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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相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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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叛逆的少年,很前卫,力求标新立异,混过乐队,然后自己出来唱歌,做音乐,做酒吧,有过一段放荡不羁的日子,毛豆是他二十岁的时候和一个酒吧女歌手生的,她在生下毛豆之后不久就跟随一个商人去了国外,毛豆他只能送回家中由他的父母代为照看。
  
  他偶尔回去看毛豆,但毛豆和他并不亲近,很孤独的一个孩子,有点害怕人群,并不怎么喜欢和人交流,他的父母很担心,带毛豆到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孩子有轻微的孤独症。
  
  父母打了无数遍的电话才把他喊了回去,那些天他守着那个瘦弱的总是躲在自己世界里沉默暴躁的孩子第一次感觉到了身上的责任。
  
  他痛下决心,结束了酒吧,摔掉了吉他,来到父亲曾经工作过的电台,从最底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虽然有很多人说他有今天完全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可是他知道不是,他之所以全身心投入到这一行,有一大半的原因是为了儿子,他想让儿子听到他的声音,希望儿子能和别的同龄的小朋友一样活波可爱,他想让儿子长大之后能为有他这样一个父亲而骄傲。
  
  “其实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儿子相处,好在,他肯叫我爸爸了,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也能和小朋友一起玩耍了,我很高兴。”这个少年老成的男人流露出为人父母的骄傲。
  
  “孩子都是上天赐给父母的礼物,很不容易,毛豆让你懂得了承担责任,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你这是在说教?”
  
  “不,是告诫。”
  
  萧逸城没听懂,可也没问下去。
  
  窗外的灯次第的亮起来了,顾恩笑把目光转向窗外,风吹来,很凉,带着秋天的气息。
  
  以后的日子,顾恩笑多了很多和毛豆见面的机会,周末的时候,萧逸城会带着毛豆来蹭饭吃,每次毛豆来,她都会精心烹制菜肴,做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食物,和毛豆一起在不大的客厅里一起下棋,堆积木,玩游戏。
  
  萧逸城很惊异她这样的改变,笑说:“看来小孩子比我受欢迎。”
  
  她答:“那是当然,你哪有小孩子可爱。”
  
  “这么说我是沾了儿子的光。”他倚在料理台前笑望着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来忙去的顾恩笑。
  
  “还算有自知之明。”她把一碟烤制好的小点心递到了萧逸城的手里。
  
  香气扑鼻而来,萧逸城吸了吸鼻子,说:“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是我儿子的妈。”
  
  “你这是在利用儿子占我便宜。”她毫不客气地回答。
  
  “是你太爱和我斤斤计较。”萧逸城呵呵地笑。
  
  毛豆从一边奔了过来,拔着萧逸城的胳膊,抓了一快小蛋糕就填进了嘴里,还问萧逸城:“爸爸,你和恩笑姐姐在聊什么?”
  
  毛豆总是用这种奇怪的称呼,虽然萧逸城一再表示反对,可毛豆依然我行我素,还非常不满地说:“爸爸,这是我恩笑姐姐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
  
  萧逸城曾经有一次威胁他说:“那你想不想恩笑做妈妈,如果想的话,就一定要喊她阿姨。”
  
  哪料到毛豆马上翻脸,说:“爸爸,我长大以后要娶恩笑姐姐的,你不能和我抢!”
  
  萧逸城气得牙痒痒,恶狠狠地说:“等你长大,恩笑姐姐就成奶奶了。”
  
  “才不会!”毛豆对爸爸的野蛮表示了抗议,特意跑去问顾恩笑:“恩笑姐姐,你是愿意嫁给爸爸呢还是愿意等毛豆长大了嫁给毛豆。”
  
  “这个,当然是要等毛豆长大了。”她笑着摸了摸毛豆日渐胖起来的小脸。
  
  毛豆很得意,过去绕在她膝上,搂着她的脖子,冲萧逸城仰着小下巴,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日子本来可以在这种嘻嘻哈哈中度过,萧逸城在很多次明示暗示无果之后也放弃了表白,也许他也觉得这是一种最好的状态。
  
  年少的激情褪去,大家更渴望的是一份平静的生活,静水流深,智者无言,感情可以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中慢慢培养。
  
  俗世的感情大抵是如此,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情是小说里编造出来用来愚弄世人的。
  
  然而有一天晚上,向瑞东找来了,他把门铃摁到纷乱,她匆匆地去开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她扶他到沙发上坐下,为他沏了杯热茶,他推开了,说:“我不喝这个,咖啡,你煮咖啡给我喝”
  
  她真的去煮,在午夜两点钟,为这个醉酒的找不到回家方向的人在自己的家里为他煮好了一壶浓香的咖啡。
  
  她端给他,他没有接,而是忽地就把她抱住了,嘴唇覆在了她的唇上,深深地吻她,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在结束了冗长的吻之后,迷迷瞪瞪地说:“恩笑,你真好,你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女子。”
  
  她的心瞬间被刺了一下,善良?这和爱情无关。
  
  很好笑,她却全身投入,包括刚才的那个吻。
  
  她很恨自己,却也一点办法也没有,默默地坐着,并不言语。
  
  他可能也觉察到了伤害,伸手搂住她,想给她一些安慰,她迅速地闪开了,眼光凶蛮。
  




☆、17 我或许是爱你的

  他在错愕之后淡淡一笑,说:“你明知道你爱我,还要躲?”
  
