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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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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杨晓丽醉得不轻。尽管现在还能说话,但已经失态了。他知道酒的威力还没完全散发,再过一阵,那酒的后劲散发出来,杨晓丽定醉得一塌糊涂,别说是说话,就是连照顾自己也困难。

他知道她一个人住,知道她喝成这样绝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于是,他想打电话给虹虹,想要虹虹去照顾她,他拿起手机查找虹虹的手机号码,找了好一会,也没找到,就想,自己并没有保存虹虹的手机号。

他又想打电话给小军的班主任,她是杨晓丽的表妹,他手机里有她的电话号码。手机通了,却没人接。心里一急,就出了办公室,往楼下走。他想,临市离市(县)才半个小时的路程,如果表妹住得远,如果有什么事耽搁一会儿,他可能还会比她先赶到。

启动车时,李向东犹豫了一下,想杨晓丽会让他进门吗?想杨晓丽会不会怀疑他心怀不轨?这么想着,车还是驶出了市府大院。

驶出城区进入快车道时,表妹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问:“李市长找我有事吗?”

李向东说:“想问一问小军的情况。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她说:“没关系。刚才手机放在手袋里,没听到响声。”

李向东一边开车,一边向她了解小军最近的情况,学习成绩,精神状况。表妹还没说完,李向东的车已经驶进市(县)城区了。

李向东在楼下就打电话给杨晓丽,电话响了好一会,她才接。她问,谁呀?李向东说,是我。她又问,你是谁?他说,我是李向东。她说,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你说。杨晓丽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动,懒洋洋的样子。李向东知道,一定是酒的后劲上来了,或许,杨晓丽就躺在电话边,比如躺在沙发上。

李向东说:“你开门,我已经在你门口了。”

她说:“什么?你在我家门口?你别开玩笑好不好?”

李向东就按门铃,说:“听到门铃响了吗?”

杨晓丽想挂电话,却没挂住,那电话就掉在了地上,她坐起来,扶着脑袋,想让自己想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李向东怎么会站在门口?刚才她骂李向东的事,已经想不起来了。

其实,她骂李向东时,已经醉了,只是潜意识在支配她,放下电话,她就倒在沙发上睡了。这会儿,电话铃响,她迷迷糊糊醒过来,觉得仿佛有人在敲鼓,脑袋“咚咚”地响。

门铃又响了几下。

她这才站起来,身子摇晃了几下,忙扶住墻,才让自己站定,于是,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就有一股气冲上来,她吞唾沫似地,把那股气压了下去。

门铃又响了起来。

她想说,来了来了。但不敢说,怕一张嘴,那股气又冲上来,只得扶着墻挪过去开门。木门是开了,但那铁闸门却用钥匙锁了,就回过头来四处张望,想刚才进门时,把钥匙放哪了?

李向东站在铁闸门外说:“开门呀!”

她却摇摇晃晃地往回走,走到一半,却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那股气终于冲了上来,便“哇”一声,呕吐起来。

李向东在门外急得摇那铁闸,然而,任他怎么摇也摇不动。

第五一三章太会讨女人欢心

杨晓丽还跪在那里,双手趴在地上,“哇哇”呕吐,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呕吐了,呕吐的已经是酸水了。

李向东急得在门外跺脚,说:“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他看着杨晓丽缩成一团的身子,不停地抽搐,心里很痛,双手还狠劲地摇那铁闸门。他很担心,担心杨晓丽这一呕吐,人就软了,就那么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一道铁门就这么把他隔在门外,眼瞪瞪看着杨晓丽瘫在门里。

他想大声叫,不要她瘫下去,但是,又怕惊动了别人,让别人看见当然不好,不仅是看见他李向东不好,这么晚了,你李向东来杨晓丽这干什么?同时,看见杨晓丽醉得这个样也不好,一个副市长喝酒竟喝成这个样,这共产党的干部是否都泡在酒罐里?

他很无奈,就那么摇铁闸门,就那么徒劳地摇那铁闸门。

杨晓丽似乎在用她那仅留的意志摇晃着站了起来,又在寻找门的钥匙。她找到了她的手袋,那手袋的拉链开着,就把手伸进去摸索,似是没摸到,就把手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什么笔记本,笔、纸巾、指甲剪、唇膏、润肤霜洒了一地,竟就没有钥匙。她就把手袋甩了,这一甩,就甩到那串钥匙边了。

李向东说:“钥匙就在手袋边上。”

杨晓丽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说,在沙发的扶手上。杨晓丽摇摇晃晃地找那沙发的扶手。李向东说,左边,左边。杨晓丽似乎看见了,腿却软了,就坐在那扶手上,没坐稳,人就倒进沙发里了。

李向东只看见杨晓丽的腿高高地翘着,身子却被沙发的椅背遮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醉得这么狼狈,醉得这么挣扎。

以前也见过女人醉。他和黄不知弄醉过多少三陪女,但是,她们一醉就躺下了,不动了,死猪一样。而且,她们醉得似乎也应该,那是她们职业,她们本就该喝,喝不过人就得醉。

杨晓丽为什么要喝?喝酒不是她的职业。她是党的领导干部,是一位副市长,然而,她也像那些三陪女一样,被人灌醉了。

李向东心里很痛,心里很伤,想自己在工作应酬的餐桌上,不也曾让那些女同志喝吗?人家不喝,还是逼人家喝,不知人家回家后是不是也像杨晓丽这样醉得那么狼狈?

