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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乃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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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不好?我们是夫妻,想怎么样便怎么样。”贴在她耳畔,他嗄声道:“你已经是我的人,还怕羞吗?”大掌在妻子身上游移起来。
  她屏息,按住他的手。“你这么早回房,就这么待到明晨吗?”她低声问他,掩不住娇羞。
  他撇嘴,见她粉颊上的潮红,眸子灰浊起来。“这是挑逗?”他哑声问。
  “当然不是。”她否认。
  “那么是邀请?”他握紧怀中的温香软玉。
  “你明明知道不是!”慌忙拉起他的手,她嗔他一眼,脸更红了。
  他低笑。“还生我气?”
  她要走,他偏不放手。
  强扯她过来,他拉她坐在腿上。
  不安的扭臀,她想,她永远也不会习惯坐在他的腿上。
  “我不生气。”她平静地说:“你让我走,我就不生气。”
  她认真的。
  厨房时事情多得让人晕头转向,她得去帮忙。
  “要是不让你走呢?”他眯眼。
  她凝眸看他,不知他是认真,或者,又是说着玩的,因为他手是紧的,可眼色却是淡的。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她忘情地抚摩这张让她看不透的俊脸
  他眸光微闪,忽然撒手。
  “事实上,我回房正有事要对你说。”他道。
  她愣了愣,悄悄收回手。“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公务确实忙碌,回门之后,恐怕不能每夜陪你。”
  “为皇上效命是你职责所在,”她给丈夫一个笑容。“你不必特地对我解释。”
  “你不介意?”
  “我不能跟皇上争。”她说。
  “真想争,也未必不可以。”他撇嘴笑。
  那动人的弧线,软化了她的心。
  “我不争,因为辛苦的人是你。”她说,声调已不自觉放柔。
  他挑眉,凝眼看她。
  “你为公务操劳,我我心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咬着唇,她道出心事。
  “心疼?”他撇嘴笑。
  她垂眸,轻声说:“我听阿玛说过,皇上十分看重你。可也因为如此,你的事向来比任何人都多,可你不怕多、不怕繁重,皇上交代的事,你全都一肩挑下来。”她抬眸对住丈夫的眼睛。“我承认,对于这样的你,我是心疼,是怜惜”
  心疼?怜惜?
  他笑脸冻结。
  未曾想,会有女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记不记得?你说过我夜里会踢被?”她伸手,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渴望,边抚摩着他英俊的脸孔,边柔声说:“自那时起,我半夜便警醒着,还想着待天一亮要做一个唤醒丈夫的贤妻。可我却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不够警醒、还是贪睡了,因为每一回我夜半醒来时,总发现你早已不在炕上,原来每一个晚上到了中夜你就下炕,前往书房办公务去了。”
  那柔软的小手,将他从怔忡中唤醒。
  “你发现了?”他低道。
  嗓音出乎他预料的瘖哑。
  “发现好一阵子了。”她的手肆虐到了他的发。
  他握住她,那太温柔的手,烫到了他。
  “所以,我说心疼,这是认真的。”她柔声对他说:“我不要你再担心府里的事务。我们说好,你主外,我主内。虽然,现在我还不能让额娘与小姑立刻喜欢我,但是请你放心,往后我会对她们更好,努力让她们喜欢我;我也会更尽力侍候老祖宗与阿玛,让他们每天都过得快乐、幸福。”话说完,她投入丈夫怀中。
  她叹息,不再与他呕气,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对我敞开心扉,不怕我负心?”敛着眼,他哑声问。
  “你会吗?”她抬眸凝视他。
  “你怕?”
  半晌,她点头。“我承认,我怕。”
  他沉眼,眸子低低敛下。
  “但是,就算再怕,我也不会要求你的许诺。”她轻声说。
  “为什么?”他眸子略闪。
  原以为,她就要如一般女子,开口求他了。
  “因为,世上没有可以实现的许诺。”
  她的淡然,让他执着了。
  “所以,我不要你说。”
  “什么意思?”
