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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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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怦两颗心撞在一起,激荡共鸣
良久后,楚莫彰望着对面欲言还羞的小魔,手伸了出手,想触及脸颊的嫣红。
小魔轻轻一侧脸,避开了。
“莫莫醉了。”
“嗯。”楚莫彰的指尖触及自己吻过小魔的唇,唇间留着她的香气,软软香香的
真的是醉了。
“夜深露重,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小魔绕过楚莫彰,收拾着石桌上残羹;“明天我给你做饭?”
“嗯。”小魔的拒绝让酒清醒了不少,刚才的非份之举让人不可思议。
“那个我先回房了。”楚莫彰掐了下自己的手指,试图清楚过来。
“慢走。”小魔并没有挽留。
楚莫彰踩着浮步往客房走到,拐角的时候他回头,只见小魔站在亭边目送自己离去,眉间有丝笑意,脸上浮着羞意。
他朝她笑,挥挥手消失在转角。
楚莫彰走后,小魔放下手中的碗,闷不吭声的坐在石凳上。
“小姐,滋味不错吧?”大丫笑嘻嘻的从假山后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站在小魔身边邀功道。
小魔瞪了大丫一眼,不满道:“为什么不多放点寐罗香?”
大丫故作高深道:“欲速则不达。对付楚莫彰,就得像熬老母鸡汤,需要火候。火候不到,时辰不够,自然吃不到美味。”
小魔急的一拍桌子,怒道:“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
差点就将楚莫彰强了!大丫在心里加了句。
“算了。”小魔闹心道:“你收拾下,我先回房了。”
大丫恭顺道:“是。”
小魔回到房中,心像打了桶水,七上八下的,她忐忑不安的在房中来回走着,眼眸中满意着急。
最后她寒光一闪,跺脚往门外走去。
刚推开门,大丫便冲了进来,死死抱住她不让往外走。
小魔急道:“大丫,要是还念主仆之情,你就给我放手。”
大丫死死抱住她往房里推,冒死进策道:“小姐,不想功亏一篑就得忍着。”
“机会难得,我实在是忍不住。”
“为了能彻底得到他,你忍不住也得忍着。”
“可是机会就在眼前,我不能眼睁睁让它溜走。”小魔挣扎着要往外走,“我快疯了!”急疯了!
“你要是对他下手了,他就要发疯了!”
“他睡着了,不会发觉的。”
“第二天他会发现的。”她将楚莫彰睡了,是人都会发现的,更何况是男人。
小魔的手死死掐住大丫的手,哀求道:“大丫,我想莫莫,你将我打晕吧。我怕我忍不住!”
话音刚落,大丫横手劈向小魔后颈,准确无误。
哼,要知道,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终于熬过了严寒的冬天迎来了温暖的春天,有了报仇的机会。
小魔两眼一黑,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丫眼珠都没眨一下,拖着小魔往床上一丢,顺手关上往飘香院走去,终于有机会拉拉纱纱姑娘的香酥小手了。
*
“少爷,少爷,快醒醒。”身体被剧烈摇晃着,烦人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
“少爷,少爷”
“唔”楚莫彰睁开沉重的眼皮,一个模糊的影子不断在床前晃动。
“少爷,你终于醒了。”楚音带了难掩的哭腔,“吓死人了。”
“怎么了?”楚莫彰试着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疲备无力,似被车撵过。
楚音急道:“少爷睡了好久了。”
楚莫彰挣扎着坐了起来,发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房内一片光亮,阳光从窗边照射进来。
“已是下午。”
楚莫彰愕然道:“我睡了这么久?为何不叫醒我?”
楚音委屈道:“少爷,我叫了无数次了,你就是不醒,都吓死人了。”
“天亮才睡了。”楚莫彰起身,虚脱的坐在桌边。
楚音忙斟了杯茶过去。
楚莫彰头痛的抚额,诧异一向浅眠的自己居然自凉厅回来后一睡睡到第二天下午。
等等,凉厅?
