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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姓二公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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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溪。”听他说了两个字,我依旧茫然。他把我揽进怀里:“上回你掉进溪里,难道没觉得蹭到什么东西?”

“不是水草吗?”一瞬间,我的三魂七魄全数归位。原来那天蹭到的是是他的嘴,这便宜是早就给他占尽了!人嘛,终归要给自己铺个台阶。我肯定道:“就是水草!”

“好,是水草。”骆尘笑着应我,没有反驳。

一时间,我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眼珠子四处乱瞟,好不容易瞥到冒着白烟的火堆,好死不死就说了一句:“骆尘,我想吃烤鸡。”

骆尘侧脸贴在我鬓边:“这里没有鸡。”
双剑平乱战
终归是吃货好养活,在骆尘答应烤鸡的事之后,我便安静下来。见天色暖了,就想去外头捧些雪进来。

可刚走到洞外,就听闻一串马蹄声由远而近。我吓得跑进洞里:“有,有人”

骆尘抬眉看我,似乎认真听了片刻,看得我急死。他说:“你看清楚了没有?昨夜你贸贸然跑来,指不定是颜羽出来寻你。”

马蹄声越来越近,可惜我昨天赶跑了马,现在可来不及了。我说:“如果是他来,他早就该来了,不至于等到天亮”话说一半,战马嘶啼,传入一时静极的洞穴。

感觉身后有人进来,我怀抱必死的决心,抽出匕首就转身挥去。手腕被人牢牢擒住,抬眼看去,果真是颜羽哭笑不得的神情:“我说你刚才跑什么?”

我淡定地收起匕首:“只是见到你太过激动。”

颜羽摇头叹息,朝骆尘走去,摊手道:“可不是我出卖你,是我家夫人太厉害了,四个武侍也看不住她一个。话说,你怎么不随他们回营?天寒地冻,会死人的。”

我冷静地拍拍他的肩:“你知道会死人,还现在才来?一晚上干嘛去了?”

颜羽摆出一副非常失望的神色:“我说,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好意呢?要是昨晚我来了,岂不是打扰你们叙旧?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所以,叙完了吗?需不需要再叙一天?我可以明天再来的。”

这人欠揍的本性在今日看来,好像也没那么讨厌。我发自内心说道:“萧王殿下,你还真是大方。要不,我回去替你买顶帽子。”

颜羽面露难色:“可以不要绿色么?我不太喜欢那个颜色。”

我沉重道:“但是,我喜欢。”

颜羽抖着手在太阳穴揉了揉,视线飘向骆尘:“现在能跟我回去了吗?就算不跟我走,也得跟她走。你该不会真想冻死在这里吧?”

骆尘低头看了看胸口的伤,微笑道:“可以来扶一把么?”

我一听,立马冲过去,把他从地上提起,哪知天生软脚虾,提一提又坠下去,整个人扑在他身上。我惊得问他:“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

“你们抱归抱,能私下再抱么?好歹我武侍在边上。比起戴帽子,我宁愿断一断袖。”颜羽一言,感慨万千。

“断袖的,过来扶一把能死么?”看他白我一眼,而后毫不犹豫地扶起骆尘。

我默默看着他。颜羽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正因如此,我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收场。不仅仅是他的安危,还有萧家的颜面。一个是爱我的人、一个是我爱的人,一切都对颜羽不公平。

颜羽回头看我:“你能走快一点吗?”

对于一个陌生人入住军营,多多少少会惹人微词,尤其是那位不知名副将。但是,他毕竟是墙头草,当颜羽公开他是冯思之子,态度又发生了熟悉的转变。

为了方便照顾,我们三人同住一个营帐,欣然领受众将士的异样眼光。刚开始还能接受,久而久之用颜羽的话来说,就是还不如断袖。

骆尘的伤势恢复神速,没过几天,竟能上战马与颜羽一道驰骋沙场。或许又是血统与遗传的关系,骆尘与生俱来的战略能力,与颜羽合作无间,在短短两个月内,逼得夏丘部节节败退。

