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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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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我帮你洗衣服吧?”小魔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炽热的眼睛盯着楚莫彰手中的衣物不放。
“晾干就行了,不用洗。”
“我帮你晾。”
“我自己来。”
小魔无奈道:“那好吧。”
她带他走向后院,快整将布满尘埃的竹稿擦的一尘不染。
将衣服摊掠好后,楚莫彰竟发现后院古井边的木板上躺着个人,衣服有些乱,细雨还不断飘在他身上。
小魔洁身自好的解释道:“莫莫,我没有看他的身影,绝对是闭着眼睛换的。除了你的身体,我对其它人不感兴趣。”
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吧。楚莫彰有些闷闷不欢,世间男人千千万,她为甚非盯自己不放?
“他什么时候能醒?”烂醉如泥,想必有些不可触及的伤心事。
“莫莫,趁二叔没醒,我给你看他的宝贝。”小魔拉了楚莫彰的手便住房间跑,楚莫彰忙甩她的手,不料没甩开。
“你换衣服先吧。”她的手有些冰凉。
小魔恍然大悟的欢喜道:“莫莫真是关心我。”
一个飞身又想扑过来,被冰山脸的楚莫彰拍飞了额头。
虽然如此,她依旧欢快的像只野山鸡,摇摆着尾巴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后,小魔拔出头上的发簪,在一间房前的铁锁上捣弄着,没几下便打开了。
楚莫彰感叹道:“想不到你挖墙打洞的本事倒是不小。”
“嘿嘿,我偷香窃玉也不在话下。”有意无意间,小魔的目光投在他的唇上。
“要给我看什么?”楚莫彰更是怏怏不乐,恨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脚。
“就是这个。”小魔用手掀开丝布遮住的物体。
又是一樽陶制人,依旧是位女子。此女子年约十七八岁,着淡粉衣衫浅色纱裙,头发高高搀起,可见是位刚嫁人的少妇。
翦水双眸波光莹动,淡淡的忧伤在缓缓流动
楚莫彰有些不能呼吸,如此绝色的女子他从未见过,尤其是眼眸中那无法抹去的伤,她好像活活的站在他面前
“她是不是很漂亮?”小魔的眼中染了些嫉妒。
楚莫彰没有说话,仅是点了点头。这樽陶制人比起在院中的那樽,更为传神出粹。他无法想到那个醉死在古井边的男人竟然能做出这种惊世杰作。
“二叔很喜欢她,不过她生的太漂亮的,所以活不久。二叔本就是个陶匠,只是后来不知怎的干起了强盗买卖。一天晚上,她跟另一个女子被抢到了山寨,成了寨主夫人。二叔很喜欢她,喜欢到不能自拔,他设法帮她逃走,被寨主发现后被打瘸了腿。她为他求情,他才留了一条命。为了逗她开心,他常做些小陶玩艺给她,只是没过多久她就死了,二叔便离开了山寨,回了这陶窑,心情好的时候做些生意,心情不好时便醉十天半月的。”
“她是你娘?”见她说的如此动情,楚莫彰忍不住的问了句。
“我娘才不会这么福薄呢。”这个女人可是天生孤星命,没男人的命相。
她的女儿也不会有男人的。
对着有绝世容貌的陶制人,小魔有些恶毒。
“二叔的手艺怎么样?”
楚莫彰肯定道:“绝无仅有。”只是想请一个为情所困之人出山,难度很大。
“不如我们留下来学手艺吧。”近水楼台先得月,以陶艺为名趁机接近他,美事不成都难。如果运气不错,说不定还能带个娃娃回去。
“如果他肯授徒,我可以派人来学。”别枉想他会跟她呆在一起,那还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小魔美梦成空,有些不服道:“你有点诚心行吗?”
