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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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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终于忍不住暴粗口,“你一来就玩我……”心情愤恨,拿过他手机:“老子找吴起浩……”一查,竟然没有他哥的号码。
“服了……”我瘫桌子上,外边有人敲门,我当作没听到。
敲门声继续地响,我一摸脸,“丢脸丢大发了……”拿起手机继续找能借钱的主,丫的我能混成今天这德性也真不容易。
“进来。”惟恐天下不乱的爷竟开口喊,我恨不得双眼能发射子弹把他毙了。
找到林简的号码正拔过去,服务员就开口说:“两位先生,还需要什么吗?”
我脸一青,摇头:“不用,谢谢。”那小子,干什么,还不接电话……
“好的,先生,刚才你们的帐已经有位先生帮你们付了,有什么需要请告诉我……”那服务员笑得比刚才更甜,活像塞了十大桶蜜。
我傻眼,搞什么?
电话那边林简在那边叫:“老大?老大,什么事?”
我挂了电话,弯弯嘴:“哪个先生?”
“李先生,他说是你们的朋友。”
“哪个李先生?”我还认识哪个姓李的先生?丫的:“那个,叫李越天的?”
“是的,先生。”
一扬手,有点被人觑瑜的不悦感,“FUCK……”
吴起然却笑了,戏谑地看着我:“我就说了,跟着你,活像在看流动肥皂剧……”
第四章
关于有些年月有些人的情感终于尘埃落定,寂寞在一个人的时间里钻出细缝,时不时来造访你空荡的胸腔……例如夜深人静时。
给聂闻涛电话是我寻思良久的事,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给反应──他不笨,知道我是在拿另一件事转移很多的事,或许他就是看得太明白,才不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以前这样,现在也这样。
他活得太清楚,我弄不清楚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一向不太顾虑别人,除了我自己跟自己所关注的人,所以我爱的人更爱我,不爱的人会轻易恨上我。
但他不……恰恰是他不想在我这里图谋什么,爱也好,恨也好,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突然发现……他是个很有趣的人,可惜的是他不奉陪我的游戏,他坚固着他的世界,不为我动摇,他可以把他的命给你,但他不会把他的脑袋里装的东西送上给你,赁是如此引我……注目。
深夜,玩弄着手机,玻璃窗外没有星空,只有黑幕一片,就像人心底的黑洞一般,望不到边际。
我按了他的电话,不说话,房间里只有昏黄的台灯,和赖在椅子上四肢无力的我。
那边也不说话,良久,良久,久久无语。
一个小时过去,睡意来临,扯过毯子裹住身体,下滑到地板上,隔着薄薄的毯子渐渐入睡,手机还在耳边,那边没有说话,连呼吸声都听不见,我不知道他是否也像我一样把电话放在耳边,但他没挂,再好不过的事情。
第二天凌晨被闹钟惊醒,瞥了眼手机,还在通话状态,我笑,挂断。
晚上又是深夜才归,我接通手机放在床上,去浴室洗澡,回来拿文件看,三点时拿过手机,我对着那边说:“真累,睡不着……”
那边三秒后他接话:“找医生。”
我听了笑出声,这木头疙瘩啊,真无奈。
我意图如此明显,这人还如此态度,我是不是老了?不再有吸引力?还是他终于看穿我的真面目,不再把他可贵的感情浪费在我心上?
累得终于把心灰意冷累出来,说了声“晚安”,挂断电话。
沉沉入睡,疲惫引人入睡,人再无敌也敌不过身体的疲乏。
这天跟人把场地检查了一遍,途中偶遇李越天,恰是中午时分,我请他吃饭,他点头,嘴角还有丝淡淡的笑意。
吃着前菜,我跟他客套:“谢谢你帮的忙,还有上次的饭。”
“没事,”李越天脸颊凹了进去不少,比之以前的俊美多了些冷厉,淡淡笑起来也多了些沧桑:“多请我吃几顿饭就好。”
看着他真有点惆怅,我们,以前多意气风发,如今,两人相对竟是他语,再也回不到那些心心相印的默契时间。
我笑:“几顿饭我还是请得起,你赏脸就行。”
他咽了口汤,放下筷子,拿出烟点上,说:“你吃吧,我抽两口。”
等他抽完两口,我电话响了,接通说了两句向他告别:“公司有事,我先走一步。”
他点了点头,我拉开门走出去,到帐台结帐,抬目起来他站在那边的出口看着我,手中的烟在双指间飘荡着轻轻凫凫的烟雾……
我向他微笑点头致别,转过身,毫不迟疑向外走去。
晚上回去没有再拔通那个号码,我打电话给给正在拉斯维加斯拿着我从林简那借来的钱玩得正欢的吴起然。
“你说,什么样的人不会想跟他爱的人在一起?”我说。
“傻B。”吴起然冷冷的两字送了过来。
“不过,如果那个人叫聂闻涛的话,我奉劝你,他不是傻B,我敢说……”只见他在骂着牌差,完了才接道:“L城十年后有半边天是他的,只要他不死。”
我无语,有点好笑,为这通电话……
“他是条饿狼,但知道什么吃得吃不得,双唯,别玩他,你会毁了他。”吴起然带着一点点认真的说。
我冷笑:“谁说我要玩他了?”
