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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硬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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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费柴应约前往蔡梦琳家授课,一路上天气燥热,加之心情也不爽,所以觉得格外的烦躁,又想起等会儿还得强颜欢笑,就觉得或许鸭子第一次接客想必也是这种心情吧,就暗骂自己怎么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可是事已至此,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敲开了蔡梦琳的家门,只见蔡梦琳仍和往常一样的小女人样,穿了家常的衣服,灰色的宽松上衣和长裙,笑着把费柴迎了进去,又见他一头的汗水,就说:“要不先洗个澡吧,我估摸着你的身材给你买了换洗衣服。”
费柴暗道:“这女人算是吃定自己了。”于是也不拒绝,径直去了浴室,果然,换洗的衣服已经放在洗衣机上了,于是关了门,洗了一个澡,换好了衣服出来对蔡梦琳说:“上次布置的功课做完了吗?”
蔡梦琳笑着说:“原本是没做完的,可知道你下午要来,怕挨骂,赶了一上午,都做完了。”说着,她指了指餐桌。费柴看去,果然书和本子都摊在那儿,于是走过去翻看了一下作业,到也做的中规中矩,只有几处不大的错误,于是拿起笔批改了又对蔡梦琳说:“错的了地方等会儿我再讲给你听,现在咱们上新课。”说着让出位子,蔡梦琳也应了一声过来坐了,于是费柴开始讲课。
虽说费柴心里烦躁,憋着一股火,可是他毕竟是搞技术的人,一旦进入了工作状态,什么烦恼都能暂时忘掉,于是滔滔不绝的讲了半个多小时,觉得有些口渴时才稍微停了一下,却看见蔡梦琳一手拿了笔,一手撑着下巴,微笑地看着他,那样子无论如何也不像认真听讲的样子,于是暂时压下去的火又升了上来,只得强忍着问:“梦琳,我讲的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蔡梦琳看的费柴出神,被他这么一问才醒过来说:“说实话,其实没怎么听。”
费柴问:“是我讲的有问题吗?让你听不懂?”
蔡梦琳说:“其实我并不想听你讲课。”
费柴依旧耐着性子问:“你既然不想听我讲课,那么又叫我来做什么?”
蔡梦琳依旧微笑着,挑衅地说:“你说呢?”
费柴气的背过脸去,把拳头往写字板上一砸,然后转身把水笔摔到桌子上,扑过来一手按了蔡梦琳的肩头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掐在她的脖子上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恨不得掐死你。”
蔡梦琳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眼睛一闭说:“我要是真那么可恶,你就动手吧,反正我这么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
费柴手上稍稍用了点力气恶狠狠地说:“我怎么就遇到你了呢?”
蔡梦琳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但同时也感觉到了费柴的手在颤抖,于是就说:“你实在想我死,记得弄死我之后把自杀现场伪装好,因为我一旦死了,就没人保护你了。”
费柴咬着牙,从喉咙管里发出一声近似于野兽般的嘶吼,他没有拧断蔡梦琳的脖子,也从没有想过要那么做,他两手交织在一起,一发力,撕拉一声,把蔡梦琳宽松的商议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腰部,结果她里面居然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薄薄的吊带睡衣,而她被费柴这么一侵犯,本能地往后一躲,同时双手护了胸,可椅子却禁不住这么折腾,往后一倒,把她也摔倒在地上。
蔡梦琳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退到墙边,一手把撕开滑落的衣服往上拉,一边带着惊恐地问:“你要干嘛?”
