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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杀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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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出来,我可不吃这套……”
寒祈心瞅准树下的人影纵身下去,火凤听见树叶打颤的声音蓦地一抬头──“嘿哟,”寒祈心环住他的脖子笑道:“害
怕了吗?”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这样落荒而逃,鞋子也掉了,对手很强吗?”
“你认为一个人可以抵挡这么多人早有预谋的攻击吗?”
“你挂彩了。”
“又给你创造了一个放逐我的理由了。”
“这次……放过你。事不过三──第四次的时候就没有钻空子的机会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失望的。”
“你让我拿什么放心?”火凤说著,也不把寒祈心放下,反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抱著他往回走。
典子打开门看看火凤怀中的寒祈心,略带讶异地问道:“他怎么睡著了?”
“大概……路太远了吧。你也回房休息吧。”
典子行了一个礼,蹦跳著回房了,屋子已经被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即使早有人报警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麻烦。而寒祈心的
确如她所说,靠著火凤的胸膛进入了潜意识睡眠,同窝在他腹部那只猫一样的安详。肩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变成一滩暗
红的薄膜。
火凤揣著他坐进沙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欠身拿起前面茶几上的水果刀用力在子弹的入口破了进去。胸前的
衣襟被猛地揪紧,手臂也被两排牙齿狠命地咬住。
“一下子就好,去医院可就太不安全了。”
“……都找到这里了,还有安全的吗?”
火凤把取出的子弹丢进玻璃皿中,从茶几下面的盒子里抽出绷带缠上去说道:“不用黄纱了,不然又会和皮肤粘到一块
儿长出几个大水泡。你的皮肤太容易过敏了。”
“这可不是小伤啊,也就这样野蛮吗?”
“早点睡吧。明天给你请假。”
“不、不用。”
“不要硬撑!太不负责任了!”
“哼,”寒祈心冷笑一声:“你会心疼吗?”
“……”
“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去睡了。”他似乎还想说点别的,却又转换了话题不了了之。火凤想弄明白,是的,非常想
,可是寒祈心一定不会说的,他很顽固,别人越想知道,他越不愿意说,更不会主动去说。
因为在他看来,那些没说出口的事情都不值一提,没有价值。他讨厌别人逼迫他提及那些无意义的事情。所以既然他不
说,也就没有必要再问。
“都在这儿了么?”
“没别的东西要带走了,只有这些教科书。”
火凤听了寒祈心的回答似乎还挺满意:“你既然这么拿得起放得下,那只猫也不要吧?”
“休想。它一定会跟著我的。”
“像条傻狗一样。”
不许你说它傻!寒祈心瘪起嘴这样想道,却没有吼出来。养成了说话前过滤一遍的习惯。祸从口出的先例有世人的前车
之鉴,作为一个人,惟有沉默是金。在确认没有危险之后他才会说话。对火凤,虽然没有大的利害关系,但惹火他也是
一桩罪过。还是算了,只要保住黑将军,能少说几句就少说几句,跟火凤吵架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火凤打开门,屋里的光线变得暗淡几寸,他帮典子搬走几个毛公仔,另外对寒祈心说道:“你的脾气有所改观啊。因为
它吗?”
“我一向如此,是你没注意吧?”似乎问到了刀口,火凤要怎么回答他这个刻薄的问题呢?其实寒祈心是没有想要刁难
他的意思,只随便溜了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注意?如果说以前没注意,那岂不是承认对他的或好或坏都是
无心的?那现在又“注意”起来算什么?
“……是──一向如此。”火凤含糊其辞,大概……如他所说,一向如此吧?他不是从小就很听话吗?又何必因为周围
的人都不听话而要他像他们一样呢?我……怎么忽然……好想抱住他?如果这样,他会不会……发火?不会的,已经不
会把情绪表现到脸上了。他可真的好听话,但是为什么呢?
“火凤……火凤!”
“呃?走神了。什么事?”
典子不满地撅起嘴巴问道:“我们要搬到哪里?为什么不让组织安排住处?”
“傻丫头,这是秘密行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了。”
“啊?你要做叛徒?”