杨晓丽又摇晃着站起来,摇晃到了门前,手里的钥匙“哗拉拉”响了好一阵,才递到铁闸门外,然后就扶着墻,眼神很迷茫地看着李向东开门,看着李向东进来。

她问:“你,你来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过去扶着她。她不让他扶,一手没轻没重地拨开他,就不扶着墻了,而是背靠着墻站着。

他又来扶她,说,到沙发上坐吧!她就倒在他身上了,双腿又一软,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滑,他双手忙插入她腋下,想要把她提起来,但她下滑得猛,把他也带下去了。她坐在地上,他弯着腰想把她提起来。她说,不要碰我,不要动我。话没说完,头一扭,又“哇哇”呕吐起来。呕吐的都是酸水。

他什么也没说,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这一次,她彻底软了下来,人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腿间,就那么一动不动。

李向东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穿过她的膝盖的弯曲处,很吃力地把她抱起来。毕竟,杨晓丽不是绮红,不是小姨子。她比她们还高,比她们更厚实。他曾背过她,曾搀扶过她,但那用劲的方法是不一样的。

他摇晃了一下,看了看她房间的门,想要把她抱到床上去,到了房门口,她似醒非醒地问:“你要干什么?你要抱我去哪里?”

李向东说:“你醉了。”

她说:“我没醉,我没有醉。你放我下来!”

她挣扎着。李向东不得不把她放下来,她就很有劲地一把把李向东推开了。李向东想不到她会推他,且那么用劲推他,身子往后趄趔几步。她说,你离我远一点,滚远一点。她说,我告诉你,我没有醉,我很清醒。她说,李向东,你是怎么进来的?谁开门让你进来的?

杨晓丽扶着门框,瞪着酒醉的双眼。

李向东说:“我并没有恶意。”

她说:“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你现在当然没有恶意,你要是有恶意,你就不是李向东了。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感动我打动我,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能达到你的目的。”

她说,我不是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女人,你感动不了我,你打动不了我。我决不会让你得逞,决不会让你再伤害我。

她站在那里还是那么狠狠地瞪着他。

猛地,她扑了过来,双拳不停地捶打他,一边捶打,一边说:“你出去,我不要你在这里,你滚出去。”

李向东抓住她的手腕,大声喝道:“你发什么酒疯?你不是没醉吗?没醉你发什么酒疯?”

杨晓丽被镇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就靠在他肩上哭了起来。她说:“你不要再伤害我,不要再伤害我。我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再伤害我!”

李向东说:“我没想要伤害你!”

他的心很痛,他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死亡前的绚丽给予杨晓丽有多大的伤害,再一次意识到,这种伤害杨晓丽永远也无法抹去。

他说:“你听话,不要乱动!”

李向东又把她抱了起来,把她抱到了床上。她变得安静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李向东弄了一条湿热的毛巾给她擦脸,那张漂亮的脸溢着酒红,红艳得透明。

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喃喃道:“你不要,不要再离开我。”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把他的手按在她那很挺拔很丰盈且极富弹性的上。他先是想把那手抽出来,但她按得很用劲,就让他感觉那满掌的柔软有一点微微的硬。心里的欲火便燃烧起来,便不想让那手离开了。

记得好些年以前,曼莉也喝醉了,也曾很诱惑地抱着他,然而,他毫不犹豫就挣脱了她的搂抱。他不喜欢她,他有绮红有小姨子,他不能肆意发纵自己。

这一次,他却是喜欢杨晓丽的,想要得到杨晓丽的。他俯下身子吻她,那手不再只是安静地放在那了,而是抚摸起来,揉捏起来。杨晓丽的呼吸渐渐粗重了。于是,那手便想要去他更想去的地方,她双腿平伸着,裙子柔软的布料贴着身子,就在小腹那贴出一道很迷人的弧线,让他感觉到那里隐藏着万般风情。

她动了一下,嘴里喃喃:“你不要伤害我,再不要伤害我!”

李向东整个人就定格在那里了。

杨晓丽醒来时,一眼就看见了李向东。他闭着双眼仰坐在床边的沙发,似是睡着了,又似是闭目养神。她想了好久,也不知道李向东怎么会坐在这里。昨晚的事,她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好像他曾站在门外,好像记得是她把钥匙递给他的。但是,再以后发生的事,她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她看了看自己,盖着一张毯子,再用手在毯子里摸,却是穿着昨天那套衫裙,应该没有被松解过。她坐了起来,头靠着床屏,想弄清楚,这个色狼一样的男人怎么会那么正经地坐在那里打盹?