“干嘛?”费柴冷笑着说“给你你想要的。”说完就又扑了上去。蔡梦琳的两腿一阵乱蹬,让费柴无从下手,可她毕竟是女人,力道和耐力都弱,终于稍微动作慢了一点儿,就被费柴抓住了两个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拽,然后用腿跪住了,蔡梦琳还要抵抗,却哪里扛得住他的力气?抓着睡衣的下摆往上一掀,该露的就全都露出来了,接着一个双龙探海,一手一个绵软肥腻的抓了个结实。蔡梦琳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同时抵抗也停止了。
她这一哭,到把费柴弄清醒了。看着翻到的椅子,撞歪的餐桌,玉体横露却又哭泣不止的蔡梦琳,费柴抡圆了手,噼里啪啦地就给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打得很重,两张脸一下就肿了起来,嘴角也打出了血。
他这么一打自己,把蔡梦琳也弄糊涂了,她呜咽着坐起来,把被费柴掀起来的睡衣拽回去问道:“你,你这是,干啥啊”
“呵呵。”费柴忽然笑了一下,坐在地上背靠了墙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蔡梦琳说:“我不要了。”
蔡梦琳眨了两下眼,不解地问:“你什么不要了?”
费柴说:“所有的一切。”他说着站了起来,拍拍手,伸手想把蔡梦琳扶起来,可是蔡梦琳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一下,费柴就温柔地说:“没事的,把手给我。”
蔡梦琳把手小心翼翼地交到费柴手里,费柴把她从地上服起来,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只是外头的宽松外衣已经被撕开,再怎么整也是整不好的。然后费柴双手搭在蔡梦琳肩膀上说:“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靠山啊,圈子啊,都不要了。前段时间有个朋友对我说,不要做自己不喜欢不擅长做的事,她说的有道理。今天的事以及以前的事算我对不起你,呵呵,你想要收拾我报复我也可以的,反正错是在我。行啦。”他说着长出了一口气转过身说:“还是做回自己好啊。轻松。”说着,他迈步就往外走。
蔡梦玲愣了一两秒钟,赶忙在他身后问:“你干嘛去?”
费柴扭头对着她微笑了一下说:“回家,等候处理。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向老婆坦白交代,争取从宽处理嘛,呵呵。”说着,又要走,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就在他伸手去抓门把手的一刹那,蔡梦琳追了上去从后面猛的抱住他,让自己的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脸也枕在他的背上说:“别走!你赢了!”
费柴说:“我什么赢了?我最失败了,本想学着卑鄙一点,可还是学不会呀,真是失败。”
“不!”蔡梦琳说“你赢了你赢了你赢了。”她连续说了好几个‘你赢了’然后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抬起头说:“不会吧,我真的没什么让你图了?”
费柴不解地问:“什么?”
“不~”蔡梦琳看起来有些失望,她松开费柴,往后退了两步,靠在鞋柜上,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果然,除了是个副市长之外,作为一个女人我一无是处”她说着,又苦笑了一下接着说:“是没有办法和年轻人比,皮肤松了,胸部垂了,腰上有救生圈了,确实是没什么让男人可贪图的了。”
费柴忽然觉得她很可怜,想安慰她几句,就说:“梦琳,别这么说自己。”
蔡梦琳再次苦笑说:“你别安慰我了,你是个正直的人,当你对我的权力也毫无兴趣的时候,我实在没有什么能再留住你的了。”她越说越伤心,双手捂住脸,慢慢地滑座在地上,再次地哭出声来。
其实如果费柴一狠心,就这么走了,事情的发展也许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回到原来的样子,可是看着痛哭流涕的蔡梦琳,费柴又怎么迈得出这一步呢?他也干脆就在蔡梦琳对面坐下,也想不出宽慰她的话,就这么等着,陪着她哭。
蔡梦琳哭了一阵子,抬头见费柴还在,就止住哭泣问:“你怎么还没走。”
费柴说:“你在哭,我不能走。”
蔡梦琳说:“我哭,你也可以不在乎的,反正跟你没关系。”
费柴说:“我进来的时候,你是笑着的,所以我不能带着你的哭声出去。”
蔡梦琳狠抹了两把眼泪说:“现在我没哭了,你可以走了。”
费柴点点头,站起来说了声‘保重’。然后又伸手去开门,却听见蔡梦琳忽然又问:“我们单独在一起这么多回,除去你想的那些,你有没有有没有把我作为一个女人,喜欢一点点?”