“我就说到这,你看着办。”吴起然断了线。
聂闻涛?看来,这人引起有着铁腕手段的吴起浩的惜才了,吴起然看在他哥的份上才会说了那句话,要不,天王老子也不放眼里的吴起然怎会替他说话。
深夜有来电,只响了两下就挂掉,一看号码,聂闻涛的,我看着手机呵呵直笑,我想要的,我想得到的,怎能不入我手?
聂闻涛,我给你织张网,你是甘愿进,还是不愿?
你愿不愿到地狱里来陪我?反正你也是地狱来的……你那如此“可贵”的情感,可愿意来排谴我的寂寞,不再让我跌进那个不远处向我招手的深渊?
我真的不想,不想,再回到那个有个叫我“恶魔”的母亲的男人的身边,我要救赎,你会给吗?
他用爱来伤害我,我用你的爱来护卫我,你到底肯不肯?
心换了,是新了,可是,还是会痛,还是会寂寞,还是会有被困住的感觉,有些棋走上一步,一辈子都得往下下,你可愿陪我?
第五章
随后的几天,不再打电话。
西装笔挺的坐在大办公桌前查看文件资料,四处奔波,跟章女士学习办事能力,没有空闲的时候,也不再想东想西,偶尔碰见以前认识的人,也无视于诧异的眼神,做自己该做的。
在一个场合见到齐晓松,那次是一个品牌服装的发布会,我在后台跟母亲旗下的设计师在谈话,斜眼竟见着有张跟我一模一样脸的人,难怪那设计师第一眼见到我时握着他那张嘴大喊:“OMG”,齐晓松竟然是这场发布会的模特。
我勾起嘴角笑,我记得他好像是老师来着?这世上真是没什么不可能啊……
他第一眼见到我毫不掩饰他的惊讶,我看着他从场地的那头走向我,我看着他那张温柔俊美的脸,微笑,怀疑以前有人说长得像会有照镜子的感觉的说法,可见这说话也不是绝对的,至少,见着他,我就知道,那只是另一个人,完完全全跟我不同的一个人。
“你好……”他也笑着伸过去。
我看了看他,没回握那只伸过来的手:“你好,对不起……”我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拿着文件夹,向他笑笑。
“看起来我们是大众脸,”他把自己的双手重叠,“有人说过还有人跟我长得很像……”他笑得还有些腼腆,跟我太不像,他笑起来……像个纯真的孩子。
“我姓章,章双唯。”我笑道。
“……”他脸一动,像是惊愣。
不远处的章女士向我挥手要我过去,我对他点点头:“你看起来不错,祝你好运。”
呵呵,又吓倒一个人了。
他过得不错,看起来,他可比我“幸运”多了,很好,至少当初我把他弄到北京达到了他所想要的,他缺钱不是吗?看看,他现在可拥有了一个赚钱的好职业,说不定比我挣得还多……真羡慕有理想的人啊,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比我好多了,孝顺孩子,又有人格,为了他爸的医药费能同时兼三分工……
我就知道有这些背景的人能引起很多人的喜爱……而我,注定是要摊在人群中受鞭笞的,我喝着酒闷笑,就我这滥性格,活该受罪。
晚上回去打电话给聂闻涛,我说:“你给我买张机票吧,到你那的,”我补充:“我现在没钱,身无分文,以后还你。”
那边没有声音,但我知道他在听:“我有个三天的假,三天后,我又要没天没夜的工作了,我想喘口气,到你那散散心,OK?”
那边没有回音,倒是这话后直接听到“嘟嘟”声,那男人……挂我电话了。
丫的,烦我了?好吧,不怪他,我自己都烦自己……所以我无奈地敲开书房门,对我妈说:“行,明天的会我去开,但是,如果一大群我以前认识的人挤在一个办公室,讨论的不是公事而是我是章双唯而是王双唯,您看这有意思么?”