“叛徒是让你随便乱说的吗?大人的事你不要管,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典子沮丧地“哦”了一声,拉起连帽衫上的帽子扣到头上跟著他们出去。
闻人火凤转过头问寒祈心:“我告诉你的地址记住了吗?”这根本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明知道杀手的记忆力应
该怎样的牢靠,竟然还浪费自己的口水,生怕寒祈心走丢了似的。
而寒祈心竟然也有那闲心回答他:“记住了。”果然不像某些人那样喜欢没事就挑人的毛病,罗罗嗦嗦一套一套的。
“那你直接去上课吧。记住别让青冥盯上你。”
“知道了。”
“还有……早点回来。早操不要出去了,体育课什么的也别参加了,搞不好会住院的。”
“知……我知道……”寒祈心真想挥动双手大叫著告诉他,自己是不会拿健康开玩笑的。可他现在没力气挥动手臂,火
凤也没想到去帮他挎一下那个沉甸甸的书包。而他也耻于作出那种歇斯底里式的动作。
他目送他们离开,再看看手表:5 !30比平时上学提前了一个小时,青冥应该还窝在被里吃蛋糕呢!
校门紧闭──那也是当然的,没有人无聊到这么早过来上学。寒祈心轻轻凭著栏杆攀上去,肩膀有点痛。他利索地跳进
去,长长地喘了口气。
“很辛苦吧?”
吓?寒祈心猛地扭转头,脸色惨白。
青冥邪邪地笑著:“起得好早呀!害我差点背了失职的罪名呢。”
他怎么算得这么准?
青冥从后搂住疑惑中的寒祈心,咬住他的耳朵轻声说道:“火凤要叛变,你可要当心别被他一同拖下水了。到时做了他
的替死鬼可划不来。”
“我心里有数。”寒祈心想支开他,怎奈却被青冥由肩头的枪伤钳制住,挣脱不开。真的好痛,否则不会流那么多的汗
。动了又会撕裂伤口。
青冥从上衣口袋取出注射器,“疼吗?所长真是连累到你了。让我来帮你吧?”
“什么东西?”
“我不会像所长一样害你的。别怕,不会疼的。”
“吗啡!太过分了你!会上瘾的!”
“呵呵,你紧张的时候瞳孔的颜色会变深……不用担心的,我可以供你一辈子。”
“不要!走开!不然开枪了!”
“别……你别太激动嘛。我只是不想看你受苦。”
“都是你,”寒祈心抱怨著说道:“碰到我的伤口了。你是故意的。”
“好好好……是我不对,给你赔不是了。”青冥软下脸来,依旧嬉笑著重新靠近放下手枪的寒祈心。他还不想死,因此
不会贸然对著寒祈心下手,只有休战。
“我给你换药吧?透透气。”
“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领情OK?”
“你总不能带著血腥走进教室吧?”
“……那好吧。”
青冥得到同意之后笑著解开寒祈心的衣扣,揭走覆于体表的绷带和纱布。新流出的血液还未干,弥漫出他喜爱的味道。
于是俯下身贪婪地舔舐起那不清不腻咸淡适中的诱人汁液。仿佛被他湿润的舌头烫伤,寒祈心不期惊讶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
“那边有水龙头,你可以区打水,不需要舔我。”
“呵呵,你知道吗?唾液有消毒作用哦!”
“我知道!但是讨厌被人碰,除非我自己去碰别人。”
“莫非得了人工荨麻疹?”
“瞎说。”
“没瞎说。你不是怕痒吗?才不准别人碰你的。”
“那也不一定是划痕过敏症啊。”
“还是吃点安泰乐吧。”
“讨厌。青冥大混蛋,非要把我养成一个大药罐吗?”
“唉唉唉,你不喜欢吃药就算了,不要讨厌我嘛。”
“我看你是吃错药了。”
“没有的事。怎么可能?”
“我管你呢。总之身在火凤这边,希望你不要吃里爬外。”
“可是背叛组织的罪名是更大的吃里爬外呀。”
“你有什么证据?”
