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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流光(下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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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U。徐冉恶寒一下。

  他对自己催眠,这人不是院长。真的不是。院长起码不是这么老不正经。

  “想。”极不情愿的徐冉回答了一声,那个傲然耸立家伙的主人立马把他放到在身下。在徐冉被扒光衣服之前他意识尚未完全模糊之际徐冉记着警告一声,“我没洗澡。”

  没想到那老狐狸马上欢天喜地回答道,“没关系,我来给你洗。”

  怎么洗?那人用他的嘴和舌头一点点的舔舐,觉得不够热烈就再加上一点点的啃噬,吸吮。徐冉身上天然的清爽加上一天的微微汗渍,外带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混合一起,简直成了院长大人最好的催情剂。

  最爱人身上独有的味道。余江中叹气。微酸,微甜,还有微醺的味道。可凑在一起就是他妈的无比的好闻。

  他蜿蜒的滑向徐冉胸前浅红色的小点,瘦的胸部,天知道徐冉就连肋骨也长的该死的精致动人。然后顺着细的腰部再到平坦的髋部,停歇在徐冉最脆弱的身体部分。

  “啊!”徐冉大大抽吸了几个气。本能想逃开,却被余江中唇部的力量死死禁锢着不放,无可奈何的,颤动着长长的睫毛,从眼睛缝隙偷窥着半跪在他脚踝边的院长大人,看见他只是很平和的跪在那里,徐冉顺势将自己十指的手指头插进院长浓密的发丛中,随着男人一起一伏的节奏将自己的感觉放纵下去……………

  浑浑噩噩间,徐冉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布,被撑开,刹那间被揉皱,又被烫平,周而复始,他涨红了脸,呐呐的,由着余江中将欲望的反射弧无限制拉长,那种赤身露体对着仍正装在身的人的拘束感,还有被人操纵的无奈还有忠实的身体反应都让徐冉有崩溃到灭顶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都太久没有触碰对方的身体,所以当徐冉急不可耐的将院长裤链拉开,手指伸进院长裤裆里,甚至来不及褪去他的裤腿,两个人就不顾一切挤压着对方,纷沓而至的潮水也不知道从身体里哪个角落流出,又将要流到哪里,手指急速的运作着,彼此的嘴唇疯狂的堵住对方,粘滞的,无法分开,当□来临时候两个人头颈相错,彼此的气息交错着,还烫人的很,而心尖则扑扑乱跳,彼此头脑只是一片死寂的空白。

  过了好久,恬静而满足的感觉一波又一波袭来,仿佛潮涨潮落的大海。胸腔里慢慢的,快要弥漫出来的安乐让两个慵懒依靠着的人相视而笑注视着对方。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呢?”

  “噗。”徐冉嘴巴快要咧到嘴巴根了。

  “你笑什么?回一句你会死吗?”院长很不大气的翻着眼皮。

  “你知不知道你很琼瑶,太他妈文艺了,真让人消受不了。”徐冉戳着院长浑厚的胸部,轻蔑的,“长胖了,知不知道,某人。再胖,再胖我就不要你了。”

  “你舍得吗?”厚颜无耻的人手撑着头凑过来,气息拂在徐冉脸上,痒痒的。

  “怎么会舍不得?”徐冉坏笑着贴过去,耳鬓厮磨,手环抱着余江中的肩膀,一寸寸的手指向下,没过一会儿就得到某人的警告,“别乱摸,老子又硬了!”

  徐冉听见严肃的呵斥,停顿一分钟,脸上又笑开了,大眼睛笑得仿佛月牙儿,挂在树梢上,碎碎的,随风抖动。

  “老子也硬了!”邀功的,徐冉压过去,在即将绊倒老狐狸的时候,忽然间他们听到手机铃声大作。

  徐冉无奈的冲着余江中耸耸肩膀,本想忽略着恼人的噪音可打过来那人意志实在是太坚韧不拔了,徐冉只得伸长手拿过搁在床头柜的手机。

  “不用接,关掉。”

  “是科室的呢?”

