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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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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几日之后成婚殷祁咬字极重,似乎在提醒殷离,若然还是诗艳色的身份,殷离则和他一样永远都得不到那个女人,但是若是是诗君雅的话那么情况则不一样,至少诗君雅嫁不成,他笃定着殷离必然会向着他。
  殷离只是微微蹙了眉目,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四弟,求你将我妻子的下落告知我,没有她我真的不行。”那嗓音压低极低,好似隐忍了许久,压抑了许久,此刻竟然透着几丝淡淡的哽塞。
  殷祁眉目蓦然睁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殷离此话是什么意思,他莫不是要掩饰那个女人的身份不成,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揭穿诗艳色的身份,不仅可以告诗家与凌王欺君之罪,那女人更是成为沧祈的笑话,不能再嫁,与他一点坏处都没有。“大皇子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殷祁嗓音愈发的阴冷,眉目冷冷的落在殷离的身上。。
  “四弟,君儿还活着对不对,你没有对她怎么样对不对?”殷离的嗓音好似透着几分焦急和慌乱,目光怔怔的落在殷祁的身上,好似所有的希望都在于殷祁一句话。
  “殷离,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殷祁正欲开口却被老皇帝冷冷的打断。
  “够了,诗艳色是桑家的长女,自小在巫族长大,这是整个巫族都知晓的事情,殷祁,你太令我失望了。”老皇帝一脸的扼腕,摇了摇头颅,“来人,将四皇子带下去好生看管,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探望。”
  “父皇,我是冤枉的,诗家的事情与我无关,而且诗艳色真的就是诗君雅,父皇”殷祁冷冷的开口,可是无人理会,目光转而阴测测的落在殷离的身上,那目光好似沾了毒,又冷又厉。“殷离,你就得意吧,总有一日你会和我一般一无所有一败涂地,我是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没有得到过,而你,曾经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如今哪怕你费尽心思也再是挽不回,殷离,你比我还要可悲,我等着你,等着看你凄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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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殷祁阴毒的诅咒如同魔音一般久久不散,老皇帝好似很是疲惫,瞬间老了数十岁,“来人,将这个假冒诗君雅的女人押入死牢,三日后午门斩首示众。”
  殷离没有开口,诗静轩没有开口,这算是皇家的污点,皇上这般做哪个人敢开口,留了殷祁,将这个女人杀了,分明是给诗家一个交代,又偏私着自己的儿子,不过虽然留了殷祁一条命,众人也知晓,以后殷祁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皇上,请饶命,草民的女儿只是被人利用,草民”那原本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一对夫妻战战兢兢的开口,神情尽是恐慌和无助。
  “朕没有诛你九族便是看在你们无知的份上,来人,将此二人赶出沧祈,终其一生不得踏入半步。”老皇帝冷冷的开口,很快那对夫妻便被带了下去,几个大臣小心翼翼的凝立在原地,谁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朕稍稍纵容,便有狼子野心之人图谋不轨,任意妄为,是谁将四皇子放出狱,此事朕必然深究到底,朕年纪大了,可是还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只要有朕在一日,任何有贼心之人,不要被朕发现,否则定不轻饶。”老皇子一手拍在王座的扶手之上,满目的怒意。“丞相大人,至于放四皇子出狱之人便由丞相大人彻查,朕倒要看看谁人敢如此大胆。”
