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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途-第8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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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丽说:“你这是什么话?有人照顾你就可以把自己喝醉吗?喝酒很好吗?喝醉了辛苦的是你自己,喝伤了的身体是你自己的身体。”
表妹解除了电话的束缚,不想就那么静止不动,她还希望被李向东燃烧的火烧得更旺。于是,她便不停地摇摆身子,不停地往后发力。她专心干这件事的时候,内蓄的那股力量慢慢聚集起来,或者说,那只沉睡的白虎慢慢苏醒过来,就要把闯进来的异物驱赶出去。李向东感觉自己不能不反抗了,感觉一场白虎与青龙的撕杀将要拉开帷幕。
他说:“不说了,我挂电话了。”
杨晓丽问:“你那么急着挂电话干什么?跟我说几句话都不行了?是不是这一会儿都等不及了?”
李向东说:“我还有事要忙呢!还等着上网看看那些网民的情况呢!”
杨晓丽说:“上网就上网,是表妹开机吧?这又不影响你接电话。”
李向东说:“好,好。你继续说。”
他真懊恼!这话筒的线怎么那么短?想伸直腰都不行。他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抱着表妹弯曲的小腹,只能由表妹动。他不能控制自己了。他感觉那只白虎彻底苏醒咆哮着扑了上来。他要还击,要放出青龙击溃白虎的不可一世。
他说:“再不说了。电脑已经接通了。”
杨晓丽问:“你怎么了?声音也这么古怪?”
李向东说:“有吗?没有吧?”
杨晓丽似乎醒悟了,说:“你们在搞什么鬼?表妹说话也古古怪怪的,现在你也像是在打冷颤似的。”
李向东说:“打什么冷颤?我打什么冷颤?我身上热得很,我喝了酒。可能喝了酒,说话的声音有点变了。”
杨晓丽说:“你真的是刚回来吗?”
李向东说:“是刚进门啊!”
杨晓丽说:“我怎么没听到开门声?”
李向东说:“你怎么听得到呢?在电话里能听到吗?我是用钥匙开门进来的,又不是拆门进来的。”
杨晓丽说:“叫表妹接电话。”
李向东说:“你还要说到什么时候?”
杨晓丽说:“你管我!”
李向东就故意大声叫:“叫你呢!叫你听电话。”
等了一会,李向东说,她进卫生间了。他说,她出来的时候,我叫她打电话给你。李向东要挂电话了,他已经意识到由于自己的分心,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正被那只白虎一点点驱赶出来。
他说,挂了,挂了。就把话筒递给表妹,伸直腰,狠劲地让自己往里挤,挤到最深处。表妹“噢”一声叫起来,也不知这声音是挂了电话叫出来的,还是没挂就叫出来了。
此时,还管得了那么多吗?此时,白虎青龙已经惨烈地斯杀起来,彼此渐渐感觉到青龙占了上风,表妹瘫下去了。表妹瘫下去,对她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因为,她双腿还那么站着,她只是上半身瘫下去,人便呈倒写的V字。这对李向东是非常非常有利的,不仅那青龙占了上风,表妹变成倒写的V字,李向东外力的攻击更使得上劲越发凌厉了。
在这节骨眼上,电话又响了起来。不仅是固定电话响,紧接着李向东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第1754章平调当市长
李向东和表妹的心情一下子被打乱了,白虎青龙一下子沉寂下来。表妹嚷嚷着,讨厌!好讨厌!她说,叫你不要的,你就是不听。她说,一停一顿的,搞人家忽冷忽热不上不下。她说,不接了,我不接她电话了,一句话说来说去,比她妈妈还长气。然而,李向东却不能不接手机。很显然,手机不会是杨晓丽打来的,她不可能同时拨打两个电话。
李向东还是叫表妹接杨晓丽的电话。
杨晓丽问:“李向东是不是早就回来了,早就在家里了,其实,你们,你们在做事。”
表妹说:“可能吗?你叫这个听电话,又叫那个听电话,就算在做事也没有心情了吧?”
她似乎要把心里的不快向杨晓丽发泄。
杨晓丽说:“你还有理了?”
表妹的气就被堵回来了,说:“你也想到的。你叫我回来,也想到会这样的。”
杨晓丽说:“但是,我没要你们做着事还打电话给我。”
表妹说:“应该是你打电话给我们吧?不想跟你说要挂电话,你还不让。早知道不听你的,不回来了。”
杨晓丽说:“早知道他不会喝醉,我还不要你回去呢!”
表妹说:“我们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们没有。”
她想,本来就没有,那样也算吗?那样不上不下的也算吗?她说,他一进门就吵着要我上网看网民的情况,现在手机又响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说,他一边打电话,一边上二楼了,好像连我都不让知道他在跟谁打电话,在说些什么。
手机是文仔打过来的,但他谈的并不是有关陈坚的事。他说,他刚接到省委主要领导秘书的电话通知,秘书要李向东明天上午十点前赶到省委大院。他说,省委主要领导下午要去几个市转一转,要你也参加。
李向东问:“省委主要领导下去转的目的是什么?”