“就凭他不汇报行踪这点就可以治个不大不小的罪。你真忠于他的话就该和他谈谈。”
“我会的。”寒祈心似乎早有次打算一般果断地回答了青冥,“我去复习,你到大厅呆著吧。”
“我在外面就好。”
“早上天气有点儿凉,会感冒的。”
“你这算在关心我吗?”青冥粲然望著嘴唇发白的寒祈心如是问道。
寒祈心伸出同样失去血色的舌头从唇边扫过,挤出一个字:“不……”
“青冥──”从不远处传来讪笑之声,青冥循声望去,紫电正笑盈盈地朝这边过来:“真不够意思,怎么一个人先行动
了?也不叫我一声。”
“打搅别人休息是很没教养的行为啊。”
“哦?我昨天睡得早,不碍事。”
“你还没吃早饭吧?”
“你也一样哦!一起去吃早点吧,和奔星。”
“我为什么要去当电灯泡?”
“哈哈……错了,让你去当催化剂!”紫电笑著敲敲寒祈心的头说:“我们都不在,你可别逃跑哦!”
青冥知道紫电有什么用意,但是再和他耗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得应允。紫电这当倒是来得正是时候:寒祈心此刻
并不想和青冥闲扯下去,他需要安静地休息,靠在椅子上看书来消磨时间。一点点声音都会搅动他的伤口。对于单调的
应试教育所设的课本,他的集中力大减,十天都没能把复习大纲整理完。
想象著赖佩遥无可奈何的叹惋之情,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烦!脑中填得满铺铺的,却没有一样是明确的东西。他极力
地摇甩著头皮像要甩掉那团鸡零狗碎,那是没有用的,只使头变昏了。他仍然是囚笼中的鸟儿,被至少两双以上的眼睛
注视著──不快。
打完瞌睡醒来,教室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空气闷热了,劈里啪啦不锈钢饭盒以及铁制铅笔盒进进出出抽屉的杂牌交
响。他强打起精神在赖佩遥进来的时候利落地起身:“起立──立正!”
“老师您好!”非常整齐的问候,但似乎只听到寒祈心一个人清亮的嗓音。还是像喊口号一样只有一个人的独角戏,只
多了些嗡嗡声当伴奏。寒祈心像泄了气似的瘫到桌面上,人群都坐下去了。
不料赖佩遥今天存心找茬:“谁让你们坐下的?给我站好了!还像什么小青年?萎靡倒帚像老头子!我说“请坐”了吗
?你们哪个耳朵听到的?啊?!站不好都别给我吃饭了!”
吃饭?原来连体育课都被自己睡过头了,这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了!居然都没有人叫我!寒祈心用腰支撑著桌面,阵
发性的疼痛又席卷过来,肩胛骨也酸酸的,来得好汹涌呵!那道口子给他的感觉似乎越来越长了,热热地向周围扩散…
…又出了满身虚汗,蒸发过后,凉丝丝的。他忍不住举起了右手。
赖佩遥看著寒祈心煞白的脸色顿时慌了手脚:“祈心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早点回家吧?”
“……不……能让我坐下吗?”
“噢!你坐你坐……要不去医务室躺著怎么样?”
一滩血迹隐约从校服的缝隙中透出来,顺著他迎上去捂住的手指一股股游动著,滑过手背,被地心吸引,在手腕边划过
道道优美的弧线,低垂著它们的头,像要与大地融合。寒祈心只有一心一意享受疼痛对他肆虐横行的分儿,懵懵然任由
一拨人抬著他手忙脚乱。
火凤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间。他却没有去医院探望寒祈心,而是立即赶往负责香港一切事务的金所长的办公室,果
不其然,那个人正坐在办公桌旁自得其乐。
火凤猛地冲进门踩著对面的椅子跃上办公桌用枪指著这个人的脑门歇斯底里地喊道:“金井石你干的好事!”金井石如
梦初醒地缓过神,惊恐似的将双目瞪得老大。
“别想了,有什么临终遗言就快说!”
听到这话,金井石反而镇定自若地笑了,像是要靠它来使得对方感到战栗以找出什么破绽。而其实不过是他的一个习惯
性表情罢了,因为他根本不需要靠这么没有保障的手段来威胁别人,尤其同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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