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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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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就这麽进去,不仅不能,还必须装作平心静气的样子。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会儿,他必须用上十二分的演技,来完成一场精彩的“演出”。
  这时候他无比庆幸有想要巴结云姐的人在这儿拍戏,不然的话他除了硬来实在是无可奈何了。
  很快,另一辆车靠了过来,车上下来一个青年,一路小跑到卓尔衡的车旁敲了敲车窗。
  卓尔衡没有摇下车窗,直接下了车,看著眼前一脸兴奋的年轻人。
  “准备好了?”
  “没问题。”年轻人被冻得脸色通红,看上去带了几分羞涩,眼中却闪动著精明的光芒,“药也吃好了,澡也洗过了,一切OK!”
  连药都吃了,这是做好送命的准备了?
  在心里想了句,卓尔衡也不多说,别人的决定是别人的,他不会多去关心。云姐在圈内声名狼藉,但还是有无数人想要爬上她的床,甚至不惜牺牲健康的身体,更不用提薄如擦手纸的尊严了。
  在现实面前,尊严不值一提。
  卓尔衡带著青年往别墅区走去。别墅的门卫早就注意到这辆停在门口的车了,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他一直犹豫著要不要查探,此时见人下车了,赶紧睁大了眼睛,在看清卓尔衡那张脸後,紧张的神情放松了下来。
  有时候,名人这身份还是挺好用的。
  “卓先生。”
  卓尔衡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云姐叫我来的。”
  门卫堆出谄媚的笑容,眼底满是轻蔑:“请稍等,我们核实一下。”
  “云姐可能已经睡了,就不要打电话了。”卓尔衡显出几分不耐烦,“太冷了,快开门!”
  门卫眼底的轻蔑更加浓重了,却还是殷勤地开了门,笑容可掬地目送俩人离开。等人影看不见了,他才往雪地上吐了口痰,用力拉上沈重的铁门。
  别墅区死寂得如同墓地,良好的隔音阻断了房子里发生的罪恶,白色的雪粉掩饰了所有的一切。卓尔衡只听见自己和青年的脚步,都是如此坚决,却为著不同的目的。
  云姐的房子在最深处,但卓尔衡还不能心急,他在酝酿情绪。
  这一次的表演没有NG,也没有补拍,一次,就决定一切,他没有退路。
  终於,他们站在了一间小别墅的门口,与其他的房子相比,这间别墅显得十分小巧低调,也许是因为别墅的主人已经有了足够的名声,并不需要大房子来彰显地位的尊贵。
  卓尔衡听老魏说过,大房子带来的只有更大的空虚,只有房子里的人才能填满心灵的空洞。
  也许,云姐也是如此?
  听著身後青年不断的深呼吸,卓尔衡也深吸口气,按响了可视电话。
  很快就有人应了门,一个佣人模样的女人出现在屏幕上:“请问是哪位?”
  “你好,我是卓尔衡,云姐在吗?”
  这时候再撒什麽“云姐叫我来的”谎并无意义,卓尔衡相信云姐不会把他拒之门外。
  女人消失了会儿,很快又出现了:“请进来吧。”
  大门开了,俩人穿过小花园的鹅卵石路径,往屋里走去。
  卓尔衡看见青年以疑惑的眼光望向他,便退後几步,搭上青年的肩膀,道:“你是不是想认识云姐?”
  “是。”青年毫不犹豫地回答。
  “等会儿不管看见什麽,你只要记住一点,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青年一瞬间神情有些动摇,片刻後就恢复了过来,轻声道:“卓哥放心,我不是新人了。”
  卓尔衡点了点头,踏进了门内。
  与外面的严寒相比,屋内的温度要宜人得多。卓尔衡与青年脱了外套,递给了佣人。走出玄关後是一个小客厅,壁炉里燃烧著真正的火焰,跳动的明亮颜色令所有东西都温柔了起来。
  “今天这是吹了什麽风,卓哥大驾光临,我这小地方真是蓬荜生辉。”
  卓尔衡与青年都抬头望去,云姐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
  卓尔衡上次见云姐还刚出道,是老魏引见的。
  事後林哥问他感想,他脱口而出:“就像一只捕猎中的母蜘蛛。”
  林哥一边窃笑一边告诫他:“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停了停,又说,“记住,她就是只黑寡妇,离她能有多远就多远,娘老子死了也要不去找她帮忙!”
