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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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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这辈子吃亏就吃在吃软不吃硬上头了,特别是女人的恳求,他几乎都无法拒绝,于是只得耐着性子,每天向会议递交一些‘他们’需要的东西,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是没用或者不重要,可在官僚的眼睛里却是了不得的头等大事呢。
被这个联席会议一搅,费柴的研究也搞不下去了,早知如此不如带个擅长做这些事的秘书来——其实也带了,带的是黄蕊,只是一到省城,黄蕊就被蔡梦琳征用了。
有时候人心烦了,会想做些平时不想做的事,比如喝酒。
费柴平时不喜欢喝酒,除了应酬,在家里几乎不喝,有时为了情趣也和尤倩一起喝杯红酒,但完全是为了营造氛围,和酒本身并没有关系。可这次的事情闹得他,居然想喝上一两杯了。
在会议上想喝酒其实是很容易的事,晚上你不约人,别人还主动来约你呢,可费柴不喜欢喝这种应酬酒,他情愿找个酒吧独自喝上两杯,也算是闹中取静了。
因为不想走远,费柴就在地质学院附近找了一家酒吧,酒吧的生意很好,只可惜地质学院是男生多女生好,酒吧里的比例似乎也受了影响,显得狼多肉少,还好费柴不是来寻欢的,不然可真的是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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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酒吧相遇
?费柴一个人喝着酒,脑子里更是浑浑噩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这时,忽然后人从背后照他的肩背上一拍,等他回头看时那人却飞快地做到了他旁边的高脚凳上,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原来是黄蕊。她今天的穿着有些另类,至少在费柴看来和平时大有不同,特别是她上身的那件米黄色的紧身露脐装,又薄又短,在现在这个天气,就算是外头还有件红色薄皮外套,也显得单薄。现在的女孩子啊,似乎都不怕冷呢。
黄蕊见费柴看了她一眼,就又把目光转回到了酒杯子上,就又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说:“你转过来啊,难不成啤酒比我还好看啊。我可是大老远看见你一个人喝闷酒,专门好心好意过来陪你的哦,我那边一大堆朋友呢。”她说着,伸手一指。
费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群年轻的红男绿女,围坐了一圈嬉笑着,有几个还举杯朝他遥祝呢。
费柴对着黄蕊笑了一下,又把脸转了回来。
黄蕊小嘴一撅说:“切!这就完了?人家好心过来陪你,连个谢字都没有不是好人心,走了!”说完,费柴只觉得身边一阵凉风,再看时,果然人不见了,于是一笑,继续喝自己的酒,岂知才端起杯子来,身边又一阵风,黄蕊又从另一侧出现了“哎呀,你就表示表示呗,你一点表示没有,我回去朋友那里很没面子的~”
费柴一愣:“面子?什么面子。”
黄蕊说:“我一个青春女郎,主动过来和个大叔打招呼,你还爱理不理的,可不是没面子嘛。”
费柴笑了一下说:“行啊,你要什么面子,说。”
黄蕊又坐的离他近了些,声音也压低了些:“说真的,你是不是挺恨我的。”
费柴奇道:“恨你什么啊,别乱说。”
黄蕊说:“我坏你的好事啊。把你的老情人给挖走了,不然这次你们出来正好约会啊。”
费柴‘哦’了一声说:“你说那个啊,一段孽缘,断了是好事。”
黄蕊说:“你这么想最好了。不过咱们出来也半个多月了吧,老实说,你就不想那个那个啊。”
费柴心想现在的女孩子可真行,啥都敢说,就装糊涂说:“哪个哪个啊。”
黄蕊咯咯笑着说:“就是那个那个啊,哎呀,大家都成年人,不用藏着掖着吧。”
费柴这才做出明白过来了的样子说:“哦,你说的那个啊,这不是会都快开完了嘛,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黄蕊说:“你真行,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过你也憋的辛苦,又难得出差,就没想过放纵一下?”
费柴说:“这个可遇不可求,随缘吧。”
黄蕊又掩嘴笑了一下,然后对费柴说:“我要回朋友那里去了,快点,亲我一下。”
“什么?”费柴没想到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黄蕊说:“快点来,亲一下,脸蛋就可以了,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在这一面”她说着,指着自己向吧台的那一面脸说“做个亲的样子也行,免得回去让他们说我连个大叔都搭讪不上。”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什么世界观啊。”费柴叹着,又看黄蕊,只见她今天喝酒,脸颊绯红,煞是可爱,又是主动提出,于是就笑了一下,探过去,双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触碰处只觉得又粉又滑,于是忍不住在吻的同时又轻轻一砸,黄蕊先是愣了几秒钟,然后忽然又捂着嘴笑了起来说:“难怪嘻嘻”
费柴问:“什么难怪?”
