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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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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了起来,“你吃着吧,我有点事先走。”说完拿起放椅子上的外套,站到门边,手握在门边,停了一下,终究什么话也没说,拉开门走了。
放下筷子,把我先前熄灭的半支烟点起,李越天,不管为了什么,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就算你还爱我,那又怎样?
慢悠悠地往停车场里走去开车,熟悉的车子还停在那,半摇开的窗户,里面有音乐传出,那男人的脸仰躺在背影上,阴影让他看起来憔悴。
我躺在角落里冷笑,李越天,看来,离了我,你也没好过到哪里去?离了我,你是谁的谁那又怎样?离了我,你生不如死,我只是死了再活一遍。跟我比狠,你狠得过我吗?
冷笑着从停车场撤退,走到有点冷的夜街上,看着霓虹乍现,血红血红的,就是在这样冷的街冷的晚上,曾经有个男人抱着我,彼此的血液浸透了彼此的衣裳,发誓永远相爱,发誓永不离弃。
是你先背离了誓约,爱至最伤处时我也未提离开,要牵手是你,要放手的也是你。
绝了情,断了恨,我不愿意再把情绪浪费在你身上,所以,就算你不爱我,那又怎样?
戒不你的毒,是我的错,这个错误我已经抹掉并永不会再发生;戒不了我的毒,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就好自为之,不要再拖我下水,我饶了你一次,并不代表我能容忍你第二次。
第九章
事实证明李越天对我还不是一般的念情,几天后当我九点钟从公司下班后在停车场里见着他时,没有丝毫悬念地证实了我的推测。
何必呢?事到如今,这只不过是徒添困扰罢了。
只是,我还是笑了走过去,虚伪?我学的可好了……
“怎么来了?”
他淡淡一笑,“下的挺晚的?”
“公司事多……”耸耸肩,“找我有事吗?”
他扫了我几眼,说:“吃个饭吧?”
“行。”说着就打开他的车,坐了进去,忸捏个鬼,早些年什么事没跟他干过?分手了再拿乔也太小家子气。
一路上他不开口,鉴于以前他也不是多喜欢说话的人,我坐在一旁老老实实的当我的隐形人,无聊了就看着窗外,权当欣赏夜景了。
去的竟然是以前我常跟他去的餐馆,老板是他的发小,他妈跟李越天他妈是手帕之交,靠,我头皮发麻,让那老太婆知道了?会不会一股脑子的不分清红皂白的捣鼓我?
丫,我可没去招她宝贝儿子?如今就算他倒贴老子也不会要的……
想起他妈,我原本轻松的心情有点凝重了,真不知道李越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阴着整我吗?
李越天一坐下就忙着点菜,我坐在那里忐忑不安了好几秒,丫的,前有狼后有虎的,这北京果然是我的凶险之地,我老妈果然是拿这城市历练我来的。
服务员前脚刚走,后脚老板孙栋国就跟进了,“你们可好久没来了,今天什么风把两位爷给请来了?”说得好像有些事没发生过。
这孙子,我微笑着想,把温森当宝贝一样的,以前没少排挤我,这脸装得真他妈的像回事。嘴里回着:“越天请旧情人吃饭,我可没想到他要来这里,要不我可不敢来……”我笑眯眯的,老子客气死你。
