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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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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君崎的干咳声让诗君翼同诗君崎的目光同时冷冽的落在他的身上,那眼神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殷秀一口水几乎呛在喉咙里,他生在皇家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么,而且他都为了诗家掏心陶肺了,看来与诗君翼和诗君崎就是天生八字不合,这两个人就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不就是抢了他们诗家的心肝宝贝么,人家爹爹大人都没有意见了,这两个人就没有打算让自己好过过。“那个我其实是诗家人。”殷秀低低的开口,显然带着那么几丝澄清的味道。
诗君翼和诗君崎好似习惯了殷秀的厚脸皮,干脆撇开眼神装作不知道。倒是丞相大人有些不淡定了,目光上下打量了殷秀一眼,那眼神有些复杂,不过到底是没有说出让殷秀难堪的话语。殷秀本来觉得丞相大人是默认了,可是片刻之后诗静轩沉稳的嗓音方才低低的响起,“我诗家的人可不是如此轻易便能做的。”
殷秀都想说上到山下油锅之类的话语了,可是想到丞相大人那严谨冷然的性子顿时闭了嘴,此刻绝对不能让丞相大人觉得自己轻佻当下正了脸色,“我愿意接受任何考验。”
久经思量的话语说出来到底效果不一样,诗静轩正色的面容上难得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说说你的想法。”
殷秀这下子彻底神气了,清了清嗓子,爹爹大人既然让他参与诗家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自然是认定了他是诗家人的身份了,这么久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过程虽然艰辛了些,可是结果他很满意。诗君翼和诗君崎见诗静轩开了口,即便心底到底有着几丝不满,不过鉴于殷秀的表现实在挑不出毛病也睁只眼闭只眼算是默认了。
☆、第二百零五章 先发制人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殷秀的身上,殷秀也不见半丝的慌乱,一脸的从容不迫,低哑的嗓音淡淡的响起,“置之死地而后生。”
“哦,我倒想听听怎么个死怎么个生。”诗君崎扬了扬眉,他是知晓殷秀有本事,为了诗家的事情他自己也想了很多策略,不过他倒想听听看殷秀有什么高见。
“诗家生为沧祈第一大家族,大不仅仅在朝堂,更重要的是在商场,虽然明面上的生意大抵在殷离手中或是收入朝堂,可是粮盐这一块依旧捏在诗家的手里,诗君雁虽然无心商场,可是经商天分极高,诗君崎当初会想到留下诗家独苗选中诗君雁便是粮盐这一块自小便是由诗君雁在打理,那些人虽然是你一手培养交由诗君雁,可是从诗君雁接手后你便再没有碰触过,我想诗家怕也早已料到会有功高盖主的一日所以留下诗君雁这一忧关性命的后招防范着皇家,只不过没有想到会那么突然,一切在没有任何察觉和准备的情况下方才会一败涂地,所有的准备甚至没有出击的机会。所以这一次我们要先发制人。”殷秀低低的开口。
“说”诗君崎冷了眉目,他自认为经商手腕少有人及,而且粮盐交给雁儿的时候那时候雁儿不过九岁,谁能够想到一个九岁的孩子有如此大的本事,外面最多传闻也就是雁儿很会管理账薄,雁儿是诗家最为倚重的孩子,一直作为诗家唯一暗藏的势力存在,爹爹亲自教导,雁儿一直锋芒尽敛,不参与朝堂,不参与经商,甚至一直碌碌无为的只是帮忙管理些闲账,殷秀竟然查的如此清楚。
“民以食为天,粮盐都是必不可少之物,你当初之所以将如此致命之物交由没有任何作为且年纪轻轻的诗君雁不就是看中外人必定会忽略诗家这个最小的孩子,在诗家遇到危机之时,诗君雁则是诗家最后的不可倾塌的依仗。”殷秀低低的开口,诗君雁却是是个特别的女子,年纪小却几乎承担了诗家所有人的将来和性命,那份重担即便是一般男子也扛不住,作为诗家最小的女儿本该也是如同诗诗一样是诗家最珍贵的宝贝心肝,却自小当做男子教养,小小的肩膀扛着如此沉重的负担。难怪那性子那般的慵懒不羁,若非如此,那心里的负担如何承受得住。