  “臣遵旨。”诗静轩微微颔首,皇上果然是只老狐狸而且越老越精,交给他办,一来看他是否忠心,而来用诗家来制约殷离的势力,一举两得,皇上那模样分明是已经知晓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却偏偏装作不知,让他细查,到时候即便查出,那结果能不能上报还得细细斟酌一番,更重要的是皇上想要将诗家被冤枉之事掩盖过去,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太深,要查的人太多,只怕皇家没有几个人是干净清白的,即便是皇上自己也一样,若不是殷秀将殷祁与云若烟牵扯上,在场之人又是朝中重臣和沧祈富商。否则只怕皇上根本连提都不会再提,只是皇家的肮脏事情他又能够掩盖的了多少。他诗家能够澄清已经是皇上最大的让步,若然当真要深究,只怕皇上不同意,反而会弄巧成拙,难怪殷秀说点到即止,这个世界当真一物降一物,殷秀那般心思谋略深沉的人,竟然被君儿克的死死的,谁又能不感叹这缘分的奇妙。
  不过这殷离倒也是聪慧,只可惜遇上了殷秀,还得罪了他诗家,注定他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诗家向来护短,以为做些这样的事情便能够抵消罪过了么,殷离的心思他自认为能够看清楚几分,不揭穿君儿的身份,一来是讨好他和君儿,二来则是为了他自己,君儿身份被揭穿,那么诗家之事必然掩藏不住,皇上不想深究,殷离自然顺水的顺了皇上的意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殷祁傻傻的成了替罪羔羊。
  云若烟被带走的时候很安静,目光淡淡的落在殷离的身上,好似不舍,好似千言万语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任由那侍卫将她押了下去,殷洛站在殷离的身后一言不发,似乎不明白阿离为何要隐瞒诗艳色的身份,可是对于阿离的作法他向来没有质疑过,如同他什么都不做,就能够让云若烟服服帖帖的担了所有的罪责还拉了殷祁下水。
  “朕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上朝再议,今日之事乃是朕教子无方,各位爱卿多多担待。”老皇帝言词诚恳,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
  诗静轩并未说话,身后几个人精的老臣子却是微微颔首,说了些客套的话语,大抵是四皇子年轻气盛不懂事的话语,总之这件事情是搁下了,皇家的丑事不可外扬,即便那女人不是诗君雅,好歹也做过一段时间皇家的媳妇,若然传出去也不好听,皇上话搁在那里,说的极为委婉,可是大家都是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人,又岂会听不出来。不管是诗家的事情,还是殷祁的事情,总之不可外传便对了。。
  诗静轩有些疲惫的轻抚了下额头,似乎有些厌倦着官场的明争暗斗,尔弥我诈,当下加快了脚步快速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没不入人。
  “诗丞相,请留步”殷离是在诗静轩出了宫门正欲上马车的时刻唤住的,诗静轩喜静,马车停住之地也安静鲜有人走来走去,听见殷离的声音顿时停留在原地,微微侧过眸子,眉目清冷正气凌然,硬生生给人一种压迫之感。
  殷离被看的有些心虚,以往也是这样,那个时候君儿还是他的妻子,君儿向来孝顺,虽然顾着他也会时不时回回娘家,而他偶尔也会作陪,那个时候便觉得诗静轩的目光太凌厉,太透彻,好似自己那点算计被他看得清楚一样,所以后来动手的时机才会提了前,如今想来那只是长辈看晚辈的目光,或许有几分察觉到他的野心,却是提点他不要过分妄为。
  “大皇子”诗静轩微微颔首,声音冷淡,神情高傲,眸光中却隐约透着几丝疏离。
  见外,这个字让殷离心底泛起一阵苦涩,君儿对他也是这般的见外疏离,疏离到好似他们曾经的恩爱真的已经烟消云散了一般。“诗丞相不必如此客气,直接唤我的名字即可。”