  那时候的云姐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巧笑倩兮之间有著寻常女人没有的风情,即有著青春之美,也比青涩的小姑娘多了几分蕴味,即使是卓尔衡这样对爱情欲望不感兴趣的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如今再见,美丽丝毫没有褪色,笑容之间却多几分破败的气息,就像绝望中挣扎的困兽,正往外吐著沾满毒液的丝。
  卓尔衡硬生生抑制住想要发抖的身体,一拍青年的背後:“云姐说笑了,您只要叫我,我哪有不到的道理。这不,今天带後辈就来见您了。”
  云姐笑眯眯走近,仰头注视著卓尔衡的脸,慢慢伸出手去摩梭了著,就像抚摸著情人般:“我哪敢叫你,老魏的护崽子人尽皆知。”她放下手,扭脸看向青年,“引见一下?”
  青年没见过云姐,满以为会出来一个又粗鲁又丑陋的女人,没想到如此美丽妖娆,一时间居然怔住了,不知怎样接话。
  幸亏也是圈里混惯了的,很快反应过来,笑道:“云姐没可能见我这种小角色的啦,我早就求著卓哥介绍了,卓哥就是不答应,现在一看才知道原因。要是换我,这麽美的人,当然不愿意随便介绍给别人啦!”
  屋里响起云姐银铃般的娇笑声,仿佛是诅咒般,另一串似乎狼嚎般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卓尔衡一耳就听出那是艾沫,脸上却丝毫不变,仿佛没听过般,平静地道:“云姐有客人?”犹豫了下,道,“那改天再说吧,我就不打扰了。”
  云姐一把拉住卓尔衡的手,苗条的身躯靠了上去,带著戏谑的神情道:“怎麽?不想救你那小情人了?”
  一瞬间,卓尔衡只觉得有桶冰水兜头浇了下来。

  (11)第二章 给我写(17)

  不过,如果卓尔衡当场惊慌失措,那他也不是他了。云姐的话音刚落,他就露出迷惑的神情,片刻後又像是好笑般道:“是啊,我的小情人被云姐看上了,我来看看他侍候得周不周到。”
  云姐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没什麽不好的,就是他没我想像中干净,你管教得不好哦!”
  卓尔衡更是一头雾水:“不干净?”
  “怎麽,你不知道?他碰过药,看样子像是戒了,不过碰药时的反应还是看得出来的。”云姐绕著卓尔衡走了几步,动作妖娆,笑语莺莺,“你不知道?看样子你这个小情人还真有点事,连你也骗得干干净净的。”
  “那我还真是看走眼了。”卓尔衡苦笑了一声,随即无奈地道,“云姐,别玩我了。”
  云姐娇笑起来:“露出马脚了吧?忍不住了吧?想上去看你的小情人了吧?”
  “是啊。”看见云姐的眼睛一眯,卓尔衡不慌不忙地道,“不过,我不是看我的小情人,是看我的一千多万。”
  云姐脚步一停,慵懒的神情收了几分:“什麽投资?”