想必连骆尘也弄不清是什么原因。对胥氏分明是恨,却又在冥冥之中助其良多。

捷报频频传回陵和,同时隐去骆尘的名讳,但有心之人总能以各种方式得知前线真正的战况,还有双生战神的威名。说实话,我不明白他俩怎么就“双生”了。

总而言之,距战事平定的那天越来越近,必须面对的事也迫在眉睫。

九哥的毫无动静,连父君的病状也全无消息,我因此寝食难安。即使我努力掩饰,但骆尘和颜羽仍是看出我所忧心之事。眼前的一切,太过顺利,也太过平静。

两人攻下营沙道的那一日,我未如往常那般在辕门等候,而是借了伙头军的厨房好好露了一手。好在将士们大多出门打仗,否则单凭两位武侍也拦不住余下的那些。

其实,军营的伙食并不差,因为主帅是个对食物极其挑剔的土豪,所以连厨子都是从萧王府带来的,朝廷连粮饷都不用给。可以说,这回出征的饮食标准为开国以来最高,今后也很难再超越。但我无法理解,他们怎么就对我做的东西这么好奇,难道他们认为长在深宫的公主,只会做黑暗快炒吗?若是如此,王族的形象真是太过悲哀。

看着一双双期待的眼睛,我也很无奈,如果不是须清门的经历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我倒是很愿意为他们做一回。

各种菜准备得差不多,就差羊肉汤还在锅里熬着。看火的空档,我对外边守候的将士们产生愧疚之心,见那什么双生还没回来,就卷了袖子开始揉面团,烙饼什么的应该很快。

听外边响起惊呼与掌声,我越做越欢快,但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欢呼声骤然停止,我抬头看去,是那什么双生回来了。我开心地把手抽出面粉堆,直接朝他俩飞奔过去,有预谋地把他们抹成大花脸。

本以为他们会竭力反攻,哪知他们异口同声:“要不要帮忙?”

我愣了愣:“确定?”看他俩点头,我就冲外边大喊:“今天将军要给大家烙饼咯!”

两人无奈笑着,只洗了手,穿着战甲就过来揉面。从他们的力道就能看出,今天这一仗赢得很轻松。

我眼角一瞟,发现案桌上多了八只手,往上看去,竟然是颜羽的四名武侍。颜羽正教他们揉面,如果那算是教:“笨手笨脚的!给本王快点!”

手肘被人推了推,我见骆尘对我笑着:“怎么了?”

骆尘从腰间拎出一块血玉:“今天的战利品。”说着就塞入我手心。

若不是旁观人众太多,我真想他马上为我戴上。握着带了他温度的血玉,真想在他脸上亲一口。正当我望着他发呆,耳边就传来某人如同肺痨的咳嗽声。

颜羽嘀咕道:“帽子啊,帽子,我不想要帽子”

我对他亲切微笑:“不要帽子,换发冠好不?”

顺利为将士们做完烙饼,给他们备下的饭菜早就凉了,但大家一样吃得很开心。看着他俩以汤代酒,我的心渐渐不安起来。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一旦战事结束,该是何去何从?

九哥本就不会放过颜羽,而骆尘又回来了。他心思缜密,这军营里八成有他的眼线,骆尘尚存于世的消息定然传入他耳中。也所以,我开始为须清门担忧。

骆尘夹了块羊肉给我:“不用担心。”他看穿我的心思,安慰道,“上回我死不了,这回也定然一样。”

我拿筷子拨弄羊肉,低声道:“不知道师尊他们怎么样了,好想回去看看他们。”

“他们没事。”颜羽嘴里嚼着什么,口齿不清道,“我一直命人守在山下,要是有事,早就送信予我了。”

我暗叹,颜羽做事,果真谨慎。我目视他把东西吞下,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在吃拔丝芋头。“你不是说这东西娘娘腔么?”