“没什么。拜拜。”黄蕊跳下凳子,嬉笑着跑回他的朋友那里去了。
费柴又回头看着自己的酒杯,回味了一下刚才所发生的,粉嫩粉嫩的,味道还真不错。这时酒保过来帮他把酒杯填满说:“大叔,魅力不凡啊,呵呵,再加把劲儿,晚上就可以带回去了。”
费柴笑了一下说:“随缘吧。”正说话间,看见对面又有一个中年男子,举杯对着自己遥祝了一下,那男子大约比自己大两三岁的样子,挺帅,看上去也挺眼熟,应该是近几日常见面,却想不起来是谁了,出于礼貌也回敬了一下,但是忽然一下又后悔了,因为那男子他确实想不起来是谁,而他身边也无女子相伴,该不会是不喜欢牡丹好菊花的家伙吧,这要是过来打招呼该多尴尬啊。好在没过多久他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因为没多久就有个女子主动去和那男子打招呼,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也是个魅力男子啊。”费柴叹了一声,又让酒保把自己的杯子倒满了。
原本费柴并不是要来寻欢的,真的不是,可是刚刚被黄蕊这么一搅,又被对面的那个男子一刺激,还真的想做点什么了。可四下又看了一圈儿,这会儿和刚才一样,依旧是狼多肉少的局面,况且看着身边一个个充满青春活力的躯体,越发的觉得自己是个大叔了。
“唉你胡思乱想什么啊。”他对自己说着,想让自己马上断了这念头,可是邪念既生,是不那么容易消退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黄蕊那边一个劲儿地对他招手,顿时心中一动,然后就飞快地一数那边的人数比例,虽说高于酒吧内的平均数,却也是四男三女,自己要是再去了,又要多出一个男的来,于是笑着摆摆手,坐着不动,可是黄蕊等人还是挥个不停,好像还在喊他,只是酒吧里音乐声太嘈杂,只看见嘴动,却听不见声音。于是又左右看看,当确定了确实是在叫自己之后,才端了酒杯过去。
黄蕊等人见他来了,忙给他腾出座位来,先是帮着他介绍,无非是小红小绿的,他也没往心里头记,然后就是在座的男生们先来敬了他一圈酒,说是经常听黄蕊提起他,对他很是钦佩云云。费柴见他们说的诚恳,于是就喝了一轮,还没等得及回敬,女生们又上来敬了一轮,费柴见黄蕊也混在里面,就笑着说:“我和你的这些朋友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也混在里面?剔出去剔除去!”大家纷纷响应,这下就只剩了两个女生,又和费柴喝了一通。之后,黄蕊又混了进来说:“这下轮到我单独来了吧。”
这就是酒吧,只要进来了,谁也不能全身而退。费柴和黄蕊的这帮朋友们混在一起,那味道自是和自己和寡酒的时候又是不同,不知不觉就喝了三五轮,大家借着酒的媒介一下子就混的熟了,费柴原本就有一副好口才,知识面极广,又好为人师,所一旦开口,自然是口若悬河,侃侃而谈。若说开始的时候这些朋友对费柴只是看着黄蕊的面子出于礼貌的话,但是到了后来就成了真心的钦佩,酒也就越喝越多了。
就这样一转眼就喝过了12点,费柴一来喝的多了,二来第二天还要给会议帮忙,于是就起身告辞,结果又被大家按住了,说喝最后一轮,都走都走,结果又是每人两只百威下去了,几个年轻人依旧兴致颇高,于是再次提出要走,又被再次挽留,刚说要去厕所,立刻两个男生就说:“我们也喝通了,同去同去。”于是勾肩搭背的押去厕所,小便的时候,旁边一男生还侧头看了一眼笑着说:“费大哥的本钱不错啊”于是又是一阵大笑。
这次回来后,费柴也豁出去了,不就是酒嘛,不就是喝嘛,有啥大不了的,那个会本来就开的窝火,不做又如何?于是一回来就先去儿了吧台,又在吧台上砸了一千块钱,声称今晚不喝死两个不出门,大家听了,也是一阵起哄,簇拥着他又是一顿的狂轰滥炸,不过这一晚也奇怪,喝了那么多的酒,费柴却一直十分清醒,尽管回到酒店后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一个昏天黑地。
难怪有些人喜欢泡吧,一点进入了境界,真的很舒服。
费柴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觉得耳朵痒,于是去抓了抓,后来觉得鼻子也痒,又去揉了揉,接着就是耳朵鼻子一起痒,干脆连抓带揉,也是睡的迷糊了,居然冒了句:杨阳别闹了,大孩子了说完才觉得不对劲,笑声不一样啊,一睁眼,看见的是黄蕊。
黄蕊见他醒了,才把卫生纸弄的两个纸捻子随手丢了,然后大笑起来。原来一直是她在搞鬼,到底是年轻人啊,脸上看不出一点宿醉的迹象来。
费柴笑了一下问:“是你啊,几点了,开始开会了没有?”
黄蕊笑着说:“上午都快过去了,蔡梦琳还问过我还几遍呢,我就说你深闺寂寞,昨晚喝醉了,从服务台拿了房卡来看看你。”
费柴一惊,说:“糟了!”一下子从床上做起来,可旋即一想,又倒下了说:“管球他那么多!”
