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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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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回答,思索着他话中的意思。某种不知名的感觉,让她觉得她必须想明他究竟想对自己说什么?
  “但这张画,实在把你的神韵抓得太好,好得令我妒嫉。”他矜淡的的眸凝向她。“你还没答复我,他是否是一名年轻画师?”
  丈夫眸中淡定的神色,并没有让馥容安心。
  她的沉默,并没有打断他想知道答案的决心。“答案,必定是肯定的,他必定是一名年轻画师。”他宣布,不再等待她的答案。
  馥容没有避开他的视线。“我十五岁便与老师习画,在他眼中,我是孩子。”
  她谨慎地回答。
  他的话让她不安。
  也许因为他眼中的眸色,也许因为他声调中的冷淡
  一时之间,她没有办法解释自己不安的理由,但是他的反应影响着她的心情,如此微妙,无法道出口的感受
  她的心,竟然因为他的冷淡而没有办法平静。
  “你的老师迷恋你,至少,在描绘的这刻,他爱着他的学生。”停顿片刻,他忽然淡淡地宣布。
  她凝眸怔视他,屏息着不能回应。
  “你一定清楚。”盯住她惊慌的眸,他用一种别具深意的眼色凝望她。“如你这般聪明的女子,即使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必定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迷恋你。”他直接道出。
  他的话让她震惊,不能喘息
  她知道吗?
  是的,她知道。
  她一直知道她的老师可能爱慕着自己,但是,她并不是真的那么确定,因为那情愫若有似无,并不直接而且充满隐晦
  “做为你的丈夫,我感到妒嫉。”握住她的小手,他握痛了她。
  馥容并没有收回手,她明澈的眸子凝望着丈夫,心被揪着,目光却被他牵引着
  当他说他妒嫉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忽然间被握住——
  他的话,揪痛了她的心。
  “我,”吸口气,她努力压抑心中汹涌的起伏,试着尽她所能平静地对他说:“我去拧一条湿巾给你——”
  他拦住她的腰。“不需要。今夜,我只要你。”沙哑地低语。
  馥容还来不及屏息,已经跌进丈夫怀里。
  这一刻,他不仅握住她的心,还握住她的身子,那双阒黑的眼眸,直接望进她惊慌的瞳眸底。她失措,但仍然努力保持镇定。“我——”
  “你还需要时间,还需要证明我的心意?”他代她把话说完,那双让她看不透的眼睛,直视她的双眸。“或者,你需要证明的,是自己的心意?”
  馥容怔住。
  他没有给她时间思考,在她忡怔的时候,已经将她抱上炕。
  “我已经等太久,你很清楚,没有任何男人拥有像我这样的耐心。”他沉声道。”
  “我、我明白,”她的声调紧张绷,从他坚定的眼中,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逃避今夜将发生的事。“所以,我一直很感谢你。”
  “不需要感谢我,只要接受我,让我成为你‘实至名归’的丈夫。“他低柔地对她笑,沉着的眼色却转为坚毅。
  他温柔的笑容纾解了馥容紧绷的心房,可他坚定的眼眸却让她心慌
  但是,她没有逃避。
  她明白,今夜,她再也不能逃避了。
  这些日子以来,那么多的矜持,与其说是为了确定他的心,不如说,是为了安定自己对于婚姻不确定的心情
  毕竟与一名陌生男子共处,既而了解对方,需要的是时间。
  然而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她与他即使未曾真正同床共枕,他亲昵的纠缠,也早已经逾越了男女礼教的约束。
  他让她逐渐习惯了他的碰触,她已经不再那么担心夫妻之间那必须‘发生’的事实。
  虽然她心中仍有一丝对于男女之事的惊恐与不确定。
  “跟我保证,你会温柔。”吁口气,她正视他的眼眸,差涩却庄重地请求他。
  他眼色略闪,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如此坦然接受。
  “温柔?”他咧嘴,修长的指抚过她襟边白皙柔嫩的肌肤。
  她轻轻颤栗。“有些男人,并不温柔。”她低抑地说,清澈的眸因困惑而浮上一层水雾,显得迷离。
  他眯眼,迷上她眸里的雾。“你何以如此清楚?”敛下眼,他压上她。
  馥容娇喘一声,柔媚的瞳眸瞠大。
  “额娘,额娘告诉过我。”她吁口气,试着解释。
  “即便如此,新婚处子当装做一无所知,讨丈夫欢心。”他埋首于那起伏的柔软,恋上她身上的媚香。
  她轻喘。“我一无所知,你会高兴?”
