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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姓二公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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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过窗子向外看去,赫然发现那些负责看守的师兄师姐莫名其妙倒了一地,与他所言完全不同:“你不是说支开么?地上那几个是怎么回事?”

颜羽看也不看:“哦,可能中我迷香了吧?”

“迷香!你竟敢对须清门人用迷香!不要命了!”

“你应该说须清门人连迷香也敌不过,内功实在不过关。”颜羽把包袱背到身上,我才察觉他之前已背了一个,是他自己的。他说:“管他要命不要命,我一走,看谁还追的上。有种就去明都找我呀!”

我坚持自己扛包袱,顺道对他说:“没人会去明都找你,放心。话说没你什么事,走了岂不可惜?”

颜羽意味深长地看我:“上回你不是要我去追未婚妻么?我决定再追一次!”

虽然我直觉他不可能追到那个女人,但仍拍肩道:“很好很好,努力追求幸福是一件好事,所以你就不用跟着我了。不妨告诉你,跟着我,可能连命也保不住。到那个时候,你就不能追求幸福了。”

他笑道:“我与你同路。”

我走到窗前,正准备把脚跨出去:“还是别了,只怕别人会误会你在追我。”听他没有回答,我爬出窗子,见他居然在我眼前站着。我扭头去看门,被他撬开了。“门可以走,你怎么不早说?”

“你没问过。”颜羽理直气壮。好吧,他放我出来算是有恩,暂且不记这个仇。

跨过师兄师姐的身体,路过骆尘房间,他居然不在房里,也不知去了何处。不在也好,免得出来拦着。这一走,指不定一辈子也见不上了。亏我还想道个别什么的。

本以为要自后山逃脱,谁知竟随颜羽大摇大摆从正山门走了下去。南玄与北真一个也没出来拦着难道须清门上下都中了他的下三滥迷香?看来这迷香质素不错,得空就问他进货,宫里可以备一点,尤其是太傅讲学之时,更应多备一点。
洞泽水深一日游
须云峰至洞泽,一路畅行无阻。我们走得不算快,但也不见南玄他们追上来。当我踌躇担忧如何解决渡船问题时,颜羽抬手指向渡头的一艘华丽吓人的大船。

“你可别告诉我,这船是你家的。”虽然对大船并比稀奇,但这种可承载上百人的大船想必是头一回出现在洞泽之上。船身是乌木所制,就算行于海上,也不怕被大浪拍散。话说这该不会真是从海上调来的吧?

“不是只有你与家人通信,我也有。因为上回乘小船,还给爹骂了一顿,还好在信里,要是当面,指不定得吃一脸口水。”颜羽说着说着,便露出一脸委屈样。

我越来越不能理解明都贵族的生活及心理世界。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大船的确比小篷船快多了,一日之内便可在木禾镇上岸。

自从下了须云峰,颜羽再次把钱都给穿在了身上,出示玉牌给船主的做派亦是浑然天成,估计他一辈子最会的就是这个了。那船主一见那张玉牌,竟是扑通一声跪了地真是训练有素啊。

我看傻了眼:“你家是皇亲国戚么?排场这么大”

颜羽飞快收起玉牌,笑了笑:“不过是家教。”

家教?这是家你妹的教,脑子被钱砸昏了吧!他丝毫没有让渡头那些人起身的意思,我有意斜视他,他居然微微一笑就大摇大摆上了船。

船离岸,我进了船舱才发觉有些不妥。踏上前厅的毯子,当即识别出它的来历。龙纹团绣,分明是专供辰宫的贡品,只有父君寝宫才能铺设的天锦,是寻常百姓一生也见不着的稀罕物。莫说颜羽是明都人,就算是那个萧王也无权使用天锦,一旦用了,即会惹来一场大祸。

所以,这艘大船根本不是颜家的资产,而是王族之物,且是父君之物!

我愕然回头,发觉时刻紧随身后的某人已然不见踪影:“颜羽!你给我出来!”

此声一出,帷帐后的的确确有几人现身,虽并非颜羽,然而也算是熟知之人:“左丘衍?”