修长的手放到唇边,整个人被五雷轰顶,凉厅,小魔,吻?
他吻了她?
他怎么可能吻她?
“少爷,您怎么了?”楚音见主人脸色发青,僵硬如石,心惊的发问。
该不会是中邪了吧?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早上偷偷检查过少爷了,衣服好好的,不但没失身还嘴角带笑。
为什么嘴角带笑?
少爷已经好多久没笑了。既然小魔没有碰少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中邪了!
“没事,做了个恶梦,一直醒不来。”楚莫彰平静的端起茶水漱口。
楚音怪异的唤道:“少爷?”漱口茶都喝了个精光,还不是中邪?
青田镇果然是个邪恶之地,先有小魔偷窥,后又中邪,可怜的少爷,怎的就这么悲催
“小魔呢?”肯定是梦,小魔是绝不可能做那些事的。
一提起小魔,楚音嗤之以鼻,不屑道:“一早就溜出去了,神神秘秘的见不得的,肯定偷鸡摸狗去了。”偷人两字实在是不雅,在少爷面前难以启口。
“她昨晚”如果是梦,可感觉怎么这么真呢?光泽诱人的红唇,柔若无骨的小手,盈盈一握的纤腰
“该死”楚莫彰一掌拍向自己的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
楚音吓有脸色发白,结巴道:“少少爷”少爷不但中邪了,还
“小魔她她昨晚做了些什么?”
楚音一怔,迟疑一会才忐忑不安道:“昨晚她回了房后就一直没出来。”昨天说要为少爷守夜的,可被赶出来后便回房了,一觉睡到大天亮,哪知小魔做了些啥?这些真的不对怪他,这几天随着少爷来回跑西水村,山高路远的,整个身体都垮了,沾床就睡。
楚莫彰生疑道:“她昨晚真的一夜留在房中没有出来?”
楚音点头肯定道:“我怕她对少爷做出不利的事,特意在她房外守了一夜。”那个疯女人惹不得,要是乱说话得罪了她,没有好果子吃的,还是小心为妙。
“那就好,那就好。”楚莫彰松了口气,昨夜的一切是梦,假的,他没吻她,没抱她。
可是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楚莫彰起身泡了个药浴,梳洗完毕后整个人舒缓了不少。
*
残阳染血,涂丫西窗。
一壶香茗一碟炒粟子,难得清闲,楚莫彰手握一卷书,浅尝香茶。
“莫莫,莫莫”小魔的声音自房外传了进来,未见人影声先到。
“噗”楚莫彰吓的脸色苍白,一口茶喷到书上。
“莫莫”小魔奔了进来,喘着粗气坐在他对面,一把夺过他的杯子,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好渴好渴。”
小魔径自倒茶牛饮。
楚莫彰满脸黑线,她居然拿他的杯子喝茶,还是他喝过的那一边。手下意识的捂住唇,昨晚
然后他发现一个很残酷的事实,今天的小魔未施胭脂粉黛,肤肌胜雪吹脂可破她的衣服楚莫彰整个人被雷劈了,一身的洁白素衣,连袖口的粉色荷纹都一丝不差
那昨晚的不是梦他真的吻了她?
“莫莫,这个给你。”小魔高兴的将手中厚厚的一叠纸递了过去。
楚莫彰力挽狂澜,故作稳定道:“是什么?”
“好东西,你看看。”
小魔半探出身体,靠近楚莫彰,两眼晶晶亮,望的他透心凉。
打开纸张,全是西水村村民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的契约,纸中的内容相差无已,均是土地、瓷窑买卖契约。
“你手中怎么会有这个?”西水村的村民昨天众口一词说不卖瓷窑跟土地,亦不会受雇于楚家。西水村的农家窑传子传孙绝不卖出。
虽然他已给相关村户定金,但是没有签约,所以楚莫彰并没有办法拿这群出尔反尔之人怎么办?
能让村民反口的人并不多,跟他楚莫彰结仇的人也不多,成子骞有嫌疑,但是始终猜不透他为何这么做?