  “因为你一定做不到。”她笑。
  “你,认为我做不到?”他眸里骤然点了一把火。
  “别误会我的意思,因为这世上,没有能做到的天长地久的承诺。”她说,笑容有一丝美丽的轻愁。“就算是这世上最相爱的夫妻也一样,即使不生离,也总有一天要死别。”
  “至少,你可以要求我承诺,不必生离。”
  “我不想求。”她却说。
  “真不想求,或者,只是压抑想求的欲望?”
  “求来的承诺与欲望一样的,那是一座心牢。”她说。
  他眯眼,似在研究她。
  “如果你是有心的男人,那么我根本不必开口去求。一旦开口去求,执着的就会只有我一个人而已,这样的承诺,不是一座心牢是什么?我何必为自己造一座心牢,为我的丈夫造一座囚牢呢?”她淡淡地说。
  他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你的话,很难懂,也不应该出自一名女子之口。”他收拢握在她腰间的五指,不喜欢她的潇洒。
  这让他感觉到,她像只彩蝶,随时会飞出他的掌握。
  “你不喜欢听我说实话?”她问,笑看他。
  他凝视她的笑,忽然一使劲,用力将她揉进胸口。
  “兆臣?”她嘤咛一声。
  “今日我得出城,不过现在我后悔了,不该允了这个许诺。”他声调低哑。
  “你要出城?”她轻轻推丈夫。“那么,我得立刻为你收拾衣裳。”语毕,她欲离开丈夫的怀抱。
  他拉她回来。“现在,我想要你。”
  她一怔,从他灰浊的眸中了解了他意图。“你、你不是想,”她轻喘,得知他的意图后有些窒息。“可现在还是白日,况且我们早上才”她羞人地停顿,难以理解他强盛的欲望。
  “白日又如何?正好让我好好看清楚你。”他邪气地说。
  她屏息,因为他的言语而羞红脸。“可我还得回厨房——”
  她语未毕,他已抱起她直接来到炕边,彻底打消她离开的念头——
  现在,他要牢牢握住她的人。
  馥容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已被放在炕床上,如此近距离,让他更清楚地望见,她唇上那颗饱满诱人的嘴珠。
  粉嫩的唇微启,正娇弱不安的喘息
  他沉眼,那颗丰腴的珠肉,勾掉他的三魂七魄。
  “我要你。”他粗嗄地说,已抛掉今晨不容她再勾引自己的誓言。
  “我疼,”她娇羞地对他低喃:“昨夜,还有今晨,真的疼。”赧颜低诉,实在难以承受他反覆索求。
  “这回,我会温柔。”他眸子已浊。
  “你,保证吗?”她轻颤。
  那眸中的矜持,惹他低笑。
  自昨夜至今日,已不知要过她多少回,竟还如此矜持。
  “我保证。”握住她,他声已哑。
  话方落,他已俯首吮住她唇上那颗丰腴诱人的唇珠
  她承受,迟疑,娇喘,最后叹息。
                  第3章
  晚间,伺候过老祖宗用膳后,馥容回到渚水居。
  敬长到渚水居来传话。“贝勒爷有事出城,今日不能回府,遣奴才特地来跟少福晋禀报。”
  见敬长特地来回报这件事,她愣了愣。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午后贝勒爷与我说过了。”然后才柔声对敬长说。
  “原来少福晋已经知道,是奴才多此一举了。”敬长也愣住。
  “贝勒爷吩咐你来说的吗?”
  “不,是奴才想,”顿了顿,敬长往下说:“该来与少福晋禀报一声。”
  “原来如此。”馥容对他微笑。
  敬长神色有些迟疑。
  “你还有话想说吗?”馥容问。
  “不,奴才没话说了。”敬长赶紧回道。
  他心底想的是,少福晋难道也知道,他的爷是与谁一道出城的——
  “怪了,你的主子离府,你这做奴才的,怎么没跟你说的爷一道出城呢?”禀贞在旁边多嘴。
  “这个,”敬长眼珠子转了一圈。“爷嘱咐奴才留下,还有事办。”
  禀贞随口问:“什么事儿啊?”