身为禁军统领的左丘衍不在辰宫巡视,怎么南下到了洞泽?看他率亲信在我身前跪下,握剑抱拳:“微臣参见晗月公主。”

我倒退两步,险些被门槛绊个底朝天,有两只手牢牢把我扶住。我侧目看去,果然是左丘衍手下的禁军,甲板上亦是五步一人,全无颜家家仆的踪迹。虽不知他们何时上的船,但颜羽八成给他们抓住了。难怪那个船主跪着发抖且迟迟不起身,原来是把主人给卖了么?

“二公主,帝君有令,命微臣即刻带公主回宫,不得延误。”左丘衍不等我下令就起身,还朝我这边走了一步,完全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很遗憾,伪装的痕迹较为严重。

“若我不回去,你能奈我何!”我不得不为颜羽着急,“那个颜羽现在何处!放了他!”

“待公主安然回到宫中,微臣自然会命人放他。”左丘衍循规蹈矩,一张麦色的脸显得忠心耿耿,且毫无正气可言。

甩开手边两个禁军,我正视他双眼:“你觉得我堂堂晗月公主会任你摆布?父君只让你带我回去,并未让你挟持任何人!难道你说了,我就会就范?”

左丘衍不为所动:“倘若公主配合,提前放人也无不可。然帝君断言公主不会轻易回宫,故默许微臣动用一些方法。”

看来父君是玩真的,不过,我不怕左丘衍:“我的确不会轻易回去,没有人会接受一桩形同交易的婚事。你替我转告父君,那个萧王,我绝对不会嫁!”

左丘衍竟然笑了:“依微臣看,二公主应当还不知那件事。”他顿了顿,“公主的驸马早已不是明都萧王。当日萧王擅自离宫而不见帝君,帝君为此大动肝火,言之明都萧氏目中无人,一气之下便去了他准驸马的头衔。如今二公主的驸马,则是太傅的公子。”

“什么!那只老乌龟的儿子!”我赶紧捂了口,这是大逆不道的话,被父君听到定然免不了处罚,但左丘衍他应当管不着。

唉,父君对这个太傅还真是宠爱有加,明知我那样讨厌他,居然还把我许配给他儿子。我见过那位公子,长得是不错,文采也不错,但就是文采太不错了,导致整个人一天到晚文绉绉,说话十句有八句让人听不懂。而且,这位公子还是文弱书生的楷模,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套拳也不会打,我都比他强。

光阴流转,我的驸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被换掉了。我更加不能随他回去:“左丘衍,你还是放人吧。你就是杀了他,我也不可能随你回去。待会儿我写封书函给你,保证父君不会怪罪于你。”

左丘衍突然再次跪下,音色忽然洪亮,想必最近练声去了。“二公主,微臣职责所在,望公主莫要为难微臣。”

我冷笑:“若你真是职责所在,现在就随我去三川城寻找九哥!与九哥的安危比起来,我的婚事根本微不足道!”

左丘衍撞着我的眼神,声音瞬间低了下去:“九殿下之事,帝君自有分寸。公主千金之体,还是莫要涉足此事。”

一句自有分寸,是么?原来父君对九哥的态度还是这样。九哥分明是他最优秀的儿子,难道我的婚事还比他的生死还重要?父君,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究竟何谓帝王之心?

“二公主,二公主”一时沉思,竟把跪在面前的左丘衍给忘了。

“莫要插手此事”我忽然像诗人一样走出去,在围栏边上停住,两旁的禁军略微退开。我转身看着左丘衍:“既然你不愿随我去三川,那就罢了。但是,颜羽,你一定要放。”

“只要公主随微臣回宫”

“你少拿这个威胁我。你以为威胁这种事,就你一个人会么?”

无论如何,能救一个是一个,如果九哥的事指望不上他,至少得让颜羽离开。他那么怕死,这一路关着非得把他逼疯不可。

我翻身跳下洞泽的时候,没有多想。船才开出不远,水应是不深,以我的泅水能力,扑腾个两下应该没问题,还能把左丘衍好好吓一吓。

果然,甲板上响起一片惊呼。左丘衍扶在围栏上大喊:“二公主!”