  “那也可以关掉,我是院长。”

  徐冉闻言,伸出舌头朝院长大人做了个鬼脸。那表情夸张而明晰,哇,做院长的情人真有特权,不是你大会小会三令五申手术科室医生不管白天黑夜,只要电话传召,十分钟之内,上刀山下火海也马上要到场,您是忘了呢还是一手遮天?

  余江中看出徐冉的心思,哭笑不得。而徐冉看着手机屏幕不断跳跃的那个名字,犹豫一会儿才接了电话。

  “纳言。”徐冉抬头小心翼翼瞟了一眼余江中。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很沉静的声音从彼端传来。

  方纳言的出现像横亘在他们之前的巨大的阴影,渐渐扩散开来。

  迟疑的,徐冉本想应一声,我今天不回去了,别费心了。可本能的,徐冉觉得那样对方纳言未免太残忍。

  虽然,虽然徐冉觉得自己对这人无需负何种责任,可就是觉得不管怎么样,也要当面交待清楚,给方纳言一个痛痛快快的答案,去,还是留,都必须看着他的脸和眼睛,认认真真绝不逃避的说出来。

  “不必了,我打车回去。等一下就来。”

  余江中一路沉默着开车把徐冉送到他报的一个地方。然后看着徐冉没事人一样下车,那时候的月亮毛毛的。轮廓很圆很大。

  忽然之间余江中喊了一声“徐冉。”脑袋从车窗里面伸出来,双眸弥漫着无尽的哀伤,“你是爱我的,对吗?”

  徐冉让自己后退半步,这样可以方便余江中清楚看到他整个脸。他没有回答余江中的问题。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对我,是来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和那个人,了断吧。我也是。”

  徐冉不置可否。偏过头,漂亮的眸子跳跃着奇异的光芒。像无数簇小小的火焰。忽然。他大步流星折回车里,咬唇,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疲乏笑着,朗朗说道,“知道吗,我特别瞧不起自己,现在。这几个月我一直努力离开你。可刚才,我却发现我根本有点离不开了,从您这儿。于是我想,如果我真喜欢,那就不应该和别的人分享你。真的,这真是他妈该死恼人的想法,我喜欢的男人,我一点儿也不想别人碰,脸,鼻子,嘴巴,身体,可是,我承认我这人坏,却坏的不够彻底,伤害了别人却没法做到心安理得,那就这样吧,亲爱的,我们两个,就姑且这么混着,实在想念不过,就像今晚这样凑一块。再不,我等你二十年。二十年后,你六十八岁,我四十五岁,那时候我也老了,难看了,你估计都拄拐杖了吧。到那时,如果您还想要我,再找我吧。”

  徐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强劲的力道抽干了般抱在怀里。

  “钥匙,喏,拿着。这屋我已经归于你名下了,以后就是你的,你想住,想走,都由你,你让不让我来,都由你说着算,我说,让你等我,不是诳你玩,是来真的,二十年太久了,我怕自己等不了那一天就已经死了。这段日子我一直幻想着,和你一起钓鱼,晒太阳,做 爱,骑自行车,买菜逛街,都是平平常常琐碎极了的小生活,可我实在不想等六十八岁自己老到实在动都动不了的那天再来完成这些啊你懂吗?”

  说完,他们两个居然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起来。

  人生,有时候真他妈挺无奈的。你爱的那个人最爱的压根不是你。爱你的人你始终却看不到他的好。我们始终兜兜转转,像永远也找不到爱的孩子。爱情绽放的时候,无人看到。花落一地时候,最繁华业已逝去。我们总是和最期盼得到的东西失之交臂,可彼此的人生又有几个二十年可以相约错过此消彼长?