费柴点头说:“有的。”
蔡梦琳又问:“原因呢?”
费柴说:“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珍惜生命,你重视感情,总之作为一个女人,你有能让人喜欢你的地方。”
蔡梦琳又问:“那,你有多喜欢我?”
费柴想了一下说:“这个实在不好用量词衡量,不过对你挺不公平的事,我喜欢你的,可能没有你喜欢我的多。”
蔡梦琳忽然说:“是没我多,可我还是量的出来。”她说着一只手把费柴从背后一抱,另一只手在费柴两腿间一摸说:“真的,没有多少喜欢我,你看我的。”她说着拉过费柴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我的天呐,简直是重灾区。费柴感觉到一阵晕眩。
“我笑的时候喜欢你,我哭的时候也喜欢你,我喜欢你说话的样子,讲课的样子,甚至生气的样子,连你对我用强的时候,我也喜欢你,我的肢体在反抗你,可我的身体早就投降了。”蔡梦琳说着,闭上了眼睛,肩膀倾斜了一下,让那件已经撕坏了的宽松外衣顺着肩膀滑下来了。
第九十四章 如鱼得水
费柴洗完澡后随手抓起条浴巾裹了,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冰水来,一样脖子灌下去大半瓶,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两根火腿肠、两个鸡蛋和一把青菜。青菜估计已经买了好几天,早就不新鲜了。费柴只得把黄叶子和烂叶子都摘了,结果也就剩下了一小把。
到厨房烧了开水青菜抄了一下,然后又烧一壶新鲜的,同时把鸡蛋和火腿肠都油煎了,泡了两盒方便面,用托盘托了,端到楼上客房。
蔡梦琳浑身酥软地侧卧在床上,只在腰间搭了一条毛巾被,一脸满足的表情。
“吃点东西吧。”费柴说着,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弯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蔡梦琳撑起身子,看了一眼方便面碗,撒娇说:“我不吃蛋黄~”
费柴笑道:“没事,你不吃我吃。”于是蔡梦琳就用筷子把蛋黄挑了出来,放进了费柴的碗里。
两人吃完了面,蔡梦琳说:“浑身腻腻的,想洗澡。”
费柴说:“想的话就去啊。”
蔡梦琳说:“不行,软软的动不了。”
费柴知道她想做什么,于是笑了一下,把她抱进浴室,又鸳鸯戏水了一番。
蔡梦琳久旱逢甘雨,有些不知节制,可费柴却还是要回家的,特别是已经在这里混了一下午,眼看着天都快黑了。
看着费柴穿衣准备离开,蔡梦琳忽然觉得有些伤感,于是就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费柴说:“没有。”
蔡梦琳不甘心地又问:“一定有,昨天你可都坦白交代了,你和我交往就是图我是个副市长,能帮着你。”
费柴穿好衣服,又返回床头坐下,蔡梦琳不失时机地蹭了过来,把他结实的大腿当了枕头。费柴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脸颊说:“那是以前,现在我不图你那些。”
蔡梦琳问:“你不图那些,那你图什么?”