  解开她胸前盘扣,他的眼眸已灰浊。“一会儿,你会知道,我有多‘高兴’。”他粗嘎地低喃。
  馥容尚未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丈夫灼热的唇已压向她颤抖的粉嫩檀口
  她一窒。
  当兜衣下的身子被揉入他掌中时,她颤抖地低喊,可料想不到,那喊声逸出口,却转转成一曲勾人心魄的咿唔吟唱
  当剧痛来临那刻,馥容自然地明白,自己已成为一个真实的女人。
  那瞬间丈夫脸上表情,馥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放松,相信我。”他安抚。
  低柔醇厚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震痛了她的耳膜。
  她喘息着,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肢体交缠着,她的身子沾染了他与她的汗,这热与痛,她一辈子不能忘记
  屋外,春寒料峭。
  屋内炭火已灭,今夜丫头们被吩咐了不能进屋添炭,屋里冻得紧,可她的丈夫紧紧地搂抱住她,他强壮的身体殖民地结实的臂弯就像炭炉一样,煨暖了她的身子殖民地心。
  “冷吗?”他问,低哑的嗓音意外地慵懒,如酒一般醇厚。
  她摇头,小心地将自己的脸埋藏在他胸前,不让羞怯的容颜露在他面前
  可他不允,修长的指抬起她刻意掖着的小脸,执意要那双水汪汪的眸凝注自己。
  “疼吗?”他沙哑问。
  小脸上c un潮未褪,如清晨初绽的幼蕾,清新、脆嫩、娇美,美好得让他顿觉自己像是摧花的狂魔。
  “疼。”她没有掩饰,脸又羞红了。
  他眯眼,讶异于那张小脸的易红,着迷于那双水眸勾人的媚。
  这是她的初夜。
  应当是女子最疼痛的初夜。
  然而妻子雪白的酥胸上,还余留几抹淡淡的c un潮未褪,那激情的暗示,竟让他得意的不能自已。
  他忽然低笑。
  她疲累地枕在他胸上,不知他为何而笑,然而那笑声震响了他的胸膛,在她耳中形成了绝响。
  忽然,一阵如急雨般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睫。他粗糙又修长的指,爱怜地揉抚怀中柔媚的妻
  那温柔的指与那怜爱的吻拧紧了她的心。
  这是她的丈夫,她将倾一生眷爱恋慕的男人,今夜她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然而,她的心呢?
  必定不是在今夜吧?
  那是在某个不知名的日子里,她的心已如潺流的溪水那样倾向她的丈夫,在某个不知不知的瞬间,孕育了起初的恋慕。
  在她怔然间,他轻柔的指如落于水面的叶,慵懒地揉过她柔滑雪嫩的肌肤,转转至那令她发颤之地
  他低笑,翻身将她柔媚的身子禁锢于身下,邪气地对他的妻展示他焦渴的欲望,接着,狂暴的激情就再也不受控制
  她的心发颤。
  如雨打蕉叶,她被动地承受着。
  可他不许,他要她欢受,要她如他一样痴狂。
  他逼着她,用一切她不能想像、更不敢想像的方式折磨着她,直至将她推上痴狂的边缘,让她崩溃、让她哭泣、让她抛弃礼教、让她再也不顾一切尖声叫喊出他的名——
  雨停,风静。
  她瘫软在她的胸膛上娇弱地细喘。
  粉脸上褪不去的c un潮如花开正艳,那抹狂野的桃红与柔乱的乌丝,纠结交缠在那勾引男人的雪艳身子上。
  他未料,他的妻庄重的眼眉与姿态下,原以为她拘于礼教,必定不能如过去他所拥有过的女人那样,委婉承侍。
  然那大错特错了!