  “您不知道?单钢没和您说?”卓尔衡这时候的语气里才带上了几分怨气,“我那个‘小情人’是我最近做的一档真人秀的总制片人,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他负责。今天失踪了一天,多少个电话全打到我这儿来了,我本来还打算去休假的,结果,一结戏就开始找他,一直找到现在。”
  云姐收起了笑容,往柔软的沙发上一坐,盯著卓尔衡却不说话,似乎在考虑这话的真假。
  卓尔衡保持了沈默,似乎并不著急,眼中却露出几分烦躁,似乎又有点焦急,在此时这情绪却是正好。
  至於那个跟来的青年,此时却坐在一边,像是什麽也没听见般,这时候不知趣出声的就是傻子。
  过了好几分锺,云姐才恢复了笑容,慢慢地道:“你这人,演戏演久了,都让人分不出是真是假了。”
  卓尔衡松了口气,恰到好处的表明了他的担忧,又无可奈何地道:“云姐别取笑我了。我这次真是被单钢害惨了,时间本来就紧,我的渡假机票也报销了,老魏今天还打电话问我怎麽回事,我都不知道该怎麽交待。艾沫这人还是我推荐的,本来以为是刚入圈的,听话,没想到心这麽大,这一惹,就惹到云姐你头上了,看样子我还是得再找几个人盯著他。”
  这就是卓尔衡的计划,即要表现得不在乎,又要表现出迫不得已。
  谁也不会挡人财路,艾沫是小角色,但一千万的投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忽略的,云姐就算想玩,也不会说拿一千万买个艾沫,一千万个艾沫都不配。
  至於直接冲进去虎躯一震,大喝一声“艾沫是我的人,谁敢动”这种事,爽是爽,快是快,但是後患无穷。说话一时爽,朋友全倒霉,这种事卓尔衡是不会做的,再说了,艾沫这麽不听话,多少得给点教训不是?
  “就是,现在的新人哪,有几个是纯的,大多数都是空有一付蠢皮,内里就是那个样。”云姐撑著头,故作娇嗔地对卓尔衡说,“哪像你们当年,那时候人才叫单纯。”
  卓尔衡干笑一声:“云姐说得是。”
  静默了几秒,云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转头对像是木头般的青年勾勾手,话却是对卓尔衡说:“看你急的!上去吧,人在楼上呢,不过今天晚上你是别指望他了,药吃得不多,神经倒发得不小。”
  卓尔衡长叹一声,对云姐点了点头,又对青年道:“难得的机会,好好表现。”
  青年忙不迭地靠过去,卓尔衡无暇去管,急步往楼上走去。二楼的走廊很狭窄,昏暗的光线下看起来和恐怖片中的场景一样。不用人指引,他轻易就听见其中一间房里传出的声音,有点像是指甲刮在木头上的声音。
  他走过去,轻轻一扭,那门锁就打开了。
  本以为艾沫是被囚禁的,现在看来居然不是?那为什麽艾沫没逃?如果是心甘情愿,干嘛鬼吼鬼叫的?
  卓尔衡的疑惑在看见房内的情景後得到了解答:原本布置温馨的房间已经面目全非,床单被撕成一条条的,摆在桌上的东西全部落回地上,如果不是有地毯,早就摔了个粉碎。即使是厚实的地毯也不能幸免,接缝处隆起老高,像是被人用力推挤般。
  置身於这般惨状里,不要说情情爱爱了,就连呆也呆不住了,更何况还有造成这一切的“疯子”,正常人都会担心这“疯子”下一秒是不是要开始杀人。
  卓尔衡一开始没发现艾沫,找了几下後,才听见床下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他退後几步,犹豫了下,慢慢地附下身,一眼就看见撅著屁股,蜷成一团的艾沫。
  “小沫?”他轻声呼唤著。
  艾沫停止用指甲刮地板,缓缓地抬起头,当他的目光对上卓尔衡时,蓦地呼吸加快,像是受了刺激般狠狠地瞪过去。
  “小沫,是我。”磕了药的人哪里有什麽理智可言,卓尔衡知道这会儿对话是没意义的,可是他的直觉却认为艾沫并没有处於药性之中,而是在一种奇怪的精神状态中。
  简单来说,艾沫在发神经。
  先不去管发神经的原因,卓尔衡也没办法把他扔在这里不管,而且,恐怕就是因为他在发神经,云姐才一直没有得手。
  卓尔衡的声音似乎惊醒了艾沫,他粗重的呼吸飘荡在屋里,空耳可听。
  似乎过了好久,卓尔衡听见艾沫嘶哑的声音道:“出去!”
  “小沫,是我,卓尔衡。”
  “出去,请出去!”一惯语言粗鲁的艾沫这会儿居然奇特地十分礼貌,或者说,绝望的恳求,“请你出去!求你,我不要见你!求你!”