  既然铁了心等一个人,那么,其实二十年和一年也没什么区别的。徐冉安静着想。

  43

  43、第 43 章 。。。

  那天晚上,余江中很艰难地,看着瘦削的徐冉从他眼前慢慢消失,天地玄黄,那一瞬间余江中是多么的想跑过去抽身抱住那稍纵即逝的身影,心里默念,徐冉,其实,我一分钟不想离开你,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啊,有太多未来的事情要规划,毕竟五十岁是男人事业的一道重要的坎。毕竟他已经过了一腔热血孤注一掷的年龄,这一生当中最辉煌最艰苦的日子他都泡在SH医院里…………生是SH的人,死是SH的鬼,这是他常说给从全国四面八方不断涌进SH的新人的话。没想到他这个血液里早已烙上SH印记的老人居然也有悄然准备离开的一天。

  而方纳言这边呢,却选择了让徐冉最无力的方式……………躲避,这是徐冉最惯用的伎俩。可是就是这种选择性失明失聪让熟悉套路徐冉差点吃不住了。

  “方纳言?”一两个小时过去,徐冉终于按捺不住,踱到在电脑上埋头打字的人跟前,打破了静谧的屋子气氛,“我可以打断你一下吗?”

  “不可以。”方纳言断然道,“我在赶稿,大后天就到期了,还剩几十个小时不到,等截稿了,有什么你再给我说好吗?”

  我带着和别的男人偷情的一身痕迹回来,你看不见吗?徐冉郁闷地眨巴眼睛。过了一会儿,徐冉忽然想起,为什么我会对他有潜意识的犯罪感?为什么面对他会有手足无措的不安呢?莫不成我疯了?

  果然应该快刀斩乱麻,否则的话还真剪不断理还乱了,囧。徐冉还没来得及作何正确应对。头也无暇抬起的方纳言就命令起他来,“喂,把床边那包烟给我拿来。”

  徐冉只好照做,拿来烟,方纳言又赖皮上了,“给我点火。喏。”

  撅起嘴唇。朝徐冉孩子气的笑笑,徐冉非情非愿把烟给他点着了,把烟塞到方纳言嘴巴里,方纳言撒娇的,抓起徐冉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手指,在脸上蹭了好久,才慢慢放开。

  明亮眼睛看着徐冉,“嗯,真好。看着你,我就觉得安心,写得也顺手。呵呵。”

  说完,又埋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跳跃着。悻悻然的徐冉瞪视那蓬乱的头发下认真工作的脸孔半天,突然伸手,烦躁地在那头颅上掳来掳去,像个任性的孩子一般。

  方纳言没生气,反而笑喷了,边推着徐冉的手边说,“别闹了别闹了。乖,等忙完这阵子我再陪你。”仿佛笃定徐冉闹的缘由是,怪他不陪他似的。

  这一下徐冉还真无计可施了。虽然他只想对着眼前这个人咆哮,我到底有什么好,让我走开好不好?可方纳言就是像一潭死水,无论徐冉想卷起多大的浪花,可到这儿就连一层浅浅的涟漪也看不到。无论徐冉下了多大的决心,可面对他就像砸向棉花包的拳头,力道大是大,可砸下去连个声响也全被吞噬了。

  直到从窗边的角度看到窗外映出的家家户户的一盏盏灯渐渐熄灭,直到这栋楼只剩下方纳言手边的台灯还发出柔和的光,方纳言才停下来,轻轻巧巧的走到徐冉睡着的床边,在他身边坐下。

  一团黑暗。除了从窗外映过来一道光之外。可就是这道光,映在徐冉脸部轮廓的至高点鼻尖上。让夜色中陷入明明暗暗的光影中的徐冉一张脸孔看起来柔软而香甜,让方纳言说不出的一阵疼痛和心软。尽管,有些时候,他也会很气这个人。但他刚才没撒谎,每每看着这个叫徐冉的人,他就觉得很安心。

  没办法,这个人就仿佛是老天爷派来治他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爱恋呢?一直以来,方纳言都自以为自己不会是那种专情的人,那种浓烈的,非某个人不可的爱恋,他以为只会在浮夸的小说和幻象比比皆是的影视剧里才可能出现。

  可是,那个人,当他浮躁的时候,他看着徐冉,心里像绕过一弯清溪;悲伤时看着他,心里像透过甜甜糯糯软塌塌的欢喜,这人就像他的毒,一经方纳言发现,才发觉,原来已经中毒这么深了。

  “后天,等后天我再找个什么借口留你下来,徐冉。我没办法的。就是没办法看你从我这里走开。”默默地,方纳言对着心里头那个人说。

  而某天,大外科主任陈昆仑在余江中面前不得不提起了徐冉。这在陈昆仑,真是不得已的事儿,为什么呢,直觉告诉他余江中听到徐冉这个名字就莫名奇妙的开始紧张和戒备,这也是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原因。

  “老余,骨外徐冉医生的处理,你看?”

