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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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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说:“所以说,他应该没有离开市县。”
钟市长说:“这个事,你必须立即向地级市委汇报。”
黄说:“是的,我马上汇报!”
黄说得很坚决。
然而,他会汇报吗?
他是不想让钟市长看出他的半点犹豫,他担心,如果他有半点犹豫,钟市长会叫市政府秘书长向地级市政府那边汇报。
这会儿,黄已经肯定李向东是无法找到了,只有等他自己出现了。这个李向东,到底跑哪去了?以前要找他,那是容易得不能再容易了,打个电话给绮红小姨子,就知道他的行踪了。现在,打电话给杨晓丽,她根本就不知道。
这会儿,黄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预感到李向东这官已经做到头了,钟市长不可能不抓住这个事大做文章。这个事通了天,谁也保不住你李向东!你李向东怎么就摊上这个事?你李向东怎么就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了踪影?
黄想,我只能尽我最大的能力,把这事压着不汇报了。
他很清楚,他把这事压下来将要承担什么责任。然而,他必须压下来,一则不压下来,李向东死得更快,说不定,天没亮,撤职通知就到了。一则他不能做出对不起李向东的事,不能让别人说他明哲保身不讲义气。
第六七五章反客为主
枝子坐在她的椅子上。她是把椅子倒过来坐的,人就趴在椅背上。那椅子做工很精细,椅背上有流水线的花纹,枝子坐的就很诱惑,那乳就从流水线的花纹挤进来,挤得有点儿变形了,却更能感觉那乳的伸缩柔软,尤其是那乳尖尖,大小轮廓更清晰。
李向东也算见多识广了,但这么看变了形的乳却是第一次,便看得一愣一愣的。想以前那会儿,和绮红小姨子在一起,就没想过要那么坐,就从不知道那乳挤进流水线的花纹,能挤出这般百态。
枝子就这么坐着和他碰杯喝酒,就这么和他说她说的女人话题。
她说,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女人相对男人来说,要内敛得多,所以属阴。男人属阳,就像太阳,有多少热就发多少光,有多少漏*点就无需掩饰地尽情迸发。
她说,作男人真好,想要渲泄的时候,没有太多顾虑,看中哪个目标,可以想尽千万百计,采用各种手段,一旦得到那个女人,就是占领,就是胜利,因此,一些男人总乐此不疲,他们会以此为荣,以此自豪,便不断寻找目标,不断占领,不断夺取一个个新胜利。
她说,女人却不能这样。女人要自尊要自爱,要想方设法守住自己,不能倒下不能让男人占便宜,被男人玷污,被男人践踏。
枝子笑了笑说:“这世界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同样是人,同样都有那种需要,又做的是同样的事,怎么男人就总是胜方,女人总是负方?”
她说,有时候,我认为,女人看中哪一个男人的时候,为什么不可以推倒那个男人。男人占了她的便宜时,其实,她也占了那男人的便宜。男人玷污她的时候,其实,她也玷污了那个男人。男人践踏她的时候,其实,她也践踏了那个男人。
她说,女人压抑的漏*点并不比男人弱,女人对那种需求,并不比男人少,她们为什么不能像男人那样,不断寻找目标,不断占领目标,不断夺取一个个新胜利?
李向东惊讶地看着她。虽然,他也觉得,枝子说的没有错,男人和女人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某种传统观念把女人禁锢起来了。男人可以彩旗飘飘,女人却只能守在家里。然而,他又不得不惊讶,惊讶枝子说得那么直接,说得那么赤裸裸。
枝了也看着他,眼里燃烧着一团火,那团火像是想要把他燃烧了。
她说,我一点也不想隐瞒,到现在,我不想再隐瞒,我是一个寂寞的女人,有时候,寂寞得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寂寞!我觉得寂寞是一种浪费,一种对生活对青春的浪费。生活本来还应该有更多内容,青春消逝了就不会再回头。那么,我为什么要浪费呢?为什么不想办法让自己得到更多呢?
她说,我也想寻找目标,也想去占领。
李向东有点抵抗不住她那眼里喷吐的火了。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她那团火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炽热得能把他融化。他觉得唇干喉渴,抿了一口酒,再看她时,心就很强烈地跳了一下,绮红眼里也曾喷吐过那么一团火。她说,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时候,她那团火便把他燃烧了。他想起他们第一次燃烧的情景,想起那个城郊的水库,他们迫不及待地给予和索取。
他意识到,可能要坏事了,再这么说下去,自己可能要把持不住自己了。他已经被枝子那团火点燃,血也沸腾了,脸烫得似乎在燃烧,不仅仅是脸,全身都在燃烧。
他说:“我们别再谈这个话题了。”
枝子说:“为什么不谈呢?我还没说完呢?我还要再说下去呢!”