估计是他以前吃我冷脸吃习惯了,我这可着尽的笑让他脸色变了一变,不过不愧为虚伪惯了的人,脸色飞快地变回来了,“王少赏脸就好。”
李越天看足了戏,这才开了口:“你忙你的去……”说话间看都没看他一眼,倒着茶,漫不经心地喝着。
孙国栋脸色这才真正难看了起来,想必心里真正为他的宝贝疙瘩温森操着心吧,笑得挺勉强的:“王少慢用,有什么就说。”
我微笑点头,看着他走了开,拿起茶怀喝了口,慢悠悠地说:“好久没见温森了,有时间我请你们吃顿饭吧,不能总是教你请。”
李越天抬起头,看着我,冷冰冰的,服务员端着小菜上来,被他的神色吓着,手脚格外轻巧,一放完,忙不迭地飞快走开。
我迎了过去,微笑着,事关原则,不想示弱。
随之他一笑,“客气什么……”
他是笑了,场面也缓和了,我也不跟他多嘴,这回请是肯定要的,温森我不想惹他碍眼,他家老太婆我眼下更是得罪不起,他我从根本上就不想惹,可我总得从这群如狼似虎的凶类中保全其身吧?回请那是一定要的……摆明了态度,我这小老百姓在过日子,我这没招没惹的,有事请找真正的主……
“多吃点……”他神色淡然,夹着菜到我的碗里。
他这举动挺让我恶心的,我爸帮我夹菜我都不乐意吃,如今我这跟他没瓜没葛的,他这态度挺让我烦的。
把鲁肉夹到一边,还是笑着:“不太想吃肉,我自己夹,你别客气……”
他面色有点难看,在当口没说什么,明显地忍着。
慢悠悠地吃着,我跟他之间现顶多他就是一我不想得罪的人,再进一步?我当从前没发生过,可不代表我想跟他再重来一次……
我吃着饭,他在一旁又点起了烟,点火间他问:“你弟弟在Q大?”打火机清脆一响,关了。
“嗯。”
“没听你说过。”
以前我跟他只说过我就一爹娘都不要的孩子,“跟我不是一个妈。”我笑笑,以前爱着他就耗了我全部的心神,哪还想得着各自有生活的爹娘的事,我这没心没肺缺心眼的,从小就显露了,亏得爹娘还认我。
边说着边想着要借着个什么名目请他跟温森吃顿饭,务必要李越天是推拒不了的。
李越天接了个电话,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嗯了两声,我一猜是温森打来的,他不回避,我也自在的吃着饭,谁在意得了谁?其实说真的,我真希望温森能困得住他,别让这祸害再来祸害我,可惜,从一开始,温森就败了爱得深的阵……
挂了电话,“温森生日,想请你。”李越天脸上淡笑着,说得坦然,注视着我。
这人有张欺骗众人的脸蛋,骨子里却比任何人都凶狠狡炸。
我点了头:“好,什么日子?”天助我也,这是绝好的机会,把握好了就能完全跟李越天撇清了,我现在最怕就是旁人误认为我还缠着腻着李越天,本来这也没什么,都过去了的事,但我对李越天完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相当在意别人以为我还巴着他,别人那种以为我还对他死缠烂打或者念念不忘的想法让我……非常恶心,一想起来就犯恶心,我还不至于贱到那程度。
我要彻底断了李越天的念想,断了别人的认为,我要完完全全地跟李越天没有任何私人的联系,我受不了我王双唯三个字再跟李越天有任何感情的牵扯。
他跟我,绝没有再有可能。就算他耍手段。
“这个星期天。”
第十章
对于星期天,我很有危机感,这不,只到星期四,我就哭丧着脸跟小学同学视聊抱怨,这小子自杀未遂住院一年,我住院期间跟他重拾了小时“两小无猜”的“革命友情”,有什么‘倒霉事我总惦记着拉他一把。
“唉……”一开头我就叹气。