李向东并没睡踏实,他几乎忙了一夜,把地拖洗了,把杨晓丽脸上手上腿上沾的呕吐物擦干净了,本来,还想是不是应该帮她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却又担心她醒来后,自己说不清楚,就只用湿毛巾帮她擦抹沾在衫裙上的肮脏。

当然,在擦抹的时候,他心里总时不时地升腾起一缕缕烈焰。有那么几次,还很不舍地在她敏感部位停留了过多的时间。

这期间,他还楼着杨晓丽喝了两次水。

终于,他还是忙完了要忙完的事,就把客厅的单人沙发拖进房间,挨着床边坐了下来,便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熟睡的女人。也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杨晓丽坐了起来,睁开眼,就见她对他笑。

她问:“你这一夜就这么坐着。”

他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问:“感觉怎么样?”

她说:“没事了,睡了一觉没事了。我醉得很厉害吗?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李向东没有答她,说:“以后别喝得那么厉害。”

杨晓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脸红了红。她下了床,虽然头还有点痛,四肢瘫软。她说:“你到床上躺一会吧!”

李向东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说:“不了,要赶回去了。”

她问:“今天有事吗?”

李向东说:“下午有个会,有些事要处理。”

她就歉疚了,好一会没说话。

李向东站了起来,弯腰要把那沙发搬回客厅。她说,不用了,放在这吧。李向东笑了笑,说,没什么。杨晓丽便一声不吭地看着他把沙发搬回客厅,直起腰做了一个伸展的动作,然后,回头看着她笑笑,说:“回去了。”

她也笑了笑,说:“路上小心一点。”

李向东关门时,她的心好一阵难受,想怎么就不留留他呢?想怎么就不向他表示点什么呢?她又问自己,向他表示什么呢?怎么向他表示呢?

最后,她想,这个男人太会讨女人欢心了!

第五一四章兵不厌诈

朱老板果然像小刘说的那样,一直都在关注一把刀。临市全面收回一把刀的工作轰轰烈烈开展后,他就打电话给李向东,说他要来临市,说他可能要呆相当一段时间。他说,他先把他的计划告诉李向东,然后,到各镇去看看收回一把刀的进展情况,也好让李向东有时间考虑研究他的计划。

李向东考虑研究成熟了,觉得还行,大家再坐下来谈具体细节。

朱老板还没到,李向东便把兵总叫到办公室来了,泡了一壶好茶,要和他好好谈一谈。他先问兵总,如果不让他当这个总经理,他会有什么想法?兵总说,我绝对服从组织安排。李向东就笑了,说,你以为我要叫你干什么?以为我要委你重任吗?要你离开食品公司吗?你别想好事!

他摇了摇头,说:“目前,食品公司的事还要你来处理,而且,处理到后面,你这总经理也没法当了,更严重的是,还有可能会下岗。”

兵总愣了一下,不相信地看着李向东。

李向东说:“不仅是你下岗,而且,还要你帮我把你自己弄下岗。”

他说,有人看中你那把刀了,要夺你那把刀。我呢,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没想真要帮你,从抓试点镇,到全市铺开,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你尽快收回那把刀,我好拱手让人。

他说,你也可以理解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一直都在欺骗你利用你。

兵总说:“你说的那个人,是朱老板吗?”

李向东说:“还不能这么说,他是第一个感兴趣的人,但他未必就能拿到那把刀。这要看谈得怎么样了。如果谈成了,那就是他,如果谈不成,我们还会找其他人,以后,我会用那把刀作为一种优惠政策,进行招商引资。”

兵总说:“为什么就要招商引资呢?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去干呢?”

李向东说:“我希望这把刀能为临市赚取更大的利益。”

兵总站了起来,挺直腰杆说:“请相信我们,我们也能够发挥这把刀的威力,为临市赚取更大的利益。”

李向东笑了笑,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

他说,毕竟,这把刀是你耍起来的,是你临危到食品公司后,让企业走出困境想出来的好办法,目前,也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如果由你继续耍下去,企业解决五个亿的贷款集资款依然遥遥无期,迫切需要市委市政府解决企业拖欠款的呼声依然得不到缓解。

他说,如果,有人提出,拥有这把刀,可以帮助市委市政府在近几年内解决企业拖欠款问题,你说,我们应该不应该交出这把刀?

他说,到目前为止,市委市政府更希望利用这把刀彻底解决五个亿问题。

兵总说:“这把刀有这么厉害吗?真的就能解决五个亿吗?”

李向东说:“先不谈这个,我只要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交出这把刀?”

他还想要兵总组成一个谈判组,与朱老板进行谈判。他想,如果兵总有情绪,有抵触,就要考虑他是否能担当这个角色了。

兵总说:“我坚决拥护市委市政府的决定。”

他说,我是军人出身,更懂得无条件服从。

李向东笑了,说:“情绪不高嘛?”

兵总尴尬地笑了笑。

李向东说:“我们有什么说什么,心里是怎么想的,都说出来。我还指望你去说服你那几位副手呢!”

那几个副手是老食品,他们熟悉企业的一切,更容易弄懂朱老板的目的,更能够看清楚朱老板的计划里潜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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