人。

葛妃与谷妃的住处本来就离得近,说话间便到了,总管果然办事迅速,有那么一套,进去一看,所有宫人都已被控制了起来,而谷妃的女儿冰星公主惊恐地站在院子中央,脸上有泪。但还是知道见到皇后和贵妃必须磕头如仪。

玮月亲手扶起冰星,双目炯炯地看着她,温柔地道:“冰星,你还是孩子,告诉母后,你把肥猫怎样了?”

冰星虽然已被谷妃教导该如何隐瞒此事,但眼见这么大阵仗过来,小小孩子心中害怕了,虽然拼命摇头,可是脸上的恐慌泄露无遗。“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她强自镇定地否认。

玮月闻言,原本扶住她的手一松,站直了身子,脸上和声音不再温和。“那么,冰星,你把你那把小铲子去取出来,母后带你去屋后的墙角挖一点东西出来。”

冰星听了大惊,尖叫出声:“你你怎么知道的。”

华贵妃本来是惊奇地旁观着,心说皇后怎么在短短时间内找到内情的,听见冰星那么说,忙斥道:“小孩子没有规矩,怎么可以这么对着你母后说话。”

总管早着人找了铲子来,当然不是冰星以前用过的那一把。玮月看了一眼,便一把拉过冰星的手,脸色铁青的扯着她往埋着肥猫的屋角走去。冰星非常害怕,可是妈妈哥哥都不在身边,平时亲近的宫女又都被看了起来,谁都没能帮她,只会哭着被皇后扯着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泪眼朦胧中,见大伙儿准确地到了那个她和妈妈谷妃以前秘密埋下肥猫的地方,移开诺大的花盆,露出泥地里飞爬的一大堆虫子。

谁都看得出,这土下面一准埋着什么东西,否则不可能招来那么多虫子。一个小太监早就被总管指示着拿起铲子小心翼翼地开挖。几铲下去,几乎毫无悬念地,露出一堆腐肉。已经快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但是猫毛却是一点没有腐烂,华贵妃一看就道:“是肥猫,以前我见过,这种猫非常罕见,是波斯进贡来的。”

玮月不去看那堆腐肉,只是双目如刀地看着冰星,道:“冰星,你是自己说呢,还是要母后一句一句地问你?”

冰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会放声大哭,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玮月看着觉得胜之不武,再说小孩子家家的,又不是她做的坏事,便把冰星的手交给总管,道:“你慢慢哄吧,我回去葛妃那里,等下你来告诉我冰星公主说了些什么,不能打骂。”

华贵妃梦游似的跟着玮月出来,好半天才说道:“只有明知肥猫已死的人才会造姐姐的谣,否则肥猫跳将出来,不是什么意思都没有了吗?”

玮月点头道:“是啊,而且这事她们自以为天知地知她们母女俩知,没想到隔墙有耳。正是应了那句老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华贵妃不知道皇后究竟动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打入精明的谷妃布下的铜墙铁壁,当然她不会问,那种秘密是皇后的法宝,亦或者有可能皇上也参与其中,内情不知多少复杂。她现在是想明白了,她只有女儿,再升是升不上去了,不如好好过日子,别挨人欺负,但也懒得多事。她想了一会,快到葛妃宫的大门时候,拉住玮月,轻声道:“那么说,谷妃自己做了,又嫁祸于人?”

玮月点头,道:“应该是这样,看最后冰星怎么说了。要是这孩子胡说八道,那我还得再费点心思。”

华贵妃点头,跟着玮月走进大门,里面葛妃立刻迎了上来,经过梳妆后的葛妃果然美丽动人,比之那个已经很漂亮的悠悠要好看多了,玮月心中揣测,皇帝昨晚那是饥不择食。心中伤痛,又兼鄙夷,可最郁闷的是,这些还都不能说出来,以前还有两个猫姐姐可以帮她拿主意,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靠自己了。看向谷妃,只见她已经恢复了平静,傲然站于庭中,反倒是有了与众不同的风采。

葛妃迎了两人,还没说话,华贵妃已经抢上一步,拉住她的手,很诚恳地道:“妹妹,今早是我不好,让你受惊吓了。我没想到,这儿有人的心地会是这么阴毒。”

葛妃本来对华贵妃一肚子的气,这会儿见她当着那么多人主动上来认错,脸上顿时光彩倍增,还有什么说的,人家终究是贵妃啊。她忙笑道:“姐姐快别那么说,折杀妹妹了,这事怨不得姐姐,换谁都会那么想的,我这已是第二次受她陷害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还一直当她是好人。这回要不是皇后姐姐我都百口难辩啦。”

华贵妃连忙就坡下驴,道:“是啊,也不知为什么有人非要把后宫搅成一滩混水,搅得我们姐妹差点生分。”

听着她们两个的对话,玮月心中忽有所动,记忆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跳荡了一下,可又一时抓不住,只觉得这事非常重要。可是越是想搜出心底所忧,越是搜不出来,干着急。

而其他嫔妃们都无法插话,一双双眼睛齐齐地看着门口的三人,眼光中什么内容都有,有胆小怕事,有幸灾乐祸,更有唯恐天下不乱。只有谷妃的眼睛里满是轻蔑,更显得她鹤立鸡群。

玮月也不吭声,一双眼睛只是围着谷妃打转,已经掐算出她为什么要搬弄是非,而且也理解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很不能原谅她草菅人命。看她现在傲然而立,玮月都怀疑她这是借此掩盖心虚。可是两人的目光对了那么久,谷妃竟是一点都不屈服,那目光比玮月更坚定,更深邃。

玮月心中都有疑问了,难道这其中另有黑幕,所以谷妃胸有成竹?她不知不觉迈步走向下人房间,那里,忤作太监还没忙出头绪。方小袭赶上前往停着去世宫女的房间一望,立马躬身挡住玮月,急道:“娘娘,里面腌臜,请您留步。”

玮月挥挥手,道:“我只在门口看一眼,为这个可怜的孩子送行。都是好人家的女人,究竟是谁下得了这等毒手。”

众人听着都是感动,连原本心中存疑的人见此都无话可说,那些太监宫女尤其心折,没想到皇后还这么在意他们这些蚁蝼之躯。

房间里小宫女的尸身被放在窗前亮堂的地上,验尸还能做些什么?相比于未来社会,这个年代的验尸着实不是太恐怖。玮月连解剖台都上过,这等小儿科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她也不能多呆了,否则引起外面有心人的怀疑。毕竟正宗玮月出自公候之家,哪曾经过那么多的野路子,别说是看见死人,只怕是看见死肥猫都会叫出声来的。她只有适可而止。

但即便是那么惊鸿一瞥,玮月还是抓住某些微妙的信息,心中浮现昨晚刺杀一幕。在她出宫为皇帝心碎的时候,这里有黑衣人翻身入屋,屋内劳累了一天的宫女竟是一个都没醒。黑衣人在小宫女头顶摆弄一番后离去,咦,他竟然窜入荒无人烟的沉醉东风宫,看那样子,此人如今以此为家了。就此人行踪往前推算,只见黑衣人白天的衣着是一个太监,唯一可疑一幕是他持杆从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中粘下一张枯叶,枯叶上面是给他的指令。那么,枯叶是谁放在树上的?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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