那长着一张温文尔雅的脸还戴着一幅精英学者的无边框眼镜的衣冠禽兽在那边哼了一声,拿着摇控器一个劲的乱按,就听那边电视声音响得震耳欲聋。
“你说怎么办?我前小情请我参加他现小情的生日patay,我现在男友影子都不见一个,去了太丢人了……”我愁眉苦脸。
斯文败类在那边面无表情按着键,不答理我。
我接着埋怨:“我想他还对我有点意思,估计要算计我来着……那人多阴险啊,我以前没长眼睛看上了他,悔是来不及了,不过我也不能再误上贼船了……”
吴起然终于有了同情心,身子往床头一躺,对准了摄像头,给了我个正面,过一会我没见他说话,才发现他是在调整姿势。
这猪……我叹了口气,接着扯着喉咙大喊跟那边的电视声音作斗争:“你说我咋这么倒霉呢,摊上这么一主,我不敢得罪他啊,那人卖的是军火,缺什么都不缺枪,我真怕他惹他一个不高兴就拿枪崩了我。”我这完全说的是实话,李越天搞的是高科技国际XX公司,跟国防部那些个关系挂的可不是边边角角的勾,这也是为什么我宁愿低下我高傲的头也不想得罪他的原因。
电视机声音小了一点,吴起然看向了摄影像头,等着我在说。
自从他上次自杀未遂跟他大哥签下了再不得自杀的不平等条约后,我估摸着他对“他杀”是非常有兴趣的,这也是我找上他的原因,这么好玩的事,我怎能落了他?怎么说看在跟他同学六年的情份上,再加上住院期间的交情,找死的事我总能忘得了他?忘谁都不能忘了他啊……我这么讲义气的一人……
“我本来想,拿钱请个什么人的冒充我男友什么的也好断了那人的念想,你也知道,我确实对那人不感兴趣了……”我哀声载道,“可这人不好找啊,找差了的吧他不信,找个好的吧没人答应,在北京,谁愿意跟他作对啊……”这话也实在,真没人敢打李越天的人的主意,尽管我是他前男友,尽管老子也长得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可在北京这几月,除了几个跟我搭完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之外,连个多瞄我几眼的人也没有,害得我有事没事老爱照镜子。
“你说,咋办啊?”我愁得脸都拧成一巴了。
“你说……”吴起然慢慢开了口:“你以前那炮友是卖枪的?”
我点头,继续忧郁状。
“混黑道的?”
“不是,合法卖枪的。”
“嗯。”他眼珠子慢慢地转,对准了我:“那也可以合法杀人了?”
唉,这找死的家伙,图的不就是这个了?
我想了一下才仔细回答:“不知道……”补充了一句:“不过,他那帮哥们有混的,都不好惹的主,脾气都不太好,以前我跟他们吵几句就威胁要打暴我的头……”这话也是真的,那年我大二,我跟李越天的哥们,也就是罗白吵了几句,那哥们真有意思多喝了几杯就说要把我给废了,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我气疯了一个没注意打破了跟李越天的暧昧上了床,正式把自己给交待了。
吴起然来了兴趣,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摇控器一扔:“找什么冒牌男友?肥水不落外人田,我俩站一块就是天作地合的一对,我明天就来给你支援。”
我欣赏若狂,“亲人啊……知已啊”,恨不得穿过电缆线抱着他表达一下我的“感情”,“你都不知道,我爱你好久了啊……”
两人同时哆嗦了一下,不过,被狂喜掩没,他在那天阴阴地笑,有危险就有死亡,他哪能不狂?我在这头傻傻地笑,有人自动要成全我,哪能不喜?