  “嗯,我想再看看。不着急。”余江中四平八稳地说道。

  陈昆仑敏感朝老同学看了一眼。

  多心的,余江中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年轻人这个跟头栽得有点乌龙。”陈昆仑无奈地笑,还有大部分的话陈主任都只好藏掖在肚子里。于是陈主任不免怀疑道,莫不是前些时候关于徐医生和院长家公子的那些流言蜚语都是真的?

  如果真是这样,陈昆仑暗自想,那他得伺机敲敲边鼓,提醒老同学不要公报私仇,前些日子,他也迫于一些压力,压过徐冉不短的一段儿,可偏偏就是被压制着的徐冉倒是让他对这个外表看起来总是显得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有点刮目相看了。逆境中的不折不挠,关键时候不掉链子的出色表现,这让陈昆仑扪心自问,如若倒转二十年,他和余江中能不能做得比徐冉更好。

  答案是,不能。

  因为二十年前的他比徐冉爆烈而脆。一沉则沉,很可能一蹶不振。而老余呢,柔韧性倒是无人堪比,但是他那人绕了点,做领导可以,做外科医生就差一点刚性和血性了。

  这个徐冉。。。。。。

  陈昆仑继续窥探余江中,“还有一件事,市电视台有档节目,最近红翻了,叫我们的旋律,你知道吗?”

  “这个,倒是看过两期。”

  “噢,连老余你这个百忙中的人都有看过,那看来这节目还真不是盖的了,哈哈。”

  所谓叫神马“我们的旋律”的这档节目,之所以红得很,用眼下的话来说,就是完完全全卖萌的一档电视版的真人秀,每一期请一个二十郎当岁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摄影机跟着实拍实录这一天的生活。

  余江中也跟着余俊和他妈看过一两期,还和他们母子俩讨论过几句。

  在余江中看来,这只是顺着观众的喜好往杆子爬的肤浅节目而已。如果真想深挖社会现实的话,为什么镜头不对准那些社会底层人物,流浪汉,乞丐,这城市建筑工人,而偏偏视角永远选取的是走在这城市最前沿的青年精英们,比如爆红的男歌手,旅游记者,成功的年轻商人,现在又把镜头对准了……………

  “怎么,难不成这节目还想拍到我们医院,拍我们医院的医生?”

  “到底是老余,一猜即中,答对了!”

  这种事情,拍就拍呗,不花宣传费用,到时候还能吸引一簇又一簇的眼睛焦点,而且看这节目的走势,响彻全国也未必不是不可能,“好。我们配合。”余江中挺痛快答应着,“有目标吗,想拍谁呢。”

  “人家节目组导演说了,要从外科里挑人选,因为女孩子心目中外科大夫又神秘又帅气又神气又令人向往。”

  外科?余江中怔了一下,又神秘又神气又帅气又令人向往?他反应够快,“你的那么多宝贝弟子,掖着干什么,这时候还想举贤不让亲哇。”

  “得了,”陈昆仑乐了,“我倒是挺想举贤不避亲啊,可是我那些亲们,你又不是不知道,长得埋汰得,跟堆猪不啃南瓜一样。万一做坏人家好好一档节目,电视台到时候报复我们一下,随随便便给曝光个啥,我们不就惨了吗?”

  其实,陈昆仑的几个弟子摸样长得都还周周正正,压根不是他们导师形容的这般猥琐不堪,可是人就是这样,一旦心中有了头号目标,其他的人在陈昆仑眼里就怎么看怎么都不堪入目了。

  “我们外科不是明明有张明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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