亲爱的母亲大人下班前一分钟扔了个炸弹给我,说明天要跟集天公司将成为我们公司这次旗下一个设计师的赞助商,而明天的讨论会由我负责。
“你能完成吗?”章女士推了推眼镜,严肃的问着我。
撇了撇嘴,“没问题。”看来,她不给我退缩的机会,这女人铁了心的让我面对一切。
上午见面的时候,集天公司来的代表竟然是罗白,李越天没有出现。
我见着罗白就想笑,这丫的黑得跟个黑鬼似的,看来刚发配边疆不久才回来,一见面我就特热情握住他的手,还甩了两下:“罗总是吧?气色真不错!”我觉得我表现有点过,至少笑容有点向谄媚发展了,不应该这样的……呵呵。
罗总脸好像更黑,开口说:“章总,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
“好说,好说……”我表现得十足像个热情的好主人,“来,这边坐……”
罗白端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像是第一次见到我,而他带来的两个人也是彬彬有理,眼睛也绝不向人多看,一切完美得像有礼貌的双方第一次见面似的宾主尽欢,而合同签署时更是没有太多异议,集天公司像是在做慈善事业一样的完全支持那位设计师,或者可以说,我旗下的设计师……
从开始谈话到双方律师把合约完成定了再签约只发了半小时,前所未有短的谈判时间,我差点被罗白成熟态度“迷倒”,商谈中他沉着的短短几语表达他们公司的意愿,随后就安静地倾听双方律师的讨论。
我支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有意思极了,我这样竟然没一人出口问我如此不合身份的举动,只是我公司的律师奇怪地看了我几眼。
我简直是大笑着把罗白送出了门,跟他认识的这几年,第一次看着这个冲动的男人像只焉了的闷葫芦,可把我逗得。
姚小姐给我一个快递,拆开,里面有张去香格里拉的票。
我拿起电话,打过去:“三天不够香格里拉,只够L市。”迳直挂断电话,拉开办公室,直直的阳光直视在我的办公桌上,打开行事历表,拿起电话,跟章女士好好协商一下我三天假期的事项,我想,她应该会对于我重新追逐新生活的事情不会异议,看在我为她工作一个月后没休一天假的加上以后可能一辈子为她公司卖命的份上。
第六章
下午罗白竟打来电话,说是要请我吃饭,我笑着答应,吃饭是假,有话说是真吧。
晚上准时到了罗白所订的包厢,他早坐在了里面,门一打开,他站了起来,“唯少……”
我也不装傻了,装多了没意思,拉开椅子坐下,“好久没听人这么叫我了……”
他挥了挥手,服务生退下,我拉开领带,解开脖子间的束缚,一天天的这么绷着真的够累:“说吧,什么事?”我还忙着回去收拾行李,没那时间跟他蘑菇。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罗白倒了两杯酒,拿了一杯递过来。
我没去接,只是笑着看着他,不为所动。
他的手在空中停了十几秒,终还是把杯子放在了我前面。
“过去有什么对不住的,请唯少就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了……”罗白苦笑,看着我:“这事到如今,唯少还是有什么不快的,要我们兄弟怎么样你一句话就行。”
我挑眉:“不敢当,看你怎么说的,我说,孙国栋一枪子要崩了我,这才没过多久呢,你就来这套,唱的哪出?”
我敲了敲桌子:“还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完。”
“国栋已经受到他应有的教训了,请唯少看在天哥的情份上……”罗白沉稳地说:“就原谅他的鲁莽吧。”
我不耐烦地换了个脚搭着另一腿,“行了,别鲁莽不鲁莽了,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这不是鲁莽,换个新词……”鲁莽的还少了?一直以来都可着劲地跟我玩阴招,现在还来这招明着捧暗着损,他妈的他们不烦我厌得紧。
“唯少,以前的事,关于我们兄弟对你做的事,天哥是真的不知情的,要是知情,我们哪会……”罗白沈了一下,才说:“昨日总总是我们不对,还是那句话,唯少有什么不满现在尽可以对我们发泄,是死是活您给一句话就行。”
我喷笑出口,摇手:“别,别说得这么严重。”
我看着他:“要说我不烦你们那是假的,现在更烦,你说你们好好的跟我作对就行了,现在这态度?得,李越天治你们了是吧?治了就这态度了?以前你们怎么不想想,李越天爱我这事,那时候怎么不想着看在他的份上别把我往死里整?他哪天知道了你们这样会更袒护谁?你们是吧?瞧,这就是你们跟的人,他不会对不住你们,现在也是,你们也够兄弟,知道他痛苦了是吧?知道了就来给我下软着来了?你们不觉得烦?”我一脸厌烦看着他,真他妈的狗屁,老子懒得装傻了,他们什么人我弄不清,李越天那时候待我如何他们不知道?还是暗着跟我使绊,如今李越天前所未有的重视我,也知道了那些年的一些破事,于是这般狗腿子也就粉“真诚” 的求我原谅他们,如果是以前,如果是以前的王双唯,回头?可能会,但是,我真烦了这出,男女情爱都不会有天长地久,这李越天要是哪天看上了别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对我的松懈,这帮子人不变本加厉对我报复老子把头摘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我已经倦了,处在这样的人群里,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我他妈的还没受够?以前为了李越天,什么都能受,现在就我这德性,自救都来不及,哪会再趟浑水,人蠢也得蠢得有点底限。
“唯少,”罗白低着头:“算我求了你,以后我们还要是跟你过不去,天打雷劈。”
我无力地摇摇手,“得了吧,跟李越天说,我不会主动找你们麻烦,只要你们不招惹我。”过去再怎么难堪我又拿命消化了一次,我心里已经空得只要找个温暖的地方保命,我最后一点存生念头,谁想拿走我就要谁的命。
“唯少,对不起,我知道你有多爱天哥,过去确实是我们愚蠢,你就原谅我们兄弟吧。”罗白推开桌子,双脚一弯跪在地上:“要杀要剐随你,你不能原谅我们,但原谅天哥吧,天哥现在不好,真得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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