星期天晚上,吴起然开着我的限量级宝马往李越天住处驶去,眼镜先生文质彬彬地一路上微笑不语,这几天他把李越天及周边的人研究了好几分,那被眼镜掩饰住的不正常亮度显示着他的兴致高昂。
我没问他怎么摆脱他的大哥那层层叠叠的护卫逃了出来,这人太聪明,逃出一个人工制造的牢笼不是很困难的事,只不过遗憾的是,这几年他把他的聪明全用在算计自己死亡的事上了。
他大哥太狠,他太绝,两个人在一起不是狂风暴雨就是阴云密布,没有平静的时候。
下了车,吴起然拉着我的手,不远处的李越天淡笑的脸在我们慢慢走近时渐渐隐去,我们站到他们面前,我把手里的礼物递给温森,真诚地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吴起然尔雅地说,露出温和的笑。
“我男友,吴起然。”我拉了下吴起然的手,“这是李越天,温森。”
吴起然对我露出包容宠溺的神情,再看向他们:“我听小唯说起过你们,很高兴能见到你们。”
温森愣了一下,看了眼李越天,那人一脸平静,只是没了笑容。
吴起然伸过去的手李越天没有握,旁边的温森马上握了过去,掩饰了尴尬。
尽管如此,温森还是有止不住的高兴,甜美的笑,笑得羞涩,笑得漂亮,他本来就是一个漂亮的人,弱弱的,怯怯的,让人忍不住想捧住在手心上呵护。
我跟李越天还躺同一张床上时,李越天也是对照顾有加的,孙国栋更是对他挖心掏肺,罗白更是为了他没少对我找碴的,可见这可人儿的魅力,当然,完全也可以看出我多不讨人喜欢。
来了很多的人,大多我也认识,每个人这时望向我们这边的神情各不一,温森羞涩地招呼我们,我忙笑着说:“客人太多,不要太关注我们,让我们随意就好。”
往酒台上取酒的途中,吴起然不着痕迹的回头看了一下,在我耳边轻轻地道:“我看见了那人眼睛里的凶光。”
我笑着吻了吻他的脸,也在他耳边道:“那人本来就是野兽。”
相视一笑,我们,各取所需,再没有再好不过的事了。
第十一章
温森的生日patay在他们的别墅里开,据我在门口瞄了两眼的目测,这房子那范围,那设计,大气又华丽,啧啧,傻B都知道这房子肯定贼贵,看得出来,获得李家老太太首肯的人待遇果然不一般,哪像我跟他混的那些个年,住个公寓最后李老太都想赶我出门。
酒刚拿到手中喝了一口,李越天身后那只看家狗罗白走了过来,我笑吟吟地迎了上去,罗白一站立,狗嘴里就说人话了:“小森跟我说你要来我还不信……”
“他们请我,我哪能不来……”
罗白眼珠子往我身边飘,我很识相,马上为他介绍:“吴起然……”停了一下,笑笑:“我男友。”
罗白表现得真诚,手就伸了过来:“我是罗白。”
吴起然非常有礼貌地笑着回握,回头就皱了眉:“小唯,不要这么喝酒……”
身子作没骨头样往他身上赖,笑:“就喝了一点点……”
吴起然愤怒地把我手中喝光了的酒杯夺去,对罗白特无奈地说:“他身体最近都不好,不能喝酒,偏偏这性子,谁说都不听,见了酒就非得喝……”
罗白看看他,看看我,再往后面看,一时之间竟真跟傻了似的。
吴起然的手亲昵地搭在我腰间,罗白左看右看后看没结果,借着跟旁边的人打招呼走了开去,我差点忍不住大笑出口,为他那见鬼的神情。
低下头,差点笑翻:“看出来没有,这人心,多值得让人琢磨……”
吴起然吻了吻我的头发,温和的笑,像是在对待耍无赖的情人,说话声音也低柔:“好玩极了,我都等不及接下来的事了。”
我失笑,果然没找错人,他是天生的戏子,从一出生在就他那户大家族里修练,人生如戏二十七载,他要是当我是情人,任谁都会一眼看得出他的浓情蜜意,并且,还是不很招摇的那种,能表现出他这人良好的背景跟素质。
来的人大部份是李越天的朋友,有很多我认识的都上来打着哈哈,碰杯干酒,吴起然发挥他绝好的情人风范,替着我挡酒还要照顾我,搞得我跟一娘们似的。
我没想多呆,送上礼物,顺便作作秀表明下态度,而效果非常突出,看得出,不用我登报上电视明天就会有许多许多的人知道李越天前面甩的那个家伙有新男友了。
此时我非常的心满意足,于是趁着一大伙人在玩着游戏,温森和李越天都在一起招呼一个人时,拉上吴起然,道别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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