“你正经点行吗?”没诚心他何苦跋山涉水前来,还被她占了不少便宜。
肚子传来咕噜声,小魔才想起两人午饭还没吃。到灶房走了一圈,铁锅上的铁锈足有好几斤,米也发霉了。
她挫败的坐在凳子上,小莫莫的肚子饿了,她却连饭也不会做,早知带大丫就好了。
小魔低着头,望着发红刺痛的手掌,有些伤心了。打扫房间帮人剔发头,这些可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可是莫莫还是不接受她。
她黔驴技穷,只差没有用强的了。
莫莫啊莫莫,我为剩不多的耐心就快磨光了,千万别逼我下药。
逼 婚
“哪个杀千刀的,唉哟我的姑母哟,疼死老子了”后院古井处传来一声怒吼及哀嚎。
“二叔醒了?”小魔惊喜的站了起来,冲着楚莫彰笑的两眼放光,“莫莫不会饿肚子了。”
“哪个王八糕子将大爷的头给剔烂了。”牛溲摸着光溜溜的腥红脑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二叔,我饿了。”小魔冲进了后院。
牛溲很是恍惚,踉跄的好久才发现站在跟前前的是小魔,诧异道:“你剔我头做啥?”醉迷的眼神盯定了小魔身后斯文的男人。
“嘿嘿,你这小子终于有出息了。额”牛溲打了个酒嗝,扯着被匕首剔伤的嘴咧笑道:“不错,找着男人了,有出息有出息,不错不错。二叔二叔要奖励你,说,你要什么?”
小魔顿时眉开眼笑,冲过去抱住他,“真的吗?”
“二叔骗人是小狗。”酒醉的牛溲乱作保证。
“小魔儿啥都不要,就是二叔这双手。”
“手是吧?拿刀来!”牛溲豪言万丈。
“剁了它们又不能当饭吃。二叔先给我做饭,等会再跟你商量事。”她揪住他的衣袖,直接往灶房拖。
“小子,来来来,我们喝几杯。”牛溲扯住楚莫彰的衣服不放。
“二叔,莫莫饿了。”小魔加重了语气。二叔的双手是小,莫莫的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二叔还是先包扎伤口吧,我没事。”楚莫彰将他往厅子里移,找了些干净的碎布帮他包扎。顶着颗血淋淋的脑袋做饭,他实在是没有胆量吃。
“二叔,莫莫千里取经,想请你出山授徒。”
“我不做陶瓷已经好多年了。一些东西早就忘了。”
“二叔不是最疼我的么?我特意来求你你也不肯?”
小魔哀求的声音香酥甜糯,听说楚莫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肝颤了两下。
他彰在牛溲身边坐下,谦恭道:“牛师傅的手艺堪称一绝,天下仅此一人。在下不才,想在青田镇开个全天音最大的陶窑。在下有幸见过师傅的杰作,每件瓷器都入目传神。师傅做陶瓷用的不是手,而是心。用心做陶瓷之心必是将自己融入了陶艺之中,若师傅能帮在下将陶窑开起来,在下感激不敬,而师傅的手艺更是能名传天下,何乐而不为?”
“二叔”一旁的小魔拼命眨眼睛,闪烁个不停。
“咳咳”牛溲脸色僵了下,拒绝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做陶瓷了,更别说是授徒。”
“二叔”小魔更加奋力眨眼睛,神情开始焦急。
“师傅的绝世手艺就这样失传一大损失,还请再考虑一下。楚某诚心而来,请师傅三思。”
“我心已决,你无须再强求。”语气之中已有些不耐烦。
“既然二叔的如此决心,那就别怪小魔儿心狠了。”眨眼术失败,小魔神情绝裂的起身,顺手操起一张小板凳往右边的房间冲去。
牛溲当即脸色惨白,抱住了小魔的脚后跟,哀求道:“别,千万别”
小魔奋力拔着自己的腿后跟,往房间走去,手中的板凳往门上甩去,“二叔的心已死,留着它有何用?”