费柴说:“什么也不图。我已经得到很多了。”说着他拿起蔡梦琳丰胰的手来,在她的手背上吻了吻。
蔡梦琳觉得很满足,一个女人自身得到心仪男人的认可,远比通过权势与金钱得到认可更让她们感到自身存在的价值。她抱住费柴的腰说:“我不想让你走,你走了,就又剩下我一个人”
费柴宽慰她道:“我会常来看你的,我还得来给你上课呢。。”他说‘上课’的时候语调略带调侃,任谁都听得出那种上课不仅仅只是上课而已。
“一周两次”蔡梦琳显然觉得不够。
费柴挂她的鼻子说:“别不知足,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
要不怎么说男人是理性动物呢?在任何情况下都知道权衡利弊,懂得取舍。蔡梦琳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知道再说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于是只得再纠缠了他一会儿,任由他离开了。
人生就是如此,当你想得到什么的时候,往往却因此落入了别人的陷阱,尴尬地受人摆布,可当地决心舍弃一切的时候,暮然回首却发现,你早先已经决定舍弃了东西一样不少地全回到了你手里。费柴关键时刻宁愿舍弃一切,也不愿受他人钳制,反而让他绝处逢生得到了先前想要得到的一切,所以离开蔡梦琳家时他的心情格外的好,先前的抑郁一扫而空。回到家里,尤倩看了出来,就问他:“不郁闷啦?问题解决了?”
费柴笑着答道:“趁讲课的时候跟蔡市长说了,她给解决了。”他这番话真里带假,假里带真,可不都是蔡梦琳解决的吗?
尤倩见丈夫恢复了先前开朗的性格,也十分的高兴,晚上入睡前又准备把前一天的功课做完。费柴原以为下午与蔡梦琳那个超级榨汁机的连番大战早让自己弹尽粮绝,本只想尽力应付一下妻子,谁知身体却亢奋的不得了,无论如何也不交枪,到让尤倩最后连连求饶,最后喘息着说:男人,果然是心情很重要啊。
自此之后,费柴每周都要去蔡梦琳那里上两次课,偶尔也多一两次。而蔡梦琳在遇到凡是跟地质沾一点边儿的事,也要叫他过去做智囊,相关的会议也带上他。虽然费柴从未请求蔡梦琳利用职权帮他做过什么,蔡梦琳也从没有主动帮他解决过什么具体的事情,但往往就是如此,只要你和某个领导走的很近了,又有一些亲密的传闻,你会发现你再做什么事情都变的非常容易,别人会非常的给面子。而且通过和蔡梦琳参加一些会议,费柴又认识了很多人,人际关系的圈子不但扩大了,而且档次也提高了。甚至有时候张市长遇到了什么相关的事情,也会对蔡梦琳说:“这个问题嘛,让地监局的小费去处理吧,他专家啊。”有几次还绕过了蔡梦琳,直接给费柴打电话下命令。当然了,费柴自己也争气,好几件别人看起来头疼的事,他都办的干净利落,在圈内落下了不错的印象。
每次去给蔡梦琳上课,蔡梦琳表现的都像个小女人般,而费柴对她也是百般宠爱,虽然她的岁数比费柴大,可在费柴面前却是一副弱势的样子,只有在众人面前或工作场合,她才是一副领导和大姐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双面人。不过因为每次上课都做了其他的事情,知识是一点也没学到,没奈何,费柴又给她下载了国家地理频道和探索频道的节目,让她平时看看,关键时刻也能拿出来充充数,没想到她一看还真看进去了,有时不明白的也让费柴给解释解释,逐渐逐渐的,她居然把有些东西作为会议讲话的内容用了,这么一来,每到某些回忆到她发言的时候,大家都听愿意听的,因为蔡副市长讲话不是那么干巴巴的,知识性和趣味性都很强。而她自然又把这些归功于费柴了。
转眼间过了中秋,地防处的三层办公楼的框架也基本打好,接下来就是是内外装修了,每天上下班的时候,费柴总要在此驻足凝望一阵子,一想着这里即将成为自己理想腾飞的地方,越看越是欢喜。
魏局在负责地防处办公楼修建的方面,可谓尽心尽力,用他的话说这是他退休前卫我国的地质事业做的最后一件大事,一定要竭尽全力,就算拼上老命也在所不惜。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且不说这个工程给他带来了多少好处,因为未来的地防处要直属一个探针示范站,魏局正活动着想把秦岚调回市里来,已经在费柴面前暗示了好几回。反正他的老伴儿也去世了,秦岚虽说出身低,但若真能成就一段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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