我正高兴着,哪知身体重重往下一沉糟了,脚被水草缠着了,根本浮不起来!我推算的不错,这里水是不深,但是,但是怎么有水草啊!难道上苍又吃烤肉去了?我这是要救人,不是要自杀啊!

嘴微微一张,湖水就灌进肚子。急得想挣开水草,可脑袋一阵一阵发昏。流年不利。

他们不会跳下来救我么?我正这样想着,耳膜就被水浪震了几波,有人下来救我了。那个人臂上并无军甲,应不是左丘衍或禁军,难道是船上的老伯?也不对,他的动作很轻,牢牢把我护住。我睁眼看他,可水波掠过刺痛,只让我勉强看出一个轮廓,是个年轻男人。

总之,我安全了,自然而然放任头昏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轻微轻晃,应还在船上。月光照进窗子,竟是夜里了。

果然救人这种事不是人人可以做的,比如我。自己运势就差得不行,还妄想救人?

刚哼哼一声,立马有人捂了我口鼻,手劲太大,脸差点就被拍肿了。我瞪着那人,脑子里闪过一拨又一拨乱码,掰开他手狠狠咬了一口:“怎么是你!你不是被关喂,你说话。”

颜羽疼得脸都白了:“我来救你,你却咬我。我这辈子难得有这般心思,却你不会轻点儿啊!”

“你刚才拍我脸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轻一点?”

“我那是拍么?哪知道你脸这么不经拍啊!”

“要不要我拍你看看!”

颜羽居然没反驳我,在他脸上看到三分警惕,颇令我感到惊奇。“我是偷溜出来的。我看你包袱也在房里,不如,我们溜吧!”

我抬手覆在他额前:“这没发烧啊,怎么犯傻呢?”见他有些咬牙切齿,“颜公子,你是想投湖自尽么?”说到这里,心里咯噔一声,感觉像在抽自己嘴巴。

颜羽一本正经道:“明日一早,这船就会到木禾镇,我听他们说,在那里要换小船上河道。那时候,我们就跑。”

我拍了几个零落掌声以资鼓励:“你当那些禁军是死的么?就凭我们两个半吊子,指不定连这房门也出不去。话说回来,你怎么进来的?”

颜羽指了指窗户:“爬窗。”

我忍不住作揖:“少侠好爬功。”眼见外头人影来去,似乎很是匆忙,想必是发现颜羽逃脱,“你觉得他们不回找到我这里?”

颜羽自信道:“我刚才扔了一大酒坛下去,他们一定以为我投湖了,现在正忙着捞呢。”

隐隐为左丘珩的智商感到着急,但仍感到欣慰。离天亮尚有几个时辰,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可这人老盯着我看,着实无法入眠。我暗示他:“那你今晚打算藏在哪里?”

“你这里。”他居然在我身边躺下了!

“你不能去地上睡么?”

“不能。”
此谓人见人卖
为了看不见且摸不着的名节,我被迫与颜羽彻夜促膝长谈,不仅深度挖掘明都土豪家族之间的爱恨情仇,更是得知王族所用的所有船只,皆是由颜家制造,例如眼下乘坐的这艘。

故此,颜羽对船的结构了如指掌,自然包括一些不为常人所知的秘密设计。就凭借此种作弊技能,我与颜羽在船靠岸时,轻易脱逃。

木禾镇位于洞泽之北,镇中鲜有当地人居宿,多是往来商客在此候船或是转运,可谓龙蛇混杂,随随便便即可鱼目混珠。就在这风声颇为紧险的关头,颜羽无惧左丘衍搜镇追查,大大咧咧带我进了一家客栈。

刚在引人注目的地方坐下,颜羽便唤小二去召掌柜前来,一副威风八面不怕死的模样。考虑到生命来之不易,我戳他两下:“喂,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颜羽不以为然:“哪里不太好?整个木禾镇就属这里最好。”

我傻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指不定掌柜转眼就把我们给卖了。除非这是你家。”瞥见他对我点头,我正喝着茶不由呛到:“还真是你家!”