  卓尔衡起了身,艾沫还没放下心来,他又换了个姿势,趴在地毯上,把脸完全冲向床里,冷静地道:“你不出来,我就不走。”
  艾沫瞪大了眼睛,呼哧呼哧了半天,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吼一声,就向著卓尔衡的脸扑了过来!
  这一扑并不出乎卓尔衡的意料之外,普通人看见艾沫这样,都会预防他扑人。只不过,有点不同的是,他一边扑还一边喊:“姓孟的,我和你拼了!”

  (11)第二章 给我写(18)

  我姓卓,这是卓尔衡的第一反应。
  在这反应之後,他才意识到艾沫喊的不是他,不过此时他已经无力去计较这个问题,因为艾沫整个人就像是疯狮般扑在他身上,拳头与牙齿齐上阵,毫不留情,就像碰上仇人一般。
  幸运的是,卓尔衡上床的经历不多,打架的经历倒是异常丰富,这不怪他,怪只怪他以前眼睛看得太清,嘴巴却关得不牢。
  “其实你的女朋友看上的是我,她接近你只是因为你愿意花钱。”
  这种话,就算是真的,说出来还能落得好麽?
  卓尔衡就这麽一路带著无数伤痕“坚强的长大”了。
  林哥刚把卓尔衡收入帐下时也经历了几次这种“突袭”,询问後得知了他从小到大的那些破事,滚在沙发上笑到肚子抽筋。老魏走进来时见到笑至“奄奄一息”的林哥,差点没把他当敌人给从四十八层高楼扔下去──他至今仍旧非常感谢那高层的钢化玻璃很牢靠,没有在老魏把他像张饼般按在上面时碎掉。
  那次经历使卓尔衡深刻认识了“人不可貌相”这个词。
  老魏那样衣冠楚楚、严肃正经的男人,居然可以徒手把一百八十公分,一百七十斤的他提到空中,简直不可想像,而知道了林哥的过去後,他更明白了人的潜力能有多深。
  所以,面对发神经的艾沫,他非常果断地使出强力手段:一拳捣上艾沫的胃,乘对方弯成虾子在地上乱滚时,又一拳击中艾沫的脸。
  小说中那种一手刀把人砍晕的情景,只能是小说,搞不好就直接让人颈椎完蛋,去见上帝了。这种事谁说得准,所以,宁愿把人打破相,也不要把人打瘫痪啊。
  再说,脸部尤其是鼻子被重击通常会让人觉得眼冒金星,大脑发麻,艾沫非常良好的实践了这个理论,在地上嚎了两嗓子後,不动了。
  卓尔衡凑过去,拍了拍艾沫的脸,猛然一缩手,躲过了被咬的下场,还了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艾沫收回一口白牙,“嗷”得叫了一声,捂著脸含糊不清地喊:“你干什麽?”
  卓尔衡小心翼翼地徘徊在安全距离外,问:“清醒了?”
  “……”
  艾沫没吱声,他其实非常不想承认,但他知道,在卓尔衡面前演戏是不可能的。先不提对方专注演戏十多年的职业特长,但就那野兽般的直觉就骗不过去。
  他躺在地上,酝酿了下情绪,微弱的哼了一声。
  “清醒了就跟我走。”
  他闭著眼睛,又哼了一声,试图唤起对方的同情心。
  可惜的是,对方是卓尔衡。
  过了几分锺,卓尔衡还是没有声音,艾沫心里不由有些慌──这家夥不会真的独自走了吧?靠,太没义气了,虽然这次我也有那麽一点点点点错,但你也不能这样啊!再说你来都来了,就看不出我是在装昏迷吗?
  艾沫混乱的脑袋还没理出个头绪来,猛然间唇上被压了一个火热的东西,带著烟味的粗重呼吸喷在火辣辣疼的鼻梁上,还有那熟悉的剃须水以及面膜味道,他在梦中也分辨得出来,玫瑰火山泥!
  他不敢睁开眼睛,死命咬著嘴不敢松口,只觉得嘴唇被咬著生疼,卓尔衡完全是在用咬的,咬的!
  操,很疼啊!不要吃!
  刚想喊,卓尔衡的舌头便乘机钻入了他的口中,一口吮住他的舌头,交缠间的暴虐气息简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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