板凳被小魔砸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门上,房门震了几下。
“杀千万刀的,别啊,你会吓到她的。”牛溲吓的魂魄全飞,恨的牙痒痒。
小魔回头望着牛溲,眼睛又开始眨,“那刚才的事?”声音拖的老长,十足的威肋。
牛溲以退为进道:“你让我考虑考虑。”
“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考虑。”
牛溲被逼无奈,只得点头。他虚脱的爬了起来,擦着额上的冷汗。
“不知爹知道她的存在,会怎么样?”轻松坐回原位的小魔无意间再回了句。
原来,她是强盗头子的女儿。楚莫彰的额头也开始渗冷汗,该想到了,牛魔山一整个都是贼窝。
“啪”凳子一歪,牛溲被小魔的话吓的一屁股摔跌在地。
他勉强爬了好几次,不料手脚发软,最后还是楚莫彰于心不忍的将他扶了起来。
“咳咳,你想我出山也不是不可以,不可”牛溲的口气明显软了下来。
“师傅有任何要求尽管提,在下一定竭尽全力。”楚莫彰聪明的将话往下引。
“我的要求不多,只有一个。”
楚莫彰道:“别说一个,就算是有任何要求,在下也答应。”凭楚家的实力,即使他提出再奇怪的要求,就不信楚家满足不了他。
“既然你如此爽快,我也就当你答应了。你开窑选址择人后告诉我即可,到时我一定帮你培养一批人,直到他们完全有能力接手陶窑为止。”
“不知师傅的要求为何?”牛溲答应的太于爽快,楚莫彰开始有不详的预感。这种事还是白纸黑字好一点。
“你挑个日子娶小魔过门。”她的眼睛都眨瞎了,他该没会错她的意吧。
楚莫彰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牛溲会提出这个令人错愕的要求,他怔的连嘴也合不上。
果然出人意料
少顷后,楚莫彰笑容满面道:“师傅真是幽默风趣。”
牛溲一听,当即板起了脸,眼眸阴沉起来,喝声道:“我没时间跟你幽默风趣。快说,你娶还是不娶?”
牛溲一严肃,楚莫彰当即如实道来:“在下已有婚约,恕不能从命。”难怪小魔肯如此出力帮他,都是有阴谋的。
“退婚!”口气没得商量。
“楚某未婚妻寻规蹈矩,未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况且我俩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恕不从命。”
“感情可以培养,至于退婚的理由随便找一个便是。小魔慧外秀中,花如月貌,定会是你的良配。”
楚莫彰固执道:“人岂可忘恩负义,那与畜生有何区别?”
牛溲气的一啪桌子,吼道:“不跟你费话,一句话,你娶还是不娶?”
楚莫彰面不改色道:“在下没有这个福份娶小魔为娶。”
娶,生不如死;不娶,虽死犹荣。
牛溲曾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杀一个人对他来说,比杀只鸡还容易。这一点,楚莫彰很明白,虽然牛溲金盆洗手已有十多年,但身上发生的杀气却不容人忽视。
生命诚可贵,但楚莫彰在赌,他对房中的陶制人情深十几载亦未忘却,自是偿尽了相思分别之苦。他尝过这种滋味,应该不会再说小魔她将这么多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自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死在牛溲手上。
“哼!”牛溲起身进了灶房,手持一把生锈的菜刀走了出来,用力一挥,菜刀砍在桌上,桌子一分为二,“最后一次机会,娶还是不娶?”
楚莫彰从容不迫的闭上眼睛。
牛溲一声冷笑,横手将菜刀劈向楚莫彰的脖子。
“嚯”一声响,楚莫彰感觉到一道疾厉的风声袭向脖子,铁锈味扑进鼻子。
生死瞬间。
“咳咳”
寒光闪过,菜刀停在跟楚莫彰的喉咙上,冰冷的生锈刀刃,脖子有点麻,估计是受伤了。
刀,只要手腕劲一转,楚莫彰的脖子便落地了。
牛溲的嘴角僵抽道:“念你情深义重,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纳小魔为妾,便饶你一条命。”
楚莫彰依旧闭着眼睛不语。
“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送你上西天去!”
菜刀被挥起,再一次落下。
“咳咳”
“好,若不是小魔为你求情,我今日就让你死无全尸。给你三个月,你跟小魔在一起培养培感情,要是到时你还是不喜欢她,那就作罢。”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带了莫大的怒气。
不料楚莫彰仍是一言不发。这下可真惹火了牛溲。他死死握住菜刀柄,眯着眼睛盯着楚莫彰,手毫不犹豫挥了过去。
“咳咳”
“你咳啥?”牛溲发飙道:“你喉咙不舒服到一边歇着去,男人做事女人插什么嘴?走!”