“难怪爹爹说皇家六子,唯有殷秀深不可测,此人不可为敌。”诗君崎叹了口气,当时这句话他决然是没有放在心底,更没有觉得殷秀是什么劲敌,如今想来看人看事他竟是比不上殷秀三分,是因为心性吧,一个人究竟要经历过怎样的风浪才能够彻底沉静下来。爹爹是因为历经千帆,看过无数阴谋算计,才能够看的通透,而殷秀比他年纪还小些,那颗心太过于波澜不惊,偏偏这样的男子却那般疼宠喜爱着自家的妹妹,当做心肝,当做宝贝,当做命,正应了爹爹那句话一物降一物。诗诗自有她的幸福,自有她的路要走,他替代不了,取代不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默默的支持,或许他早就该放下了。他的丫头,他放在心尖上的丫头已经长大了,已经成了他人的妻子。而他要做的便是强大些,更加强大些,强大到任谁也伤害不了他身边的人,他终究是过分渺小,以为自己能够俯瞰一切,比起殷秀,那份心性他是如何也比拟不了。这是诗君崎第一次如此钦佩一个人,那个人还是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心底暗暗发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是渺小之人也切记不能小看,诗家再也不能犯以往那种致命的错。
“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敌对的一日。”殷秀淡淡一笑,重新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唇瓣轻轻的品茗,他很喜欢诗家的气氛,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阴谋算计,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那些情分是他以前一辈子都没有奢望过的。而如今就握在手心里,搁在心坎间,如何让他舍弃。
“你的先发制人是如何先发制人。”诗君翼眉目微微蹙起,君崎自小聪慧过人,经商手腕更是无人可及,何曾甘心钦佩过任何人,而现在一个殷秀却让君崎心服口服。
“秦旭是我的人。”殷秀微眯了眉目低低的开口。
“沧祈第一首富。”诗君翼与诗君崎同时惊诧的开口,即便是诗静轩也微微挑了眉目。
“我可不擅长经商,不过不代表我不涉及商场,要成功的拉拢势力培训兵力,金钱这种东西必不可缺,我很小便懂得这个道理,秦旭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经商天才,与二哥倒是有得一比。”殷秀低笑道,提及秦旭眉目间尽是赞赏的光泽。
“沧祈第一首富内敛低调,垄断了沧祈的丝绸与矿山,我与秦旭倒是有过几面之缘,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高手。”诗君崎微微颔首,表示对秦旭的认可。
殷秀压低了嗓音,将自己的计划细细说了一遍,诗静轩微蹙了眉目,诗君翼和诗君崎却是微微颔首。
“沧祈必然大乱。”想到自己忠心护了几十年的江山动荡不安,诗静轩终究有几分迟疑。
“爹爹,雁儿身上的担子太重,而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然失了此次机会,只怕终生都要与皇家牵扯不清。”殷秀沉声说道,诗静轩为人耿直,忠心耿耿自是会有几丝顾虑,不过为了两个女儿的幸福,他绝对会同意。
果然提及诗君雁诗静轩脸色沉了几丝,许久之后方才幽幽站直了身躯缓步走至窗畔的位置,“我诗静轩为官二十几载自认为沧祈忠心耿耿,此次却被人算计至此,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诗静轩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他诗家任何人都不能出事,既然皇上不打算放过他诗家,唯有他诗家先发制人。
“爹爹,又不是要夺取皇帝之位,无关仁义,而且是皇上先对不起我们。”诗君翼与诗静轩最为相似,自然明白诗静轩心中安分耿直的迟疑。