成子骞绝不会做多余之事,更何况开陶窑不可能让他抓着任何把柄。如果说是为进牛家窑死了个官兵而追究也不会等到现在,况且成子塞也不会因个小小的官兵而对楚家大动干戈。
排除了成子骞,还有一个人有能力做到,那便是眼前的小魔。
她心狠手辣,擅长威带利诱,又是盗强出身,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岂能不闻风丧胆,乖乖受制。
她让村民反口,让自己陷入困境,再亲自出面,问题自是迎刃而解,又得了自己一翻感激。
额,楚莫彰不敢往下想了,那上次遇刺之事。不可能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这不该是她导演的。
小魔邀功道:“莫莫,我一早便赶去西水村,一家家的去找,现在只要你在每张契约上签上大名,将剩下的银子结算给他们就行了。”
楚莫彰将契约放在桌上,漫不经心道:“昨天我费尽口舌劝说他们,甚至将价钱提高了一些,可他们就是不为所动,不知你是怎么办到的?”
小魔眼眸中寒光一闪,潇酒的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将这些退回去,我楚某人从来不作强买强卖的生意。”楚莫彰将契约推回给小魔。
小魔百思不得其解,蹙眉道:“莫莫,这是为什么?本来就是他们同尔反尔在先,现在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有何不妥。”
“楚家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不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楚莫彰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笑,目光放向别处。
被他的眼神一激,小魔也来气了,但仍极力克制道:“你真的不要?”
“不要。”语气肯定万分。
“为了帮你,我一早起来赶往西水村,连口水也没喝,脚也走酸了。满心欢喜欢的回来,你没一句称赞不说,而说我的手段下三滥,莫莫,这些契约你还没签字,不生效的,你爱要不要。”
小魔气红了眼睛,生怒的瘸着腿一拐一拐走了。
楚莫彰望着白色身影消失在门边,终是没有挽留。
“小姐,情况如何?”见小魔推开门生怒的走了进来,大丫只得战战兢兢的问道。小魔难得发脾气,连大魔王都没有这本事将她气成这样,想来这楚莫彰真是个道行高深的妖孽。
“莫莫太不抬台举了。”小魔生怒的躺在床上,绣花鞋吧嗒两声被甩在地上,从其中一只鞋中飞出折叠成方形的手帕。
想来这便是小魔瘸脚的原因了。大丫不动声色的收目光,暗自为主惋惜,真可怜,都装瘸腿了还是没男人要。
“大丫,帮我捶下腿脖子,酸死了。”小魔闷闷的命令着,掀起裙摆将两条如白藕般生嫩洁白的腿伸了过去。
“小姐真去了西水村?”大丫认命的帮她捶打小腿。
小魔闭着眼睛,享受的嗯了声。
大丫翻了个白眼,天气炎热,小魔走了一天的路,也不先洗一下腿再叫他捶,做下人的果然悲催。
半夜,房顶上仍旧没有传来掀瓦片的声音,楚莫彰想着白天的事,依旧没有睡意。楚音已经派人去查了,证实小魔白天确实在西水村去威胁村民了。而至于是谁让村民反口毁约的,楚音出价再高也没人敢吭声,一口咬定是自己不想卖瓷窑。
答案只有两个,一是小魔的计中计,二是他误会她了。
黑夜之中,他睁眼望着纱帐,脑海中出现的昨夜那双清澈而迷离的眼神,以及被他吻了的柔软樱唇。
也许是太久没要女人了,生理上出现在的需要。
楚莫彰有些懊恼,就是需要女人,脑海中出现的也不该是小魔,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她不是女人,是妖怪。
妖精与妖怪,只差一字,却有千里之别。妖精,盅惑男人心,其实吃折入腹而不吐骨头,妖怪,是怪物,为非作歹为乱乡邻。
