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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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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种想马上结束这种捉迷藏的游戏的想法。
他说:“休息一下吧!”
这已经是深夜二点多了。他们坐在小楼屋的接待室里。老高对小李说,打开窗透透气。窗打开了,就有一缕清风吹进来。山里的夜风很清凉,有一种雾湿的新鲜。
李向东说:“你是一个很敬业的纪检干部。”
老高说:“是不是敬业得让人可怕?”
李向东说:“可怕的是有问题的人。”
老高说:“你认为,你一点问题也没有吗?”
李向东说:“我也是一个普通人,缺点当然不少。这个你也清楚,但是,大事大非还分得清,也还能把握着自己。”
老高说:“我问你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李向东说:“这一个晚上,我表现得还不够老实吗?我是真希望经过这个晚上,你能重新认识我,了解我。所以,我在很积极地配合你,目的就是要澄清自己。说真的,在这小楼屋,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下去了。”
老高说:“你是不是曾经拿过一笔钱给曼莉处长?”
李向东摇头,说:“没有。”
老高问:“真的没有?”
李向东说:“真的没有。曼莉最明确地告诉我,她不会要我一分钱。”
老高说:“你把整个事件说一说。”
于是,李向东便又提起曼莉的事,说他们大学时的交往,说曼莉丈夫对他的仇恨,说曼莉对他的痴情,说他蒙受莫明其妙的误会。
老高说:“我们接到了至少五封关于这笔款的投诉信。我们进行过调查,那笔款的确是支付了,但是,在曼莉处长的遗书上写得很清楚,她没有拿这笔款。”
李向东说:“我没有动过那笔款,开始,我们有过这种想法,但是,最后并没有实施。”
老高说:“但是,有人说,已经把那笔款交给你了。”
李向东说:“你怎么就相信那人的话呢?他有什么证明那笔款就交到我手里了?”
老高说:“这么说,就是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你拿了却不承认,一种是有人拿了,却污诬陷你。”
李向东明白了,他为什么被带到这小楼屋来了。有五个人说他拿了那笔款,而那五个人完全睁开眼说瞎话,咬定确是他李向东拿了。这证据还不够有力吗?他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掉进了别人的陷井。
他想,这一定是老常干的事儿。
他想,这钱有可能是公路局局长拿了,老常得知这钱没交到曼莉手里后,追问起来,那局长不承认是自己拿的,便说是交给他李向东转交给曼莉的,于是,老常信心为真,便策划了这么一起事件,要至李向东于死地。
他能说得清吗?
第二六九章出来得不光彩
老高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调查公路局那笔款的去向上。那笔款是公路局局长同意支付的,财会人员也说是局长提现的,但是,那局长一口咬定是给了李向东。
老高问:“有证据吗?你怎么能证明你给了李向东?”
那局长说:“没有。”
他说,这种事怎么能留下证据呢?不过,有人可以证明。
老常说,他在场。他说,当时,那局长是在他的办公室,把装了钱的黑皮包交给李向东的,后来,蔓莉处长没,就不知道李向东有没再交还给那局长。老高还想找到更有力的证据,但是,那五封写给地级市纪检部门的投诉信都是匿名的,无法查实。
于是,就形成了在没有物证的情况下,各有各的说法。公路局局长很委屈。他说,他确实给了李向东。老常说,他不能保证那黑提包里装的就是钱。李向东说,根本没有的事。他根本就没有在老常的办公室里接过那局长交给他的黑提包。
人证能说明问题吗?因为人证被冤枉的案例还少吗?所以,老高更注重物证。
明摆在那的物证,便是那局长的的确确拿走了二十万。不管这笔款最后到了谁手里,在没有物证的情况下,那局长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公路局局长只得自掏腰包把那二十万垫上,只得接受组织上给一次记大过的处分。
李向东从那小楼屋出来了。他自己也觉得很不光彩,毕竟,有人认为,以大欺小,那局长吃了闷棍,冤枉至极。
到底谁被冤枉?
只有李向东、老常和公路局局长他们三人知道。
市委书记问老高:“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案子办得不咸不淡的。”
老高说:“我已经尽力了。”
市委书记说:“就不能有更好的结局吗?就一定要悬在那里不上不下吗?”
老高说:“我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收场。我的确是尽力了。”
市委书记说:“你可是地级市纪检部门的第一人!”
老高自嘲地说:“浪得其名,都是是一些外行送的,没实际价值。”
市委书记问:“凭你的经验分析,出现这样的结果?会有几次可能?”
老高说:“三种可能。”
他说,一种是像老常、公路局局长说的那样,李向东拿了。他知道证据不足,怎么也不承认。
他说,一种是公路局局长和老常拿了,他们当然不能坦白,硬说是给了李向东。
他说,还有一种可能是公路局局长自己拿了,老常和他关系很好,为了保护他,串通起来,把负责推给李向东。
市委书记问:“你更趋向于哪种可能?”