文仔说:“秘书也不清楚。”
李向东说:“不会一点信息也没有吧?”
文仔说:“我要他揣测一下,他不知是真揣测不到,还是不想说,只是说这是省委主要领导暂时决定的。”
李向东想,或许,这次下去转与他是否当书记有关。他问,知道省委主要领导要去哪几个市转吗?文仔说了两个市名,都是珠三角富裕地区。李向东心里不禁一跳,想不会真的就让他去这两个富裕市之一吧?
他把那两个市的书记逐各想了一遍,似乎还真有点那个意思了。
其中一个市像青山市一样,也缺书记由市长主持工作,但他想,如果,自己调去那个市,还当市长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因为,让主持工作的市长还当市长,他去当书记工作反而不好开展。
另一个市的书记市长都齐全,任期却好些年了,按他们任期的时间推算,年纪也差不多,或书记调离或市长调离都不是没有可以,但是,如果书记调离的话,也存在同样的问题,毕竟,那市长有一定的资历,自己抢了他晋升的位,工作更不好开展。
这么想,李向东便有些心慌,想不会是让自己去这两个市的其中之一当市长吧?他忙打电话询问省政府主要领导,省政府主要领导说,他并不知道下去转这件事。他说,按李向东的分析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向东说:“如果,当市长,我倒希望留在青山市。”
省政府主要领导说:“你先别急,先去探探他的意思。”
他说,我总觉得,他还没拿定主意,否则,不会不跟我通通气。不管你去哪个市当市长,他总得征求我的意见。
省政府主要领导与市长对口是顶头上司。
放下电话,李向东虽然还忐忑不安,却又多了一份侥幸。他想,难道就不可能出现另一种情况?那个主持工作的市长跟他李向东对调,他去那边当书记,那市长来青山市当书记,然后,再在当地提拔一位副职当市长。比如,提拔副书记上来当青山市的市长。这样彼此都有利于开展工作。
李向东打电话给司机,问文仔有没通知他?叫他明天一早来接他去省城。这会儿,他完全意识到明天对自己有多重要,所以,连文仔都不放心要亲自通知司机了。
表妹上二楼的时候,已经换了睡衣,还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便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向东说:“明天,我要去省城。”
她说:“明天不是星期天吗?”
李向东说:“星期天也要去。”
她问:“网上又出状况了?”
李向东说:“另一件事。”
她问:“很重要?”
李向东点点头,说:“非常重要!”
他打电话给黄,问他没事吧?那点酒应该不能把你怎么样!黄说,没事,清醒得很。李向东说,你告诉陈坚,明天我不能陪他了。明天,我可能一天都要陪省委主要领导。黄问,有结论了?李向东说,还说不好,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黄说,一定是好事!李向东说,如果只是当市长,对我来说,并不算是好事。黄说,应该不会。如果,只让你当市长,上面一定要调一个很强势的书记来,否则,压不住你。李向东说,或许正是这样,才有可能把我调到其他市去当市长。黄那边好久都没有说话。
李向东说:“希望我是多虑了!”
黄问:“没有对你不好的预兆吧?”
李向东说:“说不准。这种人事调动,谁也说不准,全看上面人的心情,不知什么事惹了他,他一个不高兴,以前所有的希望都会化成泡影。”
当然,就目前而言,他并不知道省委主要领导会有什么不高兴。表妹多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很有些郁闷地想,都是杨晓丽闹的,如果,她不是总打电话过来干扰他们,如果,她给力李向东,他应该不会那么多担心那么多顾虑?她问,还可以吗?还可以挽回吗?李向东不知她想到那方面对了,问,你说什么?她说,我还可以给力吗?
李向东恍然大悟,笑着说:“可以,怎么不可以。”
他把她从沙发的扶手上拉下来,她就坐到他的身上。她说,不会再有电话进来了吧?李向东说,应该没有了吧?就是有,也不接了。她说,刚才你让我很不舒服,刚才你让我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她趴在他身上,吻他的胸脯,又一寸寸往下移。浴巾很松,很轻易就解开了。李向东受不了的时候,她就说,抱我上床。她说,我喜欢在床上。
这晚,他把表妹折腾得够呛,不知是前戏时间太长了,还是真想要借力。第一次,他咬她的耳朵,第二次还咬她的耳朵。她说,你不累吗?明天你还要早起。他说,也不算早起,十点才赶到省城,在车上可以休息。这么说,他又让她死过去了。她人死过去了,那只白虎却还在咆哮,还在与青龙撕杀,他不可能让她得逞,把仅存的一点力气都使上了,把表妹那不算大的臀压得扁得不能再扁,仿佛就听见那只白虎在做垂死挣扎,就听到那只白虎一声惨叫。他想说,你别逃,你逃不了!他追了上去,想再要狠狠地咬她一口,但是,还没等他咬住,就控制不住也有气无力地吼起来,就感觉那只青龙轰然倒下。那一刻,他还仅存一丝清醒,感觉一团像云像雾的神力缠绕着自己。
表妹醒了,说:“你又咬我了。”
他说:“没有。”
表妹说:“谁信啊!”