  他想不到,他的妻竟有如此雪媚的身与温柔的春情,似水的柔情像缠绕的青丝,将他密密包裹,那一声声娇媚的春喃,更让他亢奋得几近疯狂,竟陷入她的柔情中不能自拔,勾引得他意情迷
  他必定是疯了。
  必定是疯了,才会对初经人事的她那样狂野地索求。
  她还求过他温柔。
  但,对毫无经验的她,他竟做不到温柔。
  渴望他的妻,c un潮过后的容颜,竟比盛妆的女子妩媚万分;那风情,比画上静止的图像虽犹胜十倍,百倍
  然而,想到她的媚,竟早已被另一名男子洞悉,这令他疯狂地感到嫉妒。
  他忽然翻身,再次压住娇弱的她。
  清晨,当她睁开眼时,丈夫已不在身边。
  “小姐,你醒了?”禀贞正端水盆进屋,见主子坐起,逐笑盈盈地询问。
  “现在,是什么时候?”她喃喃问,竟像是一夜未眠一样,仍然十分疲累。
  “卯时刚过,还早着呢,你应当再睡一会儿。”
  “不,我要下炕了。”她道,欲掀开暖暖的被窝,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她慌着眼,遍寻不着,昨夜她身上的绸衣已不知被丈夫扔到哪里。
  “禀贞,”羞红了脸,她只好轻唤丫头:“你为我取一件绸衣来,我要换上。”
  禀贞愣住,一会才回神,赶紧取来小姐的贴身绸衣。
  馥容在被里穿好衣裳,这才安心地掀开被子准备下炕,未料,下炕时却险些摔跤!
  她怔然,不明白为何才过一夜,两条腿竟然出乎意外地娇软无力。
  “小姐,你还好吗?”禀贞赶紧伸手扶着。
  “我没事。”嘴里这么说,她的脸却红了。
  她当然明白,自己的腿为什么不听话。
  昨日恩爱一夜,当时她虽然勉强支撑住,可今日晨起,身子却不像是自己的,全身酸疼不堪。
  “小姐,你坐着吧!让奴婢为你梳头。”禀贞扶小姐坐在铜镜前,开始为主子梳理长发。
  见小姐发丝凌乱、桃腮泛红,雪白的颈子上甚至还掐出几道或重或轻的血瘀,更别提小姐身上的绸衣竟然不见了踪影。见到这种种不寻常的迹象,禀贞心里当然有疑问,可主子曾经告诫过她不许多嘴,否则不再让她侍候,因此就算再好奇禀贞也不敢多问。
  馥容坐在铜镜前,忽然想起什么,於是紧张地吩咐禀贞:“你先出去,有事我再唤你进来。”
  “可小姐,我才刚帮你梳头——”
  “我自己来就可以。”
  “那么,小姐,奴婢先出去了。”禀贞愣愣地说。
  她镇定点头。
  待丫头一走,她忍着腿上的酸痛站起来走到炕前,揪着心,慢慢掀开被子缎褥上,果然遗有昨夜的落红。
  馥容在炕边坐下,怔怔地凝望那点醒目的殷红
  昨夜的情景,丈夫呵疼的温存与磨人的狂野,那一幕幕铭心刻骨的景象,她彷佛又重新经历了一遍。
  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就在昨夜,她的丈夫将她从一名女孩,变成了女人。
  收拾那块缎褥,她将缎布仔细地收进箱笼里。
  然后,她坐回镜前,安静地审视自己的容颜。
  镜中,她那张泛红的小脸,与那双水汪汪的眼中,看到一个与过去不一样的自己。
  她没有惊慌,没有遗憾,心中满涨着的,竟然是甜美的滋味。
  身体的归属,与心的归属,是同样的方向吗?