她说,我们喝酒。她知道,药劲已经起作用了。当然,那药劲不只是在李向东身上起作用,也在她身上起作用。她说,喝,我们再喝!她在强烈地控制自己。
她也在燃烧。
本来,她就没想要控制自己。她是任由自己燃烧的,所以,燃烧得比李向东更强烈。然而,她知道,李向东还没燃烧到失去理智的程度,还能控制自己,她还要让他喝。
李向东又喝了。他哪知道那酒的作用?因此,他根本不怕那酒,怕的是体内熊熊燃烧的火。
他说:“你还是把手机号码给我吧!”
枝子摇着头说:“还不行,还不行。”
他问:“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枝子说:“一开始就说好了,我还没喝开心,喝开心了再给你。”
她说,我怎么觉得,越喝越不开心了,越喝越觉得心烦了。
李向东问:“是因为我又跟你提手机号码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有那手机号码?是不是以为我用这个理由骗你来陪我喝酒?”
李向东说:“没有,没有。”
她说:“一定是的,你嘴里说不是,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枝子就往身上摸,就四处张望。她说,就在我刚才换的那套衣服口袋里。我不骗你,真的一点不骗你。如果,我骗你,以后还怎么敢再见你?以后还怎么敢在市县呆下去。还有那包特效药,也在口袋里。枝子又往杯里倒酒,一边倒一边问:“我刚才说到哪了?”
李向东举起杯说:“喝酒,喝酒。”
他不想她说下去,担心她说得更诱惑。
枝子还是接着往下说。她说,知道我为什么越喝越不开心吗?知道我为什么越喝越心烦吗?她说,这酒把我点着了,我很想燃烧,很想和男人燃烧。她就看着他,双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摸,李向东说,你别这么说,你别这样子。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枝子说,你不想吗?你不愿意吗?她摇头说,你骗不了我,更骗不了自己,其实,你也想,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很想很想了。她站了起来,把手伸进自己的衫裙里。那衫裙很松宽,手从下摆伸进去,就把那衫裙撩起来了,就露出了雪白的大腿,露出了那一点紫色的丁字裤。
李向东只觉头“轰”一声响,人像是爆炸了。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他逃跑似地跑进卫生间,“哗啦啦”扭开洗脸盆的水喉,不停地往脸上泼水。他觉得那水好清凉,觉得自己的脸好烫。突然,他整个人都僵硬了,枝子从后面抱住了他,那滚烫滚烫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背脊。
她说,你为什么要回避呢?你不回避不行吗?
她说,我只想你让我开心,只想你让我知道自己是女人,只想你让我像水一样融化。
她说,你什么也别想,就想我是需要男人的女人,就想你是需要女人的男人。
李向东还是那么木木地站着,没想离开她,也没想要继续,只是,当她握住他的时候,他不禁叫了起来。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将要被她玷污被她践踏。这个念头一闪,他还能控制自己吗?他能这么束手待毙吗?他才不被她玷污才不被她践踏,他要反客为主,主动出击。
枝子没想到他会那么神猛。
她是渴望他神猛的,也知道他有多神猛,然而,当他反客为主时,她却没能反应过来。他一回身,就把她抱起来了,一手托着她的臀,很轻易就把她抱起来了。
他本想把她抱到床上,却发现太远,自己无论如何等不及了,因此,他把她放了下来,他还没把衣服脱掉就冲了进去。她叫了起来,因为,他太狠。因为,彼此只是站着,几乎没找到目标他就硬闯了进来。
第六七六章这只是一笔交易
开始,枝子还觉得他们很合适,还可以想怎么运动就怎么运动。既使,李向东又抱起她向床那边走去,一手托着她的臀使他们更紧地连接在一起。
渐渐地,她发现他竟强大起来,当他把她压在床上那一刻,她确定那不是她的错觉,他确是强大了,在里面强大了。他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趴在床上的时候,她便有点承受不住了,不禁叫了起来。那不全是呻吟,准确地,呻吟里多少有一种痛苦。
她说,你轻点,你轻点。
她说,你别那么用劲,你太用劲了!
李向东哪还听得见,就算听见,他也不管不顾了。这时候,他想的只是怎么使蛮力,怎么把体内那团火燃烧到某一种程度,或者说,怎么借助身下这个女人扑灭那团燃烧的火。
更多的时间里,他是不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是谁,恍恍惚惚间,觉得这女人是绮红,然而,她那臀的大小又让他知道,她不是绮红,恍恍惚惚间,觉得这女人是小姨子,然而,那臀的厚度又让他知道,她不是小姨子。他想,这一切都是错觉,其实,她是绮红,或是小姨子。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们在他最疯狂的时候,也总是哇哇叫,说他太强大了,强大得受不了了。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身下这个女人不是杨晓丽,杨晓丽不会令他进出那么艰难。只有在杨晓丽咬他的时候,或者说,欺负他的时候,他才会报复式地令她有一种强大的感觉,才会把她一下子送到那种死过去的感觉。
李向东意识到身下这个女人,不是他曾拥有的女人时,他的方寸乱了。他停了下来,自己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杨晓丽不理他的时候,他曾经很平静,因为,杨晓丽不理他之前,他们经历过一番撕杀,他得到了满足,且是很满足的满足。近这几天,那满足消失了,他就平静不下去了,连续两个晚上都做那种梦,梦里自己和一个长得不知什么模样的女人在疯狂,梦见是那个女人主动送上门的,然后,被他折腾得奄奄一息。
他想,这应该还是那个梦吧?