他也不信,因为,他控制不住低吼了,却又意识到,此时还处于临战状态。
第1755章断桥
省委主要领导说是下去转转真的是下去转转,也没有通知当地市领导,倒像是去游车河。李向东坐省委主要领导的车,他的秘书与文仔坐李向东的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前行。
李向东第一次与省委主要领导这么没目的似地在一起,显得很有些拘束,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谈工作的事嘛,谈得不得要领,既浪费领导时间,也有可能会让领导认为,你这个人太普通太没层次,而且,你越想表现自己,又越会让领导觉得你轻浮。谈生活上的事嘛,李向东这才发现,自己对领导生活上的事情知道得并不多,甚至于说,根本不知道。
这一路上,他便始终保持一种被动的随从。
还没到那两个市的时候,省委主要领导说的话题主要还是围绕青山市,偶尔,也会谈谈地级市的情况。这都是李向东熟悉的地方。李向东谈青山市的发展路向如数家珍,谈下一步的发展目标,着重谈青山市在全省的定位,实事求是地说,目前,对青山市还不能有太高要求,争取在附近几个边远市处于领先地位是近期的目标。
省委主要领导问:“你是不是太低调了?”
李向东笑了笑,说:“我这人不会唱高调,只会踏踏实实地工作。”
谈地级市时,他说,目前,地市级遇到了新的发展机遇,但是,要想抓住这个机遇,也不容易,像二河市,也处于这么一个阶段,但二河市集中的是全青山市的力量。因此,地级市必须更新观念,必须解决小富则安的思想。他谈这两个市之间的区别,除了地理位置的不同,经济发展具备的客观优劣条件,也谈到了人在观念上的差异。他说,一个地区的发展,最主要的因素还是人的观念更新。人的观念更新,取决于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也取决于传统文化的影响,地级市是有想法,但未必敢干,大家更沉溺于过一种安逸的日子。青山市是敢干却未必会干,由于身处边远地区,接触新事物相对弱一些。
最后,他补充说,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不一定对!
车驶进那两市的地界,先是进入了一个市区,省委主要领导问,二十年前,你来过这里吗?李向东说,没有,省委主要领导说,二十年前,这里还是一个小城镇,主要建筑物只是沿着公路两旁修建,大概只有两万人口吧!他说,那时候,我在这里当县委书记。他说,那时候,这里只是一个县,后来才升级为地级市。李向东说,这里的人都很勤劳,经济意识也相对比较强。他说,二十年前,这里的人骑单车去市县购卖他们的农产品,都说,市县的人有汇侨钱多好赚,但二十年后,真正有钱的却是他们这些勤快人。
省委主要领导说:“你说对了,勤劳是他们的特点,经济意识强是他们的特点,两者缺一不可。”
他说,但是,发展到一定的程度,这两者之间就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勤劳未必还是传统观念上的勤劳,苦心经营,不断发展壮大自己的企业也是一种勤劳,经济意识强,也有可能演变成一种不择手段。
他说,当然,大多数人还是好的,但我们又不能不承认,往往就是因为少数人的行为不检点,破坏了本来应该遵循的游戏规则。为了提高产品的竞争力,他们往往会降低产品成本,甚至于降低产品质量,失信于消费者。
他说,人的素质提高是非常重要的,而在人的素质还没有提高,最有效的办法,还是要严格依法经营。这就要求我们的有关部门要严格执法,认真履行职责。
车缓缓停了下来。这是在一条河的河边,风有点大,吹得河旁的树枝叶不断舞动。省委主要领导没有下车,只是指着前方的一座桥说,你看看这座桥。李向东坐在后排,不得不弯下腰才能透过车的前档玻璃向外张望,只见那是一条断桥,中间一段空缺,截断部分露出参差不齐的钢筋。
半年前,李向东就听说了这座断桥。这桥的桥龄不到二十年,但半年前一个雾多的晚上,一艘运沙船老大喝了酒,迷迷糊糊地竟驾船撞中了第三个桥墩,“轰”地一声,桥板折断,正在桥上行驶的五辆车即时坠入河里,由于是晚上,又是大雾天气,坠河人员无一幸免。当时,断桥事件成了非常注目的一大新闻。
船老大被拘留,船老板被起诉,市委书记被调离。
官方的解释还是无懈可击,当初设计建造这座桥梁时,未能预计到近些年发展的迅猛,导致了桥梁负荷过重,桥梁专家们也早就提出了警告,有关部门也采取了相应措施,因此,在有序使用中,这座桥还是能够应付每天的繁忙,只是运沙船的撞击才缩短了它的寿命。
然而,在向船老板提出索赔时,辩护律师却语出惊人。
他说,内河的运沙船有多大?冲击力有多强?不说大家也清楚,真就能把一座符合质量使用还不到二十年的桥梁撞断吗?而且,它撞的只是桥墩,并非桥面。
他说,这座桥梁其实是一项豆腐渣工程,只是豆腐渣得没有那么烂,还勉强可以使用。
他说,他尊重每一位参与鉴定的桥梁专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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