  至少,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对兆臣的感觉。
  倘若在昨夜之前,她的心还有任何不确定与犹豫,那么在昨夜之后,她心里的云雾已经完全消散,再也没有任何疑问。
                  第10章
  今日用过午膳后,回门的女儿就要回到夫家去,自此之后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娘家与二老团聚。
  这日舒雅特地亲自下厨,亲手做了好几道女儿爱吃的菜,还坚持不让女儿进厨房帮忙,充分显露了母亲疼爱女儿的那份心情。
  但是在午膳之前,翰林府却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金汉久为朝鲜人越境采参引发动乱,引起大清朝皇帝不满,因而降罪于朝鲜王,要求朝鲜王为边民越境赔款一事,金汉久因与理藩院疏通不成,只好找上翰林英珠大人。
  金汉久以为,英珠大人受摆到皇上重视,必定能为他拿个主意。
  因事出紧急,日前又已花费数日与理藩院疏通不成,因此今日金汉久来翰林府并未先下拜帖,然而以金汉久与英珠大人的交情,不需拜帖自然也可随时登门造访。
  他并未料到,这一日是馥容回门的日子。
  他在翰林府前见到管事,当管事委婉告知他,英珠大人今日不方便见客时,他反而不愿离开了。
  “这件事很紧急,请务必代在下通报英珠大人一声。”金汉久请求。
  管家见他斯文有礼、俊朗秀逸,又是家主的至交、小姐的老师,因此不好再推拒。“我为大人您进去通报,但我家主人能不能见您,这老仆就不好说了。”
  “汉久明白,请管家大人代禀便是。”
  管家这才进去,不一会儿,英珠亲自迎出大门,但他身边还跟了另一个人——和硕礼亲王府的大贝勒,兆臣。
  “金大人!”英珠迎上前去,拱手作礼。
  “英珠大人!”金汉久回礼,目光却落在英珠身边那名丰神俊秀、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
  “金大人。”兆臣亦拱手作礼,他语调矜淡,没有特别的表情。
  “大贝勒。”金汉久回礼,神色谨慎。
  二人目光交接,谁也不让谁。
  “今日正好是小女回门的日子,贤婿也在,金大人既来找老夫,必定更想见贤婿了。”英珠道。
  他老谋世故,自然明白金汉久前来见他的因由。
  金汉久确实想见兆臣,他已连续两次碰了软钉子,赶往理藩院却见不到主子。
  英珠笑呵呵地对二人道:“贤婿、金大人,有话咱们进屋再说罢!”
  一个已是半子,一个有求于他而来,今日英珠的面子够大。
  兆臣首先迈开步子往府内去,金汉久随行,英珠殿后,三人径直往书房而去。
  午膳前,禀贞来唤小姐。“老爷、贝勒爷与金大人都入席了,夫人请小姐也动身前往偏厅进午膳。”
  “金大人?”听到这三个字,馥容愣住了。
  “是,金大人也入席了。”
  “你说的是金汉久,金大人吗?”
  “是,正是金汉久大人没错。”
  “他怎么会来呢?今日阿玛应当不会见客。”馥容喃喃道。
  “听说,好像是金大人忽然来访,老爷与贝勒在书房听报的时候,贝勒爷主动提议让金大人入府拜见的。”禀贞多嘴道:“贝勒爷在理藩任职,应当认识金大人。”她认为理所当然。
  然而馥容却不这么想,因为,她至少已经有那么一点点了解自己的丈夫。
  身为和硕礼王府的大贝勒,他虽出身显赫,然而并未因此而放纵,反而是一个极有谋虑、处事谨慎的男人,例如今晨在额娘与阿玛面前,他表现的那么得体而且自然,就好像他们已经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一样,他温柔得让她意外
  除了今晨的事,馥容还清楚地记得,当日她提议惩处郡主的方式并未获得王爷采纳,然而兆臣所提议的方法,却立即得到王爷的欢心与信任。
  可见他了解人性。
  即便是自己的阿玛,他都谨慎应酬,绝不逾矩。
  所以,那三夜他与郡主同处一室,她愿意相信他。
  可也正因为如此,有时她觉得看不透自己的丈夫,但是,她却能揣摩到他的行为与思想——他绝对不会在阿玛的书房里,建议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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