两种完全不同的物体。
正试图拂去恼人的思绪,悠悠琴声传进了耳朵。
琴声犹涓涓溪水中,叮咚悦耳,悠然入耳。
楚莫彰闭起眼睛,听着这丝丝琴声,修长的手指和着音律,一下下的敲在床上,他似乎感觉到一双修长纤细的玉指轻轻拔弄着琴弦。
跃动的琴声随着音韵转动,渗入丝丝悲哀,似有位深闺少女坐在窗边守烛盼君归,琴声丝丝入扣,相思之意跃于音韵之中。
楚莫彰诧异的起身,惊赞抚琴之人竟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境过渡的如此自然,水到渠成。
他打开房门,铮铮琴声自凉厅中传来。
明月高挂,影成单。
只觉告诉自己不该去凉厅,偏偏双腿下意识的往前走,能弹出这绝世琴声,必是位心灵手巧,巧眸倩影温柔端庄的美丽女子,应该不会是
朦胧少女垂眸拔琴,紫纱云衣覆,犹如仙女降世,悠悠琴声自白晰指间跳跃而出
似是察觉有人暗中偷窥,少女抬眸
“啊”楚莫彰吓的脚一崴,手快速撑在转角墙上,才免遭愕然而跌倒。
母猪与垃圾
“啊”楚莫彰吓的脚一崴,手快速撑在转角墙上,才免遭愕然而跌倒。
虽然早有意料,可眼前的一切还是让人骇然。那位弹琴的紫衣少女真的是小魔,楚莫彰只觉的酷热天当头浇下来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小魔眼中并未有丝毫诧异,她垂眸挥指弹琴,琴声低泣,在黑夜中哀戚
“你永远都能给人意外。”楚莫彰忍痛走到石凳坐下,望着与白天截然不同的她,一时间也茫然了。哪个才是真的她,她还有多少神秘面纱未揭开。
“你将那些契约撕了?”小魔将用手按住琴弦,侧目望着他。
楚莫彰点头。
“是我多此一举了。”声音没有掩饰,没有特意的娇媚,如琴声悦耳。
“白天的时候我有点误会了,别放在心上。”
小魔不语,抬眸望月,良久后问道:“还有十日,一月之约便到了。”
楚莫彰带丝笑意,附合道:“过的蛮快的。”
“陶窑之事我不再插手了。”
“由我处理即可。”楚莫彰望着她,“我很难想像你常年住在山上,怎练的如此娴熟的琴艺。”言下之意是强盗强琴实在让人诧异。
“我娘教的,小时候她对我说,如果有一手好琴艺,长大后会有很多男子喜欢。所以我就没日没夜的练,练着练着便成了。”
此话一出,楚莫彰哑然,着实不知该说些什么。但不可否认,琴声确实不错,令人刮目相看。
“你的脚没事吧?”莫名的,坐在厅中,他竟然有些相信她了。
“泡了些药酒,好多了。”
“怎么这么晚还在这弹琴?”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便弹琴。”
楚莫彰矢口问道:“那昨天呢?”
“昨晚?”小魔下意识的捂唇,两腮嫣红。
哪壶不开提哪壶,楚莫彰直想拿块豆腐撞死!
“那个很晚上,我先回去了。”
“嗯。”小魔意外的没有挽留。
楚莫彰带着被崴的脚落慌而逃。
小魔抱着琴怏怏回房,踹了睡在她床上的大丫一脚,直接将琴丢了过去。
“还回给那个纱纱姑娘,下次别让我看到这个琴。”
大丫血色惨白的抱住古琴,泪眼婆娑道:“小姐,轻点轻点,弄坏了会要人命的。”杀千刀的小魔,到底还让不让人活,他费尽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为她讨来好琴夺得楚莫彰的欢心,谁知她却弃之如敝屐。自己没本事擒贼男人心,却将这罪怪到琴的头上,天下不带这理的。
“到床底下去睡。”小魔恼他今天没放寐罗香,害的她失了香吻。
大丫哀求道:“小姐,我都睡了几天的床底了,你就让我睡床上吧,我困死了。”昨晚纱纱可是将他窄干了,他奋战一夜,别说是初夜,连初十夜也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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