  “我不知道!”她觉得悲哀,这个男人了却她的心事,可他却并不爱她。
  
  他亲吻她的手,说:“算了,当我没说,我只是想安静地和你呆一会。”他环住她,把下巴抵在她的发丝上。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很想来看她,可是知道要克制,如果思念未曾决堤,他没有想过要来打扰她的生活。然而等他来了,看见她和萧逸城牵着一个孩子的手,暮色中归来,三个人笑得开怀。
  
  他们从他车边经过,可是没有看到他,她低头为那孩子擦去脸上的污渍,很认真,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他选择退去,莫名的烦躁,让他多喝了几杯,酒醉之后涌上心头的尽是她温暖的笑脸,他踉踉跄跄地来了,为这冷清的秋夜寻一点慰藉。
  
  她没有很多话说,却温顺服帖,像是四五月份的清风,轻轻拂过他的心面,他醉了,是心底的沉醉,想撅起她唇间的一缕香甜,因此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很贪婪,吻到最后是满心的欣喜,她依然爱他,他体会的到,感受的到,因而不自觉地想揽她入怀,她却躲,让他心头一慌。
  
  她这是开始在逃避他了吗,他无法确定,因而服软,嘴唇在她发间摩挲,梦呓般地说:“恩笑,不要逃开我,我很想你。”
  
  或许一直都在想,从她不声不响地离开到现在,他一直是在压抑着这份想念,因为知道而且明白有些事只是徒增烦恼,因为了解且懂得有些情感是需要忍耐的。
  
  然而自欺欺人而已,她一出现,他就开始整个人乱掉。
  
  “我吃醋了,看到你和萧逸城出双入对,恩笑,我或许是爱你的。”
  
  他再吻她,绵密的吻,她无法抗拒。
  
  片刻之后,他抱她到床上,肆意的亲热,他解她的睡衣,她猛地就清醒了,推着他说:“向瑞东,你喝醉了”
  
  他像个无赖的孩子,沉溺地说:“我没有醉,你是我的恩笑,我不要你属于别人”
  
  “那叶子呢,你是准备在我和她中间选一个做你的情人吗?”她抗拒着他,尖刻地问。
  
  他果然一凛,慢慢地倒在一旁,过了许久之后才揉着太阳穴说:“我大概真的醉了。”
  
  他起身,开始喝咖啡,大口大口地喝,仿佛那是解决他苦闷的良药。
  
  她虽不忍心,可也不愿意做一个感情的投机者。
  
  他说过,他和叶子,不是简单的一份感情,这其中,有他的少年,他的承诺,他为之所能承载的一份良心上的责任。
  
  这责任,早将他束缚。
  
  她说:“不要爱了,我不再爱你,你也不要爱我。”因为无法无视他的痛苦,感情这种东西,最是磨心噬骨,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候,所以懂得。
  
  他说“嗯”,却无法把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她也是,觉得心像是一罐刚刚开盖的汽水,咕嘟嘟地冒着气泡,很是煎熬。
  
  佛说,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
  
  无处不是遗憾,无处没有遗憾,世界本就不完美,何况感情。
  
  那一夜,亦尽是遗憾,或者还有难舍。曾几何时,她像个勇士,大声地喊着“我爱向瑞东”,如今只剩下胆怯。
  
  而他,爱过她明亮的眼睛,和时而傻傻的痴愚,原本以为可以戒掉,可爱的沼泽,越用力忘记就陷得越深,直至沉迷。
  
  天亮起来,他们分手,到门口的时候,她从背后抱住了他,他身子僵住,然而她说:“我还是很高兴你说爱我。”
  
  他转过身抚弄她额边的发,说:“你很漂亮,我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
  
  她想掉眼泪了,可是忍住了,反而笑着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书里都是这么说的。”
  
  “是吗?”他恍惚了一下,没再言语。
  
  他们像两个即将诀别的人,恋恋不舍,可最后还是含笑而别。
  
  也许都是想把最美好的一面留给对方。
  
  十一月份,冬天来了,走在路上明显感觉到了寒意,尤其是夜间的时候,顾恩笑从电台出来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会缩紧脖子。
  
  萧逸城送了一条丝巾给她,LV的,因为觉得贵重了,她没收,萧逸城很生气,在大街上乱发脾气:“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向瑞东,可他不喜欢你,你难道还要为他守一辈子吗?”
  