  “礼数不可废。”诗静轩冷冷的开口,那嗓音愈发的薄凉冷漠。
  “可否借一步说话。”殷离叹了口气,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以往便觉得诗静轩不看好他,如今只怕愈发的不看好。
  “我诗静轩为人向来了磊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大皇子若然有事直说便好。”诗静轩并未同意殷离的建议,“何况我的人我信任得过。”
  前面的话语已经让殷离有种心虚的错觉,后面那一句话直接让殷离想要借口逃离,是在讽刺他吧,讽刺他连自己的妻子,连妻子的娘家都可以利用背叛。“诗丞相,我知晓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野心太大,可是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欢君儿。”那丫头自小最听诗静轩的话语,若然诗静轩肯松口,他的机会说不定会大一些。
  “君儿已经死了。”诗静轩冷淡的开口,眉目间的冷意深浓了几丝,他还敢再提,他没有一巴掌打死他就已经算是很客气了,身为男子,身为夫君,竟然对一个弱女子下那么狠的手。诗静轩似乎不欲再多说,起身便欲上马车。
  “丞相大人,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可好。”殷离放软了嗓音,隐约带着几分恳求的味道。
  诗静轩堪堪停下脚步,冷冷对上殷离满是恳求的眸子,“已经晚了,大皇子,你满腹算计,满心怀疑根本就配不上我的女儿,身为一个男人,你算计两个弱女子,让他们成为你手中的棋子,视为卑鄙,身为丈夫,你毒害妻子甚至将他逼至末路,视为无耻,殷离,你满腹野心,即便你口口声声说爱,依旧半刻不离你的利益与地位,别说你今日隐瞒君儿的身份是完全为了君儿着想,没有半点私心,这样的你如何配得上我的女儿。”诗静轩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好似一把刀子一刀刀刻在殷离的胸口之上,又疼又涩。
  “我知道我该死,我对不起君儿,对不起诗家,可是我”
  “殷离,你会为了君儿放弃你唾手可得的天下么。”诗静轩低低的开口。
  殷离微蹙了眉目,好似在思索,一边是他自小发誓要得之物,精心谋略处处小心,一边是他搁在心口上的女子,恨不得时时拥有,两边都舍不得,“我”那个女人就搁在心口最柔软的位置,失不得,失了就好似失了魂丢了魄,好似做什么,得到什么都没有了乐趣。
  “你不愿意。”诗静轩接了殷离的话语。
  “我可以,我愿意放弃。”殷离低低的开口,眼眸静静对上诗静轩的眸子。
  “殷离,你放不下的,你的野心太大,疑心太重,否则当初也不会不相信君儿,不相信我诗家,殷祁说得对,曾经这一切都是你的,唾手可得,如今,你费尽心思,用尽手段,也得不到,殷离,我诗静轩自认为没有半分待你有愧,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君王,必先苦其心志,你虽然聪慧,可是心不安定,太过浮躁,若然得我诗家相助一路太过顺利,日后作为君王,必然会遇到各种难以抉择的困难,即便我诗家相助也定不可能事事待过,而且你向来高傲,想必也不屑他人帮你为人处世,殷离,我诗静轩自认为一直将你当真储君在教导,等你心思沉淀,当真能够独挡一面再将诗家势力交予你,只不过没想到你终究难以按捺,我看清楚了你浮躁的性子,却没有看到你浮躁下面埋下的毒。”诗静轩好似带着几丝淡淡的扼腕,“殷离,有时候太过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切本就是你的,可是你心中缺少信任,最终毁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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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此一时彼一时

  殷离整个人愣在原地,这种话他不止听了一次,可是诗静轩说出来似乎别样的震撼伤人,诗静轩待他向来冷漠严谨,却不想他抱的竟然是这般的目的。