老高没有回答市委书记。
他说,第一种可能不是没有,只能说是证据不足。我们不仅要有人证,更注重物证。有时候,人证是不客观的。比如,那局长和老常有可能串通起来的冤枉李向东。
他说,第二种可能也是存在的,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就把钱分了,但是,败露后,为了保护自己,他们不得不冤枉李向东。
他说,第三种可能就复杂了。老常为什么要保护公路局局长,串通公路局局长陷害李向东呢?有没有可能是李向东得罪了他们?
老高说:“这些都只是猜测,仅供你参考。”
市委书记问:“在整个调查中,你认为,李向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高说:“撇开这个事件不说,李向东还是一个不错的领导干部。他办事的能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但是,他也是一个颇有争议的人。”
他说,我想,对你还是实话实说。有些事,让你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他说,他和两个女人在一起。
他说,现在,这种事,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说出去总是会有影响的。
市委书记说:“有这种事?这李向东他要干什么,总要给我出些难题。”
这些天,市委书记总忐忑不安。他清楚地记得,为了争取省厅那笔拨款,他曾经向老常和李向东交代过,如果有可能的话,要想尽办法打通曼莉这个环节,想尽办法是什么?当然也包括用钱去疏通。如果有人把这话捅出去,这麻烦事就会找到他身上了。
他想,李向东办事怎么这么不牢靠?想老常和公路局局长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把这三人都各打五十大板,想以后还怎么放心要他们去办事?
这时候,又听说,李向东还有什么两个女人,他心又焦虑了,想这事可大可小,不知道的话,还可以推卸责任,说工作忙顾不上下面的生活作风问题,但是,知道了,不处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打电话给黄,叫他马上到他办公室来。黄不知是什么事,放下电话就赶过来了。一见面,市委书记就问,你不是和李向东住对门吗?你不是和李向东交情很深吗?你告诉我,他是不是有两个女人?黄愣了一下。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早就想到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却没想到,问他的竟是市委书记。
黄说:“有这事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市委书记反问道:“你会不知道吗?你真会不知道吗?你别给我装糊涂!”
黄按事先想好的应付办法应付着市委书记,说:“这可是不小事,李向东不可能不知道,如果,真有这种事,我想,他会瞒得严严实实,即使像我和他这样的交情,他也不会让我知道。”
市委书记说:“他住你眼皮底下,你说不知道?”
黄很委屈地看着市委书记,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市委书记强调了一句,说:“就住在他家里。”
黄说:“你是说绮红和小姨子?”
市委书记说:“什么绮红?什么小姨子?”
黄说:“李向东的确和两个女人住在一起,不过,一个是他的女朋友,一个是他前妻的小姨子。”
他说,他女朋友还没搬过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和他前妻的小姨子住在一起。但是,应该不会有那种关系吧?如果,真有那种关系,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市委书记问:“平时,就没有人议论吗?”
黄说:“也不是没有议论,但那些议论好像都不着边,渐渐就没人议论了。”
市委书记问:“为什么?”
黄说:“可能是觉得不太可能吧?”
市委书记问:“怎么不可能?”
黄说:“我老婆跟我说的,你知道女人总是好议论,好东家长西家短的。开始,她也跟着议论李向东和两个女人的事,后来,又说不可能了,说如果有那种关系,两个女人怎么能住在一起?而且好得像亲姐妹一样,经常看到她们有说有笑的,一起逛街,一起去市场买菜。”
市委书记扬扬手,让黄回去了。
离开市委书记的办公室,黄忙给小刘打电话向他通风报信,虽然,他也觉得市委书记不会问到小刘那个层面,但还是稳妥点好。然而,小刘可能在开会,关机了,于是,黄便给小刘发信息,要他开完会后,马上给他电话。
这时候,李向东正在离开那小楼屋的路上。尽管,地级市纪检书记和市纪检书记亲自到粘小楼屋来,亲自向他解释,但是,对李向东来说,又有什么用呢?毕竟,事情并没有达到完满的效果,说不定,这两位书记一掉过身去,就又嘀咕他李向东的不是。
回到市里,市委书记也召开了一个市四套班子领导参加的类似于平反的欢迎会。他说,经过这次事件,更加证明了李向东同志是一个好干部。他说,希望李向东同志不要因为这一件事对组织有任何怨言。他说,相信李向东同志放下包袱一如既往地努力工作,为党的事业做出新贡献!