“你们两个先出去,我与殷秀有话要说。”诗静轩低低的开口,脸上却是少有的凝重与深思。
诗君翼与诗君崎对望了一眼,显然都不太明白诗静轩为何脸色如此沉重,不过诗静轩的话他们向来不敢违背,顿时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雁儿追着桑落去了。”诗静轩根本就是肯定的嗓音而不是问话的口气。
“嗯”殷秀在料到诗静轩是问及诗君雁的事情,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你为何不拦下她。”诗静轩脸色似沉重了几丝,桑落那个男人他看不透,那样的男人即便不是敌人也是危险的,浑身都透着一股散自骨子里的危险气息,若然靠近那样的男人只怕自己得先去了半条命。
“爹爹又不是不知晓雁儿的轻功,只怕普通之下也少有人敌。”殷秀有些无奈的说道,“而且她与诗诗性子极为相似,你又阻拦得了几时,此次雁儿连诗家的事情都不管不顾还不是表明了她的决心。”是秀我淡。
“是我愧对了雁儿。”诗静轩一声做过无数决定,唯一后悔的只有两件,一是让诗君雅嫁给了殷离,而是隐瞒了诗君雁的身份,甚至将诗家的重担搁在诗君雁的身上,只是这两件事情都发生了,而且无法挽回,君儿还好,至少遇上了殷秀,可是雁儿那丫头什么人遇上不好,偏偏遇上一个桑落。
“爹爹还打算隐瞒诗君雁的身份么。”殷秀低低的开口。
诗静轩微微眯着眸子并未答话。
“若然是我的话我觉得至少应该让家人知晓,雁儿虽然坚强,性子随意不羁,但是毕竟是女子,只要是女子便需要人爱,需要人宠。”殷秀嗓音压低了几丝,“而且我并不觉得爹爹有何错,生在朝堂自有爹爹的无奈,若非诗君雁扮作男子,只怕早已入了皇家,以父皇的心性诗君雁定然是皇家的公主,即便不能外嫁,也是爹爹威胁诗家的筹码。我曾经问过雁儿,她从未怪过任何人,反而觉得男子的身份让她学到了更多。”
“雁儿她真的这么说过。”诗静轩此刻不在是朝堂之上呼风唤雨的丞相,只是个普通的父亲,担心着自己的孩子会责备他。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严峻与凌厉,此刻脸上尽是激动之色。
“丞相大人莫不是不了解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女儿。”殷秀低低的开口。。
“说的也是,你让君儿他们都进来,就说我有事情要交代”诗静轩微微一笑,他诗家的孩子就没有一个软弱的主,既然生在诗家就有他们该承受的责任和义务,倒是他多虑了。君儿在经历那样的不堪都能够幸福,何况是雁儿,那丫头自小性子慵懒不羁,却从来都知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君翼和君崎他更是无需担忧。
☆、第二百零六章 贪恋永无止尽
沧祈,太子府。
殷离孤身一人静静的凝立在梅园中央,烧的乌黑的梅花木,那清香尽数散发了出来,幽幽的香萦绕着飘散着,积雪因为大火早已融化掉,即便是满地的黄土也被焦烤的干燥不已。风似乎大了起来,那萦绕的清香被风吹散,萦绕的更广更阔,也更加的飘渺淡薄。
殷离高大的身子好似僵硬了一样一站就是几个时辰,也不动荡,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站着,好似沧海桑田,时间早已凝滞不前。素白的衣袍随风翻滚,卷着散落的发丝在风中肆虐开来,那张脸,那是怎样一种沧桑,怎样一种孤寂疼痛,映衬着那深邃的眸子愈发的寂寞寒冷,好似他就站在那里,浑身都透着一股由骨髓深处散发出来的孤寂和绝望,那么深,深的让人不敢靠近,不敢触摸。
殷洛凝立在殷离不远的位置,手边的热茶早已凉透,薄唇紧抿,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如今的阿离已经被逼的步步紧退,可是为了一个诗君雅,阿离却连反抗的心思都犹豫不已。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再这样下去,这唾手可得的江山便要易主了,那么他们的努力,他们的付出又算什么,莫不是一切都成了为他人做嫁衣。
清脆的巴掌声有些突兀的响起,一时间将殷洛游离的神智惊的苏醒了过来,方方抬起头颅便见母后一脸愠怒的凝立在殷离的面前,涂着兰蔻的指甲划破了阿离的脸颊,触目惊心的血丝若隐若现。