他睁开眼睛,看到她被他压得变了形的臀,看到她大字样趴在那里,看见自己压在她背脊上的手在那雪白的肌肤留下红红的印儿。
他想,这是真的,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他想看清她的脸,然而,她的脸却被散乱的发遮盖了。
李向东摇晃着脑袋,想要摇掉什么,想要摇醒自己,酒像一层雾,把许多东西都遮盖了,想不清了。
终于,他想起这个女人是谁了。他记得他们在喝酒,记得自己周身都在燃烧,记得自己冲进卫生间冲洗自己要自己冷静,记得好像枝子从身后抱住了他。然而,他的记忆在这里中断了,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枝子压在身下了。
那会儿,他像塌了般,倒在她身上。
枝子以为他累了,以为他发了那番狠劲后要喘息一下。尽管,她感觉到,他还是那么强大,因为静止了,却还承受得住。那会儿,她只是以为自己用药过量,以为是自作自受,心里想,那药量再少一点,或许要好许多。
李向东离开了她。
他说:“到底怎么了?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
枝子笑了笑说:“你疯了。”
李向东说:“我真是疯了。”
枝子说:“这样不是很好吗?有时候,你就应该让自己好好疯一疯。”
她坐了起来,很刻意地看了一眼他那个部位,发现他恢复了正常,并不像刚才想像得那么强大了。她移到他的身上,很轻易就让他走了进来。虽然,她知道他恢复了正常,还是心有余悸,因此,只是让他慢慢走进来。她又像刚才那样,感觉到他很适合她,或者说,她很适合他。于是,她又动起来。
她是微笑地看着他做完这一组动作的,心里欢欢地想,其实,男人都是一样的,在你没有和他们发生那些事的时候,他们都一本正经,都又聪明又智慧,当你把他弄得只会用下半身想问题的时候,他就傻了,就木了。
她俯下身去吻他,很喜欢他现在表现的这副傻样。
她说,你真傻,比我以前那个初恋情人还傻。
她心里有一种得意,感觉到已经主宰了这个男人,可以可劲地玷污这个男人,践踏这个男人。
他说:“你什么时候,能把那个手机号码给我?”
他知道,这时候,提这个问题很不适宜,有一种交易的感觉,然而,他们不是在交易吗?如果,不是为了那个手机号码,他会和她一起喝酒吗?会和她干这种事吗?他想,他就是要提醒枝子,他们只是一种交易。他还要安慰自己。他对自己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目前,那个手机号码对你来说,太重要了。
枝子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我会给你的。如果,我们只是一种交易,至少,你也得把事情做完吧?也得让我彻底开心一回吧?”
李向东问:“你真认为这是一场交易吗?”
枝子反问道:“怎么?你还真希望我对你动真感情,真希望我缠着你?”
她说,我很清楚你现在的心情,你希望这只是一场交易,我们各得所需后,就互不相欠。
她说,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虽然,我喜欢你,但这喜欢可能只是昙花一现,我不会跟杨市长抢,不会坏你和杨市长的事。
她说,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在杨市长家喝酒,我知道,你对杨晓丽有多凶有多狠,那时,我就想,也要让你对我那么凶一回,那么狠一回。凶完了,狠完了,可能我对你就没有兴趣了。
枝子只能这么说,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呢?她要解除他的顾虑,要让他放心。说真的,枝子这会儿,还没想缠他,她想,最多自己需要男人的时候,再让他满足自己,让一个市委书记满足自己不好吗?
她觉得自己很荣耀。她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荣耀过!
李向东不相信会有这种好事,不相信一个女人把自己给了一个男人后,会那么潇洒而去?尽管这个女人是副省长的女儿。他想,以后,她一定会提出她的要示,一定会要他干一些他不愿意干的事。
然而,那团火又燃烧了,又燃烧得他扛不住了。
李向东抱着她。他抱女人已经习惯了抱她的臀,而不是腰。这时候,抱着她的臀,就让她更贴近自己,就是让自己能更深入。枝子又感觉到不妥了,这次,她很真切地感觉到他一点点地膨胀,胀得她满满的,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让她感觉到他那棱角的坚硬和锐利。
她皱着眉头问:“怎么会这样呢?”
李向东却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虽然,她已经停下来,他的手却很有劲地不让她停下来,于是,她脸上便呈现出痛苦的神情。
枝子说:“你怎么会在里面强大起来呢?”
李向东说:“我也不知道。”
她问:“和杨晓丽的时候也这样吗?”
他说:“没有,好像没有?”
她问:“会不会是喝了酒呢?”
他说:“应该不会吧?”
他哪知道那酒的威力。但是,他很清楚,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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