颜羽挺直腰板道:“夹错了。”

我默默叹息,顺道取出方才那块血玉:“骆尘,帮我戴上。”帐外有武侍守着,如此私下相处,就能做一些为颜羽补刀的事。

“好。”骆尘欣然接过血玉,挂在我脖子上。我扭过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们够了。能不能稍微在乎我的感受?”颜羽看了我俩一眼,埋头啃鸡腿,“当我没说,你们继续。”

三人正打闹着,忽然武侍来抱,说是那位不知名副将有要事禀报。既然是要事,自是不可延误。颜羽即刻挥手让他进来。

只是当武侍退出去,那位不知名副将的谄媚眼神,突然化作凶狠,蓦地抽出一把刀向颜书刺去。刀速很快,完全不是他平日里的速度。很明显,他伪装得很好。

鲜血滴入羊肉汤,蕴出殷红,是骆尘牢牢握住刀刃,同时将我拉到身后:“如果能在刀上喂毒,你的主人可能会高兴一点。”

颜羽立即拔剑指向他咽喉:“是谁?”

不知名副将切齿道:“就差一点,我就能杀了你!让晗月回到我身边!”

刚才正在喝汤,听他这么一说,我差点喷出来:“这位大哥,我好像嫁人了。”暗暗瞄了骆尘一眼,“况且,你就是杀了他,我也不可能回到你身边。”

“太子殿下曾许诺,只要我能在还朝之前杀了萧王,他就让你嫁给我!”不知名副将说得异常认真,眼眶竟是红了。

“你太天真了。”没想到,九哥竟然以我为饵,诱他人刺杀颜羽,且是近在咫尺的副将。但九哥没料到,此人竟轻易将其出卖。慢着!我仔细去看他的眼睛,觉得有点眼熟。“你到底是谁!”

骆尘突然出手,往他脸上一扯,竟撕下一张人皮面具:“果然如此。”

颜羽见到这张陌生的脸,亦是惊讶非常。而我,却认得他,太傅公子:“于思修。”是我看走了眼,他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而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日暮长河是别时
仅余最后一战,若副将行刺之事外传,定然动摇军心。故此,颜羽暗中命人将他送回陵和,交还予太傅,由于家自行处置。

经此一事,我的恐惧更甚从前。九哥连太傅之子都加以利用,说明父君的病并没有好转,否则凭太傅一言,父君绝无可能答应这荒唐之事。

我无法预测还朝之后,九哥还会有何种举动。然而,未等我猜出什么,骆尘和颜羽已将战事结束。两日后,便是拔营还朝之期。

临行的那天夜里,颜羽支开骆尘,独自把我约了出去。

本以为他是寻我商量对策,哪知他一见我就问:“你是真心喜欢骆尘,对吗?”

我望着他的眼睛,如实答道:“是。”

颜羽扶了扶额,面色有点尴尬:“回答得还真是直接。”他顿了顿,又问,“要是我不肯放你,且要你强行留在萧王府,你愿意吗?”

这个问题看起来很难回应,但我却不加思考:“愿意。”

颜羽的表情明显是惊讶,他瞪大眼睛看我:“难道你不想与骆尘在一起,反而愿意与我做一辈子挂名夫妻?”

我勉强笑了一下:“我想和他在一起,但若是以你的安危作为代价,我宁可与你做挂名夫妻,我想,骆尘一定能理解。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萧家绝后的,我允许你纳妾。”

“纳妾的问题以后再谈。”他喜上眉梢是什么意思,我暂且不论,只听他说,“其实,你不用牺牲这么大,太子殿下要我的命,还须再三斟酌。现在不比从前,我有战功在身,他无法再随心所欲。何况,我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老婆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想没想,你怎么知道?”其实我曾想过,如果要与颜羽做一辈子挂名夫妻,就把骆尘留在身边当个武侍,天天看着也好啊。后来想想,确是不太实际,不慎走火的那种事,随时可能发生。到那个时候,某人的帽子是想摘也摘不下来了。

颜羽轻声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晚上睡觉会说梦话?”

我结巴道:“你,你记错了吧?我那是发烧的时候才这样”脑袋里“嘣”地一声,貌似伪洞房的那个晚上,我是有梦见骆尘来着不是吧?