  “殷离,当初我诗家从未将你当过外人,我很清楚皇后的野心和怨恨,对你多少有些影响,那时候我不是没有顾虑过你的野心,甚至劝说过君儿不要嫁给你,可是君儿一意孤行,我当时就想,若然是君儿的话说不定能够弥补了内心的黑暗面,我诗静轩亲自教导的女儿,玲珑剔透,心思澄净,却不想终究是我太过高傲。”提及过往诗静轩好似有些后悔,说到底都是他一手促成。君儿没有能够消了殷离内心的野心和**,反而成了野心和**的牺牲品。
  “我”
  “大皇子,你根本就曾未真正的去了解过我的女儿,从一开始你贪恋便只是我诗家的权势,你可知晓君儿还是诗家的女儿时是什么样的性子,几个孩子气,带着女子特有的任性,很会撒娇,每每做错了事情就那样无辜可怜兮兮的看着你,你可知晓君儿最不爱热闹,不爱那宴席的交际和布置,她不止一次和我撒娇说,爹爹,那些宴会有什么意思,反正我去了也记不住那些是什么模样,那样反而会丢了爹爹的脸,大皇子只怕根本就不知晓,我女儿对什么都过目不忘,却惟独记不住人的容颜,总是要见很多次,刻意的介绍方才能够记住,成了婚的君儿连我都诧异,她何时能够那般游刃有余的替你周旋在她以往最不喜的官家太太和小姐之中,何时我那任性乖巧的女儿会有那样高傲优雅的姿态,殷离,若然是如此,你还能够说你当真喜欢君儿么?”诗静轩低低的开口,“你的执着只是歉疚,带着这份歉疚即便你再得了君儿你们之间也不会幸福,而且我也不会同意。”诗静轩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也不给殷离再次开口的机会。
  撒娇么,君儿不会撒娇,即便软了嗓音也是女子独有的娇软味儿,而且他从来都不知道君儿记不住人的面目,他身边的人,君儿总是记得清楚,而且一次能够叫出名字,他突然不敢想象当初那个丫头如何一面面的努力记住那样一张张即便是他也懒得去记的容貌,他的君儿,曾经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可是他却看不到,如今还可以挽回么,他不是歉疚,他是真的爱。
  “阿离,我么走吧。”殷洛见殷离脸上的痛色蓦然有些无奈,当初断的那么干净,谁又能够想到现在,失了便如同失了命,失了魂一样。
  殷离怔怔的凝立在原地,半响都没有回过神,一黑衣男子匆匆而来覆在殷洛耳畔说了几句,殷洛脸色大变,神色有些复杂的落在殷离的身上,许久之后方才低低的开口,“阿离,殷秀将诗艳色带走了。”
  殷洛话尚未落音,殷离已经快速朝着凌王府的方向而去。
  “阿离,梅园起火,烧的一干二净。”殷洛追了上去,一把拉住殷离,“你现在去又能做什么,阿离,既然如此想要,既然都决定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留在身边,刚刚为何不干脆揭穿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你以为我不想,可是你没看到父皇的暗示和警告么,即便说了又能怎么样,有证据么?”殷离冷了嗓音,说了又怎么样,只要诗家不承认,君儿不承认,谁知道,而且他不想在伤害那个女子,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真的不想。
  殷离终是没有去凌王府,而是直接回了太子府邸,望着那被烧的黑漆漆的寒梅,殷离一掌击碎了手旁大理石砌成的桌椅,再是看不见梅花的娇艳和妖娆,想到当初梅树初初栽植下,想到那女子满脸欣喜的笑容,君儿最爱的便是这一丛梅林,静静的躺在他身边,阿离,我有何好,阿离,我虽无倾城倾国之貌,你却让我有了祸国殃民的资本,阿离,你不要宠坏了我,若然阿离变成了昏君,我岂不是成了狐狸精,阿离,阿离殷离微微眯上眉目,好似沉沦在过去有些无法自拔。
  可是这一切都毁了,他与君儿最美好的回忆,每每看到这千树梅花就好似看到君儿,好似君儿就陪在他的身边一样,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没有了,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下,殷秀清明的眸子冷冷眯起,等到再次睁开,已然只剩下一片冷冽。
  另一边
  殷秀抱着诗艳色急急忙忙回了府邸,桑落正坐在积雪堆满的凉亭内喝酒,神情温软,姿态优雅,而诗君雁则静静的凝立在凉亭旁边湖畔的位置,一柄碧玉的玉箫静静的搁置在唇边的位置,婉转的调儿便从玉箫中飘荡而出。
  似乎察觉到殷秀的到来,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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