  “禀贞,”馥容阻止她:“别为难人了!”
  禀贞虽不情愿,但也只好噤声。“是,小姐。”
  “你回去吧。”馥容对敬长说。
  “嗻。”敬长这才退下。
  “真怪事儿了!这奴才遮遮掩掩的,装神弄鬼吗?”禀贞还在叨念。
  馥容没理她,自己坐到镜前逐一摘下头上的簪饰。
  禀贞见状赶紧走过来帮忙。
  “你将字条交给金大人了?”馥容忽然问禀贞。
  “是,奴婢亲手将字条交给金大人的!”
  馥容并未接下问。
  “小姐,您不问奴婢,金大人说了什么吗?”
  她抬眸望禀贞一眼。“金大人说了什么吗?”淡淡地重复禀贞的话。
  “呃,”禀贞眼珠子转了一圈。“这个,金大人倒也没说什么”这会儿她反倒答不出什么话。
  事实上是她不敢对小姐实说,金汉久要她明日过府去拿书信的事。
  见小姐没再多问,禀贞只好自己接下去说:“不过,奴婢倒是见金大人十分慎重之地,将您给的字条收进怀里,脸上神情高兴得,就好似收到了世上最稀有的珍宝一样——”
  “不过是张字条而已,”馥容打断她。“不许再胡说了!”
  见小姐呵责,禀贞垂下头,不敢再说。
  馥容声调放缓。“明日辰时我与小姑一起到火神庙祭祀,明日一早,你记得预备香烛——”
  “火神庙?!”禀贞忽然叫一声。
  “怎么了?”馥容从镜前抬眸问她。
  “呃,没什么。”禀贞镇静下来。“小姐,您与格格,烧完香就该回府了吧?”
  “不,要过午之后才会回来。”
  禀贞瞪大眼睛。
  “你有事?”馥容自镜里看到她的表情。
  “奴、奴婢当然没事!”禀贞傻笑。
  嘴里这么答,可她心里却叫惨了!
  早上才与金大人说好了,明日巳时到他府里去拿书信,现在才知明天一早要陪小姐出门上香,这样一来,她根本就找不到借口走开
  “没事就好,记得我的嘱咐,别忘了。”馥容再叮咛她一遍。
  “是”
  禀贞在心里叫苦。
  陪小姐出门是她这做丫头的义务,可她也看得出来,那个金大人是个心眼往死里钻的男人——
  要是明日她没依约出现,不知到时究竟会出啥事?
  禀贞心里有事,可也不敢皱眉头,就怕被她的小姐发现。
  隔日清晨,禀贞准备祭祀用品时,急忙遣了府内一名小丫头,叫她等自己出门后,便前往金府对那府里的大人说,她要迟些才到的事。
  一切预备妥当,她便跟随主子们一道离开王府,前往火神庙。
  “小姑不是头一回到火神庙,对这附近的商家还熟吗?”路上,馥容问德娴。
  “不是很熟。”德娴回答,以往她出门都是乘轿,从来无心看风景,这次嫂嫂说要用步行的,她跟着散步出门,感到很新鲜。
  “从来没过商铺吗?”
  “我”德娴有些赧然。“以往我来到火神庙,皆因有事”
  “咱们格格出门,从来只为一件事!”德娴的丫头掩着嘴笑。
  “明珠,谁让你多嘴了!”德娴嗔斥她,脸蛋已红了。
  馥容已经听懂,她笑着说:“那么,一会儿拜完火神爷爷,咱们一块到附近逛逛,好吗?”
  “好,一切听嫂嫂的安排。”德娴柔顺地说。
  “虽然我会安排,可是也要听听你的主意,也许你也有想去的地方也不一定,但是你一定要说出来,这样我才会明白。”馥容对她说。
  德娴怔住,不知嫂嫂为何要这么对自己说?