黄蕊又笑着说:“你真行,脾气上来谁也不打在眼里啊。”
费柴说:“话不是这么说的,上午都快过去了,已经耽误了的又找不回来。”
“心态真好。”黄蕊赞道:“蔡梦琳也说了,你最近挺辛苦的,就让你偶尔放纵一点也好。”她说着,挺神秘地探过头说:“她还扭扭捏捏的问我你昨晚喝醉了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哼!就算是有又跟她有什么关系,真是的不过你别说,我那同学,司蕾,还真对你挺有兴趣的,那丫头,就是喜欢大叔。要不今晚我们又约了去?”
费柴从被子里探出手来在自己脸上干搓了几把说:“算了吧,顶不住了。”
黄蕊见他那样,忍不住又笑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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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开会该说的事儿
? 费柴对很多事都不是很关心,甚至对于地质灾害的预报也不觉得是个难办的事,尽管地质灾害预报是个科学上的难题,可难题并不意味着不会被解决,现在最关键的是,如果有了九成的把握预见了灾难即将发生,我们该怎么办。
中国人口众多,教育方式偏科,一个人从小长到大,几乎就没受过什么灾害的防护教育。而由于预报系统并不能达到百分之百的准确预报,又怕万一误报导致混乱而造成损失的责任,很多灾情选择的方式是不公布给大众。所以关于灾害预见后最大的矛盾就是向公众报警还是不报警的矛盾,而不是灾害预报本身。
在这个问题上,费柴是倾向于提前报警的,并且在平时就要加强对群众,特别是市民进行避害培训,他甚至还为此写了一本小册子,当年还在内部刊物上连载过,但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光的机会了。他一直盼着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似乎在不经意间就到来了。
在联席会议的最后一两天,会议果然提出了这个问题,当预报到地质灾害后,到底该不该向公众公布的问题。会上争论的很激烈,四个城市就分了三派,一派是开明派,言明公众有知情权,缺陷是万一是误报,政fu的公信力就要受损,还有因此造成的损失该谁负责;一派是保守派,他们宣称为避免混乱造成的损失,应该不向公众宣布,但应做好好就在准备,这样一旦发生灾难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抢险救灾。这一派的弱点被对手斥责为草菅人命;另外还有一排抹稀泥派,他们的主旨是既不公布,也不隐瞒,及时上报上级,公布不公布由上级来决定。其实前两派不管是公布派还是隐瞒派,无论哪一派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想上级报告啊,所以这盘稀泥抹的没啥水平,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虽然意见一致不能统一,但总算让会议有了一点会议的样子,一般的联席会都是你好我好的一团和气,像这么激烈的争吵还真很少见,至少说明了一点——他们真的在讨论点实事儿了。
蔡梦琳虽然平日里做事果断,有女强人之称,但在这件事情上却成了抹稀泥派,她觉得这么重大的事,确实是应该由上级来拍板决定,这样一下责任也就应该由上级来负责,她本想让费柴为她的观点提供点理论依据,可和费柴谈了两次,发现话不投机,黄蕊又老在附近晃悠,实在是说不到深层次里去。最后也干脆不和他商量了,反正到最后一天要安排专家参会辩论的。
参会辩论那天,会场上越发的热闹,三个城市的专家代表,加上省地质学院和省厅的专家,那辩论的叫一个激烈,惟独费柴,就差没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蔡梦琳见了,心里也觉得很踏实,因为她知道她和费柴的理念不是一个路数,而这次的各市的专家的理念,基本都是和各市的领导一样的,若是费柴开了口和自己的理念不一样,还真是件挺没面子的事,可既然费柴不愿开口,那岂不是更好?
可是蔡梦琳的想法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想法,至少比她职位高或者和她平级的人的想法她代表不了,正当蔡梦琳听着那些辩论也差点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有人笑着说:“各位领导,专家,我发现有个人从进来会议室到现在都一句话都没说呢。”说着还朝费柴一指。
费柴正满脑子瞌睡虫,忽然被人一指顿时一下醒了,这才注意到指他的那个人是金乌市的带队领导,而且面熟的很我晕啊,这不就是在酒吧遇见的那位嘛,当时他还朝费柴遥敬了一下酒,费柴却差点把他当成同性恋的那位。费柴又看了看他面前的铭牌:吴放歌。好名字啊,既上口又好听。
关于金乌市副市长吴放歌,费柴在这儿开了这么久会,到也听说过一些他的传闻,大致上是毁誉参半,首先承认他很能干,接着就说他不拘小节,总之,是个很受争议的人。只是费柴对这个会本身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虽然见过人,也知道名字,但是把名字和人联系到一起,今天还是第一回。
既然被人点了名,虽说不是自己的直接领导,可毕竟官大数级,起码的官场礼节还是要有的,费柴站起来欠欠身说:“其实大家都提了很多有益的建议,我是想先多听取一下大家的意思,集思广益嘛。”
吴放歌笑着说:“那你现在集思广益的如何了?你在地质灾害预防方面的大名,我们也都是听说过的啊。”
费柴听了,赶紧谦虚了几句,而众人则改变了目标,纷纷带着笑容把费柴往火堆上放——看你到底选择哪一头,不管是公布派还是隐瞒派,要么就是抹稀泥派,反正你得选一头。
然而他们错了,他们用普通官僚站队画圈的思维方式还估算费柴的,当然会错。费柴依旧是一脸谦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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