颜羽目色黯然:“小柒,你知道吗?当日,我放了帝君鸽子去追你,只想看看我未来的妻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在你折回来救我的那时,我就喜欢上你了。随你上须云峰,陪你挑水,跟你说我被未婚妻甩的事小柒,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为什么你没能爱上我?不论武功与人品,我都不比骆尘差。小柒,你打算甩我第四次吗?”

对他,我做不到问心无愧,但是,我心里只有骆尘。我自己都明白为什么会爱上他,颜羽的家世、武功、人品的确都高过骆尘,可有什么办法?有些人在心上了,就抹不去。

不知该如何作答,我默然看他:“如果我甩你,也是最后一次了”

“你真是够了。”颜羽的苦情语调忽然又变回不着边际,他如同兄弟一般拍了我肩膀,用清朗无谓的声线对我说,“你跟他走吧。”

“你说什么?”我有点傻了。虽说我知道只要开口,他定然会随我心意,但由他亲口说出,我反而不知如何接受。这不是一般的好意,几乎是搭上萧家和明都的颜面了。

“我说,让你跟骆尘走。”他又重复一遍,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有点懵了:“那,那你这么回去,九哥他会”

颜羽忽而打断我,长叹道:“我在想,如果我不带回去,我是不是更安全一些?既然没有你,那连抢也没的抢,他要对我做什么,也就更加没有借口。说不定,他根本顾不上我,只会派兵把景国翻个底朝天。我说,你到底想不想跟他走?”

他说的不无道理,九哥的确是那样的人,可我又如何放心得他?世事变数太多,而我最不想牵连的人,就是他。话虽如此,我依然要答:“想。可是”

“没有可是。”他弯了眉梢,音色坦然到不可思议,“若是担心牵连到我,大可不必因此犹豫。你并不亏欠我,相反的,你救过我,骆尘也救过我。说到底,是我萧颜羽欠你们两条命,光是这一点,就要还到下辈子。这辈子让你双宿双飞又有何不可?不妨告诉你,有你在身边,我的压力真是非常大。”

“颜羽”我不仅后知后觉,而且笨得可以,一时之间,竟说不出一句话。

“走吧。”颜羽笑道,“你在须云峰上已经给过我的答案,难道现在有变的可能?”

“对不起。”我知道他此刻定是心痛不已,装出来的豁达,也是为了让我安心离开。我也配合着他,绽出一抹笑意。

寒冬已过,洮河冰雪消融。与颜羽在益阳关分别之时,已是日暮。他说,众将士已有了默契,对骆尘的事定将绝口不提。我很感激他,我对他,居然只能是感激了。

一个往东,两个向南。我很清楚,往后的日子可能是隐姓埋名、颠沛流离,但我不后悔。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属于辰宫,就像爹爹没料到我会成为公主。

回望凯旋而归的将士们,我想到九哥,护我十一载,护到连心性都变去的人。

手心感觉温暖,我含笑看着他,是将要伴我一生的人。注视他缀满星辰的眼眸,好像忽然领悟自己从何时心动。

那一天,我伏在他背上,指着他的眼睛,天上吹来一阵风,掠过我眼帘,引我入眠。

果不其然。十日之后,颜羽班师回朝的同一天,太子书沂下令搜寻晗月公主,不止悬赏,就连官位也成为其中一样赏赐。至于明都萧王府,如颜羽所料,平静如常。

入江南时,已是初春。我和骆尘终是决定上须云峰一趟,乘舟渡洞泽之时,听船上的说书人,说起夏丘之战的一名神秘将领,说得那是神乎其神。我得意笑着,因为这位神人,就坐在我身边。

到须云峰脚下,依旧遇上桑流,他险些认不出我二人的乔装,又差点与我们打起来。不过,这倒不是重点,关键是他看到骆尘的神情,就跟见了鬼似的。小孩不经吓,看他脸色苍白许久才恢复正常。看来,北真把骆尘的死讯藏得很好。

桑流说,南玄回来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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