  “我们是一家人,往后你心里有主意,就试着对我说出来。”馥容鼓励她:“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一起商量,尽量多说些话,试试自己的胆量,也练练自己的口才。”
  “我”德娴有些不知所措,看到嫂嫂鼓励的眼神,她才吸口气答出一个“好”字。
  馥容对她微笑。“慢慢来,不管你对我说什么,只要你自己能拿定主意,必定经过一番思考,这都是好事。”
  德娴点头,只是还是不明白,嫂嫂说这番话的意思。
  拜过火神爷爷后,馥容便带着德娴往附近商铺街去。
  “我从未逛过这里,原来这里是这么的热闹!”德娴忙碌地瞧着两边商家,脸上浮现像孩子一样的好奇心。
  “用心去看,每一间商铺都有景致,并不是非得身在郊外,才能领略风景的美好。”馥容回答。
  “是呀,人与人,交际应酬就是一番景致,茶楼里友人相逢、作揖行礼,饭馆里掌柜吆喝、客送迎来,腊肉铺里却见买家与卖家、喊买喊杀”德娴笑了。“人生百态,真是有趣。”
  馥容笑。“你观察入微,很有慧根,除了写字,必定还能写文章。”
  德娴回神,又变得羞涩起来。“我、我只不过是一时心有感触而已,书读得并不多,哪里会写什么文章呢?”
  “那么就多读些书,将思想化为文字,让文字净化你的思想,有朝一日,咱们王府或者能出一名女状元。”
  德娴垂下眼。“嫂嫂,您别取笑德娴了!”
  “我没有笑你,我可是认真的,谁说不可能呢?”
  德娴脸红起来,眼神却添了一些憧憬。
  馥容又对她说:“回到府里,我给你挑一些书,你先读书,有兴趣或者没兴趣都对我说,之后再找其他书,让你换着读。”
  “好。”有了憧憬,德娴连答话也精神了些,不再如往常那般犹豫不决的模样。
  馥容领着德娴走到一扇朱门前,忽然停下。
  “嫂嫂,你为何停在这里?”德娴问她。
  “因为我们要进去里面。”
  “进去里面?”德娴不明白。“这里头是饭馆,还是食铺吗?”
  “都不是,”馥容对她微笑。“这里头,是女儿国。”
  “女儿国?”
  “对。”
  德娴瞪大眼睛。
  女儿国?
  这女儿国,究竟是卖吃还是卖喝的?
  “咱们进去吧!”馥容推开朱门。
  德娴还愣在门外。
  “进来啊!”已走进门内的馥容,招手唤她。
  “呃,好。”德娴瞠大眸子,身不自主地跨进去。
  不知为何,这道门就像有魔咒一样,招唤她的加入
  从女儿国出来,德娴的神情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她眼中放出光芒,因为生平第一次,她为自己感到骄傲!说得再夸张一点,她的人生,好像此时才开始活过来。
  “嫂嫂,你给我介绍的意浓格格,她真是一个好特别的女子!”
  “她确实很特别。况且,你瞧,意浓也喜欢你写的汉书,现在你对自己该有很多信心了吧?”
  “嗯,”德娴欣喜地点头。“不知道为何,刚才我只是听着你与意浓格格说话,就已经被你们迷上了!”
  “迷上?”馥容因为她的用词而笑。
  “对!”德娴很坦率,说话也不再犹豫。“你们二人虽然只是随意聊天,可是言谈间却那么潇洒,让我好喜欢、好仰慕!我多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像你们一样,能不拘于女子的身份,随意畅谈,各抒己见。”
  “你夸意浓可以,反正她听不见,不会害羞。但千万别再夸我了,我怕自己太高兴,得意忘形,出了女儿国还不记起自己的身份,回到王府后对自己的夫君高谈阔论,颐指气使,那就糟糕了。”她逗德娴。
  德娴笑了。“你才不会!”
  “很难说喔。”
  两人对看一眼,然后掩嘴大笑。
  敞开心扉后,德娴笑得比馥容还开心。
  “还有芸心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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