小魔忿然的瞪了牛溲一眼,踩着碎步离开了大厅。
牛溲冷眼望着楚莫彰,“哪些固执的男人,留着浪费粮食。”
“师傅固执了几十年,为何依旧固执?”
“因为过于固执,所以才痛不欲生。”
楚莫彰睁眼望着他,“师傅可是因当年没有坚持自己的立场,所以失去后才这么痛苦?”
牛溲收了菜刀,坐了凳子上暴躁的抓头发,却发现一根头发也没有了,“一个月,从今天起,如果你还不喜欢她,一切作罢。”
楚莫彰勉强笑道:“好。”这次再不答应,说不定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个月,只要他两耳不闻小魔语,眼不见不净,应该很快就过去了。
牛溲拍拍他的肩,豪爽道:“小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小魔儿虽然有点哈哈哈,你迟早会喜欢上他的。”
一句话,两人成了一家人,自是不说两家话。
楚莫彰只觉的浑身凉嗖嗖,打哈哈道:“但愿但愿”但愿能熬过地狱般的一个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牛溲开始收拾灶房做饭,小魔侧是给楚莫彰收拾了一间房,将好的东西都往他房里搬。
牛溲嘿嘿的拿手肘撞了撞楚莫彰,取笑道:“小子,真有你的。小魔儿可是第一次如此照顾一个人。能让她放下一切架子,足可见你对她有多重要。以前她来我这的时候,哪一次不是破坏来着。”这一次也是,将他的头都给剔光了。要是真能将烫山芋丢给楚莫彰,也算是功德圆满,对的起大哥了。
楚莫彰僵笑道:“在下受宠若惊。”
三人草草的吃了些饭填肚子,之后便到后山陶窑收拾。
傍晚时分,消失了半天的楚音连滚带爬的出现在牛溲的屋前。当满身泥水狼狈不堪的他见到楚莫彰的时候,喜极若泣的扑了过,跪在地上抱住楚莫彰的大腿,淘然大哭,“少爷,失身否?”
楚莫彰气翻了白眼,赏了一个铁锅,见牛溲与小魔均不在身边,哭笑不得道:“冰清玉洁。”
“楚音死也冥目了。”鼻涕与眼泪齐飞。
“还不给我起来?”楚莫彰踢了他一脚。当时极怒攻心,竟将楚音给丢下了,汗颜汗颜。
楚音连忙站好,用手抹着眼泪。
楚莫彰警告道:“在这里,说话做事小心点。注意牛溲的菜刀,防着它会挥到你脖子上。”
楚音当即脸色惨白,结巴道:“少少爷,狼窝还没出,怎的又进了虎穴?”楚家一向行善积德,这是招谁惹谁了?
失身恐惧症
楚音当即脸色惨白,结巴道:“少少爷,狼窝还没出,怎的又进了虎穴?”楚家一向行善积德,这是招谁惹谁了?
“小魔将会跟在我身边一个月,你说话小心点。”被牛溲的生锈菜刀劈的感觉着实不好。
见楚音一阵愕然,楚莫彰补充道:“杜如花的真名叫牛小魔。”
楚音恍然大悟,杀千刀的,难怪她发毒誓发的如此爽快,原来用的是假名。
*
“你在这干什么?”牛溲不知何时站在小魔身后,小声的发问。
“看不见。”小魔边抱怨,眼珠子边往门缝里瞄。该死的,楚音竟然守在外边,还搬了破门板挡在浴桶前面,害的她一点也瞧不见,只听的到偶尔哗哗的水声。
挠的她心痒难耐啊心痒难耐
小魔转身恨恨地踹了牛溲一脚,转身离开了浴房,忿忿不平道:“等会将门板弄掉,挂条布帘就行了。”一幢破房子,就属浴房固若金汤。
牛溲头疼道:“真不知你到底像谁?”
楚莫彰睡到小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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