颜羽若有所思:“也不能算吧,不过是我家一处小小的产业。”

“小小?有多小?”我开始认真欣赏这间客栈,在这小镇之中,的确算是富丽堂皇。

“这么小。”看他的手势,食指与拇指之间仅有半寸的二分之一,“颜家在各州府均有一两间小小的客栈,方便家人经商时住宿。眼下这间,算是小的。”

“只为了方便住宿?”富人的世界果真不能以常人的方式理解,这行宫建得可比父君还勤快,我心底生出疑问:“听你这么说,你家还真是很有钱,想来明都也没人比你有钱了。”

“非也。”颜羽眉间一皱,“据说萧家在各州府均有四五间客栈,颜家可攀比不上。”

原来萧王这么有钱,难怪父君审美一朝碎。说句实话,拿我去换萧家那些,还是很划算的。话说回宫后,要不要劝父君也开几间连锁填补国库?

客栈掌柜姗姗来迟,一见颜羽的脸便抖着要跪下。若非颜羽咳了两声,只怕我们会失掉最后的低调。好在掌柜知情识趣,很快把我们带去后院安置。

说是后院,其实也要绕过一段深巷,十分隐秘。我总算松了口气,在这里应该能逃过左丘衍。我见颜羽对掌柜耳语几句,便八卦地凑过去听听。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事,原来只是点菜。我说这点菜需要这么神秘么?

后院不小,是人造的依山傍水。掌柜很快遣人送来饭菜,在院子里摆了一桌,还吩咐几个下人伺候着。我倒是习惯这种阵仗,但看颜羽的表情貌似不太自然。

菜色很丰富,从水晶虾饺到牛肉羹,从辣子鸡到孜然羊肉,简直是横跨大江南北。哪个正常小客栈能做出这么多菜式,天南地北,简直无所不能。关键是,都很好吃。

我吃了个半饱,见颜羽的动作实在太过斯文,难不成在须云峰的狼吞虎咽是入乡随俗。我想,大概是他家教很严,身边这些下人八成会把他吃饭的举止汇报去明都,他才如此造作谨慎。

边上有一道拔丝芋头,他几乎没动过筷子。真是奇怪了,分明是他自己点的菜,为何不吃?我提醒他:“这个要趁热。”

颜羽悠悠看我一眼:“我不喜欢吃这种娘娘腔的东西。”

“亏你还知道什么是娘娘腔。”

“点给你的。”

我嘴里含了半块芋头,漠然看他:“我也不喜欢这种娘娘腔的东西。”

颜羽的筷子停在半空:“那你还吃?”

我笑了笑:“不吃浪费。”

颜羽忽然笑得很奇怪:“你不必为我省钱。”

我听得是一头冷汗,心说这颜羽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各种古怪。

其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我还是挺习惯的。在须清门莫名其妙成了厨娘,成天成天做一缸一缸的饭,实在把我恶心到了,真不知回宫后还有没有心情给九哥做宵夜。

本以为颜羽会命人出去打听风声,以便两人尽快逃脱。哪知他一吃完就躺了床上睡觉,一张懒散的面相看不出半点责任心。话说回来,逃跑毕竟是我一个人的事,自是不必拉他下水,何况他家祖先创业不易,要是为了我搞得家道中落,那可就亏大了。

就在我逃出门两步,颜羽居然当着诸位下人的面,亲手把我抓回去,说是外头遍布左丘衍的爪牙,出去等于自投罗网。反正好说歹说,我权衡利弊后,终是决定留下补眠。

一人一间房本该睡得安稳,我从黄昏睡到二更,之后便再也睡不着。拿着夜明珠,心念九哥的安危。窗外月色与珠子的幽光相融,居然现出另一人的模样。那个不讲义气的人也不知去了哪里,说不定又去种田了。

不知不觉,眼皮又有些沉重,我恍恍惚惚发现上空飘着一张脸,条件反射就一拳砸过去。那人竟然捂着脸也不喊疼,还艰难地爬到我榻旁。接着珠子的光,我定神把他看了个清楚。

颜羽揉着下巴:“你打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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