于是,大家鼓掌。掌声很热烈,李向东却一点感激之情也没有。
会后,市委书记把李向东留了下来。
他说,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你是清白的,那么谁要整你,谁要至你于死地,你心里应该有底。
他说,你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我真有点不明白,你怎么就会招惹这种麻烦。
李向东明显感觉到了市委书记的不满意。他想,换了自己,也不会满意。
市委书记看着李向东说,还有一个事,你要认真处理好,具体什么事,我不说你也清楚。我不希望你在生活作风问题上栽跟头。
他说,既然,有人要找你的麻烦,他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就要规规举举,不要被人家抓住把柄。
李向东连连点头,说:“我会处理好的,会处理好的。”
市委书记说:“要快刀斩乱麻,不要连连乎乎的。”
从市委书记办公室出来,李向东出了一身冷汗,他将又面临一个新的选择!
第二七零章回到新家
李向东回到家才发现,这里有些天没人住了,一切的生活用品,包括他的,两个女人的,小军的都搬走了,就知道两女人已经住进了新房。这时候,李向东才想起,他被带到小楼屋的那天,两个女人正在忙入伙的事呢!于是,便打电话给小姨子。
小姨子在电话里急急地问:“你在哪?”
李向东说:“我在家里。”
小姨子说:“你回来了?你没事了?”
李向东说:“回来了,没事了。”
小姨子说:“我马上回来。”
放下电话,小姨子就慌慌张张地往回赶,出美容院时,被门坎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
有人问,老板娘,你急什么?
有人说,老板娘,是不是老板回来了,打电话给你。
美容院的技师都这么称呼小姨子,都把小姨子和李向东说成两口子。小姨子满脸张得通红,说,你们说什么?你们以后再不许这么乱叫了,外人听见了,真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了。她是怕了,怕那个老高再来找她麻烦。
李向东的电话很快又打了进来。他说,我去接你吧!小姨子说,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我就不这么急了。她心儿安定下来,就在美容院的门外等李向东。
这期间,她给绮红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向东回来了。向东没事了。绮红问,他现在在哪?小姨子说,来接我,应该在路上了。绮红说,接了你叫他来接我。又说,不用了,我自己打电话给他,叫她来接我。
小姨子见到李向东时,站在那儿傻笑,竟忘了自己想干什么了。
李向东说:“上车呀!”
她这才扑过来抱住他。李向东说,让人看见了。小姨子不管,抱得更紧了,继儿,竟抽泣起来。李向东说,你看看你,像个小孩子一样。她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李向东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当出了几天差。小姨子说,你说得轻松,那是出差吗?李向东说,上车吧,绮红还在那边等呢!
这时候,李向东已完全把市委书记的劝告忘到脑后了。
绮红比小姨子沉稳些,上了车才从后排搂住李向东,把脸贴在他脸上,却什么话也没说。李向东拍拍她的脸说,我们回去吧。绮红这才放了手,才很仔细地看他。
她问:“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李向东说:“晒的。”
绮红问:“他们叫你去干什么了?”
李向东说:“没干什么,是我自己要晒的,天天在太阳底下钓鱼。”
于是,他就跟她们说他在小楼屋这些天的事,说他就像休假一样,说那些兵们对很尊重他,都叫他首长。说那里的空气真好,晚上睡觉睡得特别香。
小姨子说:“你好没良心,还睡得着觉。我们可是天天想你,一整夜一整夜睡不着。”
李向东说:“有那么严重吗?其实,我这人怎么样,你们还不知道吗?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会出什么事。”
绮红说:“我们也知道你这边没问题,我们担心的是,你会被人冤枉。”
李向东说:“要冤枉一个人不会那么容易的。”
小姨子说:“那你怎么就被他们带走了呢?”
李向东说:“只是有一点点误会。”
绮红说:“你这人呀!成天就往好的方面想。”
李向东笑着说:“这不好吗?这就不会让自己觉得累。”
说着话,他们就到了家。当然是他们的新家,一进门,两个女人就扑到他怀里了李向东搂着两个女人,吻着两个女人,闻着她们散放的幽香,心里好一阵温暖。
小姨子叫了起来,说:“你身上什么味?”
李向东问:“什么味?”
绮红说:“我也闻到了一股怪味。”
小姨子问:“你没有换衣服吗?我们带给你的衣服他们没有给你吗?”
李向东说:“我每天都换的。”
绮红笑了,说:“你那是肥皂味。你的衣服是用肥皂洗的吧?”
李向东说:“那还能怎么样?还有洗衣机吗?都是用手洗的,像兵们那样用肥皂洗的。”
小姨子便说:“你先洗个澡吧,把你身上那股怪味都冲洗掉,把你这一身晦气都冲洗掉。”
三人便上了二楼,上楼梯的时候,绮红走在前面,小姨子小鸟依人似地靠着李向东。他看着绮红那肥的臀很性感地扭着,一股热便涌了上来,手却停留在小姨子厚实的臀上轻轻地抚摸。
小姨子悄声说:“你好色!”
李向东也悄声说:“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说,我能不色吗?”
绮红回过头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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