“你还算是哀家的引以为豪的儿子么,瞧瞧你现在这样子,人家都踩在你的头顶上来了,你还在这里要死不活。”皇后的声音有些尖锐,华丽的凤袍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因为气得浑身发抖,那金色的凤凰一颤一颤的,有些刺目。殷洛看着皇后的侧面有些失神,此刻的母后哪里还有半丝慈目软笑的模样,整个人尖锐狰狞的让人有些心颤。
殷离好似没有察觉到脸上的疼痛,也没有察觉到皇后的怒意,依旧怔怔的望着那被烧的干干净净的梅园,这里有他与君儿最深刻最美好的回忆,初见梅园乃是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刻,那个时候那女子分明怕冷,却偏偏最爱冬季,最爱窝在他的怀里看这盛开的梅花,他们是从这里开始,也是从这里结束,他以为他们还能够在这里重新来过,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毁了,一把火被烧的干干净净。
阿离,等到我老了再也走不动的时候,就让我们的儿孙去摘梅花,然后告诉他们这些梅花是他们爹爹娘亲的定情之物。阿离,你说是生儿子好还是女儿好,阿离,你尝尝看,这是我新泡的茶,阿离,天气凉了,我为了缝了件衣裳,阿离殷离有些痛苦的眯上眸子,好似要打散萦绕在心中不散的回忆,最后那句话却变成了,阿离,我喜欢梅花只是因为你,袖中的大手愕然紧握成拳,阿离,你从未了解过我,阿离,已经晚了,再也回不去了,阿离,不是我不要你,是你错过了我,阿离,晚了,晚了,晚了那女子温软却绝情的嗓调好似梦魇一般一遍遍回放,一遍遍在耳畔呢喃,好似魔音入了耳,如何也摆脱不了。
前半段的幸福,后半段的孤寂,如此落差的记忆几乎让殷离无法忆及,疼啊,疼是什么,殷离痛苦的闭上眼睛,阿离,你可知道什么是疼,什么是恨,什么是悔,就是为了忘记一个人恨不得将骨髓都挖出来,就是做什么都没有用,什么都做不了,就是哪怕付出一切也再也挽回不了分毫。曾经他将这份蚀骨的疼痛亲手加注到那个女子的身上,而现在这份疼痛却半分不留的全部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阿离,我现在觉得哪怕是对你用半分的算计,半分的心思都会脏了我的爱情。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殷离高大的身子,整个人狼狈的跌坐在地,那女子浅笑嫣然的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一半柔情似水,一半冷冽如冰,柔情的对象不是他,绝情的却让他无法接受。他无法接受曾经心里眼里都是他的女子如今爱上了别的男子,无法接受那个女子他再也触碰不到分毫,他输了好不好,是他布下的局,如今落入局中无法自拔的却也是他。
“阿离,你疯了么,为了一个女人及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皇后恼怒不已,见殷离那满脸痛色,几乎绝望的模样只觉得怒火中烧,她一手培养的孩子,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失了魂丢了魄,好似着了魔一样,哪里有半丝叱咤风云的模样。
“我累了”殷离微微眯上眸子,真的累了,往日的三十年他从未为自己活过,活着就是为了权势,为了名声,他小心掩饰,精心算计,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出了错,他身边所有的人他都精心算计过此人的用处,利用价值,留在身边的利弊,自小母后便教导皇家黑暗,这潭水太深,想要不被淹死,就必须爬得比别人高,踩在别人的头上才能赢得生机,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可以利用和不可以利用之人,什么真情那些都是虚的,只有权势只有命握在自己手心里才是实在的。为了爬的比别人高,甚至更高,他付出了多少,步步为营,无所不用极致的利用身边可以利用一切,利用人心,利用感情,利用权势,甚至连自己的另一半幸福都是一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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