  彼刻,风卷起街头的落叶胡乱地飘,她的心却在这肆意的风里得到了宁静。
  
  面对自己,其实也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她转向萧逸城说:“你说对了,除了向瑞东我已经无法再爱上别人。”
  
  丝巾落下来,在风中飘,萧逸城的脸色在清冷的夜色里里越来越难看,像是逐渐在老去。
  
  谁说过的,苍老只是一瞬间的事。
  
  她又何尝不是,心只开了一次,便萎败入春泥,静水流深只是谎言,内心的波澜只是无人看得见,但却骗不了自己。
  
  各人有各人的业障,谁也不能幸免。只是她连自己都救不了,无法自救,更救不了他。
  
  她说:“对不起。”然后平静地转身离去。
  
  几天后,蒋苑敏来找她,问她:“你和萧逸城分了?”蒋苑敏和萧逸城素有来往,她知道这件事也并不稀奇。
  
  她点头,如果默许也算是一种开始的话,她和萧逸城算是开始过吧。
  
  “因为向瑞东?”蒋苑敏愤愤不平,而后发泄说:“我诅咒他。”
  
  蒋苑敏这是在为她叫屈,顾恩笑明白,因而并不答话,可其实这种事情怨不得别人,是自己的心再也容纳不了别人。
  
  然而很邪门,诅咒像是灵验了,在蒋苑敏说出此话后的第二天,电台收到一个消息,说是东哲集团高层早上在视察某工地的时候出现坍塌事故,有几个人被埋在隧道之中,生死未明,据传,向瑞东也在其中。
  
  她的心跳漏了半拍,请假,慌慌张张地拦了辆车往工地赶,可工地离市区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又因为施工的缘故路面,路面坑坑洼洼的,车开出一段之后,无论她出再多的钱司机都不肯再往前走了。
  
  她下车步行了过去,如此煎熬,总算是到了,可工地上已经拉起了一道警戒线,隔着警戒线,能听到机器轰鸣的声音,消防人员正在紧张的施救,她要进去,被拦了下来,工作人员问她:“你有家人被困在里面了吗?”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向瑞东不是她的家人,或者可以说是前夫的,可是她说不出口,而且说出来也匪夷所思,这年头还有一个前妻为了前夫而奋不顾身的,没有人会相信。
  
  “朋友。”她这么说。
  
  工作人员狐疑,直到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没有来得及摘下的工作证,才恍然大悟,说:“你是记者吧,对不起,这里拒绝采访。”
  
  她很激动,拉着那个人的手说:“我不是记者,我有一个朋友被困在这里了,你让我进去”
  
  “对不起!”工作人员面露为难之色,坚决地把她挡在了警戒线外。
  
  她愈发的焦急,遥遥地望,心想被困在里面的怎么不是她?从中午直到日落,进进出出的人都不愿意透露半点的消息给她,最后先前那个工作人员对她说:“回去吧,姑娘,救援不是一会半会就能完成的,再不回去连末班车都没有了。”
  
  走得很艰难,是心底的艰难,所有的结果都想过了,没往好处想,很是惊悚。迷迷糊糊地上了车,车进市区,路过一灯火辉煌的小区,她喊停车,付了钱往小区里跑,在一栋白色的别墅前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向瑞东的车子。
  
  她抑制不住的心跳,跑过去摁门铃。
  
  随着清脆的门铃声,有人来应门:“来了!”声音未落,门已经打开。
  
  此人微微蜷曲的头发斜在一侧,另外一侧露出一截白皙的颈,五官精致而又略含风情,连她都不得不赞叹,叶梓曼果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人。
  
  “怎么会是你?”她显然有些吃惊,但随着向瑞东的出现,她脸上的讶异马上被微笑取代了。
  
  “谁呀?”向瑞东整着领带出现在叶梓曼的身后,一眼看见她,神色微微一震,随即就云淡风轻了。
  
  “进来坐吧。”叶梓曼不愧是社交界的天才,她迅速以主人的角色将之带入,落落大方,仪容得体。
  
  而她,却是尴尬和羞愧并存。
  
  屋子里灯火明亮的,他们一家人正在享受这难得的安宁吧,而她,作为一个冒冒失失的闯入者,打破了他们的宁静。
  
  可偏巧连话都不能说到完整:“不了,我”
  
  她大脑一片空白,恼恨自己的蠢,为什么设想了那么多可怕的后果,提心吊胆的像是丢了魂似地,却从来就没有想过,他,向瑞东,根本就没有到过那个现场,他正和他的叶子爱侬情深,举案齐眉。
  
  她咬着唇,往后退,使劲按捺住揪心的落寞。
  
  “小心!”
  
  他眼看着她背后有几个台阶,却来不及去阻止,她往后倒,用一种完败的姿势,狼狈地退出那个本就不属于她的世界。




☆、18 投机的情感

  叶梓曼突然从纽约回来了,上飞机前给向瑞东发了短信,他没有选择,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接她。在机场里,她奔过来投入他的怀抱,他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觉得空落落的。
  
  曾几何时,她在他的怀里说:“我很害怕,害怕把心交出去,害怕会像我妈妈一样的结局”
  
  他呵护着她,为她抵挡最后的恐惧,可,情感的幻灭,似乎只在瞬间。
  
  他的手机响,还未接起,她已经拿过,卸下电池,说:“东,让你的